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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夺权?
那为什么平阗皇刚刚封了威伯的王,就立刻夺他的权力呢?
这样也说不通。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猜测着,想理清这里面的关系,因为如果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无法找到正确的搜查方位,更无法知道要从什么地方下手来营救风言。
所以尽管焦急,但是所有的人依然集中在这里。
“我可以闻出风言的气味,只要他们在地面行走,总会留下气味。”小玄传递着这样的消息。
尽管见多识广,但是鲁特还没见过有什么妖兽可以给人以“人”的感觉。但是这里所有的妖兽都是如此的人性化,在他看来,这些妖兽就算是在妖兽中,也是智慧超群的人物。
那头黑色的小狗一直非常冷静的分析着情况,而那一家四口的电系独角兽也各自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唯有一个牛高马大的白色独角兽一直非常惊恐的靠在威伯身边,大眼睛里也一直流着泪。不过,鲁特也并不认为他在智慧方面有什么欠缺,他给人的感觉就像小孩子。
平时明角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关心的人遇到这情况后,他立刻就吓哭了。
鲁特虽然也在有权力发表意见的之例,但是他显然无法冷静下来思考。
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分析过情况了?他的所有的锐气已经消失在了这八年的逃命生涯中,他已经请西督府的人把自己的同伴请来,此时他们也已经等在了外面。
他也并没有向威伯他们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不过看在他会跑来报信的份上,那些人认为他不会有什么恶意,所以并没有怀疑他。
不过,若威伯他们知道鲁特此时在打什么主义的话,恐怕就不这么想了。
鲁特想把风言带走,这不是属于风言的生活,他可以享受比这更高贵,比这更舒适的生活。
他也会更安全,绝对不会再有人会威胁到他。鲁特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要完成她的心愿,把风言,她的孩子带回到那最为高贵的黄金宫殿里去,他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再也不让他受到丝毫的伤害。
当他出生的时候,鲁特觉得那几乎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尽管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他爱他,他也非常想保护他,让他永远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这感情是否就是一个父亲应该拥有的感情?
当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他是否就对自己的孩子拥有着这种感情?
为他挡风遮雨,为他披荆斩棘,那付出后,看着自己的孩子露出的天真的笑脸,大概就是一个父亲所能拥有的最宝贵的财富吧……
“威伯!”一个温柔的女声传了过来,虽然已经习惯了用温柔的声音说话,但是沁月此时却非常的焦急,“风言到底怎么样了?”
刚刚从魔法阵里面走出来,她顾不上什么形象问题,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狂奔上了大树顶上,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威伯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臂,焦急的问他。
“还没有消息,我们不知道风言在哪里……”
“我爷爷和院长爷爷已经去皇宫觐见陛下了,他们让我告诉你们,只要他们能找到风言,不惜一切都会把他带来,他要你们去找找其他的线索。”
“光长老和院长大人?”威伯有些感动,有些不安,他知道此时他们去皇宫要人,几乎是必定要和平阗皇闹翻了。这对光明神殿和院长来说,是多么大的损失啊。
皇家学院和皇室的关系就不用说了,院长此时得罪了皇室,有可能失去皇家学院院长这个超然的地位。而光明神殿的经费等问题,也都依靠着帝国而存在。
“其他的线索?二王子那里肯定能找到线索,但是……”土卫沉吟了一下,道:“此时的威伯不太适合去见二王子,谁能去?”
“我去吧!”威斯莱将军道。他是目前在场的人中,除了威伯外,和二王子接触最多的人。而且,他是威伯的副手,也拥有这个分量。
“不过,那里很危险,我想,电绝你陪他去吧。你对二王子也有些了解吧。”
电绝视土卫为兄,对他的调度当然没有异议,点头应允。
“小玄说他可以闻到风言的气味,这也是一个线索,这里由……”
“我去!”这是能找到风言的最直接的办法,威伯当然要去。其实,土卫不太想让威伯出动。因为对方的目标,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只有风言一个,虽然没有明显的线索指向他。而他此时正经历了一次非常巨大的变故,二王子的背叛,在他的心里投下的非常浓重的阴影。若不是风言还等着他去救,恐怕他此时已经倒下了。他此时能安静得站在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看到威伯那倔强的眼神,土卫知道他无法改变威伯的想法,只有点头道:“好吧,你去,不过,你自己还是不够,必须有人一起去。”
维里,双胞胎,刚刚奔回来的星连,隐冥,都站了出来。
从刚才开始商讨时,红衣就一直没有说话,对于风言,他不知道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如果不是有他,当时自己就已经把晶石抢走了,但是,若是他死了,恐怕自己当初和他们签订的协议也会失效,除了风言,没有人会利用阵儿的力量。
所以,他不得不在这时候贡献自己的力量。
不过,就算风言无法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此时他也无法淡然处之了,他发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的融入了这个“西督府”中去,成了这个家庭中的一分子。
此时,他也站了出来,道:“若是没有其他的线索可以寻找的话,我也去吧。”
威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感激的点点头。
“我也去!”沁月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威伯犹豫了起来,这次几乎是去拼命的,她去干什么?
“我一定要去……”沁月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一定要去,我不会拖累你们,而且,风言受了伤,我可以帮风言治疗的。
光系的治疗魔法对风言无效,风言只能借用暗黑系的特有治疗魔法或者水系异阶晶石的力量。沁月去了,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当维里站出来指出这一点的时候,沁月微微的变了面色。
其实,沁月并不太在乎风言,她和风言并没有太大的接触。不过,和威伯交往的时间越长,她越发现自己已经对威伯迷恋到无法自拔。如何让威伯接受自己才是她考虑的东西。
依琳,凤歌,加上自己,三个人的条件都不比其他的人差,但是自己和凤歌完全没有得到风言的认同。而依琳在这方面却要好的多了,她很明白为什么维里站出来,尽管是小孩子,但是维里肯定也希望依琳能成为自己的嫂子。
“好吧,你来吧……”威伯突然明白了,沁月这么做是想让风言认同自己,他点头道:“现在就出发吧!”
“那我就直接去探一下皇宫吧。”
土卫道,在场的人中,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说这句话。他土系的体质加上阵儿的力量,确实可以在一瞬间往来与整个京都的各个地方。就算是皇宫,也不能阻拦他的脚步。
不过,想来风言所在的地方肯定有着某种禁止,就算是土卫也很难发觉。
不管风言是否安然无恙,自己是否能救出风言,这京都都不再是自己的了。以后恐怕就要离开这个美丽的,却充满了背叛的都市了。
威伯抬起头,骇然道:“今天竟然日食了?”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向天空,月亮已经悄悄的吞噬了小半个的太阳。
在国师所在的院子附近,确实有着无数道禁制,不但有幻象,还有可以隔绝一切和外界的联系的暗黑系结界。他可以保证,不论什么人,都无法在短短的十多分钟内打开这护罩。
他虽然不想让这仪式成功,但是若是因为受到了打扰而无法完成仪式,那么契约就将自动判定是他违背了契约,把那恐怖的反噬的力量降到他的身上。
改动手了,国师取出一柄骨制小刀,走向了风言。
把那稚嫩的胸膛剖开,然后取出拥有最纯净的暗黑力量的心脏作为整个祭坛的力量源泉,借用天地间最为浓厚的黑暗力量,这简直是国师所做过的最完美的移魂祭祀。
但是,国师并不想这完美的祭祀成功,因为和自己拥有着这么重要的关系,就算是国师,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轻轻的把手按在了风言的胸膛上。
干瘦如同鸟爪,黑硬如同枯骨的手指轻轻的碰触到了风言的胸膛。
尽管已经昏迷了,但是风言在那恶心的手爪抓到自己的同时,也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若是他醒着,恐怕已经一脚把这可恶加恶心的老头子给一脚踢了出去了。
喃喃的念着祭祀需要的咒文,国师边念边在风言的胸膛上画着。
若是按照正常的情况,此时风言的胸膛上应该浮现出一个魔法阵,那正是祭祀最重要的步骤之一,能让风言的心脏在离开胸膛后,依然跳动,直到被转移到了祭坛的中央的凹槽里面。
不过,他手指输出的魔法力量一接触到风言的肌肤,就被无声无息的吸收了,手指划过,原本光洁的皮肤依然光洁。
国师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纯暗黑体质的人对暗黑魔法的抗力竟然这么变态,不过,他并没有放弃,他看看天色,月亮已经把太阳遮住了一多半了,就要没时间了。
国师加大了自己的暗黑力量,一个淡淡的魔法阵终于在风言的胸口浮现了出来。
知道这魔法阵支持不了太多时间,国师不再犹豫,手中的骨刀闪般刺了下去。
一道黑色的闪电射到了国师的手指上,强烈而纯净的暗黑力量几乎让国师麻痹,若不是他本身也是暗黑系的,恐怕已经被这力量击伤了。
但是,骨刀还是深深的刺入了风言的胸膛……
鲜血从风言的胸膛喷涌而出……
小玄变嗅边狂奔,虽然那气味非常微弱,一般的警犬绝对会被骗过,但是小玄的嗅觉却比普通的警犬更灵敏十倍!
更何况,他要追寻的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也是他最熟悉的人。
在他身后,是坐在明角身上的沁月和其他几个正在狂奔的人。
他们并没有飞,因为翅膀的扇动很可能使得这本来就已经非常淡的气味消失不见。
看到风言和人搏斗的地方,尽管已经被冰雪弄的一片狼藉,但是他依然能想像当初风言和人的搏斗是多么的惊险。
他能看到风言是在什么地方受伤的,是在什么地方把小玄藏了起来,也能看出风言是在什么地方丢出了自己爱逾性命的暗日杖。
那一切就好像他自己经历过一般。
他的面容一直都在扭曲,没有人能这么对风言后还能逍遥自在,没有!
不论对方是谁,他都必须让对方付出代价!
小玄在这里稍微一嗅,就已经开始了狂奔,众人知道小玄果然能嗅到风言的气味,总算稍微放心了些。
正在狂奔中的威伯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莫名其妙的起了鸡皮疙瘩,好像有什么坚硬,却恶心的东西在自己的胸膛上划来划去。
那恶心的感觉让他面色一变。
为什么会如此?
还没有找到答案,他就感到自己的心脏一痛,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的戳了进去……
“啊!”那痛苦让威伯大喊出声,因为他知道,感到这疼痛的,不是自己,而是风言!
“威伯大哥!”其他人吓坏了,威伯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抱着胸膛跪倒在地上,这把他们吓坏了。
威伯到底是怎么了?
不,应该说是,风言到底怎么了?
那痛苦在继续着,威伯感觉自己的胸膛好像被什么东西剖开了一般,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要喷涌出来……
那是风言的鲜血啊!
风言,难道我真的无法把你救回来吗?
模模糊糊中,威伯好像回到了八年前,他听到了野狗的狂叫声……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全身是血的小东西爬在野狗群中,它们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若不是有太多的人在盯着这快肥肉,恐怕他早就已经被吞掉了。
看了半天,他才看出,那小东西是一个人,一个不过两三岁的小孩……
那明亮的眼睛里面却满是惊恐。
他害怕,他在害怕。
他需要我去保护他!
他需要我保护啊!
威伯仰天发出一声怒吼:“风言!”
风言!
风言!你到底在哪里!!!!
已经记不起是第几次因为风言受到伤害而失去理智了。
以前,这种事情太多,太多。
尽管知道自己一旦暴怒而惹事,自己就必须乖乖的离开一个已经混熟了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