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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在一旁看着,心中一片唏嘘。
他是很同情明鑫以前的处境,见到明鑫这样他也不舒服。
不过呢……为什么夏馨炎搂着明鑫这么久还不松手?
小狐狸乌溜溜的眼眸一转,刺溜一下的钻进了夏馨炎与明鑫中间,奋力的将小脑袋从两人胳膊处挤出来,蓬松的毛发被挤得贴在头上,整个脑袋瘦了一圈。
“明鑫不难过啊……”小狐狸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安慰着明鑫,背靠着夏馨炎,四只小爪子用力的蹬在明鑫的身上,心里一个劲儿的嘟哝,离远点离远点。
踹、他踹、使劲踹。
明鑫感觉到怀里不停扑腾的小狐狸脸色立刻黑了下来,某种一抹暗色闪过,垂下眼眸,避开了夏馨炎的目光盯着捣乱的小狐狸。
用眼神警告着,别捣乱,一边儿待着去。
小狐狸一向对夏馨炎有独占欲,又怎么可能听话?
狭长的眼眸半眯,危险的警告着明鑫,馨炎是他的,别想跟他抢。
明鑫趁着夏馨炎不注意,伸手一扯小狐狸的后腿,小狐狸吃痛,再也靠不住夏馨炎,猛地扑倒明鑫的怀里,锐利的爪子探出软软的肉垫儿抓上明鑫的手背。
“你们两个感情真好。”夏馨炎感觉到怀里有动静,松开情绪已经好转的明鑫,欣慰的看着小狐狸与明鑫的互动。
明鑫正抱着小狐狸,小狐狸也亲昵的靠在明鑫的怀里。
感情真好?
明鑫与小狐狸互望一眼,若是说平时,他们的感情绝对好,但是碰到夏馨炎的话,这个问题就有待商榷了。
好兄弟也没商量。
两个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斗得那叫一个电闪雷鸣杀气丛生,只是显然,他们这样的激烈碰撞在夏馨炎的眼中完全变了味道。
“你们两个……”夏馨炎的目光在小狐狸和明鑫的脸上转了两圈之后,突然的一拍手,“难道你们两个想在一起?”
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就是了。
正在瞪得火光噼啪直响的两个人,突然的全都顿住了,什么气势全都被夏馨炎的一句话给吓飞了。
小狐狸望着明鑫努力的眨了眨眼,用眼神询问着,刚才馨炎说什么了吗?
明鑫也是困难的动了动眼球,迟疑的回望着小狐狸,好像说了什么吧。
两个人的神情交流愈发的让夏馨炎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没事的,这种事情虽说有的人觉得惊世骇俗了一些,但是我是完全理解的。”夏馨炎激动的说道,“不畏世俗你们两个人相爱,然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副前景啊。”
“恒要是变回人形,你们两个站在一起倒是很养眼嘛,若是晚上……”夏馨炎已经开始自动脑补一些唯美的画面,唇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笑意看得小狐狸和明鑫两个人头皮直发麻。
互看了一眼,同时松手,往后各自跳开,齐齐的大吼一声:“离我远点。”
不知道是不是夏馨炎那两声诡异的笑声引导的,他们竟然也顺着她的话,开始想象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
一想到那个画面,一阵恶寒,实在是受不了。
明鑫脸色惨白的起身,强忍着一阵阵的反胃:“馨炎,我去看看晚饭怎么样了。”
说完,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就跟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他似的。
“明鑫怎么了?”夏馨炎奇怪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她不就是说了说嘛,难道真的被她说中?
“明鑫不好意思了?”夏馨炎眼睛一亮,欣喜的望着门口,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急忙的低头去看,只见小狐狸四仰八叉的摔到地上,有气无力的望着她,一脸的悲愤哀怨。
夏馨炎奇怪的眨巴着眼睛,看着平摊在地上的小狐狸,半晌才疑惑的问了一句:“恒,你们是在不好意思吗?”
刚刚缓过神来的小狐狸再次受到剧烈的刺激,嘭的一下,才抬起的小脑袋重重的撞到了地上,撞了个七荤八素,心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他什么都没有听到,都没有听到。
夏馨炎撇了撇嘴,将小狐狸从地上捞了起来,帮他顺着身上纠结在一起的毛发:“好了,你们要是没有那个意思,我也不会强迫你们的。你们啊,就是眼光太高了,其实明鑫也挺好的,你也很好啊。”
小狐狸只觉得自己脑子里一阵阵的发晕,有气无力的低吟着:“馨炎,你多虑了,我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他喜欢母的,母的。
不喜欢公的!
更不会喜欢明鑫这条公蛇!
“好吧,不喜欢不喜欢。”夏馨炎安抚的摸了摸小狐狸的毛发,“我们恒最乖了,不喜欢哦。”
小狐狸挫败的一垂头,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馨炎这个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想要反驳,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馨炎的脑子一向都不太正常,想的东西,他根本就跟不上她的思路。
蹭了蹭,小狐狸满足的笑了起来,还是眼前的情况最实际,把明鑫赶跑了,馨炎又只抱着他了。
完胜!
哈哈!
房间内一个思想不在正常人范畴的夏馨炎,一个是神经大条的小狐狸,两个人全都将刚才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偏偏明鑫跟他们两个人不一样,受到的惊吓可不小。
“明鑫。”何浠源从集市上买来夏馨炎喜欢的糕点,才进院子就看到明鑫正阴晴不定的站在院中,奇怪的走了过去,才靠近叫了一声,立刻一股强烈的杀气袭来,惊得何浠源往后退了两步,妖力凝聚。
明鑫回头,这才看清楚身后站着的是一脸戒备的何浠源,收了身上的杀气:“回来了。”
随着明鑫杀气收回,何浠源这才放松下来:“嗯。”点了点头之后好奇的打量着明鑫,“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他当然是不担心夏馨炎会出什么事情,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院落中任何异常的力量波动,也就是说没有外敌来袭。
就算是有什么不正常的,明鑫也不该站在这里,他早就去保护夏馨炎了。
明鑫对夏馨炎有多忠心,他们都是知道的。
至于明鑫脸色突然的不好,只能是他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没事,刚才想到一点恶心的事情。”明鑫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想把脑海中刚才古怪的画面给甩出去,他不该乱想的,那种事情怎么会发生?
“阿浠,回来了?正好饭也好了。”莲枝托着托盘正好进来,见到了何浠源开心的招呼着。
“我去帮莲枝拿东西。”说着,明鑫快步的离开往厨房走去。
何浠源看着快步离开的明鑫,他怎么有一种明鑫落荒而逃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怎么了?”莲枝凑了过去,不解的问道。
“明鑫有点怪怪的。”何浠源回神,很顺手的将莲枝手中的托盘接了过来,拉着她往屋内走去。
“有什么好怪的,准是段恒倪那个家伙又欺负明鑫了。”莲枝低斥一声,“段恒倪整天粘着馨炎,看馨炎对谁好他都不爽。”
现在她不怎么跟夏馨炎在一起了,估计段恒倪的目标又转移到了明鑫的身上。
“明鑫这个小家伙可是让人心疼,你没事说说段恒倪,别欺负人家。”莲枝为明鑫抱不平,一想到明鑫才不过千年的年纪,就愈发的心疼。
尤其曾经两个人都同样是别人的契约灵兽,更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是……吩咐的,我一定照办。”何浠源故意的模糊了两个字没有让莲枝听到,只是越不让她听到,莲枝越觉得不爽。
“你刚才说什么?”莲枝急急的追问着。
“……”何浠源又小声了说了一遍,只是声音太小,小的莲枝根本就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莲枝又凑近了去听,越是听不清楚她越好奇,想要听个明白。
看着凑到他面前的小巧耳朵,何浠源低头,缓缓的说道:“娘子……”
声音低低的,软软糯糯的伴着点点热气一起送到了莲枝的耳中,刷的一下,小小的耳垂立刻充血,变得通红通红的。
何浠源偷偷一笑,端着托盘赶忙的走进了屋里,他知道莲枝的脸皮薄,再留在那里,恐怕某人会恼羞成怒。
果然,才进屋将饭菜放下,就听到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噌的一下就冲了进来。
“何浠源!”莲枝双颊绯红的瞪着何浠源,到口的话却在看到夏馨炎奇怪的目光之后生生的咽了下去,生硬的转了一个弯,恶狠狠的说道,“厨房里还有饭菜没有端呢,你跟我一起去端来。”
心里恨恨的想着,等出去再收拾他。
现在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竟然,这么叫她,羞死了。
莲枝这么说,何浠源自然不好拒绝,刚要跟着莲枝出去,却被夏馨炎叫住:“莲枝,你就别去了,阿浠这么一个大男人,干什么还用你跟着一起去端饭菜。来,莲枝,休息一会儿。”
“我……”夏馨炎突然的出声,弄得莲枝一点准备都没有,现在要是强出去,似乎有点不太妥当。
其实,莲枝是傻了,随便找个什么借口不能出去呢?
只是,刚才被何浠源的一声娘子叫得乱了心神,大脑根本就是处于当机之中,自然是想不到要找什么借口,也没有注意到夏馨炎暗中对何浠源眨了眨眼。
何浠源与夏馨炎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顺着夏馨炎的话说道:“好,我自己去就可以了,莲枝,你辛苦了,休息休息吧。”
“嗯。”何浠源关心的话让莲枝心里一甜,也就将刚才的事情放下,安静的坐了过去。
小狐狸窝在夏馨炎的怀里看了看柔顺的莲枝,哪里还有当初的强势女王模样,心中暗笑,看来是被阿浠吃得死死的。
小狐狸才坏坏的笑了两声就被夏馨炎伸手一敲,半真半假的呵斥着:“阿浠疼莲枝那是应该的,不疼才不是好男人呢。”
同时用眼神警告小狐狸,别乱笑,不许糗莲枝。
小狐狸缩了缩脖子,做出一副受教的可怜模样,惹得夏馨炎好笑的大力揉捏着他的头,将柔顺的毛发揉了个乱七八糟。
一顿饭几个人吃的是各怀心思,不过总的来说依旧是其乐融融。
最没有心事的就属小狐狸,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抽空的说道:“馨炎,再有两三天就到皇城了,要准备什么吗?”
“不用了。”夏馨炎想到即将参加的秋宴倒是心中一跳,她想的事情成不成就看这一次了。
明显的感觉到夏馨炎情绪的变化,何浠源几人互看了一眼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馨炎,你有心事?”
“嗯。”夏馨炎点了点头,“不知道在秋宴上能有多少收获。更何况,封印……”
夏馨炎后面的话没有说,何浠源几个人也全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还是在担心熠煌身上的透骨钉。
何浠源他们也全都沉默下来,将其他的心思都抛到了脑后,认真的想着熠煌的事情。
“熠煌就没有说过哪里可以解开透骨钉吗?”小狐狸最沉不住气,直接的问着。
他是隐约知道一些透骨钉的事情,但是如何解除,他根本就不清楚。
“没说。”夏馨炎缓缓的摇头,耸了耸肩,“熠煌自有打算吧。”
她现在不好深说这个问题,只要是事情转个头,不让他们在她心思上转悠就行了。
何浠源想了想也没有说话,既然是熠煌的意思,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熠煌的实力他们到现在还摸不透。
“你还真能说。”断魂的声音在夏馨炎的脑海中响起,带着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意味。
“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是他们揣测的。”夏馨炎无辜的说道,她有说什么吗?
断魂冷哼一声:“你想想到时熠煌醒了,你怎么跟他说吧。”
听完断魂的话,夏馨炎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道:“那都不重要,只要他醒过来。”
断魂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几天的路程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只不过越接近皇城,路上越热闹。
一批批的人马在大路上前行,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城。
灵师、药剂师、契约师,各种能人都有。
路上锦衣华服高头大马的大户人家有的是,风尘扑扑的衣衫简朴的单行人也大有人在。
这样一眼看过去,身份地位相差很多的人,竟然在一条大路上行走,彼此之间没有半分冲突。
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的大户人家也全都收敛起了往日的骄纵脾气,小心谨慎的前行。
如今秋宴举行在即,各方能人全都齐聚皇城,谁知道那些衣着朴素是哪个在外历练的高人,亦或是哪个大门大户的亲传弟子?
现在皇城内外,高手齐聚,稍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