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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起床?”
电话那边何慕深的声音很温和,让向暖更是不想睁眼了。
“讨厌,扰人清梦……”
何慕深听了淡淡一笑,随即又问,“昨晚去董家了?”
向暖一听,嘴巴立即就撅起来了,“是啊……”
“何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诶,有你这样监视你家太太的吗,就跟看犯人似的。”
何慕深听着愣了愣,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没办法,谁叫你之前把我吓坏了,如今我又不能在你身边,又想时时知道你的情况……”
何慕深说着说着,向暖噗嗤一声的笑了,“以前还真没发觉你是这么的口蜜腹剑的……”
这情话说的,简直就是腻死人不偿命的。
俩人又在电话里纠缠了好一会儿,向暖看自己实在是又要迟到了,才截断了他的话,狠心的挂了电话。
之后几乎每天向暖都能接到何慕深给她打来的越洋电话,不是早上叫她起床的,就是晚上跟她道晚安的。
但这么平凡的电话却好似并不能减少两人之间的思念,反而更想对方了。
“阿深,你还要多久能回来?”这天向暖抱着一堆文件坐在床上看,都是董氏最近的新
业务和一些即将开展的业务。
她一边看着文件一边跟何慕深讲着电话。
何慕深揉了揉疲倦的眼,“快了。”
“那跟我说晚安吧,我要睡觉了。”向暖听出他声音里的倦意,委婉的引导着他挂电话。
“晚安。”
何慕深到很是听话的道了晚安,也没纠缠。
挂了电话,向暖又看了会儿资料才睡去。第二天早上兰姨来敲她的门,向暖才猛然从床上惊醒。
她居然又睡过头了!
真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出息了,何慕深不在她总是前半夜睡不着导致每天早上都起不来。
向暖匆匆洗漱后,抱着床边的一堆文件就往楼下冲,兰姨似是习惯了她每天早上这种跟打仗样的出门状态,没等她下楼就已经用袋子给她装好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站在楼梯扣了。
“谢谢兰姨,我路上会吃的。”向暖接过兰姨手上的早餐就往门外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连忙回身交代了句:“今晚不用等我吃饭了,我有应酬。”
“我知道,不会多喝酒的,不许给何慕深打小报告!”没等兰姨开口,向暖就先一步做了保证了。
向暖大步往外去了,司机已经在院里等她了,向暖上了车,就有条不紊的开始吃早餐。
吃完早餐,向暖整理着有些乱的文件,然而没开多久,车子却忽然停了。
向暖抬头看了眼周围,还没到楚安呢。
却不想一转头就看到拦在车前的孟振霖,向暖皱了皱眉,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又要干嘛。
她可是都已经算是她的侄媳妇了,不会还揪着之前甘茂河与她那点事不放吧。
“太太,你坐在车上别下去,我下去看看。”司机老钟说着就准备解开安全带下车。
向暖制止道:“还是我下去看看吧。”
看她样子也是来找她的。
向暖下了车,司机老钟自然不放心的也下了车跟着向暖。
“有事吗?”向暖在孟振霖身前三步处就停下了。
向暖这才注意到,孟振霖的脸色看着煞是苍白,眼睛好似红红的哭过一样。
“你这是……”向暖微微有些惊讶。
然而,还没等向暖回过神来,孟振霖就猛然的跪倒了向暖跟前。
向暖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后退了一步,下一刻耳边就响起孟振霖哽咽的哀求声:“楚小姐,我求你……我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家茂河吧,我知道之前都是他的错,都是我的错……”
“……”
“他就是只癞蛤蟆,痴心妄想冒犯您,您就大人有大量的放过他吧。”
孟振霖声泪俱下的求着她,向暖却是听得一头雾水,看着围过来的人渐多,向暖准备上前去先扶起她再说,却被一旁的老钟给阻拦了。
“甘太太,有什么话你先起来说。”这话是老钟说的。
那淡淡的语气还真有何慕深的范。
想到这儿,向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定是何慕深对甘茂河做了什么。
可是,以甘茂河身后有着董培聿和甘冬梅撑腰,该是没容易这么好对付吧。孟振霖不至于跑到她面前跪地痛哭吧。
向暖此时竟有些担心何慕深起来,怕他因为她而……
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绝不会是何慕深会做出来的事!
“楚小姐……”那边孟振霖不肯起。
向暖无奈,皱了皱眉道:“有什么话,上车说吧。”
她再这样跪着这,她怕是明天就要上报纸了!
154。我就是再能翻腾,逃得过你的手掌心吗?混蛋
向暖回到办公室后,脑子里一直想着孟振霖的在车上抽抽泣泣的话语。
“我不知道何慕深手上怎么会有茂河受贿的证据的,可那天茂河邮箱里收到何慕深发来的邮件,打开后整个人都抖得站不稳了……”
……
“那些证据要是交到了反贪局,那么茂河他就……就真要没命了。”
孟振霖双手捂着眼,从她的指缝里可以看到都是湿热的泪,“我以前真没觉得自己有多爱这个男人,可是如今一想到他可能马上就会……我的心就止不住的难过。”
放下手,她侧过头满眼是泪的看着向暖,“原来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觉尽管他有再多缺点、再不好,可我就是离不开他……窠”
“楚小姐,我求你了,求你让慕深高抬贵手,放过茂河吧,好歹也是他六叔啊。”
甘茂河是甘冬梅的弟弟,按说跟何慕深是没有亲缘关系的。何况在他们甘家眼里更是把何慕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般的。
孟振霖哭哭啼啼了一路,向暖始终都只是默默听着没有出声。
一直到车子停在了楚安楼下,向暖临下车前才张了张口,反问了句:“甘太太,你觉得何慕深是那种为了女人而大动干戈的人吗?”
“……”孟振霖张了张嘴沉默。
“他若是决定这样做了,断然不是我两三句话就能劝住的。”
向暖说完就下了车,往楼上去了。
因为孟振霖她的早会迟到了一刻钟的时间。会议上也是频频走神的。
此时,向暖站在办公室明亮的落地窗前,一点一点的理清杂乱的思路。
向暖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给何慕深打电话。她想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她不能打乱了他的布局。
然而,中午的时候,向暖接到了何慕深的电话,跟往常一样的关心的问了些她工作、生活上的事情。
聊了会儿,向暖没主动提起,何慕深倒是自己提起了,“关于早上孟振霖来找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向暖先是一怔,随即笑了笑,“你要如此监视我到什么时候啊,话说我现在连上厕所,都担心会不会有双眼睛在暗处偷偷的盯着我啊。”
何慕深握着手机的一顿,之后向暖就听到电话里他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你觉得我会让人在我老婆上厕所时还看着吗?”
向暖克制着偷笑着,她都可以想象出他那阴沉的脸,肯定比乌云还要暗沉的。
“就算是借他们个胆子,你问问他们,敢是不敢。”
“他们是谁啊?”向暖立即就问道。
他的司机?他的助理?还有每日给她送饭的小跑腿?
何慕深听到这儿,锋利的眉梢挑了挑,“向暖,你这是背着我想干什么?”
那低沉的声音传来,向暖瞬间觉得好似身上冷飕飕的。
“我能干嘛?我就是再能翻腾,逃得过你的手掌心吗?混蛋!”
向暖愤愤,忍不住的就骂了他一句。
何慕深却是笑了。听着他那笑意,向暖心中不禁更是气的慌。气着气着突然才反应到,他们的话题怎么一下子跑偏了这么远。
“何慕深,你想要的该不是甘茂河的命吧。”
就甘茂河那个老色/狼的命,何慕深要着有什么用呢
“继续……”何慕深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的光,只不过向暖看不到而已。不过她却好似有着心灵感应一般,觉得何慕深此时一定勾起了他那迷人的薄唇了。
“你是想把甘茂河手上的掌握的几个几家分公司收入何氏,是吗?”
何慕深轻笑说声,“宝贝儿,看来在我的调教下,是越来越聪明了嘛。”
“你能被自恋么?少在那儿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本来就很聪明!”
甘茂河手里的几家公司虽不是甘家发展最好的企业,但是却是很举足轻重的。就如向暖之前在他手里险险拿到手的n&;k香水的合约,就是归甘茂河所管。
“阿深,今日孟振霖来找我,我们正好可以将计就计……”
“向暖,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说。孟振霖在约你,你避而不见就是了。”何慕深截断了向暖话,话语里有这股不可违逆的命令。
向暖嘴上忍不住的低语骂了他句:“暴君!”
一把就挂了电话。
然而,不想第二天孟振霖就在楚安楼下开始堵向暖了。
一连三天,这个女人都阴魂不散的蹲点在楚安大楼的楼下。
嘴里说辞跟第一次见面那时如出一辙,无外乎是求她去跟何慕深说情,放过甘茂河,那哀求的话语,弄的向暖就跟个救世主一样。
这一日向暖下班时,孟振霖又追上了她的车,向暖上了车后,孟振霖就扒着她车门的把手不丢,司机没等向暖发话就立马启动了车子,只是车子往前行驶了十几米,孟振霖依旧抓着
车门不丢的。
向暖侧头对上茶色车窗外的那双眼眸,终是狠不下心的命司机赶紧停车,她这样抓着车很危险的,如果被碾到,说不定腿就瘸了。
车子停了下来,向暖按了了车窗,孟振霖满脸的狼狈,汗水夹着泪水混沌不清。那还有曾经见到的那副高贵傲然的贵妇样子呢。
同为女人,见她为自己丈夫做到如此地步,向暖心中不是一点也不动容的。
“楚小姐,我求你了。”
窗外的她眼中依旧噙着泪。
这些天来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求她。
向暖沉默了会儿,终于开口道,“甘太太,我们谈谈吧。”
“谈……谈什么?”孟振霖晦暗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希冀。
“谈如何救你丈夫。”向暖盯着她的眼很是直白的说道。
孟振霖眼中有些迷茫却又甚是坚定的看着向暖,“楚小姐,无论你要我做什么,只要能让何总放我丈夫一马,什么我都愿意。”
“那就先上车吧。”
“太太……”前面的司机忽然转过头来,似是要劝阻。
向暖回头看了眼司机,说道:“钟叔,你要是还把我当太太就听我吩咐。”
这群人什么都听何慕深那混蛋的。他说的话简直就是圣旨,而她说话的却好似连个屁都不如。那种说话一点威信也没有的感觉简直是让人能抓狂。
……
万福酒店的中餐厅内。
向暖不紧不慢的喝着身前的菌子汤,孟振霖却是之前眼神有些闪烁怯怯的看着她。
“你不饿吗?先吃点东西吧。”向暖一点也急,而对于孟振霖眼中的焦急的情绪,也选择视而不见的忽视。
向暖知道她此刻越是焦急,等会儿向暖开出条件时,她就会更加不清醒不理智的一口答应的。
……
喝完汤,向暖又慢条斯理的夹起桌上的虾饺,一边一吃一边很慢的说出了要甘茂河把手中的公司归于何氏旗下。
向暖看到孟振霖瞳孔骤然放大,张了张嘴,但终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
“你也知道,何慕深这个人是个冷漠的商人,他与我结婚也不过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要开口求他的话,你也必须拿出一些诱人的条件来,不然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么好一个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