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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苏卿荷是真的快要崩溃了……
可恶的大,你你你竟然想这么害我?还好我醒了,不然还真是死都蒙在鼓里了!
某人低头望着那张小脸上竭力伪装的小表情,决计将进行到底。
“逸轩,你说女人什么时候最听话?一次一次红杏出墙,一次一次把老公当猴耍,这样的女人应该怎么惩罚?”
“那,瘫痪也是可以的。”萧逸轩一本正经的说。
“歹毒。”某人严肃地批评,“怎么可以有这种歹毒的想法?瘫痪多痛苦?应该稍微人道一点。”
苏卿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咚一声落下地来。可是,还没来得及落到地面,下一秒钟,某人一句大喘气又将她那颗可怜的小心脏咻一下直溜溜地吊到了半空中。
“其实,死亡才是一了百了的好办法。”低头望着小女人脸上可爱的小表情,他于是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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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荷满眼星星,萧逸轩彻底晕眩。
“你才歹毒!”她终于忍不住,腾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很想来个帅气地叉腰,然后气势汹汹地揭发某人的阴谋来着,只可惜脚底发软,眼前发黑,支撑了再支撑,终于还是摇摇欲坠地跌落在那个清冷的怀抱里。
“宝贝,你终于睡醒了?!”眼前浮现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的声音噙着温暖的笑意,与刚才的阴险狡诈判若两人。
苏卿荷可怜的小脑瓜于是狠狠的恍惚了一下,话说,刚才究竟是梦呢,还是现实?
这家伙,刚刚真的曾经密谋过要毒死她吗?
“这是什么眼神?”某人带着纯良无害的笑容,一脸无辜地望着她,“难道怀疑你老公我会毒死你吗?拜托,我可是不眠不休地守了你整整两天,瞧瞧,都有黑眼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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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轩再次晕眩。竭力忍着笑意,悄悄地出了房间。
关上门,将腹黑的某人和迷糊的女孩一起关在了房间里,萧逸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头儿,你,你吃错药了?!”萧七锦满脸黑线地望着院长大人百年一遇的灿烂笑容。
“不是我,是少爷。哈哈。”萧雨轩兀自笑得停不住,“你不觉得,自从那条鱼回来以后,少爷变得越来越可爱了吗?哈哈。”
萧七锦浑身冷汗淋漓。
可爱?拜托,你也真敢说!
回头看看院子里笔直跪着的九儿,就因为冒犯了“可爱”的少爷,她可是已经在院子里整整跪了两天两夜!
“你是说,所以,我睡了整整两天两夜?”苏卿荷吓了一大跳,再一次拼命挣脱他的怀抱,”不行,我得走了!马不停蹄地走了!”
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朝门口走去。
竟然撞到一堵人墙,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苏卿荷满腹狐疑地抬头,就看到了那书双迷离的桃花眼里满满的笑意。
话说,他到底是怎么飘到了这里?刚刚明明在床边来着。
“走去哪里?你现在就在家里。”某人的声音已于瞬间变得冰冷,脸上也早已恢复了惯常的阴郁。
额?
苏卿荷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家?谁的家?
“我们的家。”他语速慢慢地,把这四个字重重地强调了一遍。
我们?!
苏卿荷愈发困惑不解。
“你又把我忘了?”他在微笑,声音却带着莫名的懊恼,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瞬间的疼痛,“一觉醒来你又把一切全都忘记了?”
一百零五、我是不是太无耻了
苏卿荷神情困惑地望着眼前莫名其妙的男人。殢殩獍伤
神马状况?我到底忘记了什么了?
“我是谁?”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的声音带着竭力控制的颤抖,“说说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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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荷满眼星星。
话说,这厮是肿么了?好端端地又要犯病了?
“你,你是慕君彦,禽兽慕君彦。”她让自己微笑,甚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尽量让语气轻松。
她多希望刚才的温柔不只是幻影。
“呵……”他自嘲地笑了笑,狭长的眸子闪过瞬间的失落,“原来我在你心中形象如此辉煌。”
“谁叫你总是……”想说总是疯狂地扑倒人家,终于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总是怎样?”他缓缓弯腰,一点一点欺上她的脸,“总是非礼你吗?你不喜欢吗?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你现在变这么虚伪?宝贝,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你才受刺激了!可恶!”苏卿荷满脸黑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我怎么就可恶了?”他笑容璀璨,语气轻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你忘了以前有多强悍,一次一次把你老公疯狂扑倒,一遍一遍死命摧残……我一个纯情少年就这样被调。教成了禽兽,唉,我悲催的青春岁月……所以,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啊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哀嚎着飞过头顶,绕树三匝,悲鸣不已。
苏卿荷震惊莫名地望着眼前一脸皮厚的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先生,咱能稍微实事求是点不?你禽兽还怪我了?也是我摧残的了?
拜托,我不过在梦皇朝猛了那么一点点,还是不小心喝多了,接下来的哪一天,不是你禽兽不如地将我扑倒再扑倒,摧残再摧残啊?
还纯情少年?苏卿荷默默地打了个哆嗦。
极品禽兽一枚,发情种马一只。如果你这样也算纯情少年,那我就是圣母玛利亚!
还十年不晚,不过十天而已!这要是十年,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得给你折腾成零部件啊啊啊!
可是,仔细想起来,第一次还真是自己先勾引了他啊,嘿嘿,不好意思。
“切,夸张!”她讪讪地说,想起那晚蚀骨的缠绵,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所以,你想起来了?还是一切都记得?”他紧紧盯着那张小脸上羞涩的表情,狭长的眸子渐渐晕染了迷离的光影,终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声音也于瞬间变得急促,“告诉我,你是不是一切都记得?告诉我!”
苏卿荷被这样一个激动的男人给吓到了,拜托,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我当然记得啊。”她在他的。逼视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初这么大的事情记不住,你以为我老年痴呆啊?”
因为这句话,他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狭长的眸子瞬间盈满了惊喜的泪光,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很久,终于不可置信地,颤声追问了一句,“你确定?”
“确定什么?”苏卿荷震惊莫名地望着那张十分难得地表情丰富的俊脸。
话说,他刚刚吃错药了吗?
两个人的思维压根不在同一频率。他在说过往,五年前,她也在说过往,十天前。
“好吧,你继续装傻。”深呼吸,他让自己语气平静,狭长的眸子却溢满了冰冷的嘲讽,对自己的嘲讽。
“反我早就习惯了,一次一次被无情抛弃,一次一次没脸没皮地等你回来。你就吃定了我会永远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就是吃定了我,所以才会越来越放肆。”
说到最后,没来由地懊恼,没来由地控制不住自己,终于愤愤地松开了她的手,闷闷地转过身去。
苏卿荷愕然地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一颗心忽然疼痛难忍。
话说,她是真的抛弃过他很多次吗?貌似只有医院那一次而已?小鸡肚肠的男人!
可是,他的话,他的那些话,忽然让她很心疼,他懊恼的样子,似乎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忽然让她很感动,很心疼。
这是一个多么骄傲冷漠的男人啊,竟然能对她说出这样柔软示弱的话,这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把她苏卿荷放在了心上?
忽然不能呼吸,忽然被这个发现震惊得无法呼吸。
他貌似在赌气,不知道跟她还是跟自己。就这样丢下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她忽然感到紧张,生怕他跨出那扇门,就从此天涯陌路。她才刚刚差点失去他,她才刚刚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闭上眼睛抱着她倒下去的瞬间,她真的万念俱灰,只想陪他一起去死。
她竟然忘了墨墨,忘了老爸,忘了肩上的责任,忘了所有的一切,只好陪他一起死去?所以,这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悄悄地把他藏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没力气去想太多,大脑又开始混乱,自从遇到他,她的可怜的单细胞大脑,又有哪一天,哪一刻,哪一秒不是混乱的呢?
算了,不管了,拼了!
深呼吸,苏卿荷忽然闭着眼睛朝那个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扑了过去,伸手紧紧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大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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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三个字,慕君彦头晕目眩,再一次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很久,很久,就这样沉默着,一动不动地定格在那里。
不是不激动,他激动得快要疯了,只是不敢相信,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这三个字,尤其出自这个女人之口。
卿荷前胳名。“我真的爱你……我开始以为你死了,所以害怕得活不下去……我是真的很想殉情来着……所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她的小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腰间,小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语气急促,带着颤抖的尾音,“不管你有多恨我,多讨厌我,我都不管……反正我爱你,我爱你就够了……”
沉默。
他依然脊背僵直,一动不动地定格在那里,任她的小手将他的腰抱得紧紧的,任她在背后一遍一遍说着他以为此生再也听不到的甜言蜜语,“还有,谢谢你,谢谢你为所做的一切……再有,对不起,让你一次一次为我受伤,对不起……”
因为最后三个字,他忽然悲从心来,鼻子发酸,差点控制不住。原来他想听到的不是她说我爱你,而是这三个字:对不起。
她是真的应该跟他说对不起。
她一直就欠他一句对不起。
他早已经不敢再相信她的爱,他早已经被这三个字伤得彻底。
整整五年的人间炼狱,整整五年的生不如死,或许,他一直就在等待这三个字,等她回来,跟他亲口说一声对不起。
可是,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吗?整整五年暗无。天日的孤独彷徨,整整五年挫骨扬灰的刻骨仇恨,就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全部都原谅了吗?
呵,对不起……
可是,真的太累了,等一个人,念一个人,恨一个人,怨一个人,蹉跎了他全部青春,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所以,现在闹够了?”他开口,是连自己都无法原谅的温柔宠溺。
颓然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慕君彦,你还可以再悲催一点。
他可以试着原谅她,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原谅自己。这样一个没骨气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他慕君彦?
“嘿嘿……”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从腋下小鱼一样哧溜一次滑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脸谄媚地望着他,“我是不是脸皮很厚啊?可是,人家真的喜欢你嘛!我刚刚还想了很多肉麻的话,想跟你来一段深情告白来着,可是……唉……”
她懊恼地嘟着小嘴,垂下了眼睑,“都是因为你太恐怖了,哪怕一个背影,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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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彦再一次眼冒金星。饶是心脏再强大,他也有点无力承受。
望着怀里女孩可爱至极的小表情,听着她久违的乔氏语言,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控制内心的波涛汹涌。
该如何相信,他的小鱼真的回来了!
这世界上除了乔雁鱼,没有第二个人敢对他如此放肆,又如此花痴。没有一个人能把告白大喇喇地挂在嘴边上,然后说过就忘。从小到大,天知道她已经对他告白过多少次?却偏偏每一次,都能变出新花样。
“所以?”他微笑着,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忽然没出息地将她高高举过头顶,再狠狠地扔到床上,他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悲催地更彻底。
“所以,我其实很怕你,真的,没有见过你那么恐怖的男人。”她微笑着抬起头,伸手抚摸他俊美的脸颊,色迷迷地说,“可是,你真的是太帅了,太帅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不去爱你,嘿嘿。”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脸上油走,从脸颊到鼻梁,从眉毛到嘴唇,终于红着脸停在那里。
“所以?”他捉住她乱动的小手,声音里有难言控制的懊恼和疼痛,“你爱得一次一次想逃跑?”
“我哪有?”苏卿荷忽然有点紧张,因为,又闻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没有?”他冷声问,狭长的眸子寒光闪过。
“哎呀,又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