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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了再遗忘,抛弃了再抛弃,背叛了再背叛,这份爱,这份看不到明天的爱,似乎自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人在没完没了地纠缠,没皮没脸地纠缠。
他慕君彦,何曾悲催至此?何曾卑微至此?
可是,如果她的心,至始至终,从不曾在他身上真正停留过;如果那些流光溢彩的幸福,那些温柔缠绵的岁月,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如果到最后,他发现她就是这场阴谋……他不敢保证,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杀了她?。
或许。
他不是傻瓜,他是绝顶聪明的慕君彦。身为皇朝帝国的执掌者,身处金字塔的最顶端,有多少人在觊觎他的位置,又有多少人在觊觎他的性命,他一清二楚。
然而,悲催的是,那些人,这个世界上一直蓄意要谋害他的那些人,几乎都是他的亲人。自出生以来,一直都是。几乎都是。
他不怕任何阴谋诡计,他不怕小鱼是其中一颗棋子,但是他怕她就是阴谋本身。他怕她像那些人一样,从一开始就恨他,就挫骨扬灰般的恨他,恨得欲置他于死地。他多怕终有一天,必须跟她阵营对峙、刀枪相对。
他承受不了那样的残忍。
自始至终,她的出现,她的消失,每一次都疑云重重。他不是软弱,是很软弱。面对这条小鱼,他的心脏脆弱得不堪一击。
因为在意,因为太在意。因为小鱼,几乎是他生存的全部意义。
他多怕真相揭开以后,他连唯一的自欺欺人的权利都不再拥有。
他宁愿就这样闭着眼睛,任她一次一次恣意伤害,他宁愿这样一直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
她的吻还在继续,气息渐渐变粗重,小手开始不安分地抚摸他健硕的身体,然后,终于,再一次面红耳赤地定格在那里。
“继续啊。”他轻笑,望着她面红耳赤局促不安的小样,忽然很开心。
她总是能一瞬间就左右了他的心绪,放眼全世界,真的除了她,没有第二人,也不会有第二人。所以,哪怕遍体鳞伤,他也愿意。
因为,快乐两个字,于他慕君彦,是世界上最奢侈,最奢侈的东西。
她于是愈发面红耳赤。转头看了一下四周,那群小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苏卿荷长长地舒了口气,下一秒,又立刻冷汗淋漓。
额?
他们……难道被雷晕了?
还是被吓跑了?
或者,去找警察蜀黍了?
“你,你能不能把衣服脱了?”小木鱼满脸羞赧,满脸惊慌,甚至不容他反应,就去动手脱他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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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彦满眼星星。
丫头,果然够凶猛。
话说,因为昨晚未竟的甜蜜事业,再加上她刚才的侵袭,慕总裁现在衣领半开,甚是性感。妖娆的说。
小木鱼困难地吞吞口水,又吞吞口水,竭力压抑着想要将他狠狠扑倒的冲动,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急于把他的衬衣脱下来,好穿着自己身上。她一定要在人来之前,找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太子殿下很配合地被脱了上衣,然后,等着她温柔的小黑手为自己宽衣解带,可是,竟然没有。
他满脸黑线地望着小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就将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衬衣穿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动作娴熟地扣好了纽扣,爬到副驾驶座上,抱着自己的双膝缩成一团,将娇小的身躯全部包在了他肥大的衬衣里。
直到一根脚趾头都不露,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走吧!”
“走去哪里?”慕总裁一脸阴郁地望着她。
“快开车啊,警察蜀黍快来了!他们肯定报警了!万一把我抓了,你也逃不了干系,你,你,你嫖……”接下来的话,终于没有勇气说出口,“哎呦,反正快点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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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彦头重脚轻。
丫头,你还真是会抬举自己。
忽然想起梦皇朝的那晚,想起她真的曾经出卖过柔体……
忽然怒不可遏,恨不得一把将她捏死。
“脱下来。”他阴着脸,沉声命令。
“不要!”小木鱼回答得干净利落,双手愈发把膝盖抱得紧紧的。君彦间头嘴。
“脱。”他的脸色愈发阴郁,狭长的眸子里闪过冰冷的暴戾。
“噢……”她终于不敢再抵抗,乖乖地缴械投降,无限委屈地,磨磨蹭蹭地将衬衣脱了下来,依依不舍地递到他面前。
“帮我穿上。”他不接,冷冷地盯着她,霸道而冷漠地命令。
“噢……”小木鱼于是无限卑微的,含着热泪将那件温暖的衬衣重新传回到了某人身上。
切!跩什么跩?小木鱼在心里狠狠地鄙视,恶毒地诅咒,“我诅咒你生的孩子没屁。眼!”
在遥远的阳光天使幼儿园,小苏墨忽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墨墨!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要感冒了?”叶芊芊老师立刻一脸紧张地飞扑过来。
小墨鱼闷闷地说,“没事。”
叶芊芊长长地舒了口气:“哦,那就是有人在想你。”
“也许是在骂我。”小墨鱼一脸落寞地说。
“怎么会?”叶芊芊拍拍他的小脑袋,“谁敢骂我们墨墨,老师诅咒他生的孩子没屁。眼!”
于是,悲催的小墨墨再一次狠狠打了个喷嚏。
叶芊芊:“……”
*
终于穿好了,苏卿荷终于再一次光荣地暴露在空气里。太子殿下衣冠楚楚,愈发映衬出小妖精的惷光旖旎。
“去后面坐。”慕君彦冷冷地呵斥。话说,此时此刻,太子殿下真心郁闷到不行。
丫头,你能不能稍微自重一点,选择一个稍微斯文的见面方式?
初见,你厚着脸皮偷走我的初吻……
重逢,你偷偷八光我的衣服……
再相逢,你走错房,上错床……
一次一次奋不顾身地勾引,甚至不惜霸王硬上弓,你到底,到底,有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
“噢……”小木鱼出奇地听话。
为了能暂时离开这让她难堪至极的是非之地,她只好委曲求全。这个脑筋不正常的变脸先生,得罪了他坚决没有好果子吃。
默默地爬到后排座位,默默地坐下来,默默地抱着自己的肩膀缩成小小的一团。
慕君彦从后视镜望着她可怜兮兮的小样,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下车从后备箱取了一床毛毯,将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紧紧包裹住,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她微微抗拒了一下,带着薄薄的怒气,深深的哀怨,她小小地抗拒了一下,可是,太惊恐了,她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于是,挣扎了一下,终于无比委屈期期艾艾地裹着毛毯蜷缩在了他的怀里。
唔,好温暖的说。
“傻瓜,你到底有多傻?”抚着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慕君彦无奈地叹息,“车窗玻璃是特质的,他们根本看不见你。”
@#¥%&*%¥……
苏卿荷头重脚轻。
大坏蛋,不早说!可吓死我了!
长长地舒了口气,小木鱼立刻浑身放松,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想让自己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多腻歪一会。
可是,我当她无意中抬头,却刚巧迎上那双写满了戏谑的眸子。顷刻之间,单细胞小木鱼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你,你,你你你你……”苏卿荷浑身发抖地指着眼前万恶的资本家。不就是欺负穷人不懂得高科技吗?你你你你你也忒腹黑,忒邪恶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怎么了?”万恶的资本家学着她的口吻,一脸坏笑地欺上她的脸,“老婆,我都快饿死了,快撑不住了……你你你你你快把你老公憋出毛病来了……”
“饿了去吃东西,关我事?”小木鱼满脸黑线,却闭着眼睛装傻。
“当然关你‘’事。”大手探进毛毯,无比邪恶的捏了一把她浑圆的小股,太子殿下把那个字母说得重重的,狭长的眸子氤氲着戏谑和晴欲,他在耳边暧昧低语,“我最想吃的就是你啊老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啊……”苏卿荷吓得声音都变了,“不要,拜托你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
慕君彦哭笑不得地望着她惊恐的样子,终于还是懊恼地无奈地,万分不甘地放开了手。竭力压抑着身体里正疯狂叫嚣着的强烈欲望,重新将她用毛毯包包好,伸手爱怜地摸摸她的小脑袋,然后,尊贵的太子殿下像一个温顺的极品小受受,眯着狭长的眸子,对小木鱼露出宠溺的笑容:
“好吧,老婆最大。”
一百一十八、老公最二
“老婆最大呀,老公最二,你是我的心呀,你是我的肝儿……”小木鱼一路开心地哼着歌,在后排座位上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殢殩獍伤
慕君彦透过后视镜望着她得瑟的样子,眼角心底温柔一片。
就因为他那句老婆最大,就因为他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她正法,疯丫头开心得瑟了一路,整整一路。
“呦!呦!老婆最大!我会听你的话!我会任你打骂!决不和你吵架!”小木鱼的四肢并用,夸张至极,终于忘情地甩开了束缚手脚的毛毯,兀自赤果果地手舞足蹈起来。
“就算我在万人之上!也在你的一人之下!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
慕君彦望着座位后老婆无限旖旎的惷光,好不容易按压的欲望又开始慢慢高涨高涨,真恨不得立马停车将他的小疯子狠狠扑倒。
她说得一点没错,他慕君彦万人之上,却惟独,在这枚硕果仅存的疯丫头一人之下,他心甘情愿把她捧上天,心甘情愿为她做牛做马。
于是,被雷晕的太子殿下小心翼翼地收起满脸黑线,很配合,很谦卑地;很二很二地问了一句:“老婆,你要去哪?”
额?!
神马状况?神马意思?他,他他在说神马东东?
心里瞬间刮过甜蜜的飓风,可是,也瞬间泛起难言的苦涩,要去哪?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多想让他就这样一路开下去,一直开到地老天荒去。
可是,有这种可能吗?她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她跟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两条永远没有交集的平行线。他在高高的云端,她在低低的尘埃。
拼命逼退突然而至的泪水,苏卿荷让自己继续装疯卖傻,“别捣乱,人家唱歌呢!”
恶狠狠地丢了个大大的卫生球过去,然后,继续疯疯癫癫地手舞足蹈。
什么也不管,就这样一分钟,什么也不要管,苏卿荷,就这一分钟,再一分钟。
“……”太子殿下满腔柔情瞬间成空。
忽然改变了回家把她狠狠扔在大床上疯狂蹂。躏的邪恶想法,决定再让她继续得瑟一下,带她去马场骑马。她的专属马场,专属骏马,阔别五年,她是应该回去看看它们了。
在海边长大的小木鱼却一直热衷于骑马,经常幻想驰骋在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上,那段流光溢彩的月光海滩,悲催的阿布少爷就一直是那一匹任劳任怨的马。。
所以,等阿布少爷重新变回皇太子,他做了很多阿布为小木鱼一直想做而做不了的事情。马场就是其中之一,那里有一流的跑马场,一流的驯马师,更有一流的骏马。
他曾经无数次暗暗发誓,要让他的小美人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新娘,他要把全世界女人都仰望的幸福,统统捧过来,交到她手上。只可惜,太多誓言来不及兑现,太多美梦来不及实现,物是人非,人去楼空,徒留伤感,徒增遗憾……
一路思绪纷乱,望着身后女孩阳光灿烂的小脸,慕君彦的心里汪。洋一片。
这一次,你打算待多久?你打算,在我身边待多久?
车子渐渐远离事情,人烟渐渐稀少,苏卿荷的心里渐渐变紧张,终于,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婆最慕脑就。
话说,自从刚才抢白他一句,他可是沉默了一路了,该不会又生气了?该不会又把她绑架了?可是,这既不是去雁鱼山庄的路,也不是去海边的路,他他他该不会一气之下,真的开车把她带到荒山野岭丢了吧?!
看这情况,貌似真有可能啊啊啊啊啊!
“你,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后排座位探过头来,小心翼翼地望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她大半个身子探到前排,柔软的胸部紧贴着慕君彦的肩膀,柔软馨香的气息热热地呵在他的耳后,纵使再定力再好,慕君彦感觉自己也快要控制不住了。
自从知道外面看不见她,她就彻底放松了自己,像一只狐媚妖冶却又天真无邪的小妖精,尽情恣意地挥洒自己的极致魅惑,却浑然忘记了身边坐着一个生理正常而且精力旺盛的大男人。
她雪白如玉细腻如瓷的肌肤,她奥凸有致千娇百媚的身体,对前面的男人究竟造成怎样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