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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宫女连忙搀扶住了她;“公子,天色已晚,您还是就寝吧。”
“就寝,就。。。什么。。。寝,我要去赏月,你放开我。。。。”她含含糊糊的嚷嚷着。
宫女终是宫女,怎敢有权利拦住他,只好放了手,任由着她向前跌跌撞撞的走去。
林念桃鲜少耍酒疯,可今日的确喝的有些多,难免有些失常了,一边摇摇晃晃的走着直线,一边还暗暗的嘀咕着;“像这样的月色,是最。。。最。。。最适合游泳的。。嗝。。。。”
心中既是有了这一决定,剩下的便是寻找目标,要游泳,首先就是得有水,哪里有水呢?
于是,林念桃便顺着一直走,直到走到了一片荷花池前,她顿住了脚步,嘿嘿的笑着;“水。。。。。”
寻到了水,那便能游泳了,她本是想脱掉身上的衣衫跳下去的,可一阵冷风来却感觉有些冷,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纵身一跳便跳进了水中。
在这样寂静无比的夜色中,稍微有一点声音便很是清晰,更别提这么大的声响。
慕容离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顺着声响望了过去,只见泛着银光的碧水上一圈波浪荡漾开来。
提脚,随着他的走近,一道声音从荷叶下传了过来;“一只青蛙四条腿,两只青蛙八条腿,三只青蛙十二条腿,四只青蛙十六条腿,怎么会这么多的腿。。。。。”
这道声音听起来甚是熟悉,几乎不用做想念也知是谁,手臂慵懒的怀胸,慕容离站在湖边,闲凉的丢下一句;“二十只青蛙?”
几乎是立时,那道清脆的声音就从荷叶中传了出来;“八十条腿。”
“八十八只青蛙呢?”
荷叶中传出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那道声音就传了出来;“八十八只,八十八只,真奇怪,为什么不是八十只呢?”
再紧接着,一颗脑袋从荷叶中探了出来,脸颊冷的已经有些青紫,却还在打着商量;“来个整数好不好,你这样有零头,不好算。”
没有理会她的乱七八糟,慕容离居高临下悠悠的丢出一句;“上来。”
“干嘛要上来,我要游泳,我要游泳,狗刨,花式,蝶泳,我可都会!”她一脸得意。
慕容离看了一眼她发青的脸颊,眉微皱;“上来!”
“谁要理你啊,我要游泳,你知道什么叫游泳吗?。”胡乱的哼哼着,她已经游开了。
“该死的!”低咒一句,慕容离向来好看的不喜形于色的脸庞有些难看,也跟着跳了下去,溅起高高一层水花。
长长的手臂在水中划动,只消几下,便已经将那只欢快的身子给捞进了怀中。
身子不能动弹,她好奇的抬头,看到一袭白衣,也不看那人的脸庞,便迷迷糊糊的道;“怀楚,你也来游泳吗?”
顿时,慕容离的目光冰冷,醉酒中的林念桃浑然未觉,依然还在嘀嘀咕咕;“怀楚这般晚了,你怎么不睡觉啊?”
。。。。。。。
没有人言语,林念桃又哼哼唧唧道;“怀楚你怎不说话,难道是不会游泳,那我教你狗刨,怎么着?”
这时,男人火热的霸道的薄唇压了下来,不等她惊呼出声,已撅住了她的红唇,没有吻他,只是那般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粉红色的唇齿间发出声音;“你再喊一声怀楚试试。。。。”
林念桃乌黑如玛瑙般水润润的眼睛直愣愣的瞧着他,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眼前的不是怀楚吗?怎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慕容离。
愣了很久后,她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将唇上的这个东西给弄走。
于是,她咬了他一下,打算让他放开,岂料这人不但不放,反而更加大力的搂住了她的后背,薄唇开始在她的香软内吮吸辗转,逗弄她的丁香舌。
“你再喊一声怀楚,恩?”他的嗓音已经暗哑,低沉,有种致命的沙哑性感。
这人竟敢怀疑她,醉了酒后的林念桃是容不得任何人怀疑她的,缝隙间,她哼着;“怀楚。。。。。”
闻言,慕容离徒然掐住了她的腰,狠狠低在池边,吻如狂风暴雨般压下来。
她还未来得及惊呼,已经被健硕的身子压在了池边,下巴被迫扬起,承接他的吻。
如蛇一般的长舌不断纠缠着她,不允许她向后退一分,霸道的吮吸她红唇里的每一寸软肉。
身子尝试着动了动,却也没能挣脱开一分,正在这时候,她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秋日的气候本就寒冷,再加上此时又是一阵寒风迎面而来,她的身子不禁颤了颤,愈发觉得冷了,一直忍不住的打喷嚏。
这个时候,慕容离徒然一勾,将她整个上身扶了起来,让她晃腿跨着挂在他身上,然后带着她上了岸。
一直泡在水中倒不是觉得很冷,此时上了岸,她才晓得什么叫做冰冷刺骨,本能的将身子向着慕容离怀中靠着。
既是他的宠物,那便该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呆在他怀中。
他是她的主人,自然是一辈子都是她的主人,岂能任由着她再去挑选别的主人?
薄唇微动,他俯身,火热的薄唇勾住了她的耳垂,一点一点在上面吮吸着。
身子一颤,林念桃无意识的喃喃念道;“怀楚,冷。。。。。”
闻言,黑眸攸然一暗,慕容离狠狠的含住了她的耳垂,直到吮吸到红肿才放开。
宫女看到三皇子带着那位公子回来,而且还是打横抱着,她一愣,赶快打开了宫殿的宫门。
她的脸色已经发青,嘴唇有些发紫,像是极冷,忍不住的一直颤抖;“冷,冷。。。。。。”
宫殿中便有浴池,水是从温泉而来,他盯了她一眼,然后修长的手指剥动,将她身上的衣衫全部都脱了下来,白色的亵衣紧贴在她玲珑有序的身上,他粗喘着气,一并也脱了去,她便全身赤裸的躺在了他眼前,玉体陈横。。。。。。。
白皙高耸的柔软,柔软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玉腿,纤细优美线条的背部,全部都赤裸在了他眼前。
慕容离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游移,然后再将她扔进温泉中,修长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着,清洗着,鼻息间气息异常浑浊和火热,就连大手都跟着变的火热的吓人。
三两下,他又迅速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用毯子将她身上的水珠一并擦去,大手无意间碰到她的柔软,全身的血液立即沸腾火热起来。
隐忍着身上某处快要爆发的火热,他的大手随意勾起了地上的衣袍,却在无意中看到了一把精致的小刀。
全身通体都是黄色,一看便是价值不菲,而剑身上赫然浮现出一个怀字,慕容离眼中一动,眯起的黑眸瞥了几眼床榻上没有意识的林念桃,她还在喊冷;“冷。。。冷。。。。好冷。。。。。。。”
慕容离伸手扯过床榻上的被子狠狠地将她裹成了一个茧子,一动都不能动一下。
那一巴掌的火气还没有消,如今她竟又多了一把怀楚的小刀,他觉的,她这只小白狐愈发能耐了!
将床榻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她身上,待她不再喊冷,而是安然的睡过去后,慕容离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线,勾着手中的小刀便深沉的离开了宫殿。
南宫羽正准备就寝时,却瞧见慕容离踏进了寝宫,也不知他是干了些什么事,身上的衣袍竟一直在淌水,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
“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难的看到慕容离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不觉太过好奇,应该说是异常好奇!
没有理会他,慕容离径自褪下了身上的衣袍,亵衣,露出了结实健硕的上半身,只着一条亵裤。
“那小桃子呢?”欲言又止,南宫羽终还是问了出来。
可谁知,他话音才落,那一袭还在滴水的衣袍便迎面而来的砸落在了头上,直直盖住了他的视线。
这又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谁又遭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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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你的亵裤拉我这里了!
不过,眼看着慕容离的心情不好,他也没有能耐去招惹他,那绝对是自己找死!
将头上的衣袍扯开丢到一旁,他直接上了软榻,这种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最好,否则就会惹火上身,殃及鱼池。
水声从内殿中传出来,南宫羽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晌后,又是一阵水声,慕容离从温泉中站起了身子,透明的水滴顺着他完美的腰线滑落,诱惑无比。
一手扯过帕子擦拭着发丝上的水珠,慕容离顺带的一脚落在了南宫羽的身上,薄唇仍旧抿着;“南宫羽,你今日怎么看着这般碍眼?”
闻言,南宫羽闭着的桃花眼狠狠抽动了几下,按捺住想要一脚回过去的欲望,睡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和不要脸的硬来,只有输的份,他还是先忍着他这口气!
又看了两眼南宫羽,慕容离丢掉丝帕,然后上了床榻,自始至终,好看的脸庞有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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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林念桃是被头疼给痛醒的,脑袋很是疼,几乎像是要炸开一般,暗暗呻吟几声,她抱着脑袋奋力的想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可是尝试了好多次,都未能如愿。
只因为她身上裹的被子太多,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浑圆的熊,别说坐起来,就是动一下都万分困难。
憋住了一口气,她的手一层一层将被子扯了下来,最后,被子的确是扯了下来,可她也变的气喘吁吁了。
望着床榻上一床的被子,她翻了翻白眼,这莫非不是谁要陷害她吧?
摇了摇头,林念桃从床榻上了坐了起来,发现身上只着一袭亵衣,所穿的衣袍早都不知扔到了哪里,宫殿中也未见,真是稀奇。
手落在太阳穴上轻轻揉着,她努力回想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一切都是徒劳。
无论她怎么想,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不管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一二三。
脑袋又沉又重,她干脆什么都不去想,躺在床榻上休息起来。
正在此时,宫女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公子,怀楚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吧。”林念桃从床榻上又坐了起来。
怀楚手中端着一碗汤,此时还散发着热气,看到她,微微一笑;“小白,赶快将这些汤喝了。”
“这什么汤?”只闻着有些辛辣的味道,她的眉便皱了起来。
“醒酒汤,我让宫女又在里面放了一些姜,你受了风寒,喝姜汤祛寒,出风。”怀楚在床榻的边沿坐了下来,凝视着她皱的像是山一样的眉,失笑道;“蜜饯我已经让宫女备好了,你喝完汤就吃蜜饯,好不好?”
闻言,她皱成一团的眉这才舒展开来,扬起了一抹笑;“好。”
她不怕喝药,却极不喜姜,一碗药喝的脸都皱成了一团,这边才放下碗,怀楚伸手已经将蜜饯放进了她口中,顿时甜甜的味道将那股辣味遮掩了去。
喝了一碗药,却是吃了不少的蜜饯,怀楚只是淡笑的睨着她;“若是喜欢,让宫女再拿一些来?”
“不用了,你不是不同意娶那个公主吗?我们这样吃着人家的有些不大好。”
“无碍,若是你想吃,我让十七从宫外带进来一些,可好?”
“不好很多,一点点就好。”甜味再次蔓延开来,她有些嘴馋了。
“好。”怀楚点头,遂又想到了什么,便道;“那把我送给你的小刀可还在?”t13r。
微怔,她点头;“在啊,怎么了?”
“你才喝了药,先睡一觉,等睡够之后,便拿着那把小刀来寻我,我在上面刻上你的名字,以后便是丢了,也好寻。”
话语间,他伸手拉过被子覆住她;“赶快睡吧,等出一身汗,病也就好了。”
等她躺下之后,怀楚便离开了,想到他提起的小刀,她的手摸向了怀中,却是一片空。
小刀是随身携带之物,她一直将刀放在了怀间,此时不见,竟吓出了一声冷汗。
连忙下了床塌,她将宫殿差点寻了一个底朝天,却也未能看到小刀,便将宫女唤了进来;“你没有看到一把黄色的精致小刀?”
宫女摇头;“奴婢并未看到。”
她有些失望,肩膀颓废的有些垂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