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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楼也是长眉微挑,却还是抱紧了兰溪抬步离去,走出去数步才回头来,“五叔,谢了。瑾”
又迈一步,又转头再说,“这样的时候,也因为有五叔在,我才能全然放心。”
说罢抱紧了兰溪,大步向前去。一天一地的月光,照着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月慕白。
月慕白,这名字或许也注定了,他只能当一痕无奈又孤寂的白月光吧。也许有幸落在人的心上,却随即便如轻纱一样,散了。
幸好,夜风里隐隐还能传来她娇憨的嘟囔,“不许欺负月老师哦,要不,打死你!”
他笑,用力仰高了头,去望天上那月亮。纵然满如银盆,却仍旧只是孤零零一个。
。
月明楼一路抱着兰溪回到房间,一看满屋子的龙,就又想起兰溪说的“龙潭虎穴”,他便忍不住笑。可是让他同时还生气的是,她一路都在骂他威胁他,只是为了保护她的月老师!
月明楼想着就有点狠,将她直接扔到龙凤雕花大床去,砰地一声,丝毫也不温柔。
兰溪缩成一团,却迷蒙里被床头雕刻的凤凰吸引去,伸直了胳膊指着她笑,“烧鸡,啊小天我要吃烧鸡!”
月明楼瞪着她,恨不能一口气背过去!
“那不是烧鸡!”月明楼气得走过来扯兰溪的裙子。
说也奇妙,兰溪的裙子干了,竟然也不再透明。看样子那面料里头加入了亲水的纤维,才会出现这样遇水透明、水干则恢复的情形。由此可见,那送裙子给她的人,是费了心机的。不过恐怕这小傻妞自己还一点都不知道。
兰溪倒是乖乖让她脱衣裳,只不过却依旧不放开那只鸡,“不是烧鸡?那,那是肯德基?”
“啊?”月明楼都被她的跳跃思维给吓着了。
兰溪的裙子已经从前面襟口敞开,柔软的身子在大红龙凤绸缎的被褥上,玉。体横陈,将所有的美丽都毫无保留呈现在月明楼眼前。
她却仿佛还没意识到什么问题更重要,小馋猫似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无辜地凝望他,“我说的,不是KFC;我说的是——啃的鸡……”
月明楼乍一听,原本还想笑,心说这小妮子都这样了,还只记着吃;可是下一秒钟,月明楼忽然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因为那小野猫,已经从床褥上爬起来,跟小猫一样匍匐着身子,一双妙目闪着奇异的光,望向他腰下……
“小坏蛋……”
只被她这么瞄了一眼,月明楼便彻底完蛋了——脑海中只是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娇憨无辜地说,“啃的鸡……”
兰溪闪着迷蒙的大眼睛,翘着小PP向他爬过来,猫儿一样娇憨伸出舌尖舔着嘴唇,伸手去碰他的昂扬——月明楼用力吸气,伸手扯住兰溪的小猫爪子,“小坏蛋,还不行!”
兰溪便跟偷鱼不成的小馋猫,懊恼地滚在床褥里,“总裁欺负人,不给人家吃!”浑不知自己的身子滚动时,隐藏在腿内的秘密,都若隐若现出来……
月明楼粗喘出声,心里却又在狂怒。妈的,他真想现在就抓住那个卖药的、配药的,狠狠审问一下,他们配的卖的这是什么混蛋药!以他的阅历,这几年在夜场里什么样被迷了的妞没看见过,怎么就没见过眼前这样的啊!
简直,简直就是野猫系+娇憨萝莉+强势御姐+萌妹纸的几合一!让他完全无法预知,她下一秒是什么反应;更完全无法掌控她!
月明楼挣扎着,转身去打电话,打给他堂弟、男子人气天团“青花和月”的月如璧,让他帮忙打听到段竹锦的电话。
电话在层层中转中等待,兰溪瞄着他打电话便开心地笑起来,“总裁你在电话帮我叫外卖是不是?不要肯德基,要啃的鸡哦~~”
月明楼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他还打电话给她找“啃的鸡”的外卖?他难道不够她吃?
段三郎的电话终于打过来。月明楼尽量隐晦地形容了一下兰溪现在的情形,向段竹锦请教,这类药物的类型与副作用。
段狐狸就在电话那边坏笑起来,“这药是从东瀛来的。也只有他们那帮专爱玩弄小姑娘的,才会做出这种BT药来。那药是将女人给驯导出击中不同的潜意识来,分别是:宠物、萝莉、御姐,让男人享受玩儿小猫、调。教萝莉、被御姐驾驭等等几种快。感……不过别担心,没太大的副作用,只要将集中潜意识都满足了,之后就自然醒来,恢复自我了。”
月明楼忍不住咬牙,“我以为段郎你已经够BT了,原来东瀛有人比你更BT!”
段竹锦在那边笑骂,兰溪已经小猫一样爬过来,正用小爪子解开他的腰带……粉红的小舌尖伸出来,隔着长裤就已经舐上他的雄壮……
“不行!”月明楼闷哼着挂断电话,用手机隔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兰溪撅起嘴来,“总裁,为什么不可以?”
月明楼一把抱起他的小萝莉,咬着牙低吼,“因为,我还要先给你第四次高。潮!”
“唔,不要嘛,不要……”兰溪被压仰躺在床褥上,首先显现出来的是小萝莉的潜意识。她仿佛惊慌失措,周身都粉嫩发烫起来。
月明楼嘶哑地喘息,脑海中一个劲儿跳出她七年前的模样——尽管倔强,尽管野性得仿佛一朵野生的蒲公英,可是她那时的青涩滋味,早已成了他心上的毒。
月明楼伸长手臂,将兰溪的双手高高地按在头顶,腾出另一只手来,终于按捺不住地扯掉她的小裤裤——之前在水中,这块碍事的小布料早已被水湿透。这样被扯下,兰溪反倒舒服地叹了口气。她慵懒地在月明楼身子下伸展了下,便将那朵已经半开的花儿,尽数都奉献在了月明楼眼前!
月明楼一声嘶吼,手便猛地穿进她膝弯下,将她的腿向上掀起!
那朵花儿,那朵柔嫩又羞涩的花儿,那朵一直被她深深藏着,只有他才看过的花儿——他俯下去,深深、深深地将它含入了唇中……
他是蝴蝶,轻吻花瓣;他又是蜜蜂儿,舌尖探入寻觅——他还是蜻蜓,立在小荷才露的尖尖角上;他也化身吸血毒蚊,用力吸嘬……
可怜的萝莉版兰溪,在他长臂控制之下辗转娇啼,若痛若欢;到了后来终于哭出来,珠泪点点里,被他再度推上那无可名状的巅峰。
月明楼邪恶到底,在她震颤的整个过程里,始终含着她的花瓣,将舌尖顽固留在她秘境内——她所有的变化,都被他尝到。
四次了,四次……他的忍耐终于到了终点。下一次,他将与她一同,所有的颤抖与饮泣,他都要与她一起。
。
兰溪浑身泛着粉红,娇泪点点地躺着喘息。月明楼贪婪地望着她的媚态,喘息着褪掉自己最后的衣物。
他朝她倾覆过来,沙哑咬着她耳朵,“小乖乖,你要的,我给你……”
大手捉起她汗湿柔嫩的小手,喘息着、颤抖着,搁上他的壮硕——该死的,该死的,她立刻便收紧手指握紧,而那乍然的一紧,他几乎就,就……
他深深吸气,嘶嘶声响。
兰溪迷蒙地望着他和另一个他,忽地笑了。再不是之前的迷蒙,这一次纯真却娇俏。她甜甜地舔着唇,“竹马哥哥,是你么?”
“竹马哥哥?”月明楼有点懵。看眼前的样子,兰溪又进入了另一种潜意识,这一次是,萌妹纸?
兰溪看他发傻,笑得更甜,“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竹马哥哥你骑着竹马呢,怎么不是竹马哥哥?”
月明楼彻底晕了。那句诗他当然知道,可是什么叫他骑着竹马来的?
兰溪便又笑,两手上下,握紧“另一个他”,抬头柔美而笑,“竹马哥哥,你这根不就是你的竹马么?你还想抵赖,我都捉到嘞!”
“我!”月明楼又想发疯!他想再给段竹锦打个电话,问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对付这个“青梅妹纸”啊!
哪儿见过这样的啊,这他妈让他发疯的药!
月明楼内心狂奔归狂奔,他面上还是淡定地笑,“那你是谁?青梅妹纸?你的青梅呢,又在哪里?”
他今天吃过她的“红豆冰淇淋”了,他知道她的红豆在哪里;就不信了,她还能再找出一枚青梅来给他看?如果找不见,他的竹马哥哥就要惩罚小妹纸了……他笑,忍着被她掌握的胀痛,等着她自己认输。
“青梅?我的青梅呢?”萌妹纸真的被难住了,她垂首认真观察着自己,上上下下地找青梅。
“找不见了吧?”月明楼得意地笑,不着痕迹地推。倒小妹纸。他再不动真格的,那他就要死了……
萌妹纸被推。倒,依旧还在执着寻找自己的青梅。双。腿被他掰开的刹那,萌妹纸忽然一声欢呼,“在,在这里!”
“什么?”月明楼怒剑已经出鞘,她竟然在这个节骨眼找见了?
她便娇媚地笑,“哥哥,我要你——竹马弄青梅……”说着指着自己神秘之境上的一点,整个人已是娇艳欲滴。
看清她指的是什么,月明楼只觉一股热血轰地就冲上了头顶!竟然是,竟然是——!
“竹马只准弄青梅,别的,都不准。不然,人家就不依了……”萌妹纸再度强调,捂住了其它的入口,只留下青梅一颗。
月明楼觉得那股冲上了头顶的血,回流下来之后便尽数冲进鼻腔去。他慌忙捂着鼻子,如果以他此时的年纪与身份,如果竟然还能在没做之前先流出鼻血来,他日后是不是就再也没脸见她了?
月明楼用力地忍,与她继续虚与委蛇,“怎么弄?乖,你教我。”
萌妹纸兰溪红着脸,缓缓爬起身来,跪行到他身前,两人正面相对。她劈开腿,羞涩喘息着骑上了他的竹马……那青梅,正好摩擦在竹马上。
月明楼只觉鼻腔一阵狂流——她她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么?这样地“竹马弄青梅”,却不让他进去?
她膨胀高。耸的ru尖儿因这动作而贴住他的身子,她的青梅滑动着他的竹马……萌妹纸娇羞抬眼,目光藏在长长的睫毛后,“竹马哥哥,我们一起骑马,好快乐……”
滴,滴答,滴滴答……月明楼知道自己完蛋了,赶紧抓过枕巾来擦鼻子。萌妹纸大惊小怪地低呼,“竹马哥哥,你,你怎么流血了?”
月明楼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只双手伸到她身后去,狠狠托住她的臀,不由分说就猛地冲刺了进去——他发誓他想温柔一点的,可是他做不到了,第一次的冲刺,便是狠狠到底!
“竹马哥哥,疼……”萌妹纸秀眉微蹙。
“一起疼,乖。”他嗓音虽柔,可是动作却用尽了狠戾。忍不住了,真是忍不住了。一遇着她,他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萌妹纸抵挡不住他凶猛的撞击,他便将她搁在被摞上,用棉被堆叠起来角度,让他能更深地冲入——她梨花带雨的轻泣,她怕疼的蹙眉,反倒成为激发他的重药,让他像是又重回狂野少年时代,重又进。入自己的赛车,重又冲上疯狂的赛道。
加速,加速,一直加速,绝不肯停——她怕疼地缩紧,再缩紧……那甜美的赛道,多亏之前经过了四次的润滑,所以他知道他再癫狂,也不至于伤了她——七年了,他终于回来。
赛车呼啸着直达终点,撞线的一刹那,他嘶吼着捧紧了她的臀!——指甲,全都狠狠地刺进了她的皮肉。疼,他要她疼到底……喷涌的欢呼,满溢的热情,跨越七年的时光,他的蒲公英,他将积攒了七年的情,全部倾入——不容她闪躲,狂野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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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给她七次……他啊,都是吹牛,只一次,他已经完蛋了……
抱紧她,感受着她丝滑如缎的肌。肤,他累得睡着。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累,这样愉快地累。上一次这样愉快对累到虚脱,是什么时候?
月明楼的身心彻底放松,神智便自由飘游。只觉仿佛穿过狭长的走廊,一直一直向前去。他不知道,他的神智究竟要走到哪里去,却又似乎,他自己心底隐约地一直知道该走到哪个方向去。
怀中的兰溪也睡熟了,可是之前或许是太累,也太疼,她一直在他怀中微微地轻颤,羞涩地低低哭泣,“小天,小天不要。求你,不可以……”
“小天我疼,真的求你停下,我疼,疼……”
她在梦中一直细细碎碎这样哭泣着,他都听见,却醒不过来。更有些分不清,他听见的哭泣声,究竟是此时怀中的兰溪发出的,还是多年前的时光里穿越而来的?
他的神智在长长的走廊里一直奔跑,一直奔跑。那长廊仿佛是没有出口的,让他只能一直朝前发足狂奔,不能停下来。
终于,终于长廊里那昏黄的阳光,被一束纯白的光芒切断。他喘息着停下脚来,转头迎着那白光去看。
原来是一道门。
他朝着那扇敞开的门走过去,当脚步刚迈出门口的一刹那,身后的长廊忽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