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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羽将军到现在才告诉我,我想是自有他的道理,一来是因为当初雪儿病入膏盲,他不想让我添加烦心的事,二来,好像现在去找毕刹先生的时机并不太成熟,阿胖和马猴成了别人的赚钱的机器,我们却毫无办法,当然更主要的是突然出现的吸血鬼象是挡在我们前进路上的一只巨大的拦路虎,我们目前迫在眉睫的首要任务是彻底追杀掉吸血鬼,使魔狱族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至于毕刹先生和《地狱心经》的事暂且可以放一放,一待时机成熟后再做打算。木羽将军言下之意是父皇的复兴大业是急不来的,况且我们目前所做的事也是复兴路上必须处理的一个环节。
雪儿完全康复了,我们昨天就出院了,我把她安排在太平间做了个小小登记员,当然是为我们地狱族办事,主要是配合黑白无常,以免他俩出差错。雪儿是十分乐意去干这件事的,看到她蹦蹦跳跳,一脸幸福的模样,我知道她是为了能摆脱打针这一令她恐惧的怪物而高兴的。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竟然是我和玉儿之间的出气筒,我也不想告诉她原委是我觉得男人有时候应该保留一点自己的隐私。
叶子看到她再也不能进行她所谓正义的报复,她便对我换了一副面孔,看着她似笑非笑,欲言又止的那张尖牙利齿的嘴,我不禁感叹女人可真是个难以捉摸的动物呵。
就在昨天她趁雪儿不在我身边,摆着股扭着腰一副幸灾乐祸地模样来到我身边,说了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一句话。
“嘿嘿,玉儿过两天就会回来了,你不去接她妈?我看最好是带着你的妃子一起去呀!”说完一扭一扭地离开了我,没有忘记回头给我这个呆鹅抛了个媚眼。
每天晚上我和木羽将军都会在吸血鬼出没的地方四处捕杀,几天下来我们的战果还算辉煌,色鬼和财鬼加起来不下十个,但那财色皆喜,道行之高的吸血鬼至今没有发现,它们好像知道有人在追杀,便故意躲藏起来似的。给人的印象它们是令人琢磨不透,高深莫测的,它们会在合理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方,狠狠地来痛击我们。
尽管我对吸血鬼深恶痛绝,但要说上次我在骷髅酒吧看见的那位异国女郎也是吸血鬼,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就为这事我和木羽将军还争论了好几次。
“唉!少爷,看一个人不能光从他的外表来判断是否是好人,更不能急于下结论,我在人间呆的时间长,有些事并不像你想像得那样简短”木羽将军再一次劝说我失败后,便抛出了‘生姜就是老的辣’的他的那套哲理来。
“我不想跟你再讨论这件事了,总之我认为我第一眼看到的事,是对的,那它永远都是正确的”我有点生气地斥责他。
“唉!少爷”木羽将军又一次叹气轻轻地说道:“你的感情总是多于理性,你会为你的固执付出代价的”
“你说什么?”我真的激动起来,尽管他曾经,现在都是我的恩人。
木羽将军摇了摇头,寂寞地离开了我。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错了,但当时我确实被蒙住了眼睛。我相信各位也曾经有个像我现在一样的经历,明知是陷阱还要往下跳。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死囚,难道他在做着伤天害理的事之前就没有考虑到这是不是在犯法。我相信他是想到了的,只是欲望战胜了理性。现在我这样说不是为自己解脱,而是想说的是我这个地狱里来的王子并非圣人,他也是有七情六欲,也是同样会犯错的。
离开了木羽将军和雪儿,我看时日尚早,便想到四处逛逛,当然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站在江边看日落,不知为什么我每次都会被这神圣的瞬间弄得神魂颠倒,泪流满面。
在地铁口前,一个惹眼的娇躯在我眼前一闪,我就一下子认出这个女子就是那个我在骷髅酒吧遇见的异国女郎。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对我有意思,为什么她会无缘无故地对我笑呢?难道她知道我是王子?
在心里我把木羽将军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哼!你不是说吸血鬼惧怕光明的吗?可现在是大白天呀!你是嫉妒我的艳遇吧!现在的我把雪儿,玉儿都统统地抛在脑后,跟着了魔似的紧紧地跟在这个金发碧眼女郎的后面。虽然此时正值下班的高峰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是紧紧地咬住着她。
可我还是跟丢了,就在我焦急地寻找的时候,一个十分怪异的老外引起了我的注意,看他的打扮一定是富得直冒油,浑身上下穿金戴银,尤其是他手上的那颗红宝石特别惹眼,灼灼生辉。
“不好,是财色兼收的吸血鬼”我差点叫了起来。因为我发现这怪物在紧紧地跟在一个妙龄女郎的身后,眼睛就几乎没有离开过那姑娘细嫩的脖子,并且他是张大着鼻孔,使劲地吸着令他陶醉。
就在地铁关门启动的那一刻,我跟了进去。此时的我把公私还是分得两清的,金发女郎我早就抛在脑后了。不是说吸血鬼惧怕光线的吗?也许它们只惧怕太阳的光明吧,我暗自想到。
我与那吸血鬼在同一节车厢里保持在约有八米远左右的距离,我的眼睛是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他就要下手了,只见他那翻猪鼻子深深地在少女的脖子上吸了一吸,就仿佛吸进的是世界上最香甜的东西,可怜他身边的姑娘毫不知情。他开始咋吧了他那大舌头并扫了一圈大嘴巴,瞬间几颗刺眼的尖牙露了出来。
说是迟,那是快,我瞬间把我身边的一个小孩正吃着的汉堡包抢了过来,把它变成了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嗖”地一声扔了过去。
那家伙象是早就注意到了我似的,居然一把接住了那石头,不过他还是倒退了几步,力量之大,我想这是他没有想到的吧。他狞笑地看了我一眼,“哧”地一声竟然从地铁的门缝里钻出去了,不见了。我今天可遇到了一个大家伙了,我也使出了看家本领‘遁地’法术,“嗤”地一声跟了出去。这一切都是瞬间发生的事,我想人类是看不出来的,因为那小孩连哭都没有哭一声。
高速行驶的列车的车顶上,此时成了我追杀吸血鬼的战场,黑暗里看那吸血鬼也是无心恋战,只是一个劲地朝前狂飙,或许是我们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列车时速,我惊讶的发现列车象是在倒退似的。
忽然前面一道光明,那家伙窜下了列车,又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岂肯放过他,我拨开人群,紧紧地咬住他。
突然,我一下呆住了,那家伙竟然拿出一把金色的小手枪,劫持了一个人质,而那人质不是别人,居然是那位令我神魂颠倒的金发女郎。人群也开始混乱起来,尖叫着逃离了这里。不一会儿偌大的一个大厅只剩下我们三人,我们对峙着。
看那可怜的女郎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妩媚金色卷发里的那张娇俏风情的脸蛋此时掺合着惊吓变得更加楚楚动人,惹人心疼、怜爱。
“放下美人,饶你一条生路”鬼知道我怎么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但此时我已经顾不了那许多,电影的那英雄救美人的镜头刹那间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可那家伙什么都没说抬头就给了我一枪,那颗朝我呼啸而来的金色子弹打着旋地直刺我来,我是看得真真切切,电影那避让子弹的经典镜头又在我身上重演,就在我半仰着身子避开那颗子弹的时候,那个吸血鬼慌慌张张地撇下我的美人,逃走了。
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胜利的大公鸡,挺胸阔步地走上前去,小心扶起我的美人,替她马前鞍后地抚去身上的灰尘和心灵上的阴影。
第七章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现在的我,就是用八匹马车拉我回头,我怕一切都会无济于事的。看看我每天都做了些什么。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头到尾精心把自己打扮一番,喷上发乳,洒上香水,吹着口哨擦亮皮鞋;然后和还在睡觉的妃子亲了一个吻,虽然我知道雪儿是假装睡着的,脸上残留着泪水还未干,狠心的我还是转身离开了她,去找那个风情万种的异国女郎。
守门的老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我出去。虽然他就是我曾经、现在的恩人木羽将军,可我不想跟他打招呼,就像八年前悄无声息地离开他一样,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会摇头叹息的,但我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太平间,去找令我神魂颠倒的金发女郎。
在医院的门口碰上上班来的叶子,她好像很郁闷,似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可我不想听,谁叫她曾经目中无人的。尽管她在我面前含着泪,低三下四地唠叨着一些与我毫不相干的事,什么玉儿呀在车站失踪了,她找了三天也没有一点音信,问我是不是把她藏了起来,看着我纳闷地问道:玉儿是谁呀!尽管她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千遍万遍地咒骂我这个负心汉,现代版的陈世美,可我不在乎,我要去找那令我魂牵梦绕的摩登女郎。
在花店我花起木羽将军的血汗钱是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没有忘记奉上这世界上最肉麻的情话,尽管它是经过我一通宵的斟酌,推敲再推敲的一百句,我是一点也没有吝啬地全献上我心中的女神。
我花大钱雇了一辆豪华敞篷小轿车,尽管我整个人都陷入花的温柔香里,可我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那诧异的目光,我要让世人知道我们地狱族人疯起来比他们人类一点也不逊色甚至超过不知多少倍。
尽管我知道我那美人住在市郊那令人恐怖的公墓里的一栋别墅里,可我反而觉得我那美人有性格,连住的地方都与众不同。尽管我是地狱来的王子,面对我美人的仆人三番四次傲慢相待,可我的性格是出奇的好,望着禁闭的大门,我甚至愿意就这样站在门外一直等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门,终于打开了,迎接我的美人看也没看我为她准备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和熬了我一通宵搜肠刮肚的爱情悄悄话,就下令把它们通通烧毁。当然最勤快的也是我,我是忙得不亦乐乎,看着那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和熬了我一通宵抄得工工整整的爱情物语瞬间化成灰烬,我是那样高兴,甚至拍手称快叫好。
我站在下面看着我的美人高高在上地坐在太师椅里,她嘴里叼着香烟潇洒地在吞云吐雾,我看得眼花缭乱,好几次我跑上前去用手竟然接住了她弹掉的烟尘,我是那样高兴和骄傲。
这时,我的美人慵倦地问我把那本破书带来了没有,我的头此时就像小鸡啄碎米不停地在啄,我开始在身上四处搜索起来,怎么摸这儿没有,摸那儿也没有,我急呀!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水就像下了一场大雨,我浑身都湿透了。看着我美人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白,此时的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得了。
我在想,我苦思冥想,我左想右想,奇怪呀!明明我每天随身带在身边的破书,怎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呢?还有那块破铜镜呢?对!肯定是我那小贱人趁我睡熟时把它俩给偷走了,气愤呵,我会让她尝尝皮鞭的滋味,让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让她知道男子汉的绝对神圣的权威……。
就在我焦头烂额不知所云的时候,我的美人拂袖而去,她生气了,她不想见我了。我呆呆地呆在那儿,左右寻找,乞求她原谅我,让我回去去取,就在我心慌意乱,心灰意冷的时候,我的美人她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有一个男人跟在她的后面,是那个手指上戴着硕大的红宝石的英俊男子,是那个在高速飞驰的地铁顶上都能玩杂技的男子。
我对他点头微笑,可他是一点也不高兴,甚至粗暴地开始搜起我来,我是张开双手,是能有多配合就有多配合,我是多么焦急地希望他能帮我找到那本破书,可除了被他扔在地上的一根烂树藤,仍旧是一无所获,这下把他们给激怒了,我仿佛看见我的美人和男子在交头接耳,叽里呱啦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最后他俩把我带到一间幽暗的地下室,说是带我去见一个人,要给我一点厉害瞧瞧,不由分说地把我的双手和双脚套上了铁链,给吊了起来。随着“砰”地一声和稀里哗啦锁铁门的声音,我一下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我仿佛又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开锁的声音,我想睁开眼睛瞧瞧我的美人,可眼皮就像给粘连住了,我好累呀!好像进来了几个人站在我面前,他们在叽里咕噜地说一些我听不清的话,就象在梦中一样,也象在水下一样,周围的一切是那样的含糊不清,蒙蒙胧胧的……这时,一个人来到我身边,也许是我的美人,她翻开我的眼皮看了一下,可我怎么觉得她不像我的金发女郎,倒象那位说话颠三倒四的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