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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对错了吧?”问会计。
会计说:“没错,我特意多核对了一遍,您这个月的奖金就是两千。”
施天彪急急忙忙跑到袁纵办公室,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袁纵沉默了半晌,淡然的目光扫向对面的施天彪。
“知道什么叫一字千金么?我夸了你那么多句,应该值三千块钱吧?”
“……”
31
傍晚下了班,夏耀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兴冲冲地奔向一个私人俱乐部。
“先生,请您随我来。”
夏耀被服务员领到指定的房间,刚一推开门,男男女女、沸腾喧闹的热闹景象闯入夏耀的眼帘。他的目光急促地拨拉着人群,终于定格在角落里一个抽烟的男人身上。
“大禹!”夏耀激动一声吼。
宣大禹正和别人聊着,听到这一声,眯缝着眼睛巡视四周,随即便有一团红色的火焰在眼底炸开,“我操……”
宣大禹像一只野豹子从沙发上蹿起来,几乎是踹开了挡道的人群,直奔着迎面走来的夏耀。而后直接拖行到沙发上,猛的按下去,连亲带啃地在夏耀脸上一阵肆虐。
夏耀平时不乐意别人折腾他,今个大概是忒高兴了。宣大禹啃他,他也咬宣大禹,哥俩激动不已地亲热了好一阵,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多少年没见了?你特么也不想我!”宣大禹佯怒着质问。
夏耀赤红的瞳孔透着异样的兴奋,“谁不想谁啊?我找你丫好几年了。你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留个屁电话还打不通!”
“扯淡!”宣大禹露出不正经的笑,“好几年?你要是真心实意找我,早特么找着了!”
宣大禹、夏耀和彭泽三个人是在一个机关大院长大的,同一个大院的还有坐在旁边瞧着他们乐的窦烨。但因为窦烨比他们大了三四岁,所以关系不如他们仨亲近。当然最亲近还属夏耀和宣大禹,两个人真正是睡一个被窝,尿一张床长大的。后来到了高二那一年,宣大禹突然就转学了,他们一家人也都搬到了澳门。宣大禹也就和夏耀、彭泽断了联系,一直到现在才露面。
宣大禹看着夏耀说:“我记得你念书那会儿没这么白,现在怎么这么水灵了?”
夏耀臭美一乐,“保养得好。”
“怎么保养的?”
彭泽在旁边用一副嘲弄的口吻说:“天天吃素呗!”
夏耀玩笑性地给了他一脚,“滚一边去!少给我扯淡啊!”
宣大禹又盯着夏耀瞅了好久,上上下下打量,恨不得扒光了脱净了把裤裆里的三两肉都拎出来瞧瞧。最后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俊脸一下拉到眼皮下方,低沉沉的笑。
“没把傍家儿带来?”
夏耀呲牙,“哪有啊?”
宣大禹眯起眼睛,特别质疑的目光盯着夏耀,说:“照理说你身边不该断女人啊!”
彭泽在旁边哼笑一声,“他不是没续上,他是一直都没有,人家那单身贵族的小日子过得劲儿劲儿的。成天提着个鸟笼子河边遛鸟儿,大美妞儿上赶着勾搭都不扫一眼,倍儿清高。”
宣大禹更意外了,“我记得你是咱仨里面开窍最早的啊!毛还没长齐就在道上劫女生,撩人家裙子蹭人家奶子,不是你干的?”
彭泽说:“对啊,他那会儿像个小流氓一样!天天跟咱们显摆他那根大白萝卜!”
宣大禹哈哈大笑,“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大白萝卜……尼玛多少年没摸了,快来,让哥瞧瞧,是不是都长成人参了?”
“滚滚滚滚滚!”
宣大禹耍流氓,彭泽也跟着冒坏,仨人闹了好一阵,最后窦烨喊他们一块喝酒,这才算老实下来。
“叔、婶挺好的?”宣大禹问夏耀。
夏耀说:“还那样。”
彭泽补了一句,“他爸调到外省了。”
“什么时候调走的?”宣大禹问。
夏耀说:“前年吧。”
“你和你妈没一块过去?”
“没有,放长假的时候我和我妈会去那边住一阵子,实在呆不惯。赶上我爸来北京开会,就回家里住两宿,平均一两个月见次面吧。”
彭泽又问宣大禹:“你们家怎么说搬就搬了?”
宣大禹眼神变了变,说:“家里发生了一些情况,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着!”
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一边聊着小时候的事,越说越兴奋。夏耀压抑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
“跳得什么玩意儿?爷给你们扭两下子!”
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犹如一束光柱打到那里,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精瘦的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力量感十足。一条中规中矩的制服裤子,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了一种突破禁忌无下限的狂野感。
宣大禹朝夏耀扫过去,夏耀勾起一边的嘴角。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嘴里的苹果没嚼两口就咽下去了,扎得胸口疼。拽住彭泽的胳膊,指着夏耀,一副接受无能的表情,“他真没有女朋友?”
“真没有!”彭泽凑到宣大禹耳边大声说:“他们单位的人都在背后叫他夏大和尚!”
刚说完,舞池那边一阵杂乱,夏耀不知道和谁嚷嚷起来了。
宣大禹赶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夏耀指着一个刚才和他贴身热舞,刻意挑逗的女人说:“她丫有病!”
“没事,没事……”宣大禹顺了顺夏耀的毛,把他拽回沙发上,存心逗他,“我记得以前你一喝醉了就咬人,刚才怎么不咬她丫的?”
彭泽在一旁哈哈笑,“对对对,不仅咬人,而且一咬下去还不撒嘴。”
“今儿怎么还没咬呢?”
“肯定是不够多呗!”
“来来来,继续喝!”
就这么喝着喝着,三个人全都多了。
彭泽跟着窦烨的车走了,剩下宣大禹和夏耀。夏耀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宣大禹暂且保留几分神智,抄起夏耀的胳膊,把他拽到了背上,“走,哥背你回家!”
宣大禹背着夏耀走出俱乐部,门口的几名负责接送的司机上前询问:“先生,请问您要去哪?”
“用不着你们,我认得路……他小的时候……我老背着他……他可喜欢我背着了。”
宣大禹背着夏耀走了很长一段路,夏耀伏在他的背上,一直半睡半醒着,突然就冒出一句话。
“我被一个男人看上了。”
宣大禹脚腕一抖,差点儿趴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继续往前走。
夏耀又在他肩膀上哼哧了一句,“而且我还打不过他。”
宣大禹操着醉醺醺的口吻说:“薅了他的JB。”
袁纵就站在距离他俩不远的地方,正巧有个醉醺醺的小伙子从旁边的酒吧晃悠出来。袁纵一把薅住了他的裤腰带,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宣大禹突然感觉后背上一空,扭头之间,一股重力又压了下来。天太黑,这段路没有路灯,宣大禹也没看后背上的人是谁,就哼笑道:“还以为把你丫摔下去了呢,抱稳了啊!”两条手臂使劲往上一颠,牢牢卡住那人的腿弯儿,继续往前走。
32
夏耀稳稳当当地落在袁纵的背上,对身下换人的事毫无察觉,还在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打不过他……咋办?”
袁纵闭口不谈,所有注意力的焦点都在夏耀的屁股上。他不像宣大禹,用手臂卡着腿弯儿,而是用大手托着夏耀的臀瓣。一来可以让他趴得更舒服点儿,二来可以让自个手感更舒服一点儿。
“泰森前辈曾给予我们启示,打不过,就咬丫耳朵!”话音刚落,夏耀卡着袁纵脖领的臂弯募的收紧,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这一下,若是换了一般人,早就疼得张大嘴嗷嗷叫,蹿起一尺高,顺带把背上的人甩到旁边的河沟子里再踹两脚。这特么真不是一般的牙口啊!这是要生吞人耳的节奏啊!然而,袁纵只是轻皱了一下眉,并没有把耳朵从夏耀口中解救出来。只是收紧耳部乃至周围的肌肉,让耳朵变得更强韧禁啃一点儿。
呵!还挺硬……夏耀又加大了力度。
袁纵随身携带一面小镜子,这是保镖的必备物品之一,便于查看周遭的环境。现在则斜着卡在第二颗纽扣上,欣赏着夏耀玩命咬人的发狠表情,享受着他因自己而产生的强烈的情绪变化。
渐渐的,夏耀瞳孔中那抹魅惑的黑色越来越窄,牙齿的锐度也开始降低。但他并没有松口,而是从咬变成了啃,把口中的食物变成了磨牙的工具。
袁纵的这一只耳朵像是失聪了一样,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只能感觉到那轻柔的、沙沙的声响,犹如细小的浪花对海滩延绵不绝的吻,在心窝里缠绵悱恻。
袁纵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就这样被夏耀咬着耳朵走了两个多钟头,才走到他的家门口。
夏耀的皮包里有家门的钥匙,但怕吵醒了夏母,袁纵还是改走窗户。于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袁纵把夏耀从窗口送了进去。在这个过程中,夏耀不仅一直伏在他的背上,而且连咬着耳朵的嘴都没松开。
袁纵把夏耀轻轻放在床上,连带着自个都跟着倒了下去,没办法,夏耀完全不松口。
尽管舍不得,到了这份上,袁纵也不得不轻声朝夏耀说:“该撒嘴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夏耀咬得更紧了。
怕把夏耀吵醒,袁纵只能上半身腾空,斜侧着身体,待得十分费力。扫一眼夏耀,他的眼睛并未完全合拢,黑亮的色彩从眉毛的缝隙中钻出来,带着一抹醉意后的玩味、促狭、挑逗、迷离……
第一次见到夏耀,袁纵就被他的眼睛迷住了,他的眼睛就像京剧中的刀马旦,英气中包裹着浓郁的风情。
袁纵专注地看着他,裤裆处支起一座男人的雄浑山峰。
夏耀薄唇微启,容不得袁纵抽出,便又往里咬了一点儿。直接咬到根部,把袁纵的整个耳朵都包裹在嘴里,用尖锐的牙齿细细碾磨着。
袁纵胯下的巨物瞬间陡直,胸口发出闷沉沉的粗喘声。
夏耀浑然不觉。
袁纵瞳孔血光一片,控制不住的淫秽念想。他太想撕开夏耀的衣服,想狠狠摸他玩他,想吃他的乳头,想揉他的阳物,想掰开他的臀瓣……甚至已经想到某一天,夏耀醉酒后将自个的巨物衔在口中,细致碾磨一夜的销魂滋味……
袁纵极力强忍着,哪怕意念松动一点儿,上面的一切都付诸实践了。
然而,袁纵什么也没做,强忍了一个多钟头。夏耀终于睡踏实了,袁纵的耳朵在他口中松动脱出。袁纵也只是用手指在他脸颊弹了一下,走了。
33
宣大禹背着这个醉醺醺的小伙子走了几里地,中途歇了好几次,胳膊酸得不行,都没想过把这人放下来。一想四五年没这么亲密过了,就是勒断了胳膊压弯了腰,也得把他背回家。
好在宣大禹的临时住所比夏耀家近多了,宣大禹到了家门口,喘了一大口气。腾出一只手开门,穿过玄关,直接把小伙子扛进了卧室。
然后,往柔软的大床上一砸。
“小妖儿啊,今儿就跟哥这睡吧,哥也……”
宣大禹看清床上的人后,瞬间醒酒,嘴还张着,话却说不下去了。整个人呆愣在床边,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这小伙子脑袋一着床就醒过来了,看到宣大禹的那一刻也愣住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干耗了一阵。
宣大禹先反应过来,劈头盖脸一声吼,“你谁啊?”
小伙子环视四周,再看看屁股底下的床垫子,皱着眉毛回斥宣大禹,“你把我弄到这来,你问我是谁?”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我是想问你,你怎么跑到我背上的?”
“我特么还想问你呢!!”
宣大禹一闻这小伙子身上浓浓的酒味儿,知道他也没少喝,说不定是两个人都喝多了,他拽错人,这位又趴错地方了,才闹出这么一出。
“真特么的点儿背,竟然累死累活地扛了你一道儿!”
“我求你背我了?我特么在路上走得好好的,让你丫给整这来了,我还觉得亏得慌呢!”
宣大禹冷脸朝门口一指,“赶紧走。”
小伙子腿一盘,赖了吧唧的口吻说:“三更半夜的瞎折腾什么啊?这会儿再打车回去都几点,我还睡不睡觉啊?”
“我管你睡不睡呢!总之别在我们家待着,爱去哪去哪!”
“黑灯瞎火的,我往哪走啊?”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