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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了眼目光沉沉的万祈允,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那句剧情重演,真的让人浑身发怵!
不过一旦人吃饱了,就没什么精力左思右想,再加上皮质座椅靠上去是那么的舒服,我、不知不觉昏昏欲睡。
万祈允随手打开车里的音乐,声音调的很低,像是若有若无的背景乐,我舒服的靠了靠座椅,忍不住打起哈欠,没多久就……睡如死猪!
明明只是很短暂的小睡,可等我再次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我身上盖了一张薄毯,我惊慌的掀开被子一瞧一一幸好还穿着衣服!不过转念又觉得自己思想ws,自己又不是什么美的惊天动地的大美女,正常男人还不至于看到一个睡如死猪的女人产生随随便便X冲动吧!
我睡意朦胧的捂了捂胃部,其实我是疼醒的,也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就是渐渐觉得胃部难受然后就恍恍惚惚醒了。
万祈允呢?我明明记得跟他在一起的,呃,等等,我在路上睡着了,可现在又躺在自己的公寓里,那么,是他把我抱回来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诧异不已,差点忘了胃部的疼痛。
“万祈允?”我低喊了声,客厅里好像没什么动静,我只好穿上鞋走出去,却看到他正靠在沙发上浅眠。
一成不变干净的白衬衣,衬得他整个人也看起来澄澈无比。这个家伙好像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不会给人那么强大的压迫感,也多了几分亲切的感觉。
我不由捂紧了胃,似乎感到额头有细密的汗冒出来。好疼……
几乎是很短的时间,这种疼痛感瞬间加重,几乎是钝痛一般,我忙冲向洗手间一一
后面的事还真是羞于说出口,腹泻这种事真的很尴尬,尤其是外面还有一个男人。
由于我跑的太急,万祈允听到动静醒来,我没来得及看他的表情就冲进洗手间,不过我想,他脸上一定写满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从洗手间里出来没多久,我就感到胃部一阵难忍的恶心,明明之前吃的很多,此时却好像空空荡荡,胃里一阵阵反着恶心,我冲到洗脸池前呕吐起来。
身后响起万祈允的脚步声,他扶住我,忙问:“怎么回事?”
我只一个劲的吐,根本没有回答他的力气。
一瞬间眼前昏天暗地,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一样。
一连折腾了好几次,我才烂泥般瘫到沙发上,整个人快要虚脱。
万祈允把水递到我面前,“先喝点水,你这里怎么连胃药都没有?我给你找件外套,我们去医院。”
我虚弱的看着他,连拿起水杯的力气都没有。胃部的疼痛一阵阵刺着我,浑身不断的冒着虚汗,甚至有一刻我感觉连意识都是模糊的。
天啊这就是贪食的报应吗,好痛苦……
万祈允帮我找来一件薄外套替我穿上,他把我抱到车上一路飞驰去医院。其实肠胃炎这种事我又不是第一次经历,但是像今天这样严重的还未有过,我有点恐惧的想,如果不是万祈允在,可能……我昏死过去都不会有人发现。
肠胃的绞痛一遍遍折磨着我,浑身的衣服都被虚汗浸的快湿透,车子还未开到医院,我就已经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早已是深夜,病房里的灯光调的很暗,我抬眼看了看点滴,还有大半瓶没滴完。看到我醒来,万祈允揉了揉疲惫的脸,骂道:“你几年没吃过饭?”
我一言不发的听他骂着,垂下眼盯着苍白的被单。
大概是以为我委屈了,他语气缓下来,“你这样让人很不放心。”
我心里一动,忽然有种很心酸的感觉。想起很久远的曾经,在父母温柔的呵护下,从来没觉得哪次生病是痛苦的,反而每次发烧感冒后父母都会答应我很多无理的小要求。这种甜蜜的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到了……
想到这里眼眶不由湿润起来,胃里的绞痛又一次漫上,我把手按在胃部,才发觉自己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还疼吗?我帮你揉。”万祈允把手按在我的胃部,虽然隔着被子却透着淡淡暖意,他轻而缓慢的揉着,不知不觉间,我又陷入睡梦中。
就这样我断断续续醒来几次,又迷迷糊糊睡着,直到第二天中午这种状态才渐渐好转。
万祈允让家里的阿姨煮了粥带来,我没什么胃口,仍是被强迫喝了小半碗才作罢。阿姨走后他依旧留下来照顾我,我略带歉意的说:“你平时不是很忙吗?我一个人可以的,这里还有护士……”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说:“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肩膀有个胎记?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我一愣,恍惚想起那天我被小陨星砸中,当时在我肩头留下一个像小彗星一样的印记,不过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也没有留意过,他不说我都差点忘记。
可是那个胎记的样子也太诡异了吧,他不会怀疑什么吗?我忙捂住肩膀,“男女授受不亲,不能看!”
他连哄带骗,“怕什么,当初你非礼我时也没见这么矜持。”
“你!”我微怒,牵扯到胃部的疼痛,忙让自己深呼吸了几下,慢慢说:“你怎么好好提这个?”
“没什么,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我不解的看他,难道他真的怀疑什么?还是察觉出……我心里一怔,没有再回应。
他看我状态不好,便只说:“算了,等你病好了再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真的没有再提这件事情,我也心安理得的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加上肠胃的阵痛反反复复,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思考别的。
等我确诊可以出院时已经是第三天上午。
期间华双双来看过我一次,顺便带来一个消息。
“顾姐,今天昨天下午有人来店里找你,是一个姓季的先生,长得很帅哦!”
难道是季连尘?我心里一沉,忙问她:“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见你不在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么久才更,期间生病了几次,反反复复很痛苦。。。
☆、61受邀
店里的生意在华双双的帮忙下还算有条不紊;但即使这样,我也难能松口气。这些天脑海里始终回荡着万祈允的话,他为何提起那个小彗星“胎记”?从“世界末日”那晚到现在,过去了将近半年,这期间我从空间里来来回回走动若说行踪可疑,引人怀疑也是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那抹印记已经变得很淡,淡到不仔细看就发觉不出来的地步。
如果他再问起;我该如何解释?
不过人生总是一个烦恼接着另一个烦恼接踵而至的;还未等我想好说辞;又迎来了另一个超级大麻烦。
万安老爷子的寿辰即将到来;我等小人物居然也有机会受邀参加万老爷子的寿宴;当然;人家是看在万祈允的面子上才邀请的!
作为万老爷子*孙的公开女友,我深深的明白,出席这样的寿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需要提前很多天努力减掉自己腰间渐渐显现的游泳圈,意味着我需要足够的勇气和自信面对可能出现的摄像机和相机,意味着我要从容优雅的走路、吃饭、以及回答万家各路亲朋的不同问题……
一想到这些,我就惆怅万千。
我托着下巴,一脸愁郁的看万祈允。
“那个,我可不可以不去?”
“你随意,”他把邀请帖放到我面前,淡淡道:“我爷爷亲自写的邀请函,不去的话记得告诉他老人家一声。”
“呃!难道非去不可……”我硬着头皮看他,“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你家人我们在‘交往’?”
“不然要怎样?告诉他们实情,是你非礼了我然后对我负责?”
“打住打住!”我脸红心虚的用手堵住他的嘴巴,“不要说下去了,我去就是了!”
一听我答应去,万祈允立即换了表情,拉着我就往外走。
他根本不给我提问的机会,直接开车把我载到商场。早上偷懒没做饭,在菜市场门口买了一份煎饼果子,也许是地沟油的作用,我这会脑袋有点眩晕。
但是一想到如果被他知道我乱吃外面的东西,一定会被骂的很惨,只好默默忍着头疼跟在他身后。
这种百米内不到二十人的空旷大商场基本上单件物品的价格会飚很多零,习惯了清贫生活的我等小人物在平常连从商场外路过都不好意思扭头往里看,所以,我的双脚钉在地板上,拉住万祈允问:“干什么?买东西?”
“废话!!”
“给你买还是给我买?”
“你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出席寿宴?”
这一点我早就猜到,于是继续问:“你掏钱还是我掏钱?”
他眼神微变,露出略带鄙视的神情:“你有钱?当然是我掏钱。”
我顿时浑身轻松,“嘿嘿嘿嘿,那就好,那就好!”
于是我乖乖跟着他进了商场,像个机器人一样被他指挥着试穿了几件礼服。路过一家专柜时,我被店里的装修风格吸引,一水的薄荷绿,鲜嫩的色彩让人心头一阵舒畅。我忍不住站住脚,被一条淡蓝色长裙吸引住。
裙子的设计很简单,但简约处透着用心,不用试穿都可以想象到它那简约的线条可以完美的勾勒出女人身体的曲。线,在裙子的左侧肩带处缀有一颗很大的天然南洋珍珠,浑圆饱满的珍珠由铂金镶嵌而成。
我心里估算了下,就单单这个缀饰物的价格也上了五位数,而以裙子的设计和布料来看,恐怕也在十万也上。这个价格也许对富豪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价。
服务生小。姐看我站在那里便微笑着走来,“小。姐眼光真好,这条裙子可是我们scarlett今夏新款呢,全球限量款,已经被预定的还剩这一条了。”
原来是scarlett的,难怪如此面熟。
万祈允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看起来并不大适合,我们去别处看看。”
服务生小。姐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怎么会,这裙子很衬这位小。姐的气质呢。”
我抱歉一笑,“我也觉得不太合适。”
最终在商场转了一圈,万祈允为我挑了三套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不管那一套都没有那条蓝色礼服裙好看。
☆、62力暴力减肥法
为了能在寿宴上不那么丢人;我特意请来阔太何七天为了量身制定了一套一周短期速效暴力减肥法,被逼着灌了一个星期的蔬菜汁,喝的我整个人都快绿了。可何七天才不这么善罢甘休,一面逼着我日常三餐都那些喝绿呼呼的液体,又督促我每天在小区的公共健身器材前挥汗如雨三小时,一周下来,我果然比以前瘦了十斤!!!
整整十斤啊!可见我这一礼拜受了多么残忍的非人对待!
但好在付出总有回报,我的小肚腩完全看不到鸟!
再加上我本人皮肤够白肤质够好;随便套上哪件礼服都衬得整个人气质脱俗。就连何七天都忍不住在身后啧啧感叹;“了不得啊;我亲手打造了一个超级美女!”
我心情不错;笑着回她:“明明是我底子好,要是凤姐;你花一年时间也未必有成效!”
“得了少嘴贫,我给你弄个发型,晚上可别给我丢了脸。”她一把把我按到梳妆桌前,拿起梳子鼓捣起来。
“说起来我还真是有点紧张。”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的思绪烦乱复杂,要说我跟万祈允的关系还真是莫名其妙,可以女朋友的身份去见对方的家人朋友也是很忐忑的!
转眼间头发梳好,是那种略带韩式的既可*又贵气逼人的发型,我忍不住皱眉,“真有一种城乡结合部少女的感觉。”
何七天大笑,“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很好看呀!啊,对了,你这脖子戴的什么?”
我摸了摸脖间的吊坠,其实就是那枚小陨星,之前随便做了吊坠戴在身上,后来因为担心绳子松了会丢,就进小陨星里二楼满山满谷的珠宝里挑了条项链缀上去,没想到还很搭的样子。
是条很普通的项链,不过贵在材质稀有做工精细低调,原本的坠子是一朵很普通的花朵,花心处凹进去刚好够塞进小陨星。说起来也奇怪,就只是一个意念的瞬间,小陨星就与项链完美的融合一体了。
平时项链藏在衣服里很难被人看到,不过今天穿的这套礼服裙刚好胸围有些低,项链就完全暴露在外了。
何七天先是随意的看了一眼我脖间,只一秒,她怔楞的盯着它,问:“你哪来的?!”
“怎么了?”我心虚的开口,忍不住看向镜子中的项链,这条项链真心看不出值多少钱,大概是小陨星发出的淡绿色幽光过于引人注目,所以她才会好奇?
“看起来……既像普通的地摊货,可又隐隐觉得价值不菲,如果是真的宝贝,恐怕是天价。”
她这么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