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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每天坐在店里是怎样一道耀眼的风景,又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能靠近他一点?
终于等到他不再抗拒,还那么专心地注视自己,亲笔画下自己的肖像,可以挂在床边缅怀,可以收在衣柜珍藏,所以,一百块又怎样呢?就算一千,也会有人义无反顾。
阿布少爷慵懒地靠在座位上,俊美的脸上平静得没有任何表情,寥寥几笔,就一张粉粉的大钞轻飘飘地飘进盒子。小木鱼无比震惊地望着盒子里的粉红越来越多,终于装不下,随意丢在桌面上。
小木鱼一边心不在焉地弹着琴,一边胆战心惊地担心着那些钞票会不会被人顺手牵羊。终于忍不住,扑过去将它们统统拿过来,仔细数数清楚,小心翼翼地揣进了自己口袋。
天哪,不会吧?才大半个下午,这家伙居然赚了两千多块!比她一个月还多啊!上帝啊,您也太不公平了吧?啊?不就是长得帅点吗?帅还真能当饭吃啊?
可是,现在看来,貌似真能当饭吃呢。嘿嘿,这样下去,很快就要发财了哈!
慕君彦抬头,看到他的小守财奴兴奋的小样,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温柔的笑容。
“亲爱的,你真是太牛了!我爱死你了!”小木鱼俯身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被一道道叫做嫉妒的眼睛飞刀狠狠地钉在了十字架上。
突遭偷袭,慕君彦有点羞涩,俊美的脸上迅速飞上一抹红霞,在午后的阳光的晕染下,绝色倾城。
小木鱼看得呆住,若不是怕被身边一群女人生吞活剥,她真恨不得立刻扑过去,狠狠地把他蹂。躏一下。
“我赚钱了赚钱了,都不知道怎么花。我一手拿个大哥大,一手拿个摩托罗拉……”小木鱼开心地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走在沙滩上。
阿布少爷手插裤袋,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
丫头,你就这点出息,这才几个小钱,至于吗?
可是,很开心。因为,看到她开心。真的前所未有的开心。
想他堂堂慕君彦,那么辛辛苦苦地出卖色相画了半天,才赚这区区两千块大洋,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因为小鱼喜欢,所以,他全都忍了。
“亲爱的阿布,你太有才了,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大画家,一定会。”她回头等他走近,开心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明亮的眼睛里映着璀璨的星光:
“等我们赚够了钱,就帮你开间大大的画廊,大大的。你每天在里面画画,什么都不用管,我帮你捶背、按摩,煮饭、拖地、打扫卫生,你说好不好?”
阿布少爷满脸黑线,丫头,这就是你自己在这张伟大梦想蓝图里的设置吗?清洁工?女仆?主妇?
“不要。”他认真地摇头,“我要开酒吧。”
“为什么?”小木鱼一脸疑惑,“亲爱的阿布,你不去画画太屈才了,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毕加索啊!”
“毕加索算老几?”阿布少爷一脸鄙夷,“我要开酒吧,让小鱼当老板娘,想迟到就迟到,想旷工就旷工。飞扬跋扈,作威作福。”
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小木鱼满脸黑线。
“然后我当调酒师,想喝哪杯喝哪杯,想喝哪种喝哪种。顺眼的免费赠送,不顺眼的全部靠边。”
“……”小木鱼头晕目眩。
可是,很开心,很开心的说。
因为,他的心里有她,她感觉到自己正满满地占据着他的心。
其实,太子殿下此时的最大愿望,是买下这片海滩,赶走所有鼓噪的家伙,建一座白色的海滨别墅,和他亲爱的小鱼生活在一起,养一大群孩子,或者一大群猪猪。
她的过去他无法参与,可是,她的未来,他希望能有自己一直陪伴。如果这个梦想无法实现,爷爷苦苦相逼,那么他就带她远走高飞,远远地离开这个污浊的世界,再也不回来。
再也不回来。
月光海滩,无双少年。他与她,深情相拥,甜蜜相伴,祈望能瞬间永恒,幸福永远。
可是,命运之手却推着他们向前向前,终于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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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真心地困死了,爬走碎觉去鸟,宝贝们晚安,啊,早安……赶得太急,难免有瑕疵,亲耐的多多包涵!
一百一十九、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午后的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窗,照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也照在苏卿荷苍白的脸颊上,她娇小的身躯陷在大大的床里,愈发显得独孤憔悴,像个被遗弃的孤儿,更像被遗落在凡间的迷路精灵。殢殩獍伤
已经又过了一天,她依然没醒。
慕君彦这两天出奇地好脾气,很配合地接受治疗,很配合地吃饭,很配合地休息,只是,这一切都必须在这间屋子里,他不允许自己离开半步。
所有的人,包括萧逸轩,都以为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他就算不死,命也一定掉了一半,可是,太子殿下一直很正常,正常得让人不敢相信,正常的,让一群正常人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全部变得不正常起来。
所以,对他的守护二十四小时须臾不离。
这在以前,是喜欢安静的太子殿下坚决不能容忍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却沉默着,默许了他们的放肆行为。
他亲自为苏卿荷梳头、洗脸,甚至擦澡、换衣服,不允许任何人帮忙,他甚至,亲自为她修眉毛、剪指甲。
这个时候,萧逸轩自然是必须回避的,萧九月她们三个女孩,就会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再震撼,直到泪眼朦胧。
少爷,在她们眼中神祗一样的存在,此刻温柔的像个居家小男人。那张在她们印象里一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俊脸,此刻线条柔和,表情生动,完完全全一个标准的痴情好男人。
该如何相信?如何接受?又如何能够不嫉妒?不感动?如果眼前这个男人能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哪怕一分钟,她们宁愿为他割腕千万次。
可是,没有谁再可能拥有这样的恩宠,这个女孩,她是少爷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而此时此刻,在少爷眼里,她们压根就是完全透明的存在,彻彻底底的隐形侍卫。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温柔,他把自己的一腔柔情,全部怜惜,对床上昏睡的小女人倾心给予,而对三位美艳不可方物的性感尤物,却吝啬得不肯给哪怕一丝笑脸,一眼回望。
三位美女心里的酸水一直到苏卿荷终于清醒的那一刻,才稍微得以平息。然后,她们就再一次被尊贵的少爷给彻底雷倒了。
没有预想中的惊喜,没有意料中的缠绵,甚至没有惯常时刻的冷嘲热讽,大少爷在苏卿荷悠悠醒转的第一时间,就忽然冷漠地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
留下三位美女,不,四位,加上床上刚刚从鬼门关返回的那位,四位美女震惊异常地望着他冷漠的背影,心里各自五味杂陈。
痛,浑身都痛,苏卿荷拼命赶走混乱的梦魇,费力地睁开眼睛。阳光刺眼,她有些不适应,朦胧中,又看到那张固执地占据着她梦境的面孔。
可是,这一次,来不得等她惊喜,甚至来不及等她清醒,他就瞬间冷了面孔,然后,沉默着转身,沉默着弃她而去,一如犹在忧伤的梦境。
苏卿荷费力地坐起身来,怔怔地望着他落寞而孤独的背影,她多怕,多怕他会渐行渐远,渐渐透明。
“不要走!”心忽然好慌,又慌又痛,她于是挣扎着,不顾一切地跳下床,想要追过去,想要抱住他,死死地抱住,奈何眼前一黑,忍了又忍,终于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小姐!”萧九月惊慌地冲过去,一把虚弱至极的女孩抱在怀里。
慕君彦脊背僵直,脚步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可是没有回头,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女孩的声音在他身后,那么微弱,那么惊慌,让他的心,无端地疼了又疼。
可是,不能轻易原谅,坚决不能。
她在门外倒下去的瞬间,天知道他的心,是怎样的惊痛?可是,却隐忍着,不让自己开门,不让自己面对,不让自己,再一次悲催到无可原谅。
他的心,早已经一次一次,被她伤到彻底,逼到绝境。他发誓不原谅,发誓,再也不原谅。
可是,九儿和逸轩的话,却让他的心,在刹那间剧痛难忍,惊恐万分,竟然再一次控制不住,再一次把自己推到了屈辱的境地。
该死的笨女人,她竟然,竟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再一次自杀,她竟然,敢越来越放肆,真的越来越放肆!
他多想闭着眼睛相信她再一次完全失忆了,虽然有够狗血,可是,她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一切都记得!
她记得乔雁鱼,记得天使鱼,甚至记得他们的初,她一切都记得!
所以,她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记得一切,竟然还如此对他,如此残忍地对他,那么,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慕君彦的半点影子?!
自杀?她一定知道自己不会死,一定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可能死在他面前,一定知道即便耗尽他的最后一滴血,他也坚决不可能允许她在他眼前自杀死去!
所以,才会如此放肆,才敢如此放肆!
他慕君彦,何曾悲催至此?
“不要走!”身后,却又传来女孩的声音,然后,不等他反应,一双柔软的手臂就紧紧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小小的女孩跌跌撞撞,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从后面扑到了他身上,紧紧紧紧地抱住了他僵硬的身体。
“不要走!拜托你!”将脸紧紧贴在他宽阔的后背,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和满满的卑微,“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你还在生气,我知道自己不可原谅,可是,我拜托你,不要这么冷漠,我拜托你……我害怕你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
沉默,他脊背僵直,一动不动地任她拥抱,很久,很久,一言不发。
一直安静地等她说完,他才终于伸出手,缓缓的掰开了她交叠在他身前的小手,然后,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那缠满纱布的小手,冰冷苍白得让他不忍卒读,她卑微胆怯的声音,让他的心顷刻间痛到窒息。
可是,不能原谅,绝不原谅。绝不。
天知道他此刻有多愤怒,可是,却又无处宣泄,因为,该死的小女人早已经摇摇欲坠,不堪一击。他担心自己冲动之下会把她……
算了,那就这样吧。就这样放手。
从此,天涯,陌路。
“少爷?”萧逸轩在院子里,看到他出来,知道苏卿荷必然是醒了,可是,现在是什么状况?
少爷竟冷着一张脸,神情阴郁至极?所以,两个人又闹别扭了?刚刚醒来就?
“看好她。”慕君彦沉声吩咐,然后,不等回答,兀自大踏步去了车库,片刻功夫,黑色的迈巴赫如离弦的箭,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绝尘而去。
萧逸轩震惊异常地望着这一幕,心里掠过不祥额预感:这一次,情况严重了。
每一次少爷疯狂飙车过后,都会把那个让他心烦意乱情绪失控的小冤家虐得死去活来。可是,这一下他竟然彻底把她丢在房里,独自一个人疯狂去了?
所以,大少爷他这是要去虐谁?!
想起他状况连连千疮百孔的身体,萧逸轩顿觉浑身冷汗淋漓。
可是,却又不敢跟过去,因为他的命令是:“看好她。”
所以少爷,这个看,是照顾?还是监督?
*
盛夏集团,彼岸杂志社。小虾米苏卿荷手脚不停四蹄朝她地忙碌着。
她是这里的兼职编辑,每月都有几天,杂志发稿前特别忙碌的时候,她要来这里坐班。虽然名为编辑,却被实实在在地当成了打杂的临时工使唤。
夏梦熙在的时候还好,大家会稍有收敛,不在的时候,打水、扫地、复印文件、买咖啡,甚至买些私人物品,反正跑腿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统统交给勤杂工苏卿荷。
就像今天,小木鱼忙了一上午,小腿都快跑断了,手里的事情才忙了一半。那一天,他丢下她拂袖而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苏卿荷独自在空荡荡的别墅里等了两天,终于等不下去,不顾钟敏和萧逸轩的阻拦,执拗地跑来回来。
人家都不理她,不要她了,她苏卿荷还有什么脸继续不知羞耻地赖在那里呢?还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
而且,她真的不能再这样无所事事,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开除了。
“好了,该吃饭了。”编辑部主任方慧说,“大家想吃什么,报上来,卿荷,你统计一下,快点去买。卿荷?叫你呢!磨叽什么呀?”
“哦,好的。”苏卿荷抱着厚厚一沓文件气喘吁吁一路小跑过来,“对不起主任,马上就好,稍等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