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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越来越害怕一个人独处,希望她无时无刻地陪着身边,莫名地,想要她来把整个世界填满。
小鱼,这只闯入了他世界的小美人鱼,带着他从不曾经历的清新和天真,给了他冰冷的世界里从不曾体验的甜蜜和温暖。
纵然再嘴硬,再倔强着不肯降服,他的一颗心,却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交付。
她所有的一切,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都牢牢记得,那些流光溢彩的幸福,他全都牢牢地记在心上,不允许自己有片刻遗忘。
那一年,她十岁生日,他特地央求爷爷为她打造了一条项链——铂金的链子上,垂挂着一只小小的蓝色天使鱼。
因为,天使鱼是雁鱼的别名,而雁鱼,是她的名字。
蓝色,是他最爱的颜色,代表高远的天空,深邃的海洋,还有,神秘的爱情,亘古的永恒。
“哇,好漂亮!”她兴奋地两眼冒着红心,“彦哥哥,这真的是送给小鱼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他笑而不语。
“彦哥哥,这是订婚礼物,对不对,对不对嘛?我就知道彦哥哥爱我,我就知道,啦啦啦!”她总是很喜欢追问,却来不及等他回答,就自己开心地转圈圈去了。
他满脸黑线。
“哎呦彦哥哥,又害羞!”她一脸坏笑,无比花痴地看着他,“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哦……”
他蹙眉。
“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他握拳。
“发火的样子更可爱……”
他终于忍俊不禁。
她笑得花枝乱颤。
她最喜欢调戏他,看他害羞生气的样子。而他,却喜欢纵容她,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
他像一只优雅不动声色的猎豹,偶尔也会露出纯良无害的一面,因为,她张牙舞爪狐假虎威的小样,是他所有快乐的源泉。
那一天,阳光温热,岁月静好。他的小鱼穿着白色的公主裙,像只纤尘不染的小天使。
他的童年记忆,就永远停在了那一天。
那一天过后,小鱼就再也没有回来。
三十一、抢劫民女
“刚才表现得不错。殢殩獍伤小鱼好样的。整个酒吧都是你的歌迷吧?竟然没人认出我,好伤自尊的说。”走出酒吧,陆迦南开心地拥住了苏卿荷的肩。
“拜托,你这副尊容,活生生一个营养不良的吸血鬼,谁敢往大明星身上联想啊!”苏卿荷白了他一眼。
“还说我,你也好不到那里去。”陆迦南停下脚步,双手捧起她的小脸,眯起那双迷离的桃花眼,一脸坏笑地说,“瞧瞧,这小样,整一个倩女幽魂。”
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苏卿荷内牛满面。
“哈哈,不逗你了。”陆迦南伸手将她的帽子戴好,伸手抚了抚她额前的乱发,“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去拿车。”
“不要乱跑,我一会就回来。”陆迦南望着苏卿荷大脑放空的样子,不放心地交代。
“哦,好。”苏卿荷心不在焉地说。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双如千年寒冰的眸子。他在台下,她一直都知道。压根不用抬头,他的气场如此强大。即便隔着冰冷的屏风、喧嚣的人群,她也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
那双漆黑的寒冷的眸子,带着幽怨和哀伤,阴郁和绝望,就那样穿越人海,穿透时空,痛痛地烙印在她心上。
她却不曾看到,不远处,黑色的迈巴赫里,那双冰冷的眸子正静静地尾随,望着她与毒药王子相拥着,打闹着,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漆黑的眸子里阴郁慢慢凝聚,修长的手指渐渐握紧。无边夜色里弥漫着地狱般阴冷的气息。
“不准乱跑,听到没有?”陆迦南重复了一遍,伸手照她的木头脑袋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
“哎呦!疼啊!你为什么打我?”苏卿荷终于回过神来,呲牙咧嘴地摸着脑袋,“臭阿南,我跟你没完!”
“哈哈,好吧!那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我。不要走开,我马上回来。保证任你处置,绝不还手!”陆迦南终于满意地看到了她回转心神,伸手宠溺地摩挲一下她的头顶,才迈开长腿,大笑着跑开了。
可是,等一分钟之后他再回来,却早已不见了那个瘦小的身影。
*
“喂,你干什么?停车!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苏卿荷拼命拍打车窗。
话说,她刚刚还在跟阿南说话,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掠进了车里,然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车子已经像离弦的箭,飞快地疾驰而去。
苏卿荷大脑一片空白,愣了好半天,才终于慢慢回过神来。转头,看到那张俊美无俦却冷峻异常的侧脸,她的一颗心,顷刻间刮过一阵狂喜的飓风。
竟然不是恐惧?!有没有搞错?!
这明明就是被绑架了啊!
苏卿荷被这个发现和这样一个自己给彻底吓到了。
然后,接下来,她就被那个冷面无常的男人给吓到了。
因为,他竟冷着一张脸,完全不鸟她,好像隔壁那个张牙舞爪歇斯底里的人并不存在,只兀自直视前方,车子开得飞快。
“喂,你要干什么?带我去哪里?你快停车!放我出去……喂,你慢点……啊……我怕……”小木鱼一个人兀自演着独角戏,声音也从气势汹汹渐渐变得颤抖微弱,带着哭音。
沉默。
他好像完全没听见,油门一踩到底,不管红灯绿灯,一路横行而去。
竟没有交警拦截?
苏卿荷很是诧异。
车子驶过一处岗亭,交警叔叔站姿笔挺,擦肩而过的瞬间,苏卿荷猛拍窗户,大声呼救,可是,她只收获了一个更加笔挺的敬礼!
神马人民警察,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这家伙横行霸道、抢劫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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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翻云覆雨
苏卿荷终于绝望地偃旗息鼓,紧紧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巴,一双小手死死地抓住座位旁边的扶手,听天由命地任他摆布。殢殩獍伤
大不了一死。
还有人陪伴,去了地狱,做鬼也不孤单。
她恶狠狠地想,心底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块感。报复的块感。
可是,究竟要报复谁呢?她到底没有弄明白。
车子渐渐驶出市区,路灯渐渐稀少。山路颠簸,苏卿荷被颠得东倒西歪。某人也不管她,兀自把车子开得飞快。
一个急转,苏卿荷吓得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
居然像抱了一根铁柱,僵硬无比,愕然抬头,发现那冷峻的下巴正绷得紧紧的,像极了没有温度的雕塑。
苏卿荷的心,开始莫名的惶恐。
他,究竟是怎么了?这到底是什么表情?他又要带自己去哪里?
难道,真的要一起赴死?!
不是吧?!
不要啊!!!
“你,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苏卿荷被颠得东倒西歪,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心里碾过重重的恐惧,“停车!喂,我要停车!快停车!!!”
沉默。
他兀自不理,只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关节处青筋暴露,就这样呼啸着一直往前,似乎要就此开到地老天荒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驶进一个巨大的院落,大门迅速打开,车子也不减速,就这样径直冲过草地,停住一幢白色的别墅前。
他沉默着下车,沉默着拉开车门,沉默着将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扛在肩膀上,大踏步朝别墅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喂!!!”苏卿荷地被倒悬着垂挂在某人僵硬的肩膀上,震惊莫名望着这陌生的环境,手舞足蹈地踢腾捶打。
某冰山只是沉默着,好像扛了一只没有重量的玩具娃娃。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脑海中突兀地闪现这句话,苏卿荷的恐惧更增加了一层。
已经夜深了,因为他毫无预警的到来,佣人们全都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有些人甚至来不及穿戴整齐,脸上带着诚惶诚恐的表情。
还好他今天注意力不在这上面,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穿过毕恭毕敬的列队,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径直上了二楼。留下一排震惊莫名的佣人,张口结舌地望着他高大的身影。
这个阴森可怖的家伙是他们高贵优雅的少爷?怎么看都像山寨大王抢了个压寨夫人啊!
可是怎么会?少爷怎么可能带其他女人来这里?而且,还那么气势汹汹地扛着,强迫人家来这里?
这里可是雁鱼山庄啊!别说女人,就连他的亲爷爷——老总裁都不曾来过。
因为这个不啻于火星撞地球的事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满满的好奇,却没有任何人敢议论半句。
一脚踹开门,他将手舞足蹈喋喋不休的小女人重重地丢在床上,然后,不容她有任何喘息,大手刺啦一声扯下她身上形同虚设的衣物,俯身吻上她惊恐的眼睛。
唔……
苏卿荷本能地挣扎,一颗心从未有过的惶恐。
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翻云覆雨,喜怒无常?
前天才明明那么厌恶地赶她滚蛋,现在,又用这种恐怖的方式把她掠来。
然而接下来,她才真正被这个地狱撒旦般的男人彻底吓倒了。
没有了惯常冰冷的笑容,那张脸完美如雕塑,也阴郁如冰雕。#已屏蔽#苏卿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他健壮的后背。
该如何相信,她居然再一次被强。暴了!!!
三十三、我很开心
他冷冷地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双流泪的眼睛,摈弃心中汹涌的疼痛、愧疚和怜惜,他让自己一路强悍霸道下去,一路疯狂地残忍下去。殢殩獍伤
才刚刚离开他的怀抱,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居然真的勾搭上了!整整一天两夜,他们形影不离地黏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他的心,莫名地愤恨,莫名地煎熬,莫名地,想要摧毁这可恶的世界。
该死的,竟叫她小鱼!
所有的人都告诉他小鱼死了,他的心也在那瞬间死去,可是,整整五年的人间炼狱以后,她还好端端地在别人怀里!
他警告自己这是个骗局。然而,心里的疼痛如此清晰,他竟然再没办法将自己安抚。
他慕君彦,从来不曾畏惧。陷阱也罢,阴谋也好,他全不在乎。
没有了小鱼的世界一片荒芜,他不要再继续。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以何种目的靠近他,只要她回来,他只要她能回来。
可是,该死的,她竟然成了一只鸡,为一个垃圾一般的男人去卖身!想起那天晚上她不知羞耻地勾引,看着她如此轻佻地对一个又一个男人亲密无间、英勇献身,他的一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愈发疼痛难忍,愤恨难当。
很好,笨女人,你宁愿讨好全世界,惟独亏欠我一人。
苏卿荷奋力挣扎,“夏允熙,你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夏允熙?!
他冷笑。
你还可以再把我忘得彻底一点!
“好啊,满足你。”他冷笑着抽离,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痛苦的样子。
苏卿荷尴尬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心里汹涌的欲望。忍了又忍,还是伸出了手,不知羞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呵……”菲薄的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冷笑,他俯身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呢喃,“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分明很渴望,很享受,为什么偏要装出一副备受欺凌的样子?嗯?”
苏卿荷被羞辱得无地自容。
他没有说错,即便是这样被凌。辱,她心痛得不能呼吸,身体却该死地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意。
“宝贝,放轻松,你这样很让人心疼。”他在耳边低语,声音轻柔,却没有丝毫温度,然后,不容她有片刻喘息,忽然吻上她的唇,舌尖轻挑,敲开她紧闭的贝齿,尽情吸食她口中的蜜津,也给她最无法抗拒的甜蜜蛊。惑。
“唔……”苏卿荷下意识地回避,却不能够,他的一只手绕过脖颈轻轻托着她的头,只轻轻托着,她却丝毫动弹不得。
“呵……”他在笑,冰冷的眸子却闪烁着让人不忍卒读的伤,“我很开心,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你到底有多想念我。”
苏卿荷窘迫地闭上了眼睛,有种被看穿的尴尬。
想念?
她有过吗?
貌似真的有过。
对一只禽兽莫名的眷恋,隐隐的期盼,即使面对久别重逢的阿南也心不在焉。
才分开不过一天,她就开始想念,想念他的温柔,他的冷漠,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想念他怀抱里神秘好闻的味道。
“让阿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