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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外,轻轻有敲门声。
“什么事?”拓跋弘云瞥了一眼,问道。
“……那只猫跟丢了……”门外的人迟疑了会,怯声道。
丢了?拓跋弘云微讶,而后轻道:“嗯,知道了,退下吧。”门外的人退开,他眸光一转看向诸葛晏,抿唇笑道:“虽然雪白跟丢了我有些黯然,这意味着我再次跟那个有可能是我一直在找的人错失了相见的机会,但,我却又忍不住的很高兴很兴奋,知道为什么吗?”
诸葛晏摇头。
“呵呵……”拓跋弘云忽然笑了出来,墨眸灿亮:“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拉拢姬小姐这个……神奇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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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雪白的猫儿,与雪融为一色,左拐右转,在皇城里兜兜转了好几圈,悄然没入醉生梦死……
“雪儿,你可回来了!”璃歌笑高兴惊呼。
易非尘抬眸瞥了雪儿一眼,垂眸继续鼓弄他的琴,淡声道:“怎么样?”
“老大让我们不要贸然行动,静观其变。”璃歌笑笑呵呵的揉着雪儿的猫毛,叽叽咕咕的又不知道小声的跟它说了些什么,而后是一串猫叫连连,额……好吧,至少易非尘听到的就是那只猫再叫。
“静观其变……”易非尘难得的微微蹙眉,而后似乎又想通了什么似地,叹:“她总是喜欢冒险。”
“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她。”璃歌笑笑道,揉揉雪儿,把它松开,冲它摆摆手。
雪儿喵了两声,跳上窗子,又离开了房间。
易非尘抬眸瞥了一眼:“可别忘了正事。”
“你什么意思?”璃歌笑有点心虚,小脸微烧。
“字面上的意思。”易非尘淡淡的说。
“……”璃歌笑又羞又窘,闷声不发,默了一会,叹:“老大真是个命苦的人儿,尽惹上莫名其妙的事情……”
易非尘继续弄他的琴,似乎没听到。
“喂,老大也,你多少说句什么啊。”璃歌笑蹙眉,如果不是认识这家伙好几年了,她真的会觉得他是个冷血无情的家伙。
“说什么?”易非尘淡淡问道。
“……”璃歌笑头顶冒出一团黑线,瞪着易非尘一会,豁的起身:“你真是闷死了,我还是去找云儿和锦翼玩。”
说着,起身离开,有点用力的轰上门。
“她命苦吗……”擦拭琴的手顿了一下,再继续,易非尘几不可闻的轻叹:“我怎么感觉摊上这么让人操心的主儿,我们更命苦……”
260 我陪陪她吧
() 临近傍晚的时候,诸葛晏被拓跋弘云送离那座神秘的宅邸,原本尾随的人是要将他眼睛蒙起来的,但是拓跋弘云阻止了,就那么堂而皇之带着他从后门的上了马车。(读看看)
他自然心里也清楚这是拓跋弘云想向他表示信任之意,但面上却并为露出什么神色,也没说是什么,倒是暗暗搞清楚了,那座神秘宅邸是坐落在皇城西北角平民区。
好像是因为风水好的原因,皇城西北角的民区自建城以后便是相当繁密的一角,向来流动量不大,中上等生活水平的家庭都喜欢住在这边,并且一住就是十几二十年乃至一辈子,这里的人家在皇城内也算是有头有脸混得脸熟。
而这座神秘的宅邸并不是很大,外面看起来很像富裕的是中上型的普通人家,至少依照他的眼光来看,绝对看不出来个所以然。
不过也难怪,这毕竟是先皇留给十一王爷的独特“遗产”,驻守在这里也肯定有不少年月,留下的也自然是精英中的精英,哪能这么轻易就被发现?
一路沉默,而拓跋弘云似乎也有给他时间考虑的意思,倒也没追问。感觉马车在皇城里兜兜转了会儿,才进入了闹市区,而这时,十一王爷又开始不遗余力的发挥他半疯半颠的精神,小半个身子都伸出车外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
所有人都说,十一王爷是最容易找的。他所过之地必留痕迹,若有是什么事情找他,除却青楼酒坊花船以外,只要顺街随便拉个人问问,顺路追着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现在诸葛晏却不禁暗暗觉得,传说什么的一切有那么点毛骨悚然,也幸好,诸葛家一向忠诚,而侄孙诸葛斌也向来八面玲珑,就连这个看起来没多大作为的十一王爷,也未曾出言冒犯得罪。(读看看)
拓跋弘云将诸葛晏送回到丞相府,恰好才中午,把他放下马车后又风风火火的冲回府邸去了,说是要给赶时间给姬念淑送午饭。
诸葛晏怕有人暗中监视,虽然心思乱得理不清,却也不敢在大门外多在怪异的停留,转身便回了府里,准备独个儿纠结去,毕竟今天所听所闻事关重大,也不能跟侄孙诸葛斌商量……
没想到,先前跑走的猫儿雪白竟然独个儿又回来了,并熟门熟路的蹲坐在书房前貌似等着他……
天牢是重地,一般人不能随便探望,姬念淑被以嫌犯的嫌疑带入天牢后,也许为了避嫌,也或者心存怀疑,又或许是某种刻意阻碍的原因,总而言之先前热情得不得了的十贵,却也就只有诸葛晏随着拓跋弘云进过天牢探望过她,平时,她见到最多的人就是那几个负责看守她的牢卒,其次便是那朵让人不敢恭维的大奇葩。
管他是真的疯疯癫癫也好,还是恶意捣蛋,那大奇葩却是个正宗的王爷,连炎皇都对他一忍再忍,还有谁敢冒犯对他不敬?所以,他来得密集倒也一直畅通无阻,每天不遗余力完全猜不出真正目的的使劲勾搭她。
而姬念淑对于他塞给她的字条,也只字未提半句不问,权当没有这回事。她觉得,不管那四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既然他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肯定有所行动,不管是对她好还是坏,在她被关在天牢里的这段时间里,肯定有所发生。
只是,她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呆瓜时间长了没有人照应的情况下,会露陷。
呆瓜本该被拓跋雅使计带进宫中,虽然有点冒险,但如此一来的话到也更容易窥探到些什么,大不了露陷了就溜,依照呆瓜的本事,想要离开应该不难……
可偏偏,这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来,虽然不知道那大奇葩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连拓跋雅的心思都看透,连她想要的人都能抢得了去,不过……两相比较的情况下,她就更担心了。
那大奇葩疯疯癫癫,但却极度危险,因为她根本揣摩不出他到底做这么是为了什么……
兴许拓跋雅也对这大奇葩有所顾忌,一直隐忍着憋了好些日子也没有任何动静,所以,姬念淑除了局限于小小的空间外,日子倒也优哉游哉!
只是……意外,往往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敲响你的大门,杀你一个措手不及……
很快,过年了。
包括前辈子,姬念淑倒是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大牢里过年……
这里是天牢,远离闹区外面重兵把守,除了那些牢卒嘟嘟囔囔的抱怨,牢里半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除了白天那朵大奇葩的声音,这里一如平常的静得很。
开响锁链的声音传来,姬念淑侧目望去,便见两牢卒站在她的牢房外面,一个牢卒正在开门,一个拎着食盒站在那里,两个都面熟得很,拎着食盒的那个,便是总板着脸的高个子牢卒。
“姬小姐,这是十一王爷吩咐人送来的酒菜,说是给您当宵夜是,他得参加国宴不能亲自来了。”开门的了牢卒谄媚笑道。
上画面花上河河画。虽然眼下这姬小姐被关在牢里,但她有十一王爷罩着,指不定哪天就能出去并且麻雀变凤凰,所以,还是开罪不得,为了将来的前途,马屁自然不嫌多。
“哦。”姬念淑浅笑应了声,心中却疑惑。
国宴?是了,每逢过年皇宫里确实是会有个国宴,炎皇皇族们都聚在一起吃喝玩乐,但……那家伙会脱不开身?
呵呵,奇迹!亦或者,有戏!
“大过年的,我陪陪她吧。”
低沉的声音一出,立即引得先前谄媚的牢卒错愕的瞪大了眼,也引得姬念淑抬眸去看。 10831770
“你……”疯啦?
“甚好,反正我也孤孤单单的,你就留下来陪我喝两杯吧。”姬念淑打断那谄媚牢卒的声音,看着那高个子牢卒笑道。
既然姬念淑都这么说了,那谄媚牢卒还能说什么,不过倒也还算好心,拽着那高个子牢卒一旁唧唧咕咕交代两句别痴心妄想,别待太久等等之类的,锁上牢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261
() 好巧,四下隐藏的人都不在的时候,这位高个子仁兄说要陪她! 10831770
姬念淑抿唇淡笑,大刺刺的看着他。(读看看)
高个子牢卒将食盒里还冒着热气的酒菜拿出来,摆放在小桌子上,便站在一旁没了动静,还真的只是“陪陪”她而已。
“坐吧,不是看着我可怜才进来陪陪我的吗?站着陪?”姬念淑挑眉笑道,垂眸动手斟了两杯酒,端起一杯放在唇边,眸微抬看向他的同时,若有似无的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让酒香更加浓郁的飘入鼻息,笑道:“还是说……怕这酒里有东西?”
“举凡送进天牢的所有食物,都是经过检查的。”高个子牢卒面有所动,摇头应了一声,随后坐下,虽然迟疑,但却并不拖拉。
姬念淑浅笑不语,昂颈饮下酒水,不露声色的将他的动作看得真切。
他是牢卒?呵……这炎之国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成亲来了吗?”姬念淑貌似随口一问,又是垂眸倒酒,余光却能瞥见他微微僵了一下,看着她,而又在她抬头时偏开了视线。
“……等她点头。”顿了一下,高个子牢卒溢出一声,喝下杯中酒。
“等她点头啊……”姬念淑抿唇一笑,提筷夹肉送入门口中,细嚼慢咽下后才溢出一声羡慕的话:“她真幸福……”顿了一下,又冒一声:“不管在哪。”
高个子微微又僵了一下,不由自主侧目看向她,跟她的眼对上的一刻忙偏开,瘫掉的脸色染上淡淡的晕色,油灯晦暗的光芒中,并不明显就是了:“咳咳……”
“呵呵,怎么?噎住了?”姬念淑笑道。
高个子牢卒摇摇头。(百度搜索读看看
“她知道你在这里守天牢吗?”姬念淑闲聊般又道。
高个子牢卒沉默不语,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镇守天牢啊……这么危险,指不定哪天就没了性命,你就不怕她担心将来哪天就要守寡,所以不点头嫁给你?”姬念淑解释似地说道,低头吃肉。
高个子牢卒又是一僵,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想给她依靠,但除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好像一无所有,所以,不当牢卒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顿了一下,补充一句:“天牢牢卒饷银很高。”
“噗——”
姬念淑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喷在那张故作淡定的脸上:“咳,抱歉……”放下酒杯拉袖子要去给他擦,却被半空拦住了。
高个子牢卒一脸酒水,扣住她的手默默的看着她。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姬念淑失笑。
高个子牢卒似乎被惊吓到了,急忙偏开脸松开她的手:“小人自己来就好。”匆匆拉袖子擦去脸上的酒水。
唉……幸好四下无人。
姬念淑暗叹却脱口而出:“笨蛋……”
低低细细的一声,甚至比不上拂过的风声,但高个子牢卒却还是因此一僵,而后,再无顾忌的一把拉住她的手,屏息低声:“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难吗?”姬念淑笑问,无视那张陌生的脸,对上那双深邃的眸。
“……”他松开她,纠结的叹气,而后冒了坚定得有点任性的一句:“我不走。”
“哦。”姬念淑应声,吃菜,好像听到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他看着她,更纠结了,欲言又止,终究憋着。郁闷自己为什么没次在她面前,都搞得自己像个任性的小孩?明明她比他要任性多了,很多很多……
似乎感觉她再不出声,他会憋死,姬念淑莞尔笑道,又斟了杯酒,声音恢复了平常的音量:“我想啊,她一定不喜欢你做这一行,就算饷银很高,真的非常高,她也不想。”
“为什么?”他蹙眉,明白她真正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她竟然当真就跟他扯上了。
剑…梅顾剑人人…。“女子一生最想要的,就是平安幸福……”好吧,好囧,她是从哪本小说还是电视套来的台词:“没有什么比自己在乎的人的安全更重要。”这一句,倒是真心。
他没应声,倒是大刺刺给她一个“原来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