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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温泉时间不宜过长,这些禁忌我还是知道的。觉得舒坦了就恋恋不舍的爬起来,披上浴衣,将大氅往身上一裹,踩着木屐“哒哒哒”的几步蹦回屋内,迈进屋就觉得那叫一个温暖啊!要是胤禛突然有事离京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回府天天泡了,我一边儿扒拉身上的的衣服,一边儿幻想!
八斤半早替我将炕前的帐幔放了下来,我三两下套上一条贴身的小裤裤就朝炕上扑了过去。哦~~~~~~~~~~~~~~老娘要好好睡一觉咯,放松!放松!!放松!!!这冬天帐幔比较厚,所以透光性也不强,就像当初大年三十胤禛躲在我床上一般,一旦放下来里边儿就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我将脸紧紧贴埋在枕头上,想起与胤祯重逢时那种慌乱无助,加上对小乖渺茫前途的担忧,不禁酸涩的落下泪来。突然背上一凉,盖得好好的锦被突然透入了一丝凉气。我伸出手来掖了掖,又觉得屁股被什么东西蹭得有点儿痒,遂抬手去挠。
突然在腰腹背后不小心握住了一个奇特的东西,温温暖暖还有弹性。一时间我纳罕的不知是何物,又使力握了两握,嗯,有点儿熟悉!于是我继续努力揣摩,手指朝它顶端滑去……咦,蘑菇?我炕上怎么会长出一朵蘑菇来呢?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正思考着手中之物渐渐变硬起来……这个东西是……是……是……
“老天爷啊!救命呐!!!”我尖叫着欲从炕上弹起来,旁边儿一个庞然大物翻身过来,猛地一压又将我摁回原处,同时还有一只手将我嘴巴牢牢捂住。
“竹儿,是我!”覆在我身上那个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的心剧烈噗通地跳动着,仍然无法接受胤禛潜伏在我炕上的事实。某人松开手,又在我面前装假好心,“竹儿,没吓着你吧?”
我被他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你怎么在这里?”
“是你让我过来的呀,我躲了好长时间,都睡醒一觉了!”胤禛说话还有些颇为得意,“你让八斤半告诉我,今儿晚上要宿在府上……”
“闭嘴,我说宿在府上又没说宿你!”我一巴掌拍在他厚实的背部,“你少自作多情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饥渴嘛!”
第214章 烈火见真情
“什么;明明就是你主动的!”胤禛居然还敢涎着脸将责任推到我身上,“那你刚才哭不是嫌爷这段时间冷落了你,现在又……”
“我呸!!!”我气得咬牙在他身上又拧又挠,“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喜欢哭不行啊!我哭是因为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赤身露体躲在我炕上,你……简直有辱斯文!”
胤禛一拳捶在枕头上;语含怒气的道;“整个雍王府都是本王的产业,爷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没你说得那么不堪!”
我气呼呼的侧过头去,“你强词夺理!”
胤禛的思维方式果然异于常人;“哼;你才强词夺理呢!你要没那意思;干嘛睡前特意去泡澡,还……还脱得光光的爬进来!”
跟他这种人,我吵也是白吵!我闭目翻了一个大白眼,平和冷淡的对他说道,“是,爷!我错了,全都是我的错,是我先勾引你的!不过麻烦你先从我身上起来,穿好衣服另挑一张炕去歇息,不然我走也成!”
“你……”胤禛给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他胸膛紧贴着我的,一起一伏拂得我怪难受,忍不住微微扭动了一下。胤禛那厢立马有了连锁反应,不过貌似现在谁都没心情继续发展下去,胤禛屏吸着单肘撑起上身准备离开。
见胤禛盲人摸象一般的在炕上探索,我忍不住追问道,“喂,你又在干什么呀?”
“找衣服,闭嘴!”说话间胤禛不小心触到我臀部,还刻意使力抓了抓,我正预备发火,胤禛又说话了,“竹儿,你这里好像胖了不少,平时穿着衣服不觉得!”
“去你的,少胡说八道!”听到他的话,我心中不禁有些惧意。虽然怀孕的时候是有些浮肿,但毕竟仗着年轻恢复得快,加上母子分离焦虑忧心,我的身体变化不是很大,甚至一度体重比怀小乖前更低,就连额娘和陈静曼这些生过孩子的女人都没瞧出来,但胤禛靠的是手感!
我不得不承认……我这身形更接近于少妇了!胸部倒还好,最多就是丰满了一点点,撑死只增加了半个罩杯,但这该死的臀部……虽然我有勤加锻炼,也甩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赘肉,但它就是缩不回去,我恨不得拿刀削下两块儿肉来才解恨!
万一胤禛产生怀疑,追查出小乖的身世……我心里一憋屈大脑便有神游的趋势,遂身体不太受约束的膝盖一顶腿一蹬,胤禛马上失去重心,“噗通”一声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胤禛痛得呲牙咧嘴,捶腰揉股的坐在地毯上抱怨,“要不要出手这么狠啊,女人一听‘胖’字,全跟疯了似的!”
我拿锦被掩住身体,从帐内探出头来查看,见他并无大碍,遂将他散落在炕上的衣物丢落下去,像疯妇一般凶骂道,“我胖了,你还瘦了呢!瘦得连小弟弟都缩回去了,哼!”
“不可理喻,神经病!除了本王,没人肯要你这泼妇!”胤禛气得脸色发青,连衣服也不待完全穿好,推开隔门撩起帘子便走了出去。
神经病,胤禛骂得还真不错!我思绪紊乱的锤锤后脑,抱膝呆磕磕的拥着锦被失神发愣。唉,我这脾气越来越坏了!其实我也想同胤禛好好说话来着,但每每事到临头就情况混乱得像打仗,一再气得他拂袖而去。
平心而论也不能怪胤禛,谁娶个媳妇儿回来像我这样儿,估计都闹心得不行!现在旁人顶多以为胤禛冷落我,若叫德妃或太后知道是我不肯让他亲近,我这耳根子就要好一阵子不得清净了。胤禛一直觉得我在赌气不原谅他,其实我根本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尤其是在他替我做了那么多事以后,他只是不知道,我早已经变了!
突然胤禛又似箭一般的射了回来,噼里啪啦的大力拉开柜子,寻出一件睡袍没好气的丢给我,“穿——上——”
我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
“不穿拉倒!”胤禛语毕脱鞋挤上炕来,仗着体积大硬将我朝里边儿拱,“爷为什么要走,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当年在你家,是你硬将我拉上床的,现在甭想撵我走!”
看来胤禛真是火了,用蛮劲儿轻易夺去了我手中的锦被。我委屈可怜得满腔怨言只敢在心里叽歪,撅着嘴捡过手边的睡袍套在身上,扯过锦被一角勉强盖好准备睡觉。今天我又一次挑战了他的忍耐极限,倘若他真的霸王硬上弓,我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做人要懂得感恩,如果没有那么多波折阻碍,或许我们能幸福!
睡到半夜,我突然被一阵敲锣叫喊声惊醒,“快来救火,走水了!”
“喂,胤禛!快起来,着火了!”我抬手去推身畔的男人,不料却扑了一个空。听这焦急的呼喊声,似乎离我这里还有点儿距离。我蹭起身来挂好帐子,这才发现整床锦被被我牢牢拽在手中,胤禛早已不见了踪迹。
想起那次在山西被人纵火,我心绪不宁的裹起大氅开门查探,刚巧看见八斤半顺着抄手游廊跑过来。不待我张口询问,他便疾疾的说道,“姐,听说那些暂住在府上的工匠烧暖炉出了岔子,将那挨着的一排矮房全点着了!”
我皱眉追问道,“四爷呢?”
八斤半差异的伸长了脖子往屋子里瞅,“四爷,他不是在你房里吗?”
“我一觉醒来他人就失踪了!”我心里一慌,反手拽住他袖口,“那些工匠应该住在前边儿是吧,火灭了没有,胤禛是不是赶过去了?”
八斤半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想来应该是!”
八斤半话音刚落,苏培盛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院子,“兰福晋,你看见王爷没有?”
“没有啊,你不是跟在他身边儿伺候的么?”这下我心里浮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半夜三更的他能去哪儿呀,你再去别的房里问问!”
“我的好主子呃,其他院子我全去过了,就连福晋那儿都问过了!”苏培盛急得直跺脚,“因为爷之前打你这儿离开,我以为他暂时不会回来,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天啊,这……这可怎么办!”
“那书房呢?”我绞尽脑汁的帮他想胤禛可能去的地方,“他会不会回那里去了,他不是喜欢独自呆在里面嘛!”
苏培盛哭丧着脸道,“刚才我路过在院门口瞄了一眼,里边儿黑灯瞎火的不像有人,唤了几声也没人应!早知道奴才就跟进王爷不放了,是爷说要一个人静一静!不过书房……对了,今儿爷打回来就没见过除夕,该不是寻它去了吧?”
“是了,当时我也在旁边儿!”八斤半脸色苍白的附和道,“当时我还随口说会不会被那些工匠打去进补了!”
“他该不是……”我和苏培盛同时惊呼出声,随即拔脚朝火场奔去。
等我们赶到火场的时候,火势尚未控制住,反而有扩大的趋势,浓烈的黑烟卷夹着妖艳的火舌顺风时高时低,火光几乎映明了半边儿天。搁现代一辆救火车搞定是小case,但古老的水龙似乎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时不时仍有烧焦的木料和瓦片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苏培盛抓住一个人急切的问道,“戴总管,你看见王爷了吗?”
“王爷不是在内院吗?”戴铎心不在焉的撇开苏培盛,“你别出去找吧,没瞧见这儿正火烧眉毛么!若是火势蔓延开来,就非同小可了!”
“戴总管,你再好好想想!”我急得疾步上前拉住他不放,“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四爷不在这里是不是?”
“这个……”戴铎抬头正要说话,目光一触即到我连忙垂下眼睑,“侧福晋,你先放手再说!”
“姐!”八斤半忙替我裹了裹大氅,我这才想起自己穿的是睡衣,难为戴铎不敢望我。
戴铎吁了一口气道,“兰福晋,奴才真的没留意到四爷在场!不过听那些工匠说,里边儿已经没人了!”
一个正在救火的小厮听见忙插话进来,“戴管家,走水前王爷的确让奴才打开过二门!”
八斤半惊诧着弹跳起来,“这么说王爷还在里边儿!”
我和戴铎几乎同时冲那些人呵斥道,“快救火!!!”
“混账,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正对着火场大呼胤禛的名字,那拉氏满面怒容的赶了过来,“这么多下人在场,你居然一点儿不注重自己的身份!如霜,还不带兰福晋回去换身衣服!”
我急得泪如雨下,“淑雅姐,爷在里边儿!”
那拉氏还是一派雍容淡然,彷佛在谈论的那个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那也不管你的事儿,我自然知道叫人去救火!”
“你冷血,里边儿那个是我相公!”我哭吼着拎过一桶水从头浇到脚,趁那拉氏震惊的功夫,一头冲进了烈火之中。
“姐!!!”八斤半焦急的跺跺脚,依葫芦画瓢也将自己全身淋透准备跟进来。这一次那拉氏惊醒过来,忙叫人拦住了他。那头忙着救火,这头八斤半又哭又闹,那拉氏被他搅得头昏脑胀,只得叫人将八斤半捆了扔进马棚里去。
这边儿正乱着,又有一个人更彪悍,连水也不浇径直扎进了火场。如霜看见吓得浑身哆嗦,带着哭腔直唤她主子,“福晋,是四爷!四爷也冲进去了!”
“竹儿……竹儿!咳咳……”我正拿浸湿的衣袖捂住口鼻蹲在地上,忽然听见了胤禛的声音,“竹儿,你在哪里?听到……咳咳……应一声,我带你出去!咳……咳……”
“胤禛!”我呜咽着闻声奔去,却看见胤禛正狼狈的拍打衣襟上的火苗,见状我连忙上前帮忙,“你是猪嘛,知道我在里边儿应一声就是,何苦不要命的冲进来呢!”
刺鼻的烟味越来越令人窒息,胤禛一把扔掉自己身上那件千疮百孔的紫貂大氅,“快走,不然真要变烧猪了!”
外面那拉氏一伙儿人大声呼唤,“王爷、妹妹,你们快出来!这房子快塌了!”
“知道了,马上!”胤禛将我的大氅合披在二人身上,勾头揽着我腰奋力往外冲。这时所有的水龙车都将准头对准了一个方向……丫丫个呸,这水柱击在身上可真叫一个痛,这时候我又开始庆幸不是现代的高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