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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大小姐,连毛都没长好的大小姐,林念桃啧啧摇头。
正在此时,一道嗓音传了过来,“小白为何站在这里摇头?”
转身,林念桃顺着声音望了过去,眼光下,怀楚嘴角微扬,脸上的笑容如阳光。
“没什么,闲的无聊。”林念桃打着马虎眼。
“小白可否还想吃栗子?”
栗子,她的眼睛发亮,点头,“你还有吗?”
“随我来吧。”
房间中,一托盘的栗子放在桌子上,散发的香气无比的诱人。
“你先等一会儿,我帮你把壳去掉。”
林念桃点头,“我也来试试,看谁剥开的栗子多。”
怀楚只是轻笑着,剥开栗子后,他便会宠溺的递到她嘴旁,看她吃的一脸开心。
想到那件事,她扯住他的衣袖开了口,“慕容离知道我的身份了。”
闻言,怀楚手下的动作不禁一顿,温润的眼眸滞了滞;“是吗?”
“是啊,那日我无意中碰到显锋剑的光便被打回了圆形,而他也正好在石洞中,便被他知晓了,回来根本想告诉你一声的,可是我昏了过去,一直没能找你,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无碍,昨日慕容公子抱你回来时我便在房外。”
“那便好,我以为你不知道。”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温文浅笑,怀楚从腰间拿出了丝帕,微微俯身,大手落到了林念桃的嘴边,轻声道,“沾染上了东西”
他的气息离她是如此之近,近到她甚至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薄荷清香,就连他的侧脸都是如此的完美而温暖,整个人都像是沐浴在了阳光中,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泽。
面对着她,他整个人像是逆光而来
她一瞬间看的有些失神,心跟着跳动,看到他突然抬起头,她迅速收回思绪,笑着道,“这些栗子可不可以都给我吃?”
他伸手一指轻弹到她的眉心,琥珀色的瞳仁中流露出融融笑意,“真是贪心的小白,这些便都是给你吃的,若是喜欢吃,一会儿便都带走”
第八十四章 她心中有些期待!
“你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般好?”她望着他,犹豫了半晌,才终是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第一次见面时,他将还是小白狐模样的她抱进怀中,躲避过了那个猎人。
第二次与慕容离见面争夺时,他虽没能将她带走,却给了她一句承诺,若是以后再有缘相见,我定会带走小白。
第三次便是在慕容山庄,他对她道,他有办法能将她幻化成人形,然后每晚子时都会将她抱到湖水那处,用自己身上的仙气来帮助她,即便是他已经身受重伤。
还有便像此时,他会一脸温润而宠溺的望着她,会不嫌弃从烤好栗子上掉下来的黑灰将衣袍粘脏,将一粒一粒剥好的栗子放进她口中。
他待她极好,好到让她心中有些疑惑。
怀楚微怔,就连手中的举动都跟着顿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问。
已道手看。一时之间,房间中很是寂静,可以清楚的让两人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许久,怀楚都未言语,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就在这时,林念桃却突然有些恍然大悟了;“第一次定是你瞧见我有难,爱护弱小,便救了我,至于第二次你助我幻化成人,那定是因为”
话音蓦然一顿,她嘿嘿的笑出了声,仔细听去,竟充满了得意;“定是你觉得我天资聪颖,比其他物什都来的聪明,所以才会助我幻化成人,是不是?”
拉回了跑远的思绪,怀楚失笑出声,唇边扬起一抹浅笑,顺从着她的话语点头;“对。”
“这个我是晓得的,我也知晓我一向都很聪明,不过么,像你这样的人该是见谁有困难都会帮的,方才那句话我可是白问了。”
话音落,一阵困意袭来,她打着呵欠,道;“我有些困了,便在你这椅子上睡一会儿吧。”
张嘴又打了几个呵欠,林念桃迷迷糊糊的倒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
这会儿定然是不能回去的,慕容离那小人说不准还对她怀恨在心,她这一会儿去能不能睡觉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可能要受到他非人的琢磨。
心中想了一想,她便决定,能逃过一劫算是一劫,还是在怀楚这边熟睡了,再另想办法吧。
林念桃有一个很大的优点,那便是她不想睡觉的时候,无论怎么样都是睡不着的,可若是她犯困的想睡,沾着靠枕便能睡得着。
这仅仅才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然进入了梦乡,睡得很是熟,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
桌子上摆着茶杯,还散着一托盘的栗子,她的脸颊落在手臂上,便就这样沉沉的睡着。
他的目光将她柔柔笼罩,望到散乱在她脸颊两旁的发丝,干净的手指微微一动,帮她将散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手指顺着她的轮廓缓缓向下游移。
她曾问他,为何对她这般好?
他无从解释,她已没有了记忆认不出他来,他心中怎可能没有失望,但更多的却是惊喜,总归,总归,他是寻到她了!
若他此时回答这个问题,那自然是因为她是邀月。
若是前世的邀月问他,那他便会道,对一个人好,本就不需要什么原因,只是遵从自己的心,心想怎么做,那便就怎么做。
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熟睡中的林念桃,薄唇一张启开,嗓音如缭绕而过的淡雾;“邀月,我爱你,一直爱你”
等到了合适时机,他一定会当着她的面,让他清清楚楚的听到这句话,这个时机不会远。
邀月,我爱你,一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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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
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还有佩戴的首饰,一并都被慕容宁儿给摔到了地上。
两名侍女瑟瑟的站在一旁,一言也不敢发。
慕容宁儿心中对林念桃的确是有些气的,但对慕容离的气更甚。
林念桃无论怎么说都是不重要的,可是慕容离竟然理都未理她,一言不发,这让她如何不气?
从小到大,还未有过人敢这般对她,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她,她慕容宁儿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心中只要一想到林念桃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庞,她心中的怒火便不由喷发而出,像是要将一切都狠狠地点燃。
一个女人竟然生的那般美,而且额间还带着一记红色的朱砂,依她看肯定是狐狸精,不然怎么能生的那么勾人?
想着想着火气便又来了,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她便要再次砸下去,而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威严的嗓音传了进来;“宁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慕容青云,两名侍女犹如看到了救星一般,而慕容宁儿听到声音后,愤愤而又无奈的将举起的花瓶又放回了原位,转身道;“爹爹。”
目光所触及到的便是一片狼藉,慕容青云沉声道;“宁儿,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宁儿一脸的委屈,撅起了嘴唇,撒着娇;“爹爹!”。
慕容山庄的少爷居多,而小姐却是屈指可数,由于慕容宁儿是大夫人所生,再加上生了一副好皮囊,所以慕容青云从小便是捧在手心。
这会儿看到慕容宁儿的模样,便已经有些心软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性子也该收敛收敛,无论是遇到合不合心意的事,人前你都要忍着,还有最重要的是想方法,而不是在屋子里撒气。”00
“宁儿知道了。”
慕容青云满意的点头,慈祥的拉过慕容宁儿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今日爹爹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爹爹请说,宁儿听着。”
“爹爹为你选了一门亲事,是顾家的三少爷,他以前总随着他爹爹一起来,你该也是见过的。”
闻言,慕容宁儿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爹爹我不要,顾家的那个三少爷个子太矮,而且还长的那般难看,我不要!”
“好,既然你不要他,你和我说说你要谁?”
脑海一个接着一个身影闪现了半晌,慕容宁儿道;“慕容离。”
“人家已经有了家室,在大殿之上时,爹爹也曾为了你拉下颜面说要将你许给他做侧室,可是他一口回绝,你怎还不知清醒?”慕容青云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我的女儿,岂能给做侧室。”
“可宁儿就是喜欢他,想要嫁给他啊!”慕容宁儿盯着慕容青云,“再说,宁儿又不是急着要嫁人,爹爹这是在做什么?”
“你是不急着嫁人,可也要为爹爹想一想,再过两日便就是显锋剑公众于世的时刻,江湖武林人数众多,爹爹若是不为自己寻个助手,怎么能夺得显锋剑?”
闻言,慕容宁儿有些错愕;“可爹爹不是说若是谁能将显锋剑拿出来,便归谁吗?”
“显锋剑百年来都是在慕容山庄,这便是慕容山庄的,岂能让别人拿了去,到时爹爹怎么能对得起慕容家祖宗?宁儿也知爹爹最是疼你的,这个时候,你忍心不帮爹爹?”
慕容宁儿心中有些踟蹰和犹豫;“我知道爹爹疼我,可这件事——”
不等她话音落,慕容青云已经打断了她,道;“宁儿心中喜慕容离,爹爹是知晓的,爹爹也不愿太为难宁儿,这样吧,爹爹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在明日之前能让慕容离娶你,爹爹为你挑选的那门婚事便作罢,如果你做不到,那一切便都要听爹爹的吩咐。”
慕容宁儿想了又想,最终点了点头;“宁儿知晓了。”
伸手在慕容宁儿的肩上拍了拍,慕容青云的声音中增添了一抹无奈;“爹爹这也是没有法子,一边要顾全显锋剑,一边又要不让你受委屈,这确是有些困难,所以宁儿不要怪爹爹。”
“宁儿真的知晓了,也不会怪爹爹的。”
“宁儿心中知晓便好,时辰也不早了,宁儿洗洗睡吧。”话音落,慕容青云厉声对着两名侍女道;“站在哪里干什么,还不赶快打扫房间。”
“是,老爷。”两名侍女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然后开始打扫房间。
慕容青云已经离开了,房间中传来打扫的轻响声,慕容宁儿坐在床榻上,思绪有些出神。
打扫过房间之后,侍女互相看了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小姐,静静的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在脑海中想了半晌,慕容宁儿也没能想出一点的法子,目光落在了侍女身上;“本小姐问你们一件事。”
“是,小姐。”侍女赶紧应道。
“怎么样做才能让一个男人尽快娶一个女人。”
爹爹的话向来都是认真的,而顾家的三少爷莫说抵不上慕容离,就连慕容离的衣角都碰不上,她才不要嫁给那样的人,绝对不要!
两名侍女踟蹰的相互看了一眼,吞吞吐吐,犹犹豫豫。
“还不赶快说!”
侍女的身子一颤,道;“小姐,最快的办法便是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他即便是不想负责也逃脱不了”
“生米煮成熟饭?”慕容宁儿轻声重复着,心中觉得这个法子甚是可行,吩咐道;“你们将本小姐最漂亮的衣裙拿出来。”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犹犹豫豫了,必须尽快决定,这可关于她未来的幸福,她绝对不能马虎!
这边,侍女去找她的衣裙,而那旁慕容宁儿已经对着铜镜梳妆打扮起来,描柳眉,贴花红。
直到将自己收拾妥当之后,慕容宁儿换好了衣裙,上了已经备好的轿子。
慕容离与别人是有些不一样的,前两次她投怀送抱,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也不知他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
不过,这个时候她更显然喜欢他是伪君子,如果说是伪君子的话,那么一切都好办。
轿子在房门前不远处停了下来,慕容宁儿招过侍女,道;“你先端一杯茶过去,探探房间里面都有谁在。”
侍女应了一声,片刻功夫便回来了;“小姐,奴婢叫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应声,而房间中安安静静的,像是不曾有人。”
不曾有人,这对她来说,绝对是最佳时机,慕容宁儿点了点头,然后让侍卫将窗花打开,将她从窗户中送进了房间。
房间中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桌上还摆着几杯茶,她的纤手摩擦着茶杯的边缘,这一次无论如何,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又将房间中打量了两眼之后,她上了床榻,纤手将床榻边缘的帷幔放下,纤手缓缓的将身上的衣裙脱下,便剩下了一件轻纱笼罩在了身上,虽说是轻纱,但该露的地方,该看到的地方自然都能一丝不露的看得到,胸前高耸的柔软,修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