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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天鹅的梦幻城堡。
慕君彦端着水杯站在她身后,哭笑不得地望着她。
“宝贝,你这城堡充其量只能住几只螃蟹,天鹅那么大个,又不会缩骨功,你让它们怎么住得下?”
小木鱼抬起头,愤怒地望着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告诉他:
这叫艺术,不要亵渎神圣的艺术!
“好吧,我的艺术家,过来先把药喝了。”他满脸黑线着将她从沙堆里拉起来,望着她脏兮兮的小脸,不禁摇头叹息,“你个小脏鬼,难怪天鹅都被你吓跑了。”
她于是,更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出更脏的小手在他洁白的西装上狠狠地蹭来蹭去,他微笑着任她胡闹,任她罪恶的小黑手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脏脏的爪印。
一直到变本加厉地去摸他的脸,他才终于微笑着打了一下她的手心,将她抱过来放到腿上,径直在沙滩上坐下来,亲自端起水杯把药喂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俯身吻去她唇边残存的药汁,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顶,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地温柔与宠溺。
“脏丫头,赶紧去完成你的艺术,然后把自己洗洗干净,再这么脏下去,晚上不许上床。”
她的脸于是迅速羞成了红苹果。
因为,每个晚上,每个晚上,他的极致温柔,极致缠绵,都是她每每想起便脸红耳赤的画面。
“呵……”他望着她绯红的小脸,笑得愈发邪肆,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耳根,在她的耳边温柔低语,“宝贝,你又在想什么好事呢?”
额?
可恶的大坏蛋!
她的脸于是更加红艳艳的一片,像晕染了天边的晚霞。
他的笑容于是愈发邪肆暧昧,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滚烫的脸颊,狭长的眸子里满满的坏笑,“宝贝,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也完全不介意,那不如现在,让你的天鹅宝贝见证一下我们的火热的激情……”
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小木鱼满脸黑线地垂下双肩。
拜托,这里可不止有天鹅宝贝,不远处的家里还有九儿,还有钟妈妈,再不远处,还有门卫。
“好了,再想也不行,这里很多男天鹅,我不允许他们偷看我老婆。”
@#¥%&%¥……
小木鱼满眼繁星。
拜托,我亲爱的总裁大人,您还可以再不正经一点。
福福哑以所。“唉……”他忽然悠悠地叹了口气,“宝贝,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这样沉默的乖巧的你,你老公我实在不适应。知道吗,我多怀念你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有,晚上逍魂的叫声……”
“……”小木鱼默默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可恶的大,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哈!
你除了那件事,就不会想点别的?
可是,那件事,貌似真的是最快乐最快乐的事呢,嘿嘿。
已经第三天了,他们来到这里,每天形影不离。他好像再不是那个威严忙碌的皇朝总裁,又变成了她最初认识时无所事事的样子,就这样每天陪在她身边。
同来的还有九儿和钟妈妈,九儿负责她的身体和喉咙,钟妈妈负责她的胃,而他,当然专门负责让夜夜逍魂夜夜良宵。
她的嗓子一直没有好转,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想让它好转。如果用自己的声音能够换来他如此的温柔对待,那她宁愿一辈子再也不说一句话。
她感觉现在自己真的变成了小美人鱼,为了能和亲爱的王子在一起,她愿意拿最甜美的嗓音去和女巫交换。只是,她远比小美人鱼幸运得多,因为她的王子没有昏迷,也没有将她认错,他一直那么温柔地、怜惜地,给她世上最美好的,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温柔和呵护。
有时候,她故意让自己耍点小脾气,一点一点试探他的忍耐极限,很意外,和很开心,她发现他现在出奇地好脾气。仿佛他一直就这么温柔,似乎他和她,一直就这样亲密无间,从不曾有过半点不愉快。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喝药,一点也不想好起来,一点也不。如果不是他每天亲自把药喂进她口中,她一定会把它们统统倒掉。
“好了宝贝,你继续玩吧。等碉堡完成,我让九儿帮你拍照,留作永久的纪念。”他眯着狭长的眼睛,性感的唇角弯弯上扬,露出颠倒众生的绝色笑容,“名字就叫做:小木鱼的螃蟹碉堡。”
啊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哀嚎着飞过头顶,小木鱼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可恶,不是碉堡!是城堡!城堡!天鹅的梦幻城堡!神马小木鱼耳朵螃蟹碉堡!难听死了,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小木鱼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慕君彦静静地望着她,心里漫过温柔的感动。
宝贝,就是这个样子,我要的幸福,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拜托你,一定让这样的幸福久一点,再久一点。不要逃跑好不好?我拜托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再也不要逃跑好不好?
一百六十一、我在求婚,很认真
百六十一、我在求婚,很认真
在医院呆了两天,现在又过了三天,苏卿荷的嗓子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万分焦急的慕总裁第次把萧九月叫过来训话。殢殩獍伤
“少爷,您再耐心等几天,苏小姐的声带严重受损,所以恢复起来比较慢。而且,她精神受到强烈刺激,心里有严重的阴影,缺乏开口说话的积极意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彻底放松休养,不能再给她任何压力,更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惊吓,否则,她很可能再也不愿意开口说话。”萧九月小心翼翼地说,不敢看那双写满焦灼的眼睛。
慕君彦的心,顷刻间疼痛难忍。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在他还是阿布的时候,她曾经一脸微笑地,云淡风轻地告诉过他,十岁那年她从医院醒过来,就再也不会说话,然后整整一年,她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忽然不敢去猜测,当年她的不辞而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岁的小小的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惊吓?
如果当年是乔寒玉带走了她,那么小鱼的失语一定跟她有莫大的关联。乔寒玉在那一年后离奇失踪,究竟去了哪里?难道,真的出了车祸?或者,已经死了?。
“少爷,天快黑了,要不要我去把小姐叫回来,否则她又该害怕了。”萧九月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
“不用,我自己去。”望着不远处娇小的身影,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疼痛。
忙碌了整整一下午,小木鱼的梦幻城堡依然没有完成。此刻,她正嘟着小嘴,双手托腮,气鼓鼓地坐在沙滩上,对着残次的半成品大伤脑筋。夕阳下,她的身影显得愈发单薄,单薄得像一株小小的芦苇。
慕君彦轻轻地走过去,脱下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膀,然后在她身边蹲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轻轻地拥在怀里。
“亲爱的艺术家,我能不能冒昧地请问一下,这伟大的城堡到底猴年马月才能竣工?你老公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能不能先回去吃个饭,再回来挑灯夜战呢?”
不能!去去去,一边去!别吵我!烦着呢!
小木鱼气呼呼地推开了他。
“那请问亲爱的烦小姐,您招不招助理呢?很便宜。”慕总裁让自己继续好脾气,“只要管口饭吃就行,我真的快饿得不行了,拜托你行行好吧。”
你才烦小姐!
小木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一脸卑微的总裁先生。
可是,你真有那么饿吗?整整四天不吃不喝都能神奇地活下去的慕坚强先生!
“再不然,还可以买一赠一,外加晚上免费陪睡,免费按摩。”慕总裁继续可怜兮兮地哀求。
@#¥%&*……
小木鱼眼冒金星,回头望望不远处竭力隐忍着笑意的萧九月,她终于极不情愿地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谢谢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某人恶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然后在耳边低低地加了一句,“不然以身相许好不好?你嫁给我?或者我娶你?两种任你选择。”
“……”小木鱼的脸愈发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呵……”伸手拍拍她羞红的脸颊,他又一脸坏笑地加了一句,“我是认真的,不妨考虑一下。”
微笑着说完,不看她的反应,径直撸起袖子,去认真修复被她鼓捣得惨不忍睹的沙堆。
他真的是认真的,虽然他知道现在还远不是时候,可是,他多想她能听得懂。他并不奢求现在就会有肯定的答复,因为他知道根本没有可能。但是,他怕看到那张小脸上愤怒的鄙夷的或者质疑的表情。
他们曾经有过婚约,也曾经非常认真地在教堂举行过婚礼,但是很显然,她已经拒绝承认。
所以,慕总裁真的很尴尬,分明是已婚人士,可是,不仅亲爱的老婆大人拒不承认他这个悲催的老公,而且,唯一的亲人还以死相逼,逼着去娶别的女人。
他慕君彦的人生,真的像一个张摆满杯具和餐具的茶几,放眼全世界,还有没有人比他悲催更得更彻底?
苏卿荷怔怔地望着他,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望着他低垂的发丝,俊美的侧脸,他,到底在说什么?
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一定是开玩笑,一定是。
可是,她多希望他真的是认真的,多希望这不仅仅是一句玩笑!
嫁给他?如果能够每天像现在这样幸福……
小木鱼拼命摇摇头,拜托,苏卿荷,不要异想天开了好不好?他现在不过是因为内疚,一定是因为内疚才这么温柔。别忘了他还有未婚妻,貌似还有另一个女人,或者,还有很多个女人……
唉,越想越郁闷,越想越酸楚。有人说:最酸的感觉不是吃醋,而是根本没权利吃醋。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掉进了醋缸里,却又偏偏半口喝不得。
可是,不管怎样,这个男人真的让她很感动,感动到每天晚上不敢入睡,生怕一觉醒来发现原来是场梦。因为,太过幸福,太过虚幻,幸福得太缺乏真实性,虚幻得让人惶恐。
医院分又然。此时此刻,堂堂皇朝帝国总裁大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帮她修复弱智的沙滩城堡,望着那张在办公室里威严霸气的脸上专注认真的表情,那双握惯签字笔的手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那些沙子瞬间有了鲜活的生命,短短几分钟,一个漂亮的雄伟的城堡立刻在他手下迅速诞生!
小木鱼张口结舌地望着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梦幻城堡,天哪,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怎么可以神马事情都做得那么完美呢!
“怎么了宝贝?”慕君彦回头望着小木鱼目光迷离精神恍惚的样子,紧张地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过来我看看,哪里不舒服吗?”
小木鱼默默地摇头,默默地伸手指指沙丘,然后,默默地伸出大拇指,然后,不等某人反应过来,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呵……”慕君彦长长地舒了口气,俊美的脸上立刻浮现迷人的笑容,“你吓死我了宝贝,还是快点好起来吧,再这样下去,你老公我早晚被你吓死。”
小木鱼满脸黑线地望着他。
拜托,有木有那么夸张?你至于那么胆小吗?连英明神武的爷爷和嚣张霸气的盛唐四少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
可是,真心地,希望你再胆小一点,真心地,不想那么快好起来。
他微笑着握起她的手指,在沙滩上写下一行小字:慕小鱼的梦幻城堡。
然后,微笑着招九儿过来,为他们的杰作合影留念。
慕小鱼?!
望着沙滩上龙飞凤舞的字迹,苏卿荷忽然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
怎么会?!
他的姓,她的名,合在一起,怎么会刚刚好,就是慕小鱼?木小鱼?!
脑海里有模糊的影像一闪而过,想要仔细追究,却又没了踪影,可是,心忽然好痛,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头忽然好痛,痛得像要炸开一样,胸口发闷,呼吸急促,小木鱼忽然抱着头,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宝贝?”慕君彦以为她又在作怪,所以随口问了一句,微笑着拍拍她的小脑袋,继续抬头跟九儿说话。
一直到她抱着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才终于意识到情况有多严重,迅速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伸手捧起她苍白的小脸,望着她那双大眼睛里惊慌空洞的眼神,一颗心顷刻间痛到窒息。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和颤抖,伸手拿掉她捂在两耳边的冰冷的小手,将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宝贝。”
萧九月也吓了一跳,赶紧丢下相机,过来握住她的颤抖的小手,“小姐,你怎么了?刚刚看到了什么?告诉我刚才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