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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二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不必要求你太多,眼下武林用剑之人有几个能循剑道。”接着又沉声道:“我要传你的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剑术,这种剑法,可以称天下第一,当年师父传此剑于我,历经了数十年,我对此剑法也无所成,至于你能精进多少,全靠你的悟性。”李瀚听鹤二如此说,料想他言称天下第一的剑法,定然十分难学,不由得激发了他年少好胜之心。昂然道:“晚辈愿继承前辈宏志,斗胆在有生之年,成就此剑术。”
鹤二一搓手道:“好!有此豪气,不枉我救你,”说着顺手在桌上拿起一个筷子道:“行侠武林,离不开一个武字,这武字怎解!按义却是‘止戈’可见武林离不开行武好勇,而做为一个剑客,行侠武林不求除桀,要先求立身,所以此剑法之开始要先修守御,而本剑术的守御剑法,名称却是‘明哲保身,进退有拒’,练就这个剑法首先要洞悉一般敌人进攻手段,进攻的手段,浩瀚无比,优哉,优哉!总的说来有三百处攻来之处,又有三百种攻来之势,这些首先你要一一洞悉,我不要求你一处处学应付之道,但要在敌人进攻之中进退自如,能到此地步,这天下第一的剑法就有大成。”说着,拿着这根筷子当成长剑,一招一式演于李瀚看,李瀚直觉得这门剑法博大精深,幸亏他记性特别好,才能记住不少。
一连五日,鹤二都在洞中传他这大套守御剑法,有时通宵达旦一夜不睡,有时他练着剑法,不觉走上两步狐步,觉得这套剑法与狐步轻功极为相佩“闪转腾挪”,不费吹灰之力,一蹶而就,唯一不好的就是每当一练这套剑法,丹田所蕴内力就会全部消失不见,过后,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却说又不出的舒服,他认为这是正常的病情效应,故也未对鹤二说起。
到了第六日,起了个大早,鹤二将李瀚带出洞去,却见老猴背负双手,昂首向天,却早已等候在峰顶,李瀚五日未出洞一步,今日乍一出洞,头顶阳光一照,几乎睁不开眼来,鹤二朝老猴一笑道:“我只是稍微调教一下他,应付你几十招就不成问题。”老猴冷冷道:“就凭你传他五天武功,应付老夫几十招未免大话,老夫若让他在我面前走二十招,我自己认输。”鹤二笑道:“好好,我们早就有约,不许用内力,不准用毒。”老猴冷冷道:“罗嗦什么,老夫就凭手中一条杖,五招之内就打败他,”鹤二叫道:“大话由你吹,五招过后,看你说什么。”
老猴一挥手“呼”的一声,从松树中飞出一条黑黝黝的长杖,落在老猴手中,杖头作火焰状,不知为何物打造,鹤二拍手道:“好一招‘控鹤手’,看来老夫的仙鹤今后有苦头吃了。”
老猴杖尖一指李瀚冷声道:“动手”。李瀚刚才听老猴极端自负,五招打败自己,本来就憋着一口气,一定要让老猴有苦头吃,但观老猴一手“控鹤手”凌空抓来长杖,知道这老者武功精湛,是一等一的好手,当下不敢大意,剑尖朝上一指,一招:“五岳朝宗”。竟即晚辈给前辈见礼之势。
老猴也不撒搭话,举杖“呼”的劈下,鹤二在旁叫道:“羞是不羞,晚辈给你见礼,你却无一丝前辈风范”李瀚不敢大意,闪身跃开。哪知老猴惜一震之势,又是一招“横扫千军”扫至,李瀚更未料到老猴又是一招,慌乱中,什么也不想,长剑一挡,又是架开长杖,哪知老猴“呼”一声,第三仗借势又扫至,本来兵器上就非李瀚长项,而老猴又再一劈虚招下连施三招“横扫千军”长杖过长,李瀚在意料之外,慌乱中挡开两下,但被势大力沉的长杖震的手臂酸麻,全身都为对方杖力相肋,连气也喘不过来,但此时长杖一杖快似一杖,又是一招“横扫千军”慌乱中什么守御剑法全都忘光了,一咬牙,奋力举剑硬挡“铮”的一声巨响,剑杖相交,他再也拿握不住,长剑落于地上,老猴轻轻一横长杖,杖尖点在李瀚咽喉处凝立不动冷声道:“我说不出五招,就不出五招,”鹤二大叫道:“不算不算,你杖沉力重,,这不是招数输给你。”老猴怒道:“什么不算,他连一招横扫千军也破不了,还称什么应我几十招。”
李瀚本来心灰意冷,实未料到自己心中慌乱,竟连老猴五招也接下了,若是半年前的他说不定他早已自尽,免得被老猴笑话,但他半年来,历尽磨难,这道小坎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小小微尘,他平静了一下心态道:“是晚辈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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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猴品脉
鹤二见李瀚认输了,也不好再争;于是道:“好!就算五招,人你带去,五天后老鹤不会让他在我面前过三招。”老猴冷笑一声并不答言,朝歌舒翰道:“跟我来。”说着反身走向自己的石洞,闪身入洞。
李瀚急忙跟了过去,待进入他的洞中,迎面两个白色骷髅,呲牙裂嘴的站在那里,他绝没想到老猴洞口会有两个如此恐怖的东西,他长在大富大贵之家,别说骷髅,就连死狗死猪都几乎没有见过,所以乍见之下后背发凉,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壮着胆子跟着老猴进入洞中,只见屋中遍布骷髅,奇怪的是这些骷髅什么颜色都有,有黑色,红色的、绿色等等,五颜六色的,更为奇怪的是在石室墙角一株爬山虎爬满了墙壁,出奇的是这株爬山虎发着绿光,整个室中的光线全是从它哪里而来,整个石室在这种绿光线下说不出的诡秘碜人,石室中还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怪怪的淡香。
老猴沉声道:“我屋里的东西,除非我吩咐与你,你什么都不要动,若是你不小心被提前毒杀了,老夫可不负这个责任。”李瀚知道这个老猴极为自负,顺着他话语道:“晚辈谨遵前辈吩咐,这屋里的东西晚辈是第一次开此眼界,另说动,晚辈连看几乎不敢看,这株发光的爬山虎,晚辈简直做梦了想不出来,前辈真是一个盖世奇才,”这句话出口,李瀚简直不相信是自己所说,因为他从小就是高高在上,所以他从来不用恭维过别人,但今天这句话可谓顺脱嘴而出,依他半年前的性子,那是打死他也是说不出的。
老猴被他这么一恭维,脸上顿时一扫冷漠的颜色,道:“算你还有眼光,你闻到这香气是天下至宝,我比那野鹤大两岁,他头发全白了,而我却依然年轻,全靠这香气之赐,可惜你命不久远,否则在我洞里呆五天,够你受用终生,保你百病不生。”说着一指室中央的木桌旁边的一个白色凳子道“你坐下,我给你诊脉。”
李瀚依言坐了下去,屁股刚一挨白凳,直觉一肥股寒气透来,直入肺腑,惊的他一跃而起,老猴冷笑道:“这是雪山山顶千年寒冰石,坐在他上面练功,有事半功倍之效,野鹤来我洞中,也无福份坐此寒冰凳,若不是你是必死之人,此登你也休想坐。”
李瀚暗叹这老叟果然非凡,这室里无不是奇珍异宝,世上人难求的东西在他这里几乎全都有,当下坐下,任由老猴诊脉。
老猴将一根食指搭在李瀚脉膊上,冷峻的脸上突然眉头一皱,搭了好大一会,又换了他的另一只手,又是隔了良久才缓缓道:“既然安正刚与梅伯祥两个自负的家伙替你医治过,未何不治好你。”
李瀚见他一搭脉既知梅白祥替自己医治过,不由心想:看来负自己来的那个无恶教主来求这人是对的,这人肯定也是医术精通,当下道:“梅神医是替晚辈医治过,可惜还未给晚辈治好,就不幸遇害,安神医晚辈有缘相会,可无福让他老人家医治,”老猴剑眉一挑:“你不要骗我,安正刚虽称不上神医,但他的安神散也是世间良药,老夫怎会诊断不出。”
李瀚不由纳闷;安正刚虽然给自己开了药方,但是药方被秦大娘给扯碎了,这安神散更是第一次听说,老猴见他脸上一脸迷惘,冷笑道:“你这毒苗疆的毒蝙蝠所伤,如此厉害的毒势,只有毒宗宗主张雪梅养的盅虫才有如此厉害,你当日没有立即毒发身亡,一定是有高人用内力暂时封住了你的毒性。”
李瀚见老猴有如当时在场一般说的丝毫不差,不禁大为佩服,当下道:“前辈所言不差,晚辈当日中毒之后,曾有晚辈的大师伯以内力封住了毒性。”老猴如恍然大悟一般,“是了!你大师伯的内力与你同出一流,所以你吸收了你大师伯的内力,欲逼出蝠毒,但在最关键之时,有人与你拼内力,使毒流深入五脏六腑,”李瀚一细想,接口道:“不错,当日晚辈与流水古墓二护法西门奇对了一掌,使毒深入五脏六腑,”其实刚才老猴诊脉之时,也不敢确实是否真有人以内力帮李瀚控制住毒情,更搞不懂为什么那一股内力控制着毒情,却为何又使毒深入肺腑,只是他天生自负不可说出罢了。
老猴突问道:“毒性那深入肺腑,而梅伯祥的轮针也发生在一月之后,之期间如无安神散,你如何活命。”李瀚一阵迷糊,猛然想起长孙敏那日说起,他的六宝中有一件是大理蝴蝶泉的至宝玉蝴蝶钗,经过安正刚特殊的药泡过可解百毒,那特殊药一定是安神散,那期间一直是长孙敏陪着自己,一定是她将蝴蝶钗上的安神散延续自己的性命,而自己一直昏迷不醒,竟丝毫不知,事后她也未对自己谈起恐怕自己增加对她的愧疚,想到她的好处,心中不禁一阵温暖,想到此不禁又想到现在秦大娘不知用什么家法治她,顿时血脉喷张,恨不得立时病好,去她身边保护她。
老猴在旁道:“记起来了,是不是安神散,”李瀚给他一问回过神来,笑道:“那期间晚辈是有一个至友赠服一些药,但晚辈不知那即是安神散。”老猴“哼”了一声道:“梅伯祥未替你疗好毒,这期间又是谁保住你的性命,还有你体内那股可逼蛊毒的真力怎么没有了?”
李瀚摇了摇头道:“这期间没有人替晚辈医治,那股内力一直在晚辈丹田之间,可惜是施用不出,这期间曾经施过两次,每次施后,晚辈觉得轻松不少,但这几日内力哪里去了,晚辈也不得而知,”老猴叹了一口气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那股内力惊世骇俗,你每施一次,逼出少许毒互,延缓一段生命,失去真是可惜,”说着一指墙角的一道门道:“那是你的居室,这五天你好好练功不得徇私舞弊,五天后好打败那只野鹤”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道:“你先照着书册练,具体看不懂,我在指点你。”
李瀚走进老猴所指石室,一脚踏出石室,一股怪怪气味迎面扑来,比刚才外面的怪香更加怪异,闻着这股香气,不禁精神一震,只觉得全身有使不出来的劲来,这屋里边也有一株爬山虎,但它却发出白色的光来,屋正中石桌上有一盆白色小花,李瀚凑近一闻,那怪香都是由它而发。
老猴交给他的是一本杖谱,墨迹犹湿,显然是这几日所画,看来老猴不愿亲自指点李瀚武功,才画了这一本杖谱,让李瀚自己攻习,这套杖法完全是一套防守杖法,杖法繁复,却滴水不漏,不理会敌方怎样攻击,使出这套杖法就将全身护住,完全是一付自顾自守的杖法,跟鹤二所传的明哲保身,进退自如的守御了剑法有本质不同,鹤二所授的守御剑法是见招拆招之势,而这套杖法却是自舞之杖法,说来也奇怪,在鹤二洞中之时,有鹤二相伴所传剑法,又是一次一个新招,虽不厌倦,却也要每天休息片刻,而此时对着这套枯燥的杖谱,却睡意全无,他一连四日没有合上一次眼了。
一直到了第五日,老猴终于现身,给李瀚讲解了一些李瀚领悟不了的地方,并且临走端走了那盆花,这一夜,李瀚才觉得困的要命,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日起来,老猴还一反常态的亲自给他端来了一盆洗脸水,但清瘦的脸上还是无一丝颜色,话语依然冷冰冰,“今天不许捣鬼,若然被我看出有猫腻,我立即取消赌约。”
等两人来至洞外,鹤二却早也等候在外,鹤二见老猴笑道:“老猴我今天若然三招胜不了他,就是已经败了,你说是不是”,老猴冷冷道:“少说废话,你比不比。”
鹤二折下一根松枝道:“我不跟你一样,以沉杖欺人,你先动手,今天,我偏后手,这才有大宗师风范”,老猴天生自负,心中动怒,但鹤二说的也是事实,所以脸上不动声色将一根杖交给李瀚道:“你好好动手,”李瀚不敢怠慢,朝鹤二施了一礼,接着施开老猴所授杖法。
鹤二冷笑道:“跟屁虫,我教守御,你就交他一杖功,也是守御”说着松枝轻点,却是无声无息的轻点过来,上一次与老猴动手之时,李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