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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货是不是你丫存心安插到大禹身边折腾他的?”
袁纵瞧夏耀这副委屈样儿,心疼肯定的必然的,但心疼之余也不免酸意顿生,又是宣大禹的事。静默的听夏耀说完,淡淡地开口。
“我不认识什么王治水。”
夏耀其实也知道袁纵干不出这种事来,但就是想找茬儿骂他两句。
袁纵大手抚上夏耀冰凉的脸颊,语气温和,“行了,小伙子豁达点儿,有账咱等他出来再算。”
夏耀继续呛呛,“都特么赖你!要不是你把这么个极品甩到宣大禹背上,能有这么一档子一档子的糟心事么?你说你当初挑人也不挑个靠谱点的,竟然挑了这么个玩意儿。”
袁纵,“……”
过了一会儿,夏耀气消了大半,心里也觉得挺过意不去,又把话往回说。
“其实我也不是气他坑我,我是气我自个儿不长记性,你说他都蒙过宣大禹两回了,我怎么就没有一点儿防范意识呢?我这几年的刑警白当了,我特么就是个废物!”
袁纵大手扣在夏耀后脑勺上,说:“你这不是还小么?”
“还小?!!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还小?”
袁纵又说:“不碍事的,他偷了你多少钱?我给你。”
“不是钱不钱的事!”
袁纵静默了片刻,沉声说道:“先起来,别在地上坐着了,一会儿裤子该湿了。”
夏耀一动不动。
“刚才还说自个儿多大岁数了,你看看,谁这么大了还坐地炮?”说着一把将夏耀拽起来,手掸了掸他屁股上的雪,顺带着在上面甩了一巴掌,“裤子湿了吧?”
夏耀突然一把勾住袁纵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怎么样?”
袁纵斜睨了他一眼,目光似刀。
夏耀特喜欢这么逗袁纵,每次看到袁纵硬绷着的那张脸,心中就有无限快感,再不顺心的事也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袁纵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王治水知道你和宣大禹是一伙的?”
“不可能。”夏耀语气很肯定,“我压根没提过这事,他怎么会知道?”
袁纵没再说什么。
夏耀扫了袁纵一眼,说:“你能不能换身衣服?天天穿这一身,不腻么?”
“我换了。”袁纵说,“这身衣服我买了三套。”
“我真服了你了。”夏耀呲牙,“你是有多懒啊?”
……
几天后,夏耀心情好一点儿了,又怀揣着一颗强大的心脏去了拘留所。
“这几天他怎么样?”问狱警,“是不是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倍儿滋润啊?”
狱警说:“还那样啊。”
“还那样?”
狱警点头,“我从没见他加过餐,他们同监号的一起拼菜他都不参与,也没买过零食,抽烟都是从别人那蹭。”
夏耀有点儿不可思议,钱都偷走了,不花留着干嘛用?
“不信你看监控。”狱警说,“他们正吃午饭呢。”
夏耀把眼神转向屏幕,监房的东南角坐的就是王治水,相比上次见他貌似又瘦了点儿。他一手拿着馒头大口大口啃,一手端着白菜汤喝。吃完自个儿这份还盯着别人那份,人家点了小炒不稀罕吃这个,王治水就直接端过来替他吃。
没一会儿,两个馒头下肚,两碗菜汤喝得一口不剩。
夏耀暗暗咋舌,这人是有多财奴啊?
75
回去的路上,夏耀路过一家又一家的商场,想起袁纵那千年不换的穿衣风格,突然有种想送他一件衣服的冲动。
进了商场,左转转右逛逛,凡是能看上的都买不起,凡是买得起的基本都看不上。好不容易相中了一款夹克,感觉挺符合袁纵的气质。想象着袁纵穿着这款夹克端枪、骑哈雷的暴帅身影,不由的心痒痒。
“这款夹克多少钱?”
“打完折3699。”
这么贵……夏耀犹豫了。
他才发了工资没几天,让王治水糊弄走三千多,卡里只剩下四千了。要是再把这件夹克买下来,等于还剩下三百块生活费。看了下表,距离上班时间只有不到半个钟头了,再逛也没时间了。
一咬牙一跺脚,去收银处交钱了。
晚上,夏耀到训练馆的时候学员都下课了,袁纵办公室的门关着,里面没有一个人。夏耀在袁纵办公室门口徘徊了一阵,心里不由的想:我该怎么给他呢?
当面给?这是哥们儿赏你的衣服,瞧你天天穿那一身忒特么寒酸!不行,夏耀感觉自个儿在袁纵面前玩不转那股洒脱劲儿;要是直接说给你买的,又怕袁纵多想,好像自个儿真对他有什么想法似的;要不直接给他扔办公室?他要是问起来就说不知道,让他自个儿参透去吧……
夏耀就像第一次和大姑娘表白的俊小伙,居然还心跳加速了一把。
刚要推门进去,感觉裤子后面被人拽了一下,跟着一个小雪球滚进内裤里,冰得夏耀直蹦哒。扭头看到袁纵,瞬间朝他扑了过去。
袁纵往夏耀内裤里面塞雪球,夏耀只要往袁纵衣服里面塞手就行了。他刚从外面回来,手还没暖和过来,冷冰冰的正好需要一块“人工暖气片”给他传递热量。
夏耀发出邪恶的笑声,两只爪子顺着袁纵的下摆伸了进去,和袁纵火热的胸膛零距离接触。
哇……好暖和,夏耀露出享受的表情。
这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嗷的一声叫唤然后把手拽出来了。袁纵眉毛都没皱一下,胸膛内部还在不断地往外涌出热能,肾上腺素瞬间飙升。
夏耀用冰凉的指尖在袁纵胸口左右两点上狠拧了一下。
袁纵微微眯起眼睛,男人味儿十足的目光睥睨着他,故意问:“干嘛呢?”
夏耀嘿嘿一笑,没说话,又拿出来了,迅速转身进办公室。
袁纵走在他后面,心中哼道:你就冒坏吧,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你。
进去之后,袁纵很快发现了夏耀撂在办公桌上的新衣服。
“这衣服哪的?”
夏耀神经一紧,“那个……我给我叔买的,这样吧,你先替他试试,我叔和你身高、体型差不多。”
袁纵手一甩就披上了。
夏耀在心中打了个响指,yeah!上身效果太棒了!袁纵转过身,夏耀脸上的兴奋表情立刻收起,摆出一副忧虑的表情。
“不行……我叔穿着肯定瘦了,他比你肩膀还宽。你看你穿着肩膀那个地方都紧绷绷的,他更穿不了了。”
袁纵说:“不紧,正合适。”
“哦,那就给你吧,这是特价的,人家不给退。”
袁纵含笑的目光幽幽地朝夏耀投了过去,是么?
夏耀踮起脚尖,将胳膊搭在袁纵肩膀上,一副存心寒碜他的表情,“下次想要就直接说,还‘正合适’,你可真有心眼儿!”
袁纵活生生被夏耀逗乐了。
夏耀又被袁纵笑毛了,这是……什么情况?
袁纵一把将夏耀搂进怀里,在他脸颊和唇边狂亲了数口,男人的那点儿内敛沉稳劲儿全没了,让老子稀罕死你得了。
“嘿,嘿,你丫别上脸啊!”
“哎哎……别亲了……差不多得了。”
“你特么是不是人来疯啊?”
“……”
袁纵洗澡前,夏耀从柜子里给他翻出一条可以和夹克搭配着穿的裤子,递给他:“你一会儿就穿这个。”
过了一会儿,感觉水声停了,夏耀走到门口。
袁纵将内裤,保暖裤、裤子和羊毛衫一件一件穿好,刚把皮带扣扣上,夏耀就推门进来了,把夹克递给他,“这次再试试。”
袁纵随口说道:“点儿掐得还挺准。”
“废话,咱是干什么的?刑警能没有这点儿洞察力么?”
其实夏耀是猫在门口,盯着袁纵一件一件穿上之后才进来的。
……
这一晚上可算折腾死夏耀了,他这哪是给袁纵买了件夹克?纯粹是给他买了一盒伟哥。自打进了被窝,袁纵的手和嘴就没从他的身上离开过。玩了三个多钟头,射了几次,夏耀的腰都酸了,袁纵的嘴还含着夏耀的乳尖不放。
“别舔了成不成?”夏耀手箍着袁纵的头低声哀求。
袁纵口中的热气一路挥洒到夏耀的耳边,沉声说:“我还想舔你下面。”边说边用大手捏掐夏耀腿根上的软肉。
夏耀一听这话小腹处就撩起一片火,哪个爷们不向往这个?这会儿腰也不酸了,手臂勾住袁纵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说:“我想让你给我跪舔。”
袁纵瞳孔血红一片,跪舔?我让你跪舔!袁纵惩罚性地将胆大包天的夏耀两条腿抽起,狠狠压在腰身两侧,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脸直接埋了下去。
“啊啊啊……别……”
袁纵舌头在夏耀腿根处一路滑行,夏耀腰身就像过电般痉挛颤抖。当袁纵撩拨到了极限,用嘴包住夏耀的脆弱时,夏耀就像遭到了强电击,两个臀瓣全都颠簸起来。手指死死薅扯着袁纵的头发,剧烈地扭动挣扎,床单都被屁股上的汗蹭湿了。
袁纵含着宝贝儿一阵吞吐后,舌头长驱直下,包裹着夏耀的肉蛋,两腮有力地含吮嘬吸,夏耀两腮爆红,不停地用哭腔求饶。
“嗯……好爽……”
袁纵的舌头扫过夏耀的会阴部位,突然用手掰开了他的臀缝。
“我想再往下舔舔。”
夏耀肌肉一绷,开始玩命挣扎和阻止,脸憋得通红。
“不行!不行!滚!”
袁纵重新压到夏耀身上,一边揉弄着下面,一边在他耳边厮磨。
“为什么不行?”
夏耀一边按住袁纵的手腕,一边拼命稳住呼吸说:“哪有为什么?那特么的是……是变态……你知道不?”
袁纵的手指忍不住顺着臀缝往里抠弄,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刚才我都看到了。”
“看到又怎么样?你特么没长啊?”夏耀爆红着脸掰哧袁纵的手腕。
袁纵下流的口吻形容他的视觉感受,“特骚。”
“你滚……啊啊……”
夏耀被臊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感觉袁纵的手捅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瞬间鲤鱼打挺般翻身而起,一把将袁纵压在身下,开始对他的各种报复和蹂躏。
……
三天之后,是王治水释放的日子,夏耀一大早就过去接了。
王治水换上了自个儿的衣服,扭脸朝夏耀乐。
“夏警官,你对我真上心,车接车送的,我都快爱上你了。”
夏耀冷哼一声,“少给我臭贫,赶紧走。”
快到门口的时候,夏耀已经扫到宣大禹的车,看到王治水隐隐兴奋的目光,忍不住轻咳一声,“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做好心理准备。”
王治水依旧美不滋的,“你说吧。”
“我和宣大禹是好哥们儿,他是我发小。”
“我知道。”王治水说。
夏耀很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王治水说:“你在公安局审我的时候就提过他,我当时就猜到你俩肯定认识。后来你又主动给我钱,我就知道你俩是朋友。”
夏耀瞬间噎住。
走到门口,王治水突然朝夏耀挥了挥手里的钱包,眯着眼睛笑。
“谢谢你赞助的医药费。”
夏耀的心情突然有点儿复杂。
王治水刚说完,就被迎面走来的三个大汉押进宣大禹的车里,毫无还手之力。宣大禹叼着一颗烟,先是用狠戾的目光扫了王治水一眼,然后美颠颠地朝夏耀走来。
“终于让老子逮着他了!”
夏耀提醒他,“给点儿颜色看看就成了,别动真格的。”
宣大禹笑得特别狠,“放心吧。”
76
周六,袁茹陪一个闺蜜吃晚饭。这个闺蜜叫王霜,老家是浙江的,在北京当模特。
“你为什么突然想给你哥找女朋友了?”王霜问。
袁茹说:“他一天到晚为我的感情操心忙活,我也该替他着想着想了。”
“为你的感情忙活?你又让他给你找男朋友了?”
袁茹摇摇头,闷了一口白酒。
“还是之前那个,三秒男。”
王霜一惊,“不是吧?你要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这不是不治之症,昨天我查了一下,性功能障碍的男性占百分之五十呢。”
“问题是……三秒钟也太短了!”王霜略显尴尬,“哪怕一分钟也好啊……”
袁茹瞪了她一眼,“你没听说过背神经切断术么?在那地方咔嚓来一刀,这毛病马上就根治了。”
王霜弱弱的,“这样啊。”
袁茹撂下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