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卿荷满脸黑线。
切,你心脏脆弱?那这世界上就没有铁石心肠这个词了。一个不顺眼就把人杀了,你心脏脆弱!拜托!
小木鱼在心里狠狠地撇了一下嘴,脸上却带着迷人的笑容,“我没看你,看花,看花,嘿嘿。”
“……”太子殿下严重内伤。
想象着自己满头插花,粉面含春的样子,立刻浑身恶寒地打了个哆嗦。
丫头,你老公如果是花,那你就好好哭去吧。
“走吧,去骑马。”决定大度地不跟她计较,露出颠倒众生的迷人笑容,伸手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膀,“看看阿布好点没有。”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么欣喜,这样兴奋,兴奋地冲过去选了一匹最帅最酷的马,为它起了个让太子殿下万分懊恼的名字:阿布!
小木鱼很快就和阿布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每天骑着阿布在马场疯跑,让他这个正宗的阿布少爷一度郁闷到不行。
可是,自从她不辞而别,阿布再也没有人骑过,除了他和驯马师,外人一靠近就发脾气,果真,和阿布少爷一个脾气。
所以,每个月他都会过来,牵着阿布走上一圈,然后,一起坐在草地上看夕阳。阿布会一改平时的火爆脾气,温顺地卧在他身边,清澈的大眼睛里,有时竟会安静地流出泪水。
他的心,就会无端地疼了又疼,无端地,疼了又疼。
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一百二十、爱了就爱了
想起小木屋里梦幻到几近夸张的色彩,再看看某人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小木鱼极度眩晕中……
该如何相信,这一切真的不是梦?这个家伙,这个冷飕飕阴森森的家伙,他的心里,怎么会有这么温暖的浪漫的梦幻的东东?
怎么会有?
都说相由心生,那么,这个人的心里,到底都装了些神马东东?或者,他的心里,真的有这样一个角落,温暖,梦幻,甜蜜,浪漫……
咦~~~~~~~~~
小木鱼默默地打了个哆嗦,这样的联想太有高难度。殢殩獍伤她还是感觉,把他当成冷血禽兽比较恰当一点。
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被他揽在怀里,头昏脑涨走了几步,忽然浑身僵硬地停了下来。
因为忽然想起了车上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想起了某禽兽在她身上疯狂的温柔,所以,所以,她恍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她她她她没有穿衣服!
苍天哪,大地啊,您可千万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啊!我我我我我真的伤不起啊啊啊!
小木鱼一瞬间大脑冲血,浑身冷汗淋漓,足足愣了几秒钟,才慢慢慢慢地低下头去,但看清自己整整齐齐地穿着衣服,才终于长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浑身无力地瘫倒在他怀里。
“怎么了?”慕君彦吃惊地望着她诡异的样子。
“衣服……你穿的?”她依然有些喘不过气来,话说,刚才真是快把她吓傻了。
#@#%&*%#……
慕君彦头重脚轻。
丫头,真是败给你了!难不成你以为自己一直裸奔到现在?!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木鱼的一句话就让他一颗原本充满阳光的心,迅速跌进了阴冷的谷底。
“所以,这也是乔雁鱼的衣服?”苏卿荷想要自己不要去问,不要去问,可是,却也无论如何控制不住。因为屈辱。因为太过屈辱。
他来不及绽放的笑容瞬间凝固,俊美的脸上顷刻间阴云密布,大手握拳,他多想一把掐死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他多想,一把掐死她。
可是,不能,不能发脾气。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幸福安宁,他不想去亲手打破。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他让自己声音平静。
“宝贝,这里的驯马师可都是男人,你如果不介意,也可以继续裸奔。”
额?!
苏卿荷环顾四周,果然,那边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而且,貌似,还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好吧,苏卿荷,穿就穿吧,没什么大不了。既然他都不介意,你又介意什么呢?衣服,只是没有生命的衣服而已。
额,没生命……
因为这三个字,小木鱼再一次冷汗淋漓。
再怎么说,再怎么说,这是死人的衣服啊啊啊!
可恶的大,他到底得有多,才在每个地方都保存着死去了整整五年的女人的衣服。
可是,这身衣服,貌似跟他的很搭,再仔细一看,竟是情侣装!苏卿荷的心里,一瞬间五味杂陈。
如果,这世界没有乔雁鱼该多好!
如果,他的温柔,能只对她一个人展露,那该多好!
哪怕他对她的好有对那只天使鱼的千万分之一,她也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只可惜,历史不容假设,如果永远只是如果。
少奶奶?!
驯马师丹尼瞠目结舌地望着被少爷亲昵地揽在怀里的女孩,一颗心震惊都无法呼吸。
话说,一早就接到电话,说少爷要带女人来马场,而且,专门要阿布,丹尼的心里就不是一般的疑惑。
少爷何时又有了女人?难道是唐雪音?不可能啊,少爷不可能带她来马场。更不可能会让她骑阿布。他就不怕阿布臭脾气一发作,把大小姐给活活摔死?
可是,怎么会,怎么会?这女孩怎么会跟少奶奶长得那么像?!
“少爷,少……”丹尼连忙迎过来,恭敬地垂首,奶奶两字差点脱口而出,瞥见少爷阴郁的眼神,终于讪讪地改成了“小姐。”
“阿布呢?”慕君彦沉声问,想让自己不郁闷,可是,如何能够?
“阿布在那边,少爷……小姐你们稍等,我马上带它过来。”丹尼恭敬地说,小心翼翼地望着少爷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漫过难言的疼痛。
可怜的少爷,一定太思念少奶奶,对她相思成灾了,竟然找了一个跟她这么像的女孩!
苏卿荷望着镜子里飒爽英姿的女孩,额的个神来,介个巾帼豪杰,真的素我吗?
话说,一直到戴上头盔,她才终于发现,这是一套专门的骑马服。唉,好威风的说。再回头看看一旁更加飒爽英姿的某人,她可怜的小心脏再一次再一次被狠狠狠狠地电了一下。
,…!这家伙戴上头盔,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帅了!简直是帅呆了,酷毙了!!!
唉,不能怪我花痴,实在是这家伙太具有杀伤力了。不然也不会就连万众瞩目的钢琴公主也紧紧抓住他不放,不是吗?
可是,无端地又想起唐雪音的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对不起我?说说看啊!”
颓然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苏卿荷,你到底在做什么?穿着死人的衣服,挽着别人的未婚夫,你,你到底在做些什么?!
“少爷,少奶奶,阿布来了!”丹尼牵着阿布走过来,一路思绪纷乱,竟然忘了改口,于是,一声少奶奶脱口而出。
苏卿荷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
少奶奶?!
他在叫谁?一定不是我,一定不是!一定不是!
“对不起,小姐,我叫错了,对不起,少爷。”丹尼一叠声地道歉,望着女孩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再看看少爷阴郁至极的脸色,一颗心愈发惶恐不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认错人了,对不起……”。
“好了,下去吧。”慕君彦沉声打断他的忏悔,接过他手中的缰绳,伸手拍了拍阿布的头,声音一瞬间变得低醇温柔,与刚刚的冷漠威严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布,最近乖不乖?有没有想我?看看我带谁来了?过来看看。”
一边说一边牵着阿布来到了苏卿荷面前,微笑着说,“过来跟阿布打招呼。”
苏卿荷满脸黑线地望着这个一脸温柔的变脸先生。话说,这匹马到底何方神圣,竟然能得冷面无常的温柔对待?她真心为刚才那个待遇连马都不如的英俊驯马师感到不平。望着他脸上温柔的笑容,忽然不能确定,她忽然很是不能确定,这笑容,到底是因为她苏卿荷,还是因为那个死了整整五年的乔雁鱼。
电光石火,她忽然恍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梦幻得与他的风格迥异的小木屋,还有这奢华的马场,甚至这匹能让他温柔对待的马,一定都跟那只天使鱼有关,一定是!
少奶奶?!这一定是他跟乔雁鱼经常来的地方!
想起木屋里女性化十足的装饰,想起她刚刚睡过的带着粉红纱幔的公主床,苏卿荷一瞬间冷汗淋漓。
再回想他带她去过的三个地方:雁鱼山庄,客厅里养着成群结队的天使鱼,花海里葬着乔雁鱼不死的魂魄……海滨别墅,到处是乔雁鱼的气息,衣柜里塞满她的衣服,冰箱里塞满她的零食……这里,依然到处都是她的气息,到处都是!
所以,他这是带她重走长征路吗?沿着他和乔雁鱼走过的足迹?!
不敢再往下想,越想越郁闷难平,越想越心痛难忍。苏卿荷,你到底在干什么?到底在干什么?可不可以拜托你有点骨气?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这么悲催,更不要这么卑鄙?
想要不顾一切地远远逃离,逃离他身边,逃离这一切,可是,却又不情愿,极度不情愿,离开他的这些天,这些生不如死的二十九天,让她彻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苏卿荷,爱上了慕君彦,深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高高在上,神秘莫测,忽冷忽热,反复无常的男人。
起小这该温。她爱上了他,不管再卑微,再无耻,她依然这么卑微无耻地爱上了他。
闭上眼睛,一遍一遍告诫自己:苏卿荷,淡定,淡定。拜托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就好好陪陪他,哪怕一天,就一天,好不好?
乔雁鱼已经死了,唐雪音也不在身边,他现在需要你,需要你陪伴,所以才会找你来,不是吗?
爱了就爱了,结果别去管它。只要他需要你,你就有存在的理由,这份爱,就有存在的理由。不是吗?
“宝贝,怎么了?”他望着她双目紧闭的样子,心里泛起难言的苦涩。
你到底在想什么?在逃避什么?不想看见阿布,还是不能看见它?它会让你感到心痛吗?那段过去,也会曾经,偶尔,让你感到心痛吗?
“没事。”她睁开眼睛,吸气,微笑,她让自己笑靥如花,“我没事,我很好。”
“……”慕君彦无言。丫头,你这是很好的表现吗?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木鱼已经两眼红心,一脸花痴地朝阿布飞扑过去。
一百二十一、彦哥哥,你怎么了?
百二十一、彦哥哥,你怎么了?
“哇!好帅的马!好酷的阿布!”小木鱼尖叫着,兴奋地抱住了阿布的头,伸手好奇的摸摸它的鼻子,眼睛,嘴巴,耳朵,她甚至,双手抱住了它的头,狠狠地亲了一下它的嘴。殢殩獍伤
慕君彦立刻眼冒金星,真恨不得一把把她拉开。
丫头,你对一匹马都比对你老公好啊!
看来,你还记得它。你居然连它都记得,却还敢假装忘了我?!你居然宁愿对一匹马展现你的温柔,也吝啬对我一个微笑?
“阿布,我亲爱的阿布……”终于疯够了,小木鱼将脸紧紧贴到了它的脸上,无比花痴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这句话,慕君彦心里波涛汹涌。
曾几何时,他的小美人鱼每天都这样一脸花痴地叫着笑着,张开双臂朝他飞奔而来,曾几何时,他的小花痴在激情四射蚀骨逍魂的时刻,总会忘情地在耳边呢喃:
阿布,我亲爱的阿布……
可是现在……
想起她眼中的愤怒和陌生,他的心就愈发愤懑难平。
阿布一动不动地任她抚摸,出奇地温顺,出奇地有耐心。
慕君彦终于满脸黑线无限酸楚地等他们亲热完毕,弯腰将她抱上了马背,他万万不曾料到的是,疯丫头竟然一脸惊慌地紧紧趴在了马背上,双手紧紧抓住马耳朵,双脚紧紧夹住马肚子,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神情要多慌张有多慌张。
“我,我不会骑马~~~~~”苏卿荷带着哭腔,“放我下来,我怕~~~~~~”
@#¥%&*&%……
慕君彦眼冒金星。
丫头,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再演了,你不会骑马?那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女人会骑了。
“好了,别怕。”慕君彦翻身上马,将她抱在怀里,俯身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他的声音低醇温柔,“有我在呢。像这样抓起缰绳……”
他不想拆穿她的小伎俩。这些虽然让他每每郁闷到崩溃,愤怒到抓狂,但是,又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在他身边。他只要这一点就够了。
他不奢求她的心仍然在他身上,他知道那几乎不可能。一次一次,反反复复,他的心早已经被伤得彻底,不敢再有这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