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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很是熟悉,是她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向暖最终妥协的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竟是一夜无梦的一觉睡到了天亮。在他怀里她竟是安稳的睡了一夜。向暖动了动身子,才发现何慕深的大手竟还依旧的放在她的肚子处。他竟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夜。
向暖推了推依旧圈着她的何慕深,“我要起床了。”
“……”
可是身后的男人却是没有回应。
向暖又伸手推了推他,触及到他胸膛时,才惊觉烫的有些不正常。向暖被他圈的有些艰难的伸手一只手来,覆在了他的额头上。竟是烫的有些吓人。
“何慕深,你醒醒……”向暖想要挣脱的从他怀里坐起来。
“……”
“喂,何慕深,你发烧了……”
向暖挣脱了一会儿,没挣脱掉,很是无奈的转头在他臂膀出咬了一口。
再抬头,看到何慕深皱了皱眉的缓缓睁开眼来。向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何慕深,你生病了。”向暖扬着头轻声的说道。
“嗯。”何慕深明显刚刚头脑昏沉的醒来,还不是很清醒的。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找个体温计量一量。”这一次向暖才挣脱开他的手臂,爬下床去,在柜子里翻腾了一会儿。
“给,测一测体温。”向暖把体温计递给已经躺在床上的男人。
何慕深只是看着她没有伸手。
“阿嚏——”伸着手的向暖忽然大了个喷嚏。
何慕深一愣,嘴角有了些笑意,“看来你也生病了。”
向暖摆了摆手,随口道:“我应该没你大总裁那么金贵,顶多就是有些感冒。”
何慕深眼眸一眯的笑了笑。
向暖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好似说了对大总裁不敬的话了。
想走却已是来不及了,一下子就又被何慕深给扯到怀里去了。
话说发了烧的人手劲怎么还是那么大的呢。
“心里还在难受,生气吗?”向暖刚跌落进他怀里,头撞在他炽热的胸膛上,鼻子微微一痛,就听到他有些暗沉低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向暖想要抬起头顿住了。就保持着那个姿势靠在他的胸膛上。
过了好一会儿,向暖抬起头来,嘴角露出有些嘲讽的笑意,说道:“我又哪里有权利生气呢。”
至于难受嘛,还是有点点的。向暖却是没说出口。
“我说有呢?”何慕深把手指***她的秀发里,语气很是认真。
向暖被他的话弄的有些愣住了,好一会儿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向暖,我既然选择了要娶你,你就会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可以对我发脾气的。”
向暖这下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有些消化理解不了他这话到底是何意思了。
而对上他此时眼,向暖竟在眼中看到一股好似从来都不会属于何慕深这个男人的温柔。那眼神温柔的让向暖一度以为那只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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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向暖跟何慕深自然都没有去上班。一个发了39度的高烧,一个虽只是打打喷嚏,流流鼻涕,看着是不严重,但却要留下伺候大总裁。
向暖手里拿着张纸巾捂着嘴巴在厨房煮着粥,煮好后端去卧室时,何慕深已经下床了,站在阳台上一手握着手机跟人讲电话,一手夹着支烟抽着。
向暖把热滚滚的粥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看了眼倚在阳台外的男人,眉头皱了皱。
真是一点病人的样子都没有。
向暖大步的走到阳台上不顾他还在跟人讲电话的,就伸手把何慕深给拉了进来。
“何慕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病人啊,都发烧了还跑到阳台上吹冷风!你这是想病情更加的严重吗?”
“就先这样吧。”何慕深低头看了眼脸上带着怒气的向暖,跟那边的人说了句就挂了电话。
何慕深刚挂点滴,向暖就一把夺过他手中夹着的烟,“发烧了,还抽烟,你不怕喉咙哑掉啊!”
“……”何慕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向暖。
向暖看着手里夺过来的烟,愣了愣,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有些过于激动了。
再看看何慕深看着她的眸子有些难辨喜怒的,想着怕是还人敢这样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烟吧。
向暖咽了咽唾沫,有些心虚的开口道:“是你刚刚说,我可以向你发脾气的。”
何慕深眸色深邃如潭,盯着向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对着向暖嘴角勾了勾,“嗯,有点何太太的范了。”
向暖被他的话说的有些面色羞赧,脸颊泛红的转过头去,“粥煮好了,你趁热喝。”
何慕深看了眼茶几上的白粥,没有说什么,阔步的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端起碗尝了一口,淡淡的开口道:“味道很不错。”
向暖有些无奈,转身准备往外去,心想白粥能有什么味道。
却不想她从沙发边经过时,毫无预兆的被他给拉入了怀里。
“喂……”
“别乱动,等会把碗打翻了,烫到了。”
向暖这才看到何慕深一手圈着她的腰,而另一只手还端着碗热粥。
向暖有些顾忌的安静了,没有在乱动了。
何慕深舀了勺粥抵到她口中,“张嘴,尝尝。”
“不要,你会传染给我的。”向暖似乎在他面前胆子变得大了些。
何慕深只是笑了笑。放下那碗粥,低头吻上了她。
“着这么乖巧让我吻你,害怕被传染吗?”他眼角眉梢竟都是笑意。
向暖一愣,脸刷的红成一片了,她刚刚只是一时之间忘记了反抗,落在何慕深眼中就是难得乖巧了。
她刚张了张口的想要出声反驳,嘴却又被他的唇给堵住了。
向暖想要反抗,却是不一会儿就被他给驯服了。
何慕深又吻了吻她,在她柔软的耳垂边轻声说道:“向暖,你是第一个,让我有着一种想走出过去的女人。”
“……”
“向暖,我们明天去民政局领证吧。”
对于他的上一句话,向暖都还没反应过来,而在他的下一句话出口后,向暖却是直接的整个人都有些蒙住了。
空气在这一刻好似凝固住了,不然她怎么觉得自己已经忘了呼吸了。
傻丫头呼吸……换气……
对于何慕深突然的话语,向暖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激动,只是有着一刹那的失神与茫然。
向暖只觉得与何慕深之间的关系离她脑子中预想的越偏越远了。
然而,最终第二天他们也没能去民政局领证。因为董伟国突然中风住院了。
当向暖与何慕深赶到医院时,董家的人几乎悉数到齐了。
而这是向暖第一次见到董培聿,那个传说中在商界手腕狠戾的并不逊于何慕深的董家长子旆。
顶层的vip病房的走廊上,站站坐坐的围了不少人,可向暖还是第一眼就注意到站在窗边的那个男人。
他侧身站在窗边,正在抽烟。白日里不太清晰的烟雾若有若无的笼罩在他伟岸的身上窠。
身着一身浅灰的西装,明明不是特别深沉的颜色,可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魄还是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
不似何慕深冰冷,却跟初见何慕深时有着同样的感觉。高深莫测中有着一种高位者不怒自威的架势。
董培聿看见他们的身影,转头看来,一双深沉的眸看着却是温和的。
也许这就是他跟何慕深的不同。
何慕深的冷是从骨子里发散出来的,他掩不住。可董培聿却是可以把商人的冷漠恰到好处的掩藏起来,毫不外露的。
“二哥,你们来了。”最先过来叫他们的是董培韵。
而董培聿没有说什么,深沉难测的目光好似没在何慕深身上停留多久,直接投向了站在何慕深身后的向暖。
向暖与他的目光对上的一瞬间,有着那么一刻,想要逃多,可最终她还是选择坦然的对上。从她选择站在何慕深身后,就已经注定了她以后怕是要和这个男人为敌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是毫无退路了。
董培聿直到手里的烟快要抽完了,他摁灭在不远处的垃圾箱上的烟灰缸里。然后随意的迈着步子朝他们走了来,“来了。”
他语气的温和的淡淡说道。
何慕深眼中依旧冷淡,没有什么温度眸子朝一旁的病房里看了一眼。
对于何慕深冷淡的态度,董培聿好似早已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是坐在不远处的甘冬梅,董伟国的名正言顺的夫人还是眼中带着一抹愤意的朝何慕深横了一眼。
见此,向暖上前一步,神色故带一丝紧张的对着董培聿小声问道:“董先生,伯父他还好吧。”
董培聿愣了那么一秒,看着向暖的眸子越发深邃了。可向暖却是故作不知的坦然迎上,眼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关心神色。
“还好,年纪大了,自然就身子弱了些。如今还在昏睡,等醒了我们才能稍稍安心些。”
“噢……”向暖一直眸色认真的听着,边听着边点了点头。
“楚小姐,以后叫我董大哥就可。”就在向暖扭头朝病房里看去时,董培聿忽然又出声道。
如今董伟国住院,他自然不会流出什么笑意来,但面色却是十分的温和的。而他那话更是间接地表明了对向暖身份的承认。
向暖听了愣了一秒,就故作羞涩的点了点头,想了想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董培聿说道:“那董大哥,也别楚小姐的叫我了,叫我向暖就好。”
“好。”董培聿点了点头。
向暖看何慕深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就与董培聿点了点头后,走到何慕深身边,挽住了何慕深的胳膊,扬着头对他说道:“别太担心,伯父一定会没事的。”
“……”
何慕深还没出声,远处就飘来一抹很是讥讽的声音,“他自然是不担心的,就他那种没有心,整天一副好似全天下人都欠了他的表情,又怎么会担心……”
“妈……”
董培聿沉声的叫了一声。
向暖脸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二哥,我妈她不是有心的,她只是看爸爸病了,心中着急,才会这样……”
“董夫人会怎么想,不管我的事。”何慕深语气冷淡至极的截断了董培韵那跛脚的解释。向暖看她脸色有些挂不住的红在哪儿。
看了眼何慕深,总觉得他这样做是不理智的,可向暖事后想了想,才明白,何慕深既然可以站在这儿,就是有站在这儿的资本的,而那种虚假的虚与委蛇好似在他眼里确实已经不需要了。
“你看看……让你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你们如今惧惮他,我可不怕这个野种……”
“够了!”
董培聿低沉呵斥。而甘冬梅却丝毫不为所动,口中的话语越来越难听了,“呸……不就是孟震诚身边的一只狗么,当真是以为自己就如何了不起了,是哪儿的名门大少呢……”
甘冬梅情绪似乎越来越激动了,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也不顾这还是在医院的,扯着嗓子就对何慕深就是一顿恶语相向。
那话语难听的向暖实在听不下去了。
“董太太,说出这样的话,您不觉得实在是有些太失。身份了吗?”
向暖松开何慕深的手,上前一步,声音不大,却是厉声冰冷的。
“呵,这儿有你说话的份的吗?”
“为何没有,刚刚可是您儿子亲口温和有礼的让我开口叫他董大哥的!”
“向暖……”
“董大哥,我很感谢您第一次见面就能对我态度如此温和的,只是……”向暖冷眼看了眼一旁已经站了起来,对着向暖怒目相向的中年贵妇,再一次开口,“董太太,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如果如董夫人所说,怕是很多人想当一只狗都当不上呢。”
向暖这话一出,站在她身前不远处的董培聿身子明显一僵。而甘冬梅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更是气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