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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总,我马上去办。”孙部长吓得双腿发抖。
“还不快滚?”慕君彦忍无可忍地望着反应迟钝的某部长大人。
“是,慕总,我马上就滚。”被吓傻了的部长大人立刻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总裁办公室。
被吓呆的小木鱼举着抹布张口结舌地望着脸色铁青的某人。
话说,原来这就是火山喷发!
可是,你也忒没礼貌了点,人家都老得能当你爸爸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切!跩什么跩?
某人凌厉的目光冷冷地扫射过来,小木鱼立刻迅速转身,继续发愤图强地擦玻璃。。
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终于转过身去,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沉默,小木鱼兀自勤奋地擦着玻璃。向东满脸黑线地望着她。
拜托,小姐,您也好歹换块玻璃擦擦,再擦下去,这里就被您擦出洞来了!
门外忽然走近一个伟岸的男人,向东吓了一跳,远远地还没进门,向东就一把抓过小木鱼,将她迅速塞进了盥洗室。
“喂!你……”小木鱼吓了一跳,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巴已经被向东死死捂住。
“嘘,别说话,拜托!被发现就死定了!”向东小声警告。
苏卿荷愕然地盯着那双湖蓝色的眸子里惊恐的眼神,拜托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来不及跟你解释,但是如果不想让为难,拜托你一句话也不要说,拜托你!”向东急促地交代。
直到苏卿荷重重地点头,向东才敢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对不起,我必须出去了。你乖乖待在这里。千万不要动!知道吗?”再一次急促交代,再一次看到小女孩重重点头,向东才终于退出了盥洗室,并随手锁上了门。
“爷爷,您来了。”向东一脸微笑地朝沙发上一脸威严的男人打招呼。眼角的余光扫向兀自在办公桌前闭目养神的某人。
拜托,,您还可以再牛一点!老总裁亲自过来,就表示他向您妥协,您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是的,他是慕少煌,慕君彦的爷爷。向东家里跟慕氏算是世交,所以随慕君彦一起叫他爷爷。
“向东,你去忙,我有事跟君彦谈。”慕少煌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好的,我去帮您冲杯咖啡。”向东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沉默。
慕少煌望着孙子骄傲却倔强的背影,终于,轻轻地叹了口气,让自己首先开了口。
“臭小子,你是想一辈子就这样跟爷爷耗下去了对不对?”
沉默。慕君彦兀自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你倒是说说看,雪儿有哪里不好?哪里配不上你?”慕少煌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还是说,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配不上你?”
“如果又来跟我谈这个话题,我想您没必要大老远跑来。”慕君彦迅速打断了慕少煌的话。
他现在不想,也不能讨论这个问题,因为,隔墙有耳。
“好吧,不谈就不谈。”慕少煌让自己继续好脾气,“其实爷爷不是非要逼你立刻做决定。我来是要告诉你,再给你两个月时间。如果两个月之内你能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那爷爷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老顽固。但是如果你无法证明,那你必须接受我和董事会帮你做的选择。”
“两个月?”慕君彦冷笑,“您在开什么玩笑?您是在逼我两个月之内就为您娶个孙媳妇回家吗?那好啊,如果您不介意,我明天就娶给您看。”
“臭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慕少煌竭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发脾气,“好吧,那就半年。但是爷爷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回家去住。以前的事情我不管,现在我回来了,家里冷冷清清的,你忍心让我一个老头子住那么孤单吗?”
“我想您不至于孤单到需要我陪伴,也不需要我去帮您添堵。”慕君彦却丝毫不买账,“我会带女人回去,您还是先好好考虑清楚,能不能接受再说吧。”
“你臭小子!”慕少煌无语。
他这是摆明了在跟他这个做爷爷的叫板,如果允许他带别的女人回家住,那就等于默认了他的选择,而他慕少煌又该如何像四大家族和雪儿交代呢?
很好小子,越来越勇敢,也越来越放肆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驯服你这匹烈马?让你不惜向爷爷叫板,跟四大家族和董事会翻脸。
调整呼吸,他让自己继续微笑。
“好吧,全都依你。但是不许再提辞职的事情,以后坚决不允许再提半个字。你如果敢撂摊子不干,你爷爷我立刻死给你看。”
“您现在是以死威胁我呢!”慕君彦满脸黑线地望着一向英明神武威严霸气的爷爷。
“是啊,爷爷老了,斗不过你,也拗不过你。”慕少煌叹口气,“你如果真撂摊子,皇朝就要改名换姓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你这把交椅?你又知道爷爷费了多少心血才有了今天?你一句话,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跟我决裂,跟皇朝决裂,你臭小子,不是逼我去死又是干什么?”
“是您先逼我的,您知道我根本不稀罕这些,一开始就不应该拿这些来威胁我。”慕君彦的语气慢慢缓和下来。
他又何尝想跟爷爷闹这么僵?但是,让他放弃那个让他头痛的丫头,去娶别的女人,他却偏偏做不到。
“是,是我低估了你,所以,我现在用你稀罕的东西来重新跟你谈判。”慕少煌无可奈何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孙子。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能让他慕少煌头痛的人和事,那就只有这臭小子和他的婚姻了。已经整整五年,没有再看到他这副模样了,为了一个女人要跟他决裂的执拗模样。不起声是说。
但是他是慕少煌,又怎么可能输给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输的,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发自内心的疼爱和保护而已。
他坚决不会允许五年前的悲剧再重新上演,坚决不允许。因为,他不敢确定,再来一回的话,他不敢确定这小子能不能撑得下去?
那样的痛不欲稳住他,再慢生,他坚决不允许他再经历一次。
所以,先慢调查,慢慢想办法。他不相信自已会连一个黄毛丫头都制服不了。
“好了,您不要在我跟前装可怜了,这实在太有损您的光辉形象,被您那群老部下看到,又该对我口诛笔伐了。”慕君彦满脸黑线地望着爷爷,“您不觉得其实最可怜最想死的人是我吗?我是一个人,不是傀儡。可是我悲催到连最普通人最平凡的幸福都没办法拥有,您现在给我半年自由,还一脸慈祥,万分恩宠似的。”
“你是慕君彦,不是普通人。这种没出息的话,我以后不想再听到。”慕少煌收住笑容,站起身来,“半年,你只有半年自由。半年之后,乖乖听话,不许再胡闹。”
一百五十七、得瑟无上限
苏卿荷躲在盥洗室里,疑惑而震惊地听着外面的对话。殢殩獍伤
话说,原来竟然是他爷爷。可是,那是什么口气?哪有那么没礼貌的孙子?可是他们在谈论神马东东?雪儿应该是唐雪音吧?难道他们闹别扭了?为了一个女人要跟爷爷决裂?这又是神马意思?难道,他不喜欢唐雪音?他还有别的女人?
那女人是谁?但是无论是谁,肯定不是她苏卿荷,因为,这几天她刚好不在。而且,他们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在一起了。想起他把她一个人丢在宾馆,丢给九儿,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再想想这几天他连电话都不曾打过一个,她的心,忽然生出一种悲凉。
可恶,花心大萝卜!还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啊!可是,多悲哀,她木小鱼就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样一个没礼貌的臭小子。
嘿嘿,听他竟被唤作臭小子,小木鱼的心里真的既震惊又欢乐。她猜想,爷爷一定是一个比他还牛叉还英明神武的老人家。
“您不觉得其实最可怜最想死的人是我吗?我是一个人,不是傀儡。可是我悲催到连最普通人最平凡的幸福都没办法拥有。”可是,这句话真的出自他的口中吗?那么悲愤,那么凄凉?
苏卿荷的心,一瞬间疼痛难忍。
她从不曾料到,那么嚣张那些霸道的他,刚刚还那么跩那么横的慕大总裁,会说出这么软弱的话。
无端地,又想起寒秋园的一幕,她多后悔没有冲过去看清那个女人的脸,至少应该问问,她为什么抛弃他,为什么无情地抛弃了他二十多年,还有脸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
沉默,外面忽然没有了声音。她猜他一定在生气,一定面无表情,如果有,那就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向东再三交代不许出声,更不准出去,她不知道死定了是指什么,可是,忽然乖乖地不想再为他添乱。于是想象着他的样子,在墙角慢慢坐下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猜得没错,此刻慕君彦果然就是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他再一次烦躁地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状况每日俱下,不仅有心脏病,而且有高血压,慕君彦就算再生气,也不敢过于冲撞他。
“我约了你盛爷爷和唐伯父吃饭,天骏他们也会去,你如果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心里还有你那帮兄弟,就别为了一个女人跟大家统统撕破脸。”
慕少煌叹口气,抬头看到盛唐四少的身影,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爷爷,您怎么亲自来了?”夏允熙笑得一脸灿烂,回头看看椅子上兀自板着脸闭目养神的某人,立刻冲过去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我说亲爱的,你堂堂皇朝总裁,上班时间打瞌睡,而且,在爷爷眼皮底下,你好大的胆子!”
“拿开你的脏手。”慕君彦睁开眼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哈哈,好了,允熙你别惹他,看不见他正有火没处发吗?”安少卿笑着拉开了夏允熙,伸手拍拍慕君彦的肩膀,“我说兄弟,你现在是打算连我们哥几个全都抛弃吗?天地狼心,我们很无辜的好不好?”
“我跟你们本来就没好到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地步。”慕君彦冷笑。
安少卿说的很对,某人现在刚好有火没处发,偏偏有人不怕死地送上门来!
“嗬!臭小子!”盛天骏满脸黑线地望着丝毫不买账的某人,“爷爷可在这里看着呢,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对不对爷爷?”
“哈哈,爷爷老了,管不了了,你们哥几个慢慢聊,爷爷先走了。”慕少煌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孙子,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小子,你还可以再得瑟一点。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唐朝走过来,揽过慕君彦的肩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兄弟永远都是兄弟,这件事情不怪你,兄弟们都心知肚明。所以,你也大可不必一怒之下把我们全部一棍子打死。”
“对啊,我早就跟爷爷说过,他就是不听。”盛天骏叹口气,“这事慢慢来,急不得。不管怎样,你要相信兄弟们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雪儿或许一时半会想不开,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老爷子们现在身体都不好,气坏了他们没我们好果子吃,所以亲爱的,咱们就先委屈一下,迂回一下,稳住他们再从长计议好不好?”夏允熙再一次不怕死地拉住了慕君彦的胳膊,并迅速朝安少卿使了个眼色。
“好了,走吧兄弟,长辈们可都到了,你如果连这点面子都不跟我们,那盛唐四少以后在社会上怎么混啊!”安少卿立刻心领神会,不由分说地拉起慕君彦的另一只胳膊,就这样一左一右,把他不由分说地推出了办公室。
“臭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在皇朝的地盘公然绑架我慕君彦!”慕君彦满脸黑线地望着他们。回头望望安静的盥洗室,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任他们推出了大门,推进了电梯。
盛唐四少何许人也?能屈尊到这种地步,再不给一点面子,那他慕君彦才真是得瑟到了不明事理的地步。
唐朝跟在后面,回头看看空荡荡的办公室,随手帮他关上了门。
“绑架就绑架了,哈哈!你可以抗议,但是抗议无效!”夏允熙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向东刚好走过来,就听到了这句话,然后看到几个人高大的背影。他满腹狐疑地朝门扉紧闭的总裁办公室看了一眼,刚想走过去看看,手机忽然响了,竟是老总裁,说马上要见他。
“那个女孩你见过没有?”慕少煌开门见山。
“见过。”向东不敢隐瞒。
“听说很像乔雁鱼。”慕少煌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的眼睛。
“爷爷,我没见过乔小姐,但是这位小姐姓苏,而且,她对少一无所知。所以我猜她们只是长得相似,您也知道,一直思念乔小姐,找个跟她相似的女孩也在情理之中。”向东忽然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