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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李瀚心中慌乱之极,今日与鹤二动手,却不知什么缘故,心神空前宁静,将那套一杖功展开,将全身上下封的滴水不漏,并且随着鹤二攻势,不觉得竟接跟着见招拆招,完全是鹤二所授的明哲保身招法,这时李瀚才相信,鹤二所授这守御剑法全是世上少有的绝招,自己一生也受用不尽,老猴在旁只是冷笑。
鹤二突然一声长啸,松枝突然加快,李瀚只觉得眼前却是松枝,长杖不自觉一松,在这一松之机,松枝无声的刺了进来“啪”一声打掉了李瀚手中长杖。
老猴冷笑道:“二十四招,比我多出二十招,你已经输了,还有何话说?”鹤二忽笑道:“放屁,放屁,什么我输了,你想要赖不成”老猴顿时脸色铁青,“莫非你不承认”,鹤二笑道:“你以力欺人,而我以招取胜,你比时先动手,取得先机,而我比时却是后手,任由你所传一杖功展开,若我一上手抢攻,恐三招就能得手,所以这局你胜之不武,但我老鹤二不像你一般无赖,我承认我认输,但先前我赢了你一盘棋,这你承认不承认,所以只能算我们各胜一局,打和。”
老猴天生自负,自然不会反驳鹤二那盘棋输赢,另有所赌云云,又听鹤二相激,说自己胜之不武,自然心中极大不满,所以一听此话,冷声道:“好!我们就再赌一局,我再胜你一次,看你有何话说,”鹤二哈哈大笑拉着发怔的李瀚走他的石洞。 。。
不眠不休
一进石洞,李瀚双脆倒道:“晚辈有负前辈重托,与老猴前辈一交手就心慌意乱,将前辈所授忘了个干净”。鹤二双手将他搀起,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怪不得你,本来这老猴也有取巧之意,这一杖功取意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之意,以杖法而论,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要守我一二十招自然不在话下,别怕,我所授的守御剑法的第二层即是“稳居第二”,有一套口决名曰“心静如水”这五日之中你能做到“心静如水”别说接老猴四招,四十招也不在话下”。当下就将口决缓缓说出,李瀚用心背记。
接下两天,李瀚不断修习那“守御”剑法,并且时时用心理会那套“心静如水”口决,这套口决好像是上天安排给他的一般,因为他自幼其父就刻意培养他泰山压顶而不溃的精神,修习这套口决更是如鱼得水,由其这套口决与他师传的缚龙手、狐步有相近之处,由这套口诀的呼吸之法‘急吸两口,长舒一口’和狐步两纵一退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李瀚只修习了三天就完全做到“心静如水”。
鹤二也未料到李瀚在于控制自己情绪方面竟然领悟这么快,不由他大发一通感慨。声称他当年做到“心静如水”地步用了五年时光,他哪里知道李瀚为了修习心静如水、泰山压顶而不溃之境界修习了二十年,所以鹤二第四天就传他那套天下第一剑法中的第三层“重击第三”所谓“重击第三”就是在屏息静气的基础上,对敌方攻来之招见招拆招“隐恶扬善,执用两中”要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有大家风范虽处守势却不落下风,这完全是一个境界,并没有固定招式,对每一招均要如舞千斤,重击来犯,这也正合李瀚脾胃,因为有板有眼,大家风范也正是他长年不懈追求的境界,所以他这五日的修习,鹤二感叹抵的上他五年的修习。
等到第六日,也是清晨一大早二人至洞外恭候老猴,这一次老猴很晚才至。傲声对李瀚道:“这一次你先动手,免得有人说我胜之不武”。李瀚不敢怠慢,手执长剑,心想鹤二前辈并未传授自己新的剑法,和十日前所习的一样,十日前自己在老猴面前只走了四招,而鹤二战胜自己用了二十四招,这一次若不集中精神在老猴面前超过二十四招,就一切都完了,一线希望也无了。心中忽一动,老猴既让自己先动手,那么自己借先手之机,一番抢攻,不用守御或许超过二十余招不费吹灰之力,退一步来说,能攻几招算几招,然后再用守御剑法,这样胜算多一些。当下心中一片空明,他对剑法过去一窍不通,而这几日学的又全是守御没有学过攻,所以心中所想自己见过的剑招,只有五大堡主的剑法繁复变化多端,令人难破,当下便想着鬼气剑客白云飞对付自己的一招,长剑一颤凌空剑出,这长剑一颤,覆盖了老猴前胸三十九处穴道,而这一剑又有二十六招后手,并且十七种变化,李瀚的心想这一剑若想应付过来,也得十余招,看你怎么说。
老猴开口赞道:“好一招‘紫气东来’”。正说其间,冷不防的火焰杖凌空刺出,如毒蛇一般刺向李瀚咽喉,火焰杖势大力沉,后出却先至,李瀚精神一阵慌乱,他绝没料到老猴会出两败俱伤的杖法,不去破解自己的招式,而去地攻自己,并且他的杖长且力沉,自己剑未及其就先被他刺伤。
急切中不及细相,猛向右跨了一大步躲开火焰杖,老猴冷笑一声,火焰杖一翻一招“横扫千军”扫了过来,与十日前四招击败他时所用的招数一模一样,李瀚长剑“铮”的一声挡了一下,老猴借着一震之机“呼”第二杖又扫了过来,李瀚挡开老猴火焰杖之时,在这瞬间急吸两口又长舒一口气,默急“心静如水”口决,平心静气,恢复常态。
眼见老猴第二杖又扫过来,长剑一震划过一道弧线刺向老猴小腹,这一脸却是刚才老猴对付他时提醒了他,“进攻就是防御,眼见老猴仗着杖沉势大,一招‘横扫千军’,即想要自己的性命,全然不顾自己,门户大开,小腹不加防御,当下不理会火焰杖,竟攻小腹,看你老猴救不救。
老猴一代宗师,怎能与一个无名小子拼却性命,见李瀚长剑刺向自己小腹,当下火焰杖,中途变势“铮”的一声,躲开李瀚长剑。
这一下老猴顿收狂妄之心,用心应付,一条火焰杖舞的“呼呼”作响,将李瀚困得手忙脚乱,但是李瀚虽然手忙脚乱,忙与应付,但是却见招拆招,不骄不躁,有板有眼,老猴有如恶虎遇到刺猬,无从下手。
鹤二在一旁却故意用阴阳怪气的语调数着“二十一招,二十二招,已经超过我用的招数了……四十招,四十招超过了一倍时啦……五十招,你是一代大宗师,一个无名小辈练了十天剑,接了你五十招,羞不羞,他全然忘了第一次他输给老猴多少招,但这一句话,却刺痛老猴自负的心,他长啸一声,火焰杖突然有如中魔一般,上刺三杖,下刺三杖,一杖快似一杖,待李瀚无从闪避,伸剑阻挡之时,火焰杖横敲“铮”一声震碎李瀚的长剑,火焰杖顺势点在李瀚的咽喉前。
鹤二开口笑道:“第一次接了你四招,这一次接了你五十七招,两者相较有天壤之别,老猴你认输罢了”。老猴哼了一声道:“少自吹自擂,我再教他五天,接下来的招数,一定会超过五十招。”回头朝李瀚道:“小子,跟我来。”
李瀚到此时,已完全收起他当初狂忘之心,他原先认为自己纵然不是天下第一,也可以与一流高手并肩,从他第一次与东方潇湘交手,只是稍处下风,让他自负不已,一直到看了满天飞与大师伯三灾星炎帝的恶斗,才知道自己与一流境界还差甚远,以后大师伯传了自己不忍神功,他恶斗五大堡主时已经认为自己已经罕逢敌手,哪知到了这里没了不忍神功,缚龙手又用不上之时,竟然束手束脚,鹤二、老猴随意一种招式自己都应付不过来,他此时才知道自己以前太过自负,武林之大,人才辈出,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无疑乃是井底之蛙。
他回头看了看鹤二,鹤二朝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嘉许的笑容,显然是对他刚才的表现极为满意,他已经将鹤二奉为高人,见他夸奖自己,心情不由一震,大步跟随老猴走进山洞。
进的山洞,却见老猴战在一架骷髅面前沉思,老猴听到他脚步声,头也不回冷声道:“进他的石室,我给你的那本一杖功谱还在哪里,这五日你再将这本杖功多练几遍,争取练的极为纯熟,做到手到拈来,倒着练也可以的地步。”
李瀚心中一动,心想这老猴与鹤二前辈果然不同,鹤二前辈是真心对自己好,教自己所练的剑法也是一流剑法,无一丝藏私之处,而老猴纯粹是为了赌约而教自己,这一杖功是保护自己的一流杖法,自己练的越熟,鹤二对自己攻击也越困难,但这却毫无一丝意义,将来在江湖中只靠一杖功防守怎能取胜对手,这分明是取巧之意,但他知道老猴与送自己来的那个无恶教主交恶,没有立即杀了自己已属万幸,蔫能教自己上乘武功,当下来至他居的石室中用心修习。
他一进修习了三日,奇怪的是和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这三日竟无一丝睡意,这使他心思连转,心想这屋中一定有古怪,要不怎么一来到这屋中困意就会全无特别精神,他不觉在屋中转了一圈,最后眼光落在那盆花上,他猛然想起他刚到洞中时,老猴曾对自己说他洞中的花香与普通花香不同,能延年益寿,增加功力,而这屋中花香与外洞中花香又有不同,这个老猴擅长毒药,莫非他以花香来提高自己精神,让自己不眠不体,彻夜练剑,自己在五日这里抵十日用这样一来,岂不是对鹤二前辈不公平。
想到这里,他脱下长衫,罩在那盆上,说来也奇怪,刚隔断那股花香,睡意顿涌上心来,他打了个呵欠,委顿在地,酣然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醒来,心想这花果然有问题,老猴既然不正当竞争,自己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修习鹤二所接的守御剑法,但这个想法只是一念,心中另一个声音,大声对他说:“不可。”他是儒家传人,自小父亲传他《论语》曾说孟子每日三省的内容之一便是“与朋友交而不信乎?”再三告诫要守信,所以这个念头只是一转,即可打消,当上又拿起一杖功杖谱用心练习。
如此又过了一夜醒来,却见老猴不声不响的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那罩了衣服的奇花,却并来发言,李瀚暗自偷笑,这老猴天生自负,用此小把戏,被自己识破,自然面上挂不住,他既不提此事,自己也不提乐得心照不宣。
老猴也如常一次一样,亲自端来一盆,洗脸水供李瀚洗脸,李瀚也是一惊,来老猴洞中不辨天日,竟又满五日,当下洗过脸后朝老猴一拱手道:“晚辈有一不情之请,请前辈准允,”老猴冷冷道:“既是不情之请,就不必说,我不会替你疗毒,”李瀚不动声色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晚辈不会低头让前辈给晚辈疗毒,晚辈只是觉得这盆花好陪我度过了几日几夜,实在舍不下,所以想带到鹤前辈洞中慢慢赏玩。”他知道老猴一代宗师在一个晚辈面前需耍小把戏,也丢了面子,自己这样光明正大提出要带走,从老猴性格断不会驳回,果然老猴脸色更加凝重,冷声道:“你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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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相认
二人出的洞去,鹤二却已在洞外,一见得老猴鹤二笑道:“老猴,我等你多时了,难道多这一会儿就能胜的了我”老猴板着脸道:“少费话,快快动手,这无聊的赌约,已约耽误我不少时间”,鹤二嘿嘿笑道:“废话,嫌无聊你干脆认输罢了。”老猴冷笑道:“认输?天下能让老夫佩服认输的有几个?少废话,动手!”说着手一扬一根铁杖掷向李瀚。
鹤二虽嬉皮笑脸,却不敢怠慢,袍袖一抖,手工已经执了一把短剑,李瀚施了一礼刚想动手,老猴在后喝道:“我眼睛里不揉沙了,你们若故意放水,别怪老夫翻脸,”李瀚冷声道:“大丈夫立于世上,靠的是以德服人,不是以诈取胜。”这句话却是反讥老猴靠花香使诈,老猴冷哼一声,并未答李瀚之言。
李瀚一招“天蚕吐丝”展开一杖功,鹤二短剑轻点,却是试探之意,二人一上手却是一虚一实,李瀚却不理会鹤二虚招,火焰杖舞开,却是自顾自舞,将浑身护的不露一丝破绽,鹤二将短剑轻点数次,却是攻不进来,李瀚见到鹤二的短剑,就知鹤二是为了破这一杖功所特意所用,须知一寸短,一寸险,破这密不透风的杖功非近身攻进去才能破得,而李瀚施开一杖功,鹤二几乎每一招都欲冲破铁杖,而他却犹如神助,精力无比集中,每在关键之时,施一杖攻功同时,身法却不觉施出鹤二所授防御退避身法相避,他自己心中虽知这样对鹤二大为不公,但却出于本能反应不自觉施出。
也不知过了多少招,鹤二忽短剑护胸于前,攻似不攻,守不似守,李瀚不为理会,自顾自舞那一杖功,“天蚕吐丝”“天蚕上山”“天蚕破茧”待这“天蚕破蚕”放出,鹤二突然出手,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