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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迷乱,那样疯狂,他记得在她第一次少女的高。潮到来时,他疯狂地在她耳边喊,“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
。
可是当隔日醒来,晨阳照亮他的眼睛,当他醒来望向身畔的人儿——
他竟然吓得激灵一下子坐起来!
不是他以为的小野猫,不是那即便哭泣却也给了他激烈高。潮的小坏蛋——竟然是,竟然是柔弱纤细的尹若!
如果真的是尹若,如果昨晚上他那么疯狂侵。犯的女孩子竟然是这个尹若,那他,那他真是个畜。生……
如果是蒲公英,他可以觉得那不是强抱,因为他与她分明是两强相遇;可是如果是尹若……
。
“小天,嗯……”
怀中兰溪娇娆的嘤咛将月明楼从回忆里扯回来。她在梦里俏皮地伸舌舔着唇……她轻轻翻身,小PP便柔嫩地一下一下顶着他的茁壮……
他不能自控地再度反应。
他听着她梦中呼唤的“小天”,脑海中仿佛有隆隆火车跑过,他按捺不住地捧住她的臀,心脏几乎跳出来——他要从后面再爱她一次,他想要知道,从后面来的话,会不会想起那晚的记忆?
那个被他疯狂侵。犯过的女孩子,那个被他从后面攻击到过数次高》潮的女孩子,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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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4…12 1:38:21 本章字数:11023
月明楼翻身再来,兰溪嘤咛醒转,眸色迷离着,“你又要干什么!”
当发现月明楼又是跃马扛枪而来,兰溪便扭身尖叫起来,“妈的,你不能让老娘歇一会儿!被你折腾死了,翻过来调过去的,你当你是在烙饼啊!”
一听兰溪这醒来张口的腔调,月明楼就只能哑口无言了——御姐来了。
月明楼深吸了口气:好吧他承认,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地,骨子里是有点怕兰溪的。
按说他当年也是一帮兄弟的老大,更是敢开车玩儿命,什么阴的阳的他都不怕,却偏偏总是搞不定那个短发蓬乱的小丫头妩。
他耍横,她就跟他拼命;他玩儿阴的,她不顾一切地跟他掐。她的个子没他高,力气没他大,身边更不如他有火神和那一班兄弟的帮衬,可是她单枪匹马就是敢跟他当阵对敌。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子,更一点都没有对付这样女孩子的办法。
如果是尹若那种普通的女生,他一副相貌就够了,顶多再耍一下酷,夺取芳心或者吓怕对方,几乎不用太费气力;可是这些伎俩对蒲公英这颗小刺头,却全然不管用箬。
便是从气场上,他其实早已输给了她。
所以他其实从七年前就知道,这颗蒲公英骨子里是个御姐;至少在他面前是个御姐。于是后来她变成那个窝窝囊囊的小助理杜兰溪之后,他就怎么看着她怎么来气——不是看不惯她文静了,而是心里堵得慌,心说就这样个蠢女人笨女人,却竟然是他月明楼压根儿就掐不赢、斗不过的!
于是他没事儿就找她的茬儿,以为能趁着她是窝囊杜兰溪的时候打败了她,结果年会的晚上又被她给强抱了;更没想到——她那次在她家楼下,她竟然又把他给揍了。
他,堂堂月明楼,这辈子竟然就毁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几次三番被她揍!他真想大哭一场,却也在那一刻彻底明白,就算逃避了七年,就算以为戴上面具就可以装作彼此未曾相识——可是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随着时光老去,更不会被面具遮盖,
比如,他打不过她,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比如,就算时光流逝七年,就算她几乎全然变换成另外一个性子,他还是不由自主被她吸引。
他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了,她就是这辈子生来克制他的御姐。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在她面前,他永远是被驾驭的小受。
心里越发明白彼此气场的对比,便能更准找见自己的定位。于是他软下声音来,求着,“求你,就再给我一次呗……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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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个啥,哪里像跃马跨枪的男子汉,简直像咬着手绢儿低声哀求的小媳妇儿——反正在他面前,他活该就这模样,他也就不怕丢人了!
“又要?”兰溪纠起半边眉毛瞪他,“你那小身子骨,行吗?”
月明楼大力点头,“我行,我行!再给我一次,我保证我行!”
兰溪起身,爬到他面前,扯开他盘在一起的腿,垂首看了一眼他那里——审视的目光,简直跟车间主任检查零件似的。上下看了几眼才又说,“就你这尺寸,老娘不满意!”
月明楼真想以头抢地、血溅三尺啊啊啊!
“内个,就通融一下呗?”月明楼越发像委委屈屈的小媳妇儿,握着兰溪的手腕,轻轻摇呀摇。
“月明楼,你怎么那么烦人啊!”兰溪就火了,在月明楼面前叉腰跪着,混不在乎自己那最美好的,都正好展现在他眼前。
月明楼看着她那幽谧的芳草,便无法呼吸。跪下来,伸了舌尖进去……
。
御姐继续叉着腰,没闪开,而是强悍地感受着他的讨好。酥麻向林深处扩散,她满意地又将腿松开了些,方便他的继续讨好……
月明楼看见她的反应,便开心地起身,用手指代替了舌尖,绕到她的后头去。激昂地,贴上她的紧翘……他激动喘息,寻找适合的角度,就将突入他想要求证的梦境……
却,她猛地跪伏着身子,向后踹出一脚,将他活活给踹开,“想从我后头来?滚开!你把我当成什么?骡子,还是马?”
月明楼懊恼得想要尖叫!——好吧他想起来了,御姐是最不能接受从后头来的,这是对她们那高傲自尊的不敬;可是他这一次必须要从后头来,才能确定他心里的那个猜测!
“我没有当你是骡子、马。”月明楼只能软语解释,“我将你当成,当成小猫……”
段竹锦说了,控制她的药水里,还包括“宠物”这一种。那他就当她是小猫,总该没错吧?更何况,女人原本就是与猫的性子最为接近,乖顺时敞开肚皮任你抚/摸;可是一旦发起脾气却会亮出利爪,不留情面地撕挠。他说她是小猫,这总不会让御姐再不高兴了吧?
“猫,猫?”御姐却更绷起了脸,伸手就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带向她,“你想说老娘是一只发了情的母猫,翘着尾巴向你晃P股,是不是!恨不得喵呜喵呜地一边晃P股,一边冲你叫,‘快来,喵呜,快来嘛,我要……’”
她说着,还真就故意冲他转过身去,摇颤着浑。圆的小PP,朝着他喵呜喵呜地叫……
月明楼要疯了,上前攥住她的小蛮腰,就要强行闯关!
兰溪却又是一脚向后把他给踹开,咬着指尖儿妩媚地瞪着他,“滚一边儿去!姐姐我最不待见你这样的小弟弟。姐姐我喜欢的,是成熟的男性,有与我匹配的成熟与智慧。你这样的小屁孩,还是一边儿玩泥巴去吧!”
她说着,眯起眼睛来转头望向窗外,仿佛又想起了自己是杜兰溪一般,轻轻甩了甩头,“——就像,月老师那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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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不说还好,这一说到月慕白,月明楼岂能还放过她!
此时外头扬起纷纷乱乱的声音和脚步声,仿佛那些到外头去爬上看月亮、捉萤火虫的员工们终于肯回来了。平房拢音,窗子又薄,从里头听外头的脚步声的言语声都那样清晰,那么恐怕房间内的响动也会传到房间外。
兰溪本/能地紧张;月明楼也蹙起眉来。就在这时,外头忽然响起一串清冽笛声。笛声悠扬婉转,穿透夜色,仿佛染透了月色,洗净了窗外天地的嘈杂。
兰溪听得神往;月明楼则微微皱眉。
外头也响起低低的说话声,“哇,没想到月总的笛子吹得这样好听。”
另一人答,“月家的几位公子,几乎都是会吹笛子的。远的不说,就是‘青花和月’里头那位月如璧,就是手中一管竹笛的。其实听传闻,说月家姓‘月’,其实是西域时候‘月氏’的王族后代。那时西域人就有吹笛子的习俗吧,于是这样一代代地传下来,也算是以此来纪念先祖,表示不忘根本吧。”
“原来是这样,好让人神往……”这回是女同事梦幻般的嗓音。
“月总吹笛子,最不喜欢有人在附近打扰,咱们还是赶紧回房间吧。”
同事们就在这笛声里,脚步簌簌地快速里去。窗外迅即安静了下来,静得只能看见月色染白窗棂;静得,只剩下这清冽的笛声洗净天地。
却也因为这笛声,掩住了房间内的响动,让外头的人没机会听见。
兰溪伸手抓衣服。月明楼一把扯住她,问,“你干什么去!”
她媚眼如丝,双颊桃红,分明药力未去。她迷蒙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去找月老师。”
“你敢!”
月明楼明知她是御姐状态发作,可是却也怒不可遏。伸手扯下床边衣服架子上挂着的长睡袍,回身便将兰溪整个包裹在里头。兰溪恼怒得又要骂他,月明楼想了想,抽出自己的手帕塞进了她嘴里。
被月明楼扛在肩头,兰溪手脚被睡袍的带子缠住,嘴又不能言,气得她像个大虫子一样在他肩上用力蠕动。
他则抿紧了嘴唇,扛稳了她,抬步出门。
窗外夜深,天地都静了下来。一天一地的夜色里,兰溪迷蒙抬眸。只见房子不远处的假山上,隐约坐着月慕白的身影。手执短笛的他,被月光染成一抹水墨的剪影。
“不许看!”月明楼感知到了,伸手掐了她PP一下,故意掐疼了她。
御姐状态里的兰溪便越想反抗,月明楼却不再给她机会,扛着她直接到了停车场。
山庄管理方怕总裁临时需要用车,便将山庄自有的一辆林肯给他用。车子虽然稍显老气了些,不过好在保养得宜,平常也都是山庄来了什么贵宾,才会派这车子去接。
月明楼将兰溪掼到车副座上,便踩下油门,带着她开出山庄大门去。兰溪瞪着她,“嗯嗯嗯!”意思是,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扭头盯了她一眼,却不回答,只是将油门踩到底,仿佛享受一般听着轮胎与路面急促摩擦发出的尖叫声。
兰溪的手被捆着,就算有安全带的支撑,可是在他那个开车的速度里,还是颠撞得东倒西歪。她就用力转头瞪他,仿佛想用愤怒的眼神杀死他。
熟悉的狂躁沿着神经攀爬起来,月明楼开车上盘山公路,上坡转弯也并不减速,而是一径将油门踩到底。大叔级的林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尖叫着终于冲上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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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下来,月明楼将兰溪从车里提出来。掏出了她嘴里的手帕,继而慢条斯理解开她的手脚。兰溪一边松动手脚,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愤恨瞪他。
此时天际一轮硕大明月,山下映来水库的粼粼波光,山顶上一丝风都没有,静得隐隐听得见远处稻田里的虫鸣蛙唱。
“你带老娘来这里干什么?”兰溪舒泰了便立即向月明楼发难。
月明楼走过来坐在车子机关盖上,眯着黑瞳借着银白的月色凝着她,缓缓抽出一根烟来点燃。小小红点在他唇间一闪一闪地明,照亮他幽深如井的黑瞳,让兰溪即便在药力之下,依旧心尖莫名地慌。
“老、老娘说了,反正就是不让你从后头来!就算你把老娘带到这荒无人烟的山顶上来,老、老娘也不屈服!”
他用力将烟吸到最后一口,用两根手指将烟从唇内拔出来,在最后的一点红星闪灭里眯着眼睛望她。然后将他口中最后一口烟吐向它,那纯白的烟雾映着月光,化作一个又一个的圆圈,悠悠地飘向她。
兰溪扁了扁嘴,下意识后退。他丢了烟蒂,用鞋底将它碾碎,从机关盖上站起身来走向她。
兰溪就越是慌。山顶仿佛永远是他的领地,车子的存在更仿佛为虎作伥,一到这样的情境里,他就仿佛恢复法力,而她不由自主地丧失控制权。
“你,你要干嘛!不行,老娘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真难听。”他忽然地说,“老娘老娘,你还真想当我老娘啊?”
“你!”兰溪被他给噎住。身子里的药力依旧在发挥作用,可是心里却奇怪地就是不想让他得逞——就仿佛,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