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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微笑着拍拍她的脸颊,噙了一口红酒,俯身吻上她的唇,敲开她的贝齿,将冰凉甘甜的琼浆一点一点送人她的口中。
她贪婪的吮。吸,前所未有的主动,恨不得将他的唇,他的舌,一并吞入口中。
“呵……”他轻笑,“你是有多饥渴呢宝贝?叫我哥哥。叫我一声哥哥,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哥哥……”她乖乖地开口,甜甜地呼唤,然后像等待喂食的雏燕,急切地张着小嘴巴。
不过是一声哥哥,有什么难?现在,叫叔叔她也肯。
她终于无比悲催地认清了事实:禽兽就算再受伤,也还是禽兽;羔羊就算再逞强,也还是羔羊。
而最最悲催的事实她打死也不愿意承认,那就是,花痴苏卿荷真的经不起惑。如此极品美男,极致惑,她真的毫无招架之力。
“呵呵……”因为这两个字,菲薄的唇角慢慢上扬上扬,一直扬成了弯弯的上弦月,狭长的眸子映着璀璨的灯光,渐渐升腾起迷离的雾气。
伸手解掉她眼睛上的领带、手腕上的皮带,将她柔软的娇躯轻轻地拥入怀中。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将她喂饱。
嘴边溢出的暗红色液体,他很熟稔地用自己的唇,为她清理干净。
“还要吗?”他微笑,然后不等她回答,又从冰箱中重新拿了一盒冰淇淋,一勺一勺,温柔地喂到她的口中。
红唇沾满冰淇淋残汁,像长了一圈红红白白的小。胡子,他宠溺轻笑,伸手爱怜地抹去,很自然地放入自己口中。
她轻轻打着饱嗝,他微笑着将她的口噙住,于是,那带着冰淇淋和红酒混合的气息,就被悉数吸进了他的肺里。
她震惊无比地望着这个号称有洁癖的男人,却发现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竟是满满的温暖的怜惜的笑意。
小木鱼被这骤升的温度炙烤得云里雾里,可是,却如此贪恋,如此贪恋啊!多希望时光就此停住,世界就此定格。多希望能够永远这样闭着眼睛赖在他身上,就算是梦,也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的吻,带着冰淇淋的甜蜜和红酒的甘醇。他的身体,带着药水、烟草混杂的神秘香气。他的怀抱,带着伤感的疼痛的温柔的怜惜的甜蜜的美好。他的举动,带着绝望的疯狂的醉生梦死的荒诞却致命的蛊惑。
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让她不由自主地迷恋,身不由己地沦陷。
身不由己。
闭上眼睛,她尽情放纵了自己。任由自己一次再一次深深沦陷,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苏卿荷,就一天,一天就好。明天,等天亮以后,挥手说再见。
然后,永不再见。
五十七、偷心小妖精
“再叫一声哥哥。殢殩獍伤”他在耳边轻轻蛊惑,“宝贝,再叫一声,满足你所有愿望。”
所有?
拜托,还真敢讲!
苏卿荷满脸黑线,可是,却乖乖地开口,让自己风情万种地叫了一声,“哥哥。”
杰西卡曾经说过,小木鱼的身体里蛰伏着一只祸乱江山的小妖精。如果她决计要迷惑谁,鲜有男人有招架之功。只可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恨不得有三百六十六天在偷懒装傻犯迷糊。
现在,她的声音甜美中带着妖娆,调皮中带着羞涩;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意荡漾;迷人的唇角微微翘起,带着天真的娇憨,性感的魅惑,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好像看到了久违的猎物,慕君彦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是的,这是一只从骨子里散发着妩媚惑的小妖精,更是一只浑身毒刺桀骜不驯的小野狼。当她决计粉面含春媚若无骨地依偎你身旁,你最好祈祷她下一秒她不会朝着你的心脏毫无预警地伸出利爪,让你在最不设防的情况下肝胆俱裂、身心俱伤。
可是,她是他的,专属于他一个人。从五岁开始,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注定了今生的爱恨纠缠。贪恋她的美好,犹如含笑饮毒酒。即便被伤得体无完肤,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她是小鱼,他的小美人鱼。
他越来越真切地感觉,她就是他的小鱼。姓名可以更改,容颜可以改变,可是,有很多很多东西无法改变,譬如声音、味道、习惯、个性。
也或者,她是刻意模仿了小鱼,刻意迷惑于他。果真如此,他不得不感叹这只小妖精或者她幕后看不见的那个人手段之高明。
不管她是与不是,其实都无所谓。他需要她留在身边,即便只是假象,他也需要这虚幻的海市蜃楼。
至于她背后暗藏着什么阴谋诡计见不得人的秘密,他完全不在乎。反正现在,他早已经寂寞得发了疯。既然有人想要玩,他乐意奉陪到底。这个世界,慕君彦除了乔雁鱼,再没什么好失去。
想想以后的每个日子都会有她,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斗志。他只想要紧紧抓住她,再也不愿放手。纵然所有的疼痛伤害统统重新来过,也好过什么都没有的虚空。
很好,既然不喜欢天堂,那我们一起下地狱。也许痛苦永远比幸福更让人铭心刻骨。
哥哥这个称呼,真的是一道魔咒,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仍能让气定神闲的他瞬间呼吸困难,心跳停滞。
因了这两个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再次绽放绝美的笑颜,那双如千年寒冰般的眸子里,再一次氤氲起妖娆的雾气。
慕君彦自嘲地闭了闭眼睛,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唇,“说吧,宝贝,想要什么。”
只要她开口,他慕君彦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哪怕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只要她开口。
“我有一个愿望,明天再告诉你。”她喘息着,伸手大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嘟着红红的樱唇,眼睛亮亮地望着他,“今天,我想你开心一点,可以吗?就什么都不想,好好开心一下。”
开心?
因为这两个字,他脊背僵直,笑容凝固。
开心?这是多久没有在他慕君彦的字典里出现过的字眼?
女人,你拿走了我的心,让我如何开心?一个失心的人,谈何开心?
“好。”他让自己微笑,“满足你的愿望。今天晚上,你可以为所欲为。”
“真的?”小木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嗯。”他这次真的笑了,因为她可笑的小表情。
原来开心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要她在身边。只要看到她的笑脸。
一秒钟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他却用了整整五年。因为,遍寻不到她的身影,触摸不到她的容颜。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小花痴喘息着,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吻上了那张性感的唇,什么都管不了了,当务之急,需要释放身体里叫嚣着的桃花魔,救赎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心肝。
五十八、人生得意须尽欢
慕君彦无比震惊地承袭着小女人的袭击,心里满满盈盈的,简单却奢侈的快乐。殢殩獍伤
丫头,你的小脑瓜里还有没有点别的?
所谓本性难移,五年之后再见,你依然只想着将哥哥我扑倒再扑倒吗?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小女人火辣的侵袭,一直等她火辣柔软的小嘴唇无比花痴地吻遍了他的上半身,面红耳赤地停住,他才终于噙着温柔的笑意,翻身覆上了她早已火热的娇躯。
“宝贝,开心吗?”竭力隐忍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他在她耳边邪魅低语。
“嗯。”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清浅的低吟带着颤抖的尾音。
“爱我吗?”他没那么容易满足,这时候,不趁火打劫,那还才是真正的伪君子。
“嗯。”她的脸颊灿若桃花,粉唇娇艳欲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极致惑。
“说清楚。”他没那么容易糊弄,不听到满意的答案,坚决不给她想要的快乐。
她窘迫地睁开眼睛,粉面含春,色迷迷地望着他,终于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娇喘咻咻地说,“我爱你。”
“不够诚意。”他像骄傲的高高在上的王,又像贪得无厌的孩子,无比邪恶地望着身下小女人娇羞别扭的样子。
“哥哥……我,爱你……”她终于还是乖乖地,甜甜地,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话。
结结巴巴地说完,立刻懊恼地闭上眼睛,内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八百遍,苏卿荷,你个超级无敌大花痴!你,你拿根面条吊死算了!
可是,舍不得啊,嘿嘿。即便死,也等明天再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她只想把这只极品禽兽恶狠狠扑倒,或者,被扑倒……
因为这句话,某禽兽的身形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狭长的眸子里迅速蒙上一层迷离的雾气。
回忆破空而来,疼痛铺天盖地。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睛,竭力调整紊乱的呼吸。
“呵,乖女孩。我也爱你。”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知道吗,我有多爱你。”
因为这句话,疼痛呼啸着席卷了苏卿荷的所有思绪,一瞬间,也就一瞬间,她发现自己毫无预警地泪流满面。
“宝贝,为什么哭?”心里的疼痛绵延不息,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声音干涩暗哑,“不哭了,我会心疼。”
她的泪,于是更加汹涌。
拜托,不要再惑我,不要给太多幻想,不要让我贪得无厌,拜托你!
“乖,不哭了。”他的声音带着懊恼和竭力抑制的颤抖,“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特别恶劣,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什么,你明明知道。”
他最怕她的眼泪。因为拙于安慰。更因为心疼,因为太过心疼。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她根本无从知道。
她所知道的只是,这个男人太危险,邪恶狡诈,反复无常,而且已婚。不可以靠近,不可以爱他,不可以赔上自己的心。今天就闭着眼睛放纵一下,明天一早赶紧离开,远远地逃开,再也不要回来。
“不许哭了。”他忽然爆。发,脸色铁青着放开了她,“你有什么资格哭?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哭?”
冷冷地说完,冷冷地转过身去。
五十九、不信姐迷不死你
苏卿荷愕然地望着眼前的变脸先生,终于震惊地停住了哭泣。殢殩獍伤
天哪,这个超级无敌的大!一秒钟前还是温柔的天使,一秒钟后,就立刻变成了邪恶的撒旦。
苏卿荷,你个白痴,到底在哭什么?莫名其妙啊你!
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好好开心一下吗?不是都说好了吗?
深呼吸,竭力调整紊乱的思绪,她慢慢爬起来,慢慢走过去,犹豫着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背后密密的纱布上,一颗心又无端地,痛到了窒息。
“对不起,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闭上眼睛,她让自己语气谦卑。
沉默,他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额?
不理人?
拜托,可不可以不这么跩啊?
“哥哥……”深呼吸,她让自己声音甜腻,然后,恶心地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沉默。
他兀自沉默着,脊背僵直。
“欧巴……”甜蜜升级,带着嗲嗲的尾音,小木鱼平生第一次发现自己很有苏妲己的潜力。
小样,不信姐迷不死你。
沉默。
他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也只是一瞬间,迅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阿尼……”韩语不行,改日语,姐姐我很博学来的,精通十国……汉语。
他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也只是一下,瞬间恢复了僵硬的状态。
“……”介个,货真价实的,外语,嘿嘿。很地道的英国郊区小洋妞。
额,还是不行。
只好使出杀手锏,小木鱼眼睛一闭,樱唇微启,拖着长长的京韵,字正腔圆地唤了一声:“兄——台——”
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哀鸣着飞过头顶,某冰山终于满脸黑线地败北。
“啊哈哈!”苏卿荷像一条小鱼,从他腋下灵活地钻到他面前,望着那张来不及收回的绝色笑脸,兴奋得小脸通红,“你笑了,终于笑了!”
小木鱼流着哈喇子色迷迷地望着眼前的花美男,“哦,天哪,你笑起来太帅了!真的,太帅了……我可以非礼一下吗……”
一边说一边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吻上了那两片弯成了上弦月的性感嘴唇。
#@¥%#@¥&;%¥@……
某男终于彻底崩溃。
这如果不是小鱼,那一定是只真正的妖精。小鱼派来的,专门折磨他的妖精;或者某人派来的,欲置他于死地的妖精。
疲惫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初见的那天。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