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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郏窃诎尊男乜谟我啤
嘀嘀嘀嘀!牌友们狂发信息:还不开始!干什么去了!开始!!
米艾面红耳赤,慌慌张张推着他:“还在打牌呢……”
他抓过鼠标直接按屏幕右上角的关闭,可是气息不稳老按不到,干脆啪一声合上电脑。
声音好大,她心疼地埋怨:“轻点,也不怕弄坏。”
“不会。”
“人家还等我打牌……”
“别管。”重新封住那张聒噪的嘴,他扯下她的衬衫,手指挤进内衣空隙抚摸绽放的蓓蕾。情绪重新被点燃,澎湃席卷而来的是挡不住的火焰,理智被烧得支离破碎,两个人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咔哒,外间似乎传来开门声,苏杨一愣,迅速拉起她的衣服。
她嘤一声:“苏杨……”唇被他的手指抵住,他示意她噤声。外面确实有人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还有拖椅子的声音。……好丢脸!脑子里一轰,她慌忙往桌下跳,差点扑到地上,幸好被苏杨搂住。
“没事,”他伏到她耳边低声宽慰,“是金秘书。”可是自己也慌慌张张的,给她扣纽扣的手还有点发抖,耳根都红了。
想是秘书也听见里面有动静,敲敲门:“苏总我过来了。”
两人都衣衫不整的,米艾赶紧帮他正正领带,捧着电脑跑到沙发那边装样。苏杨深吸口气坐回椅子里,立马变成不苟言笑的老板:“进来。”
推开门,秘书一点也不惊讶房间里多出一个美女,微笑着叫声米小姐,接过一大叠文件转身又出去了,而且认认真真把门关好。
这么正常,正常得简直反常,偷吃的两个面面相觑,米艾呜咽一声蒙住脸:“你说她怎么想?”呜~~没脸见人了……
“呃,她又没看见什么。”
“没看见不等于猜不到啊……你什么时候弄完?”她不要待在这儿让人看笑话~~
她想什么苏杨岂会看不出来,扬着手里的资料轻笑:“看完这个就走。”
男人脸皮终究比女人厚,面不改色地跟秘书交代种种事项,倒是脸皮薄的这位,羞得不敢跟人多说话,匆匆道声再见一溜烟跑进电梯。苏杨捏她脸蛋:“跑这么快干什么,又没猛兽在后面追。”
“都怪你,叫你在办公室乱来。”
“好好,”他举手投降,“以后在家里乱来。”
“……”一拳砸到他肩膀上。
他呵呵笑,抓住她的手送到唇边轻啄。“哦对了,不是说去商场吗,现在就去。”
米艾指指他手里的文件夹:“还没看完呢,回家去吧。”
“不急,晚上看。”随手翻了翻,咦,不对,好像还有一份资料没带下来。
“东西忘带了?”
“嗯,一份统计报告。”电梯已经到了地下车库,他按住开门键,“我上去拿一下,你在这儿还是跟我上去?”
她才不想又见到那位有双利眼的金秘书。“我不想跑了。”
“那你在这等会儿,我马上下来。”
停车场光线不足,黑黝黝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这人也真不细心,自己上去了留她一个人站这儿。米艾从旁边楼梯间走到一楼,沿着走廊找卫生间,前面一张贴着茶水间字样的门虚掩着,里面隐隐约约有说话声。
“……她是苏总的女朋友?”
“当然是,看苏总眼神就知道了。”
咦,讲她跟苏杨?
“他居然有女朋友了,怎么好男人都名花有主……”
“得了吧小丫头别做白日梦啦!我跟你们说,苏总可是有老婆的。”
“什么呀,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当然不知道,人家老婆在国外。我告诉你们啊他老婆来头大着呢,董事长,就是我们老董事长的女儿,董事长你们比得过吗。”
“许姐你可别骗我,你从哪听来的?”
“骗你干嘛,我朋友他叔叔在总公司当经理,他说的。苏总原来在这个公司做职员,靠着老婆先到墨西哥干了半年,然后去美国,在那边结的婚。”
“啊原来这样啊,刚那女的就是第三者咯?”
“什么第三者,二奶,现在哪个有钱的不包个二奶……”
第三十九章 错位
苏杨在电梯口找了一圈,没找到人,纳闷一会儿功夫这孩子又跑哪去了,掏出手机拨过去,空荡荡的车库那头突然响起铃声。“米艾?”
她站在他的车旁,整个身子隐在阴影里。
“怎么不出声?吓我一跳。”挂了手机走过去打开车锁,“刚接了个电话,等急了?”
“刚刚我好像做了个梦。”米艾声音轻飘飘的,“梦见你说,你想跟我结婚。”
他刮她鼻子一下:“那不是梦。上车。”
“可旁边有人跟我说,不对,你们会犯错误。真好笑,我们能犯什么错?”
听着语气怪异,他微微有些呆忡。“乱想什么呢,走吧。”
“肯定是乱想,我怎么会想到重婚罪呢。”
扶着车门的手僵住,苏杨倏地扭头盯住她。
眼神能泄漏一个人的思想,是吗?米艾真痛恨头顶那盏昏黄的节能灯,清清楚楚照亮他眼里的惊惧。胃里有什么东西翻滚,堵到胸口,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会不会?如果你有太太了还跟我结婚,会不会犯重婚罪?”他不吭声,她接着问,“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成为别人嘴里的第三者?”
“你不是!”
“那我是什么?二奶?”
他刷白了脸,手背上根根青筋爆起。
米艾转身就走,手腕被捉住。
“不是,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结婚了。”
“听我说米艾……”
“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不正面回答?
苏杨只是抱紧她,紧得让她透不过气来,不顾她的挣扎推打,脸埋在她头发里喃喃道:“你听我说,我有原因的,很快一切都会结束……”
“我不想听什么原因,隐瞒就是隐瞒,欺骗就是欺骗!”
“我不是故意……”
“够了苏杨!”崩溃地大喊一声,她推开他,又被他死死抱住,无论怎么打怎么踢都不松手。手指碰到胸前冰凉的物体,她一把扯下来扔向他,“别让我恨你。”
恨?雷击一般,苏杨手上陡然失去力气,她挣开他跌跌撞撞往出口跑去。
门口保安听到争吵跑下来,被她撞得差点跌倒,连声问:“什么事,你怎么搞的……苏总?苏总?”
钻石项链躺在地面发出幽幽冷光,苏杨好像听不见喊声,蹲下半跪着捡起来紧紧贴在胸前。尖锐的吊坠边缘刺入掌心,刺入心脏,一如当初眼睁睁看着她扔掉精心为他挑选的钱包时那种痛,痛入骨髓。
街头行人的眼神都很奇怪,看什么呢?
怪物?
对,她就是怪物,当了这么久的二奶还美滋滋地想象披上婚纱,世上还有她这种糊涂蛋吗。米艾冲经过身旁的人笑,那人惊恐地加快步子。迎面又来一个人,她再笑,这家伙胆子比较大,不仅不跑,还抓住她的胳膊。
“米艾?”
涣散的思维隔了几秒才集中。“是你啊。”
“怎么了?”莫梓彧拉她站到旁边点,以免挡着别人的路。她恍恍惚惚的脸色很差,满头是汗,几缕头发巴着额头,偏还神经质地咧嘴,吓煞旁人。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苏杨站住脚没再往前,莫梓彧挑眉询问地望向他。
脑子里炸开了锅一般乱,但米艾没忽略莫梓彧这一动作,猛一激灵,胃里不舒服的感觉立即涌上来,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袖:“送我回家行吗?”
苏杨往前一步又停下,抿着唇脸孔泛白,投过来的眼神晦暗不明。
没听到回话,米艾松开手有些机械地说:“没空是吧,没关系,我自己打车。”
莫梓彧忙拉回她:“我送你。”回头看一眼身后僵立的人,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色。
车就停在旁边餐厅停车场,米艾打开门爬进去,一沾到柔软的座垫,浑身力气马上从四肢抽离,耳朵里嗡嗡响,好像刚死过一回。纸巾递到面前,她接过蒙住脸很久才缓过气来,闭着眼问:“你怎么在这儿?”
“跟朋友吃饭。”当时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老远就看见她游魂似的晃荡,苏杨一直跟在后面,却又隔着点距离。
“会不会误你的事?”
“没事,都是老朋友。先送你回家。”
回家,回谁的家?车窗外高楼林立繁花似锦,人们欢声笑语,这是别人的城市,不是她的家。车子拐上支路,米艾说:“能不能送我去道馆,我想打拳。”
脑子一糊涂就忘了时间,她是晚上练习,前台还说没带衣服不让进。话没说上两句她开始冒火了,莫梓彧一看势头不对,赶紧拉她出来,这女人吃了火药吧这么呛?
她狠踢台阶:“我要打拳我要打拳!”
“行行行,带你去。”
最后七拐八拐到了一家武术馆,他说朋友开的,尽管打,领她走进一个没人的小房间。米艾手套也没戴,照着沙袋一顿猛捶猛踹,很快各个关节开始痛起来,满头大汗一屁股坐到垫子上。
找了几张面巾纸递给她,莫梓彧在旁边坐下不吱声。
她擦擦汗,顺便吸干眼角的湿润。“怎么不问我?”
“你要不想说,问了也不会说,”他双手撑在身后仰着身子,语调很深沉,“你要想说,不问也会说。”
“真有哲理。”很想配合他搞笑的动作,但眼泪不听使唤地一滴一滴掉下来,砸在浅色的软垫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对不起,弄脏垫子了……”又一次在他面前掉泪,真没出息。
“吸干就行了,”他拿纸巾吸去泪痕,“所有事情都有解决的方法。”
“你知道吗,苏杨,苏杨其实……有太太。”
“嗯。”
“……”米艾愕然瞪着他,“你知道?!”脸孔刷地火燎般发烫,象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街头示众。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
看出她的难堪,莫梓彧更愕然:“你不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他跟你说了。”
“以为?”
“我真以为他跟你说了,”他急急地解释,“我也是前阵才听说,就是我生日前出差那几天,朋友告诉我的。后来那天我在你那儿,问你是不是没有想法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你说是。我想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再罗嗦也没立场。”
可她却以为他在问她对苏杨离开的那四年是不是还心怀芥蒂!“什么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你根本就没说清楚。”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没说……”这时候再解释已是于事无补,莫梓彧咬着唇选择沉默,半晌推推镜框低声说,“再说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应该由你们自己来解决,而不是由我这个外人说三道四。”
好一段事不关己的说辞!“你不说三道四,你就那么喜欢看我蒙在鼓里当白痴?”胸口一阵气闷,不假思索挥拳砸在他肩头。
他哎呀一声躲开老远:“我要提这事就相当于挑拨你们的关系你懂不懂?”
“挑拨你娘个头!为什么跟他合起伙来骗我?”
“我没骗你。”
“还没骗我!”一丘之貉狼狈为奸的男人,想起在街头他对苏杨使眼色,米艾心头窜起熊熊怒火,爬起来揪住他,不料两只手反被死死扣在身后,顿时狂性大发,就势推着他倒在地上死命捶。“为什么不告诉我,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你舒服了?看着我做别人眼里的二奶你高兴了?”嗓子眼里被什么东西堵住,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轻点,”他用胳膊挡住脸,“很痛啊……喂我眼镜……”
处在极端情绪中的人根本听不到外界声音,尤其象米艾这般悲愤交加怒火攻心的,使出浑身解数对付假想敌。压他,打他,摔他,踢他,踹他,不管跆拳道××道,想到什么使什么,勒他的脖子拧他的胳膊,跳起来一个屁股墩坐到他背上,拎起他的腿用力往上提,掰着他肩膀往后仰,只听到骨头咔咔响,哀鸿遍野。
施暴者终于累了,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再也不想动一根手指。
“完了?”受虐者踢踢她,爬起来摸到眼镜戴上,“我靠独眼龙。”
米艾斜着眼珠看他,左边镜片没了,右边裂成蜘蛛网,嘴角红肿衣衫不整。揍他一顿真的很没道理,完全替人受过,虽然他也有知情不报的小错误。“对不起,”她诚心诚意向他道歉,“把你弄成这样,请你吃饭当赔罪行吗?”
“我要吃大闸蟹。”他适时提要求。
“……行。”咬牙答应下来,谁让她把人揍成这副德行。“眼镜明天给你配副新的。”
“随便。还有劲没,我送你回去。”拉她起来,莫梓彧皱着眉整整衣服,一脸促狭的表情,“靠我怎么觉得象被强暴了似的。”
“……”刚才揍他一顿真没冤枉。
出了门他直奔停车的地方,难道还想开车?米艾死命拖他回来,打车吧祖宗,被揍成这样,眼镜也没了,再开车出点什么事到时候警察会找她聊天的。最后同坐一辆出租先送她回家,莫梓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