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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某垃圾和苍蝇呢,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尴尬至极,却又敢怒不敢言。
就算再嚣张,再脑残,两人也非常清楚,这个男人,是他们绝对招惹不起的。
“喂,你干嘛呢?墨迹这么久!君彦呢?”唐朝端着酒杯走过来。
“嘘……”夏允熙立刻打断他的话,一脸坏笑地朝一旁指指,“看到了吗?不是太子殿下寡人有疾,是太子。妃魅力不够。赶紧看好记者,千万不要让他们过来。不然,明天的新闻头条一定全被这小子给独占了。”
“不是吧?那小子,他他他……是君彦吗?不是吧?你别吓我!”循着他手指望去,唐朝震惊得舌头打结,酒杯差点掉到了地上。
唐朝,盛唐集团总裁,盛唐四少排行老大,他的妹妹唐雪音,著名的音乐才女,万众瞩目的钢琴公主,也是名义上的太子。妃。
之所以说名义上,是因为皇太子本人从来没有承认过。完全是两家长辈的美好期望和雪儿本人的一厢情愿。
放着雪儿那么优秀女孩不要,也不见他有别的女人,所以,盛唐四少一直取笑他或寡人有疾,或有龙阳之好。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座千年不化的极品冰山也有解冻的时候?而且,貌似疯狂成了火山?!
这,也太给力了吧!
对付垃圾最好的方法,不是珍惜,是丢弃。
因为这句话,苏卿荷从混沌中瞬间惊醒。
这个男人像罂。粟一样,美丽却剧毒,总能让她于瞬间忘乎所以,乱了方寸。可恨的是,她对他的抵抗力,竟然为零。
这真是件悲催至极的事情。
她恨死了自己的花痴秉性,怎么可以轻易就忘记了他的狠绝,莫名地沉沦在他的蛊惑里?
她早该知道,他比宋雨轩更加危险一万倍。如果在宋雨轩眼里她水性杨花,那么在他眼里,她一定连垃圾都不如。
转头望向宋雨轩,却看见了那张苍白的脸上满满的震惊和疼痛,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迎上她的目光,宋雨轩尴尬地低下头,仓惶地转身离去。
冯雯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迎上慕君彦冰冷的目光,立刻换上妩媚的笑容。想要过来套近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十分识时务地,小心翼翼地朝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鞠了一躬,转身追了出去。
雨轩……
苏卿荷下意识地推开了慕君彦,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
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已经再一次回到了某人怀里。
“你想干什么?”苏卿荷懊恼地瞪着他。
“你还可以再笨一点。”他语气有点冲,大概是真被气到了。
“要你管!”苏卿荷语气更冲。虽然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可是,就是想要对他发火。
“怎么,过河拆桥?”他居然又笑了。
苏卿荷心中警铃大作。
因为,那笑容太具杀伤力,她不可以再受蛊惑。
而且,他笑得时候,通常很危险。
十七、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谁稀罕!”苏卿荷有点心虚,可是,却闭着眼睛让自己继续强硬,“明明就是趁人之危,还说那么好听!虚伪透顶!”
“趁人之危?”某男的笑容愈发灿烂,“很好,那就如你所愿。殢殩獍伤”
“你,你想怎么样?”苏卿荷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望着那张颠倒众生的笑脸,心里充满莫名的恐惧。
她只听过美人一笑倾城,从不曾料到,一个大男人也可以笑得如此魅惑苍生。而且,他的笑容从不带任何温度,冰冷异常,仿佛来自遥远的神秘国度。
他缓缓向前,她步步后退,终于被禁锢在走廊的墙壁上,俯身慢慢欺上她的脸,苏卿荷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个男人,他像一个无边的黑夜,神秘莫测,难以捉摸,面对他,总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看不懂他的表情,猜不透他的心,让她感到莫名的慌乱。
“没创意的游戏玩一次就好,欲擒故纵这一招并不适合你。因为,你欲望太强烈。”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软软的,轻轻的,即暧昧又轻佻,“我不仅便宜,而且敬业,要不要现在就为您服务呢?嗯?”
“你,你,卑鄙!你,你,你无耻!”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苏卿荷立刻囧得红了脸,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慌乱,愈发口不择言。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脸颊,狭长的眸子里,满满的邪肆和促狭,“宝贝,我不是圣诞老爷爷,也不是插翅膀的小天使。我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生意。”
“……”苏卿荷满脸黑线。
这家伙坚决不是人!坚决不是!
可是,接下来的话,更让她风中凌乱。
“但是很不幸,我有洁癖。你必须给我彻底消毒。”他迅速收起笑容,脸色顷刻间阴郁异常,眼神也于瞬间狠戾无比。
还没等苏卿荷反应过来,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高高地将她扛在了肩上,大踏步朝总裁专用电梯走去。
“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双脚忽然离地,苏卿荷被着实吓了一大跳。
“再动一下,就地正法。”耳边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她吓得立刻就停止了一切举动。
就这样倒悬着被扛进了电梯,重新扛回了昨晚的房间,重重地扔进了浴缸里。
“把自己洗干净。”他说,声音带着恼怒,带着嫌弃,仿佛她真的全身恶臭一般。
“啊!痛死了!”苏卿荷跌坐在浴缸里,屁股硌得生疼,可是,还没等她从浴缸里爬起来,下巴忽然被死死捏住,她被迫张开嘴,然后灌进了一大口漱口水。
“咳咳……”苏卿荷被呛得咳嗽不已。
他也不管,拿消毒喷雾就朝她身上一阵猛喷,仿佛她不是人,而是一只满身剧毒的虫子。
“你,你干什么?”苏卿荷震惊异常,“发什么神经?”
他不理,直到把整整一瓶喷雾全部用完,才冷着脸打开了水龙头,对着她就是一阵猛冲。
“啊,烫!”苏卿荷尖叫一声,狼狈地抱紧了自己的肩膀。
“手拿开!”他声音冰冷,“再让那种垃圾碰一下,碰哪里烫哪里。下次直接用开水。”
天哪,这个超级无敌大!!!
苏卿荷终于明白,他是在嫌弃她被宋雨轩碰过,嘴巴,被亲过,肩膀,胸前,被摸过,这些,竟然让他如此厌恶,甚至愤怒吗?
为什么?
该生气的是她,该愤怒的也是她好不好?
十八、冷面无常
想起宋雨轩的无情,冯雯雯的羞辱,苏卿荷的眼泪忽然止不住,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浴缸里,在如此的摧残下静静地痛哭。殢殩獍伤
“我知道,你嫌我脏,我就是脏,我自己也觉得脏,你昨天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我掐死?为什么不把我掐死?”她一边哭一把说,声音渐渐变激动。
“雨轩嫌我,你也嫌我。你凭什么嫌我!我的初吻,初,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大坏蛋,你凭什么嫌弃我!”苏卿荷越想越委屈,越说越委屈,说到最后,终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稍纵即逝的疼痛,他身形一震,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
沉默。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痛哭的小女孩。回忆破空而来,疼痛铺天盖地。
一直等她哭累了,伏在浴缸边上断断续续地抽泣,他才终于缓缓俯身,沉默着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揽在了怀里。
“好了,不哭了。”他开口,声音干涩暗哑,“你最没资格哭。”
她的泪于是源源不断地落在了他的肩膀,将他的衬衣晕湿了一大片。那泪水,于是深深的灼痛了他的心。
手缓缓举起,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抚上了她的头顶,轻轻地,带着浅浅的宠溺,和淡淡的懊恼,他轻轻摩挲她的长发,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你就知道拿哭当武器。”
苏卿荷的眼泪,就愈发止不住。
他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几分不情愿,却又身不由己地,他扳过她单薄的肩膀,双手捧起她苍白的脸颊,俯身轻轻吻上了那双流泪的眼睛。
苏卿荷终于如遭电击般定格在那里,忘记了哭泣,也忘记了呼吸。
“哭够了?”他轻笑,伸手摸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扯了浴巾将她包住,“下次再随便让男人亲,先废了他,再废了你。”
他的语气轻轻的,柔柔的,声音也极端的低醇悦耳,可是,说出的话,竟是如此毛骨悚然。
苏卿荷才刚刚沉浸在他温柔的蛊惑里不能自拔,下一秒钟,立刻浑身冷汗淋漓地惊醒过来。
天哪,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冷面无常!
可是,却不想逃脱,也逃脱不了,就这样任他将她温柔地擦干,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湿漉漉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悉数褪去,露出如雪的肌肤。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沉默,他终于缓缓俯身,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尖,嘴唇,一路向下,一点一点,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思念,他一点一点,爱怜地温柔地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苏卿荷震惊地感受着他的温柔爱抚,一颗心惶惑得理不出半点头绪。
然而,下一秒钟,他已经捏紧紧住了她的下巴。苏卿荷吃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上,阴郁森冷的表情。
“你刚才在说什么?”他开口,声音里竟然瞬间凝聚了冰冷的恨意,“初吻初都给了我,你确定?那说说看,何年何月,何时何地?答对了,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会给你全天下女人都仰望的幸福;答错了,你最好祈祷自己福大命大,今晚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去。”
额?
神马状况?
苏卿荷的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雷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他,在说什么?
全天下女人都仰望的幸福,她不敢想象那暗示了什么?可是,得有多嚣张,这样的话也敢随便说?
这样的幸福到底存不存在姑且不论,能不能活着离开,那却是她丝毫不敢怠慢的事情。
早已领教过他的残忍,她不敢让自己脑残地认为那只是句玩笑。
十九、鸳梦重温
“我没想让你负责,也不稀罕你的幸福。殢殩獍伤”她小声嘀咕,莫名的慌乱,莫名地心虚,“但是,昨晚真的是我的第一次。骗你是小狗……天打雷劈……”
他有洁癖,她记得。再也不敢忘记。
沉默。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很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望着那张俊美无俦却冷若冰霜的脸,苏卿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最后的机会,想清楚再说。”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竭力遏制的颤抖,狭长的眸子里,渐渐升腾起阴郁妖娆的雾气。
“你爱信不信。”苏卿荷莫名地生气。
可恶,你到底凭什么看不起我?谁会随便到连自己的初都记不清楚?
沉默。
他静静地望着女孩脸上愤然的小表情,许久,终于牵动唇角,慢慢露出冰冷的笑容,“很好,够坦诚。感谢你提醒我,小鱼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所以,不管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都自求多福吧。”
小鱼?!
苏卿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紧张地几近口吃。
“不懂?”他笑容愈发冰冷,“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来鸳梦重温一下。”
冷冷地说完,冷冷地覆上了她的娇躯。
“你,你要干什么?”苏卿荷心中警铃大作。
想要抗拒,却为时已晚。指尖探入,辗转,他已经轻车熟路地唤醒了她身体里的全部热情。
“宝贝不乖。“他依然在笑,眼睛里却是让人不忍卒读的伤,“你五岁偷走我的吻,六岁爬上我的床,七岁要做我妻子,八岁要为我生孩子,每天不知羞耻地勾引我,厚着脸皮说爱我,怎么现在全忘了?怎么能说忘就忘呢?嗯?”
“你,你说什么疯话……”苏卿荷喘息着,身下的撩。拨让她酥。痒难耐。
“呵……疯话?”他唇角噙着邪肆的微笑,狭长的眸子里,却写满冰冷的绝望和暴戾的恨意,“是啊,全都是疯话。整整年零个月,天,个小时,万分钟,亿千万秒,我已经疯得够久了。”
苏卿荷听得晕眩。上帝,他的大脑里,植了芯片么?
要有多勇敢,才敢念念不忘?
脑海里突兀地浮现这句话,一颗心无端地痛到窒息。
“你自己去疯,我不奉陪!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开始拼命挣扎。
他说什么,她真的不懂。可是莫名地慌乱,莫名地心痛。莫名地害怕再靠近这个危险的男人。
“不奉陪?这恐怕不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