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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举白金相间的各长短不一的教廷旗帜,身穿带着强烈魔法波纹骑士铠甲的圣殿骑士们,神情庄严的伫立在通往光明主神殿的阶梯两旁。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这些团内部的精英分子们都穿上了一般只有在教廷大典上才会佩戴的一切装备,在迎接普鲁曼帝国的皇室成员的同时也随时准备着一切可能出现的变故。
尽管还没有人敢于开在圣山作乱的先例,但是这些骑士们依旧忠实的履行他们的职责。
礼炮响后,第一层大门前的五十名号角手吹响了用圣兽骸骨制成的号角,由低到高,慷慨激昂。当最后一个高音结束之后,最先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五面普鲁曼皇室红褐色为底、白红相间的十字作为过渡,而在十字上则印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雄狮,它有三条尾巴和一双羽翼,强壮的四肢,金色的毛发,象征着其无所不能,无处不在,这是普鲁曼皇室的家纹。这面皇室旗帜被包围在另四面没有狮子图案的旗帜间,分别由五名普鲁曼帝国北方身形最为高大的帝国资深战士作为执旗手。旗帜通常代表着一支军队的军魂——如指挥官般重要的所在,在战场上,尤其是在混战中,旗帜的作用尤其重要,而成为执旗手也代表着比一般战士更加严峻的责任,同样也是对一名资深战士的一种肯定。
五面旗帜在前,两边是十名护旗兵,他们身穿白色骑士铠,披着镶边的白色披风,胸前和左臂上都有帝国国旗图案,铠甲的构造线条明显的刻画出男性的强壮躯体。
在十五人之后便是帝国的皇室成员,一出现便引起了在道路两侧、圣殿骑士们身后的教徒们的关注。
以身代表皇室成员身份的深红色礼服,华丽却不会显得庸俗,裁剪合理的衣服边角,双手戴着柔软舒适的北方山脉里的魔兽毛皮制成的手套,穿着一双绣着白纹的深红色长靴,金色的中发,白净无须的英俊面庞,带着自信而翘起的唇线,鼻梁挺拔,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注视着道路尽头的主神殿。他虽然没有关注着周围,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敢去正视他的眼睛,仅仅是不经意的一瞥后就立刻转移视线,尊敬的或弯腰或下跪地行礼,对这位来自大陆北部人类国度中最强大的帝国表示尊敬。他表情郑重地走着每一步。在他的身边外围是普鲁曼皇家骑士团的四名骑士,在不遮挡皇权的同时以最好的角度保护了身在内部的重要人物,在他身后则是一个百人队的骑士编制,二十面仪仗用旗,一部分的骑士手里捧着红木盒子,想必是一些礼品之类的东西。
比较与一般的朝圣教徒们,赛芙琳忒很快就对此失去了兴趣。其实并没有多少震撼的感觉,除了那个帝国皇室成员看起来比较养眼一点外其他的就完全提不起她的兴趣了,而她自然也不会无聊到去猜测那些红木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礼物。整个仪仗队伍走的非常慢,嗯,相比于她的速度来说,虽然知道这是礼仪课里的一项课程,但是在旁作为围观群众之一的赛芙琳忒还是觉得这让人纠结,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于是,在人群中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她便没了兴趣,拉着还在看热闹的玫琳钻出了人群。
在赛芙琳忒消失在人群后的那一刻,在众骑士的保护中的七皇子忽然感到有什么奇怪的异样,就好像是什么东西忽然消失了。这让他俊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姿态,轻易地将其掩盖了过去。
“怎么了?殿下?”但是身边的另一个年轻人却看出了一丝不妥,出言问道。
在七皇子身边的是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袍的年轻人,年纪大约在二十出头,脸庞略长,服饰上隐隐散出的魔法波纹显示他是一名魔法师,长袍里的左手随身带着一本刻着六芒星的黄皮魔法书。
“没什么……”再次细细的感应了一下,七皇子摇摇头,兴许是自己多心了吧,“这里很安全,帝都那里的人不会傻到在这里动手的。把魔导器收起来吧,格高斯。”
年轻的魔法师依言收起了手里的书,但仅仅是把书本放进了书袋里,左手依然虚拿着以便保证在最快时间里使用它。“还是小心一些,殿下。刺客可能出现在任何松懈的时候。我可不希望普鲁曼的下一任皇帝在这里出什么状况,想必您其他的支持者们也不希望。”
“算了,随你吧。”见他固执己见,七皇子无所谓的说道,继而投入到对道路两边朝自己行躬身礼的信徒的回礼上。
………【第十三话 充数的歌唱者(1)】………
在一座小花园里,赛芙琳忒清洗着自己的小脸,看上去她的脸并没有什么瑕疵,但女孩心里总是有种莫名的压抑,这种感觉在看见团团护卫着的那个普鲁曼的皇子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种若即若离,赛芙琳忒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熟悉感。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磁石一般,偏偏让人无法忍受。
这明显不是那种同样是穿越者的熟悉感,而是男女之间互相吸引,说白了就是今生注定的感觉。
难不成我还会被一个男人吸引不成,这真是难以想象。赛芙琳忒关上水龙头愤愤的想,青石水槽里倒映出她带水滴的脸,一红一黑的瞳孔左右分明。她不由得回想起玫琳对她说的话来,普鲁曼皇室曾经世代和自己的家族通婚,难道是因为这样的关系让自己和那家伙产生了什么共鸣吗?
你们是互相吸引的。
开什么玩笑啦!
哗啦啦的水流从拧开阀门的喷嘴里涌出,赛芙琳忒把脑袋伸了过去,任冰冷的水弄湿了长发。不为别的,实在是和一个男人互相吸引,然后就会发展出一段毫无悬念的爱情故事这种事情太恶心了。
清冷的水流钻进了脖子里,反正头发都湿了,索性赛芙琳忒把脑袋埋进水里,让自己有点发热的大脑冷静一下。
听玫琳的话去看什么稀奇,这真是错误的决定。赛芙琳忒想,她的话根本就不能信!害我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这丫头必须好好的惩罚一下。
赛芙琳忒心里草拟了一个惩罚计划,但还没有具体的细节设定时却被人拉住了衣领拽出了水面。
“拉贝尔斯什么时候喜欢泡在水里了?要是不拉你一把是不是还打算进去洗个澡?”古板而又带着点成熟女性味道的口音传来,赛芙琳忒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莫甘辛修女长。
“修女长早晨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赛芙琳忒表示尊敬的问候了一声。
“看你这副模样,哪里还像一个公主应有的!”修女长皱着眉头,却没有为此再多指责什么,除了赛芙琳忒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蛋比较招人喜欢以外多半还有她死不悔改的特点,因此莫甘辛就算再说别的也没有多大用。不过说归说,她还是掏出一块白净的手帕,在女孩滑嫩的脸上擦了擦,把水渍抹净。
“谢谢。”赛芙琳忒道谢,然后带上精美的眼罩。她多少也了解一点修女长的脾气,虽然她看上去比较刻板,成天一副谁都欠了她的钱的表情一样,但作为一名管理修女的人员,她还是相当尽职尽责的。就凭这点赛芙琳忒即使再怎么讨厌莫甘辛修女长,还是会给与必要的尊重。况且她对于这位有责任感的女性也不怎么讨厌。
“把头发弄干一下,然后跟我来。”莫甘辛递给她那块白手帕,说道。
“去哪?”女孩下意识的问。而后她想起来今天早上似乎有课程,呃……
心里升起不妙的感觉,翘课的时候被严格的修女长抓个正着,结果似乎已经可以预见了。
“拉花娜今天不巧身体不舒服,就由你来代替她的演唱……”
啥?“演唱?我?”女孩一愣。今天是礼拜日吗?“那个,莫甘辛修女长,礼拜要在两天后吧?”
“我当然知道,但是因为普鲁曼帝国前来朝圣所以提前了嘛。”
“不是吧?这也能提前吗?礼拜是那么神圣的日子,居然说提前就提前啦?这可是对光明神的大不敬……”赛芙琳忒想找个理由不去参合这种事情,同时心里也在后悔,自己没事干嘛不好好的待在课室里,跑出来干什么?让她抓壮丁吗?
不过在她试图逃避演唱找借口时,粉脸就被一双修长的手拉住了,“对于一个现在应该出现在课室修习的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逃课难道就是对光明神的尊敬了?哈?”
“呜,勿要……瓮磁握嘞……(呜,不要……痛死我了……)”脸被拉长的赛芙琳忒发出严重抗议,咧开的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挣扎着做出一副扭曲的表情,不过丝毫没有换来对方的同情。
“这招对我没用了!”莫甘辛修女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本来就算你现在在课室里修习,我也会把你借调过来充数的……”这话让赛芙琳忒有种天涯无处逃,做不做都一样的感觉,“谁知道让我发现了你居然敢逃课,你说你要接受怎样的惩罚才能减轻你对光明神的不尊敬?啊?”
“喔……沃直到嘞,偶气长葛,折样总西了吧?(我……我知道了,我去唱歌,这样总行了吧?)”女孩挥舞着小手表示投降,相比于修女长多样化的惩罚手段,她自然毫无悬念的选择唱歌,至少唱歌只是张张嘴而已,而惩罚,那可就是全方位无间断的摧残了,还是包你满意的那种——不满意?那好,那就再多来几次。
“待会你得给我好好演唱,明白不?”莫甘辛那张几乎扭曲了的漂亮脸蛋狠狠地盯着赛芙琳忒,“要是敢弄错一个音节搞错一个动作,你就准备接受逃课的惩罚吧!”
虽然修女长表现的很凶狠的样子,但赛芙琳忒自然是明白不想让重要的节目出什么差错,而且她也早习惯了这张色厉内茬的脸了。只是后面的威胁很有促进性,为了不被惩罚她自然会全力以赴。
朝拜还在进行中,而后院的孩子们却忙开了,找人练习的,帮助更衣的,调整状态的,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毕竟谁也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合。与以往的状况不同,北大陆最大的普鲁曼帝国的皇室成员将出席这次圣歌演唱,这让一群习惯了唱给中低阶层信徒的孩子们感到不安和紧张。“万一唱错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诸如此类的担忧。所以,平时的那些年龄稍微大一些的修女们便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第十四话 充数的歌唱者(2)】………
不过某人是明显不需要安抚的。
赛芙琳忒双手支着坐在一个道具箱上,小腿叠在一起无聊的晃动,白色的演出服已经穿戴完毕,她的头发正在被两名修女打理着梳成辫子。额前淡金色的流海稍微的掩盖了右边的眼罩,但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这点。不过这不要紧,莫甘辛修女长也说过了,她要代替的女孩的站位是最边上的,从帝国皇室的位置的视线角度上看的话将会被前面的女孩的头挡住,加上光线正好在浓厚的光明神力照耀下问题,所以不用担心什么。
本来眼罩就是纯白色的,在强光的照射下就更看不到什么了。只是赛芙琳忒很不爽的是,这两个修女似乎想把自己的头发弄成双马尾。那怎么行?自己已经完全习惯了单马尾的发型,换成双马尾的话岂不是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太过可爱了吗?太可爱的话,岂不是会招人眼球?至于裙子什么的,则不属于抵触范围。她早就习惯了那种感觉了,而且天天都是这么穿的。裙子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反而在双腿被丝袜裹着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快感。
纯白色的大头鞋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轻声,赛芙琳忒对于眼前这两个修女长达十五分钟的讨论发表了她的看法。“我说,可不可以别搞成双马尾?还是换成单马尾不就好了吗?”
修女们停下了讨论看了看女孩,“可是赛芙琳忒的样子双马尾会更可爱些啦。”
“对呀,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呢。”
我可不是你们的玩具啊,瓷娃娃什么的最讨厌了。“但是那样的话反而显眼了不是吗,你们是因为看我看习惯了无所谓,但要是引起普鲁曼贵宾的注意造成误解不是不妙了?”赛芙琳忒指了指自己的眼罩,她显然有自己的打算,在两个修女露出恍然的表情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的时候,用手在空中这么比划着。“就单马尾就好了,辫子扎的高一些,搞出一点蓬松感,用那种发箍把魔法绳的位置遮挡住,然后么……在我的左耳边扎个辫子好了,配上红绳子……嗯,差不多了。”
两个修女将信将疑的照着做了,然后重新换个新样式的LOLI出现在镜子前。
赛芙琳忒对着镜子前的自己看了看,对于自己的打扮感到非常有自信。单马尾可是成熟的象征啊,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