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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妾,寵爱是最重要的,阮氏明知有诈,却还是抱着冥漠雪能有什么手段的希望,“好,我就同你打这个赌。” 听了小娟的话,云绛唇急的差点晕了过去,云老夫人本就对阮氏很是厌恶,如今再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别说是阮氏了,就是她同云画眉都别想好过了。
只是云绛唇虽然不知道,阮氏到底有没有派人传过这谣言,但这小娟绝不是阮氏的心腹。
随即云绛唇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转头看向冥漠雪。
冥漠雪毫无畏惧的同她对视,毫不避让,眼神中满是冷意。
云绛唇心里一寒,看来阮氏这次是真真惹怒了冥漠雪。
“祖母,她一定是在诬陷我娘,肯定是她收了云弱水的好处,祖母,你要……”
“住口!长辈在问话,哪由得你插嘴!”云画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老夫人给喝住了。
云画眉赶忙闭了嘴,云老夫人又对小娟问道:“你如何证明是阮氏指使你的。”
小娟磕头回道:“阮娘子给了婢子十两银子,婢子的阿爷病死了,没有银子下葬,婢子这才做下了错事,婢子知错,求老夫人看在婢子主动坦白的份上,饶了婢子一次吧。”
“那银子现在何处?”云老夫人问道。
这次不等小娟回话,常妈妈便道:“回老夫人,老奴在小娟房里搜出了银子,除去用掉的余下都在老奴这里。”
云画眉见云老夫人相信了小娟,不管不顾的再次叫道:“云弱水,是不是你收买了这个小践人来污蔑我娘!”
冥漠雪冷淡的道:“七妹妹,我这么穷哪有十两银子收买她。还有,你我就只有阿母这一个娘,你一口一个娘的叫着阮庶母,这是要让阿爷以妾为妻的意思吗,若是让人听了去,大兴的律法可不是摆着好玩的。”
“为了一点银子就污蔑主子,这样的婢子,打死也不为过。”云老夫人毫不留情的道:“常妈妈,将她拉下去……”
“祖母。”冥漠雪突然开口道:“小娟虽然犯了错,却也是一片纯孝之心,打死她是不是太重了。”
小娟赶忙磕头道:“求老夫人饶命啊。”
云老夫人想着云弱水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犹豫了一下道:“杖打三十,罚她半年月银。”
小娟一听急急谢道:“多谢老夫人,多谢四娘子。”
小娟被拖下去,云老夫人这才对方氏道:“阮氏到底是老大的妾,这件事就交给你这个正妻处置。”
方氏一脸为难的应下了,看的冥漠雪心里暗爽,你不是给阮氏开了空头支票,让她算计我吗,如今我到看你如何收场。
离开同辉堂的时候,冥漠雪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云画眉和云绛唇出来。
云画眉看到冥漠雪,若不是云绛唇拉着,只怕早就冲了过去,“云弱水你收买小践人陷害我娘,我饶不了你!”
冥漠雪一挑眉,“不过一个不能人道的薛昆,你何至于如此。” “阿家,这么多年媳妇操持家务,育儿育女,兢兢业业不敢懈怠,阿家为何这般对我?”方氏回过神来,一肚子怨气难以隐忍,又气又委屈的说道。
云老夫人哼了一声,“你若是管家管的好,怎么府里的下人会乱嚼舌根?你教的女儿又怎么会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方氏气的脸色发青,转身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云画眉的脸上,怒道:“不孝女,平日里我是怎么教导你们姊妹要兄友弟恭,姊妹情深的,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方氏的这一巴掌,简直把云画眉给打傻了,云画眉捂着瞬间红肿起来的脸,愣在原地半晌没动。
云绛唇见自己亲姊挨了打,虽然心疼却不敢开口,阿母教训女儿本就没错,何况云画眉说了不该说的话。
云绛唇狠狠一推云画眉,云画眉立即扑倒在地,云绛唇也跟着跪了下来,“祖母,阿母莫要生气,七姊知道错了。”
云画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惹怒了云老夫人,虽然心里不甘愿,却赶忙磕头道:“祖母,阿母,画眉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云老夫人可是阮氏的姨母,云老夫人原来也是很疼阮氏的,可是当年阮氏委身云达赋后,云老夫人就再不肯看阮氏一眼,阮氏所生的孩子,也同样不受云老夫人的待见。
听了云画眉的话,云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而后又对方氏道:“府里这些谣言从何而起,你可派人去查。”
“这……”方氏被云老夫人问的语塞。
传言从何而来,方氏又岂会不知道,不过方氏万万没想到,阮氏为了那个根本不靠谱的婚事,竟然将云弱水这事提了出来,想借此将云弱水赶出云府。
不过这件事上,方氏同阮氏的目的是一致的,方氏又怎么可能去阻止呢。
只是云老夫人对云弱水如此回护,倒是大出方氏所料。
“阿家别急,我这就派人去查。”方氏回过神来,赶忙道。
云老夫人瞥了方氏一眼,不冷不热的道:“我这个老妪哪能指使的了你,常妈妈,你可打听清楚了?”
常妈妈赶忙走上前来一福身,道:“回老夫人的话,老奴已经查清楚了,并将造谣的人带了回来,就等老夫人处置了。”
方氏听了一惊,还没等她反应,就听云老夫人道:“将人给我带上来!”
云老夫人的话还没落音,迎松就押了一个婢子进来,就见那婢子满脸泪痕,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频频求饶。
“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当差的,为何造谣生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于你?”云老夫人一连问了四个问题。
那婢子哭着道:“老夫人饶命啊,婢子名叫小娟,在阮娘子院子里做事,这件事不关婢子的事啊,婢子同四娘子无冤无仇,全是阮娘子指使婢子做的!” 冥漠雪来到同辉堂的时候,云老夫人才刚刚起身,听了常妈妈的禀告,云老夫人便诧异的道:“小四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常妈妈绷着脸回道:“今日老奴听到府中下人之间,有些不好的传闻。”
对于常妈妈的答非所问,云老夫人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问道:“什么传闻,难道是关于小四的?”
“正是。”常妈妈点了点头,“府里的下人都传开了,说四娘子不是阿郎亲生的。”
云老夫人听了当即就变了脸,“这话怎么传出来的,去,传我的话,谁在造谣生事一律打一顿赶出府去!”
常妈妈见云老夫人气的不清,赶忙应下了,又道:“那四娘子……”
“让小四进来。”
冥漠雪带着月芽进了云老夫人的房里,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决绝的对云老夫人道:“祖母,弱水请您将我逐出云府!”
说着,冥漠雪带着月芽一同俯身拜了下去。
云老夫人听了这话,周身冷若冰霜,显然对冥漠雪的话很是不满,止不住怒意呵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端端的让我逐你出府,你是要别人戳我的脊梁骨吗!”
冥漠雪抬头,眼眶中泪珠滚动着,“祖母,若是弱水这样留在云家,那要旁人怎么看阿爷,岂不是也要戳阿爷的脊梁骨,圣上要怎么看阿爷,同朝为官的大人们要怎么看阿爷!弱水求祖母看在阿爷的面子上,逐弱水出云家吧。”
云老夫人听了这话一怔,原本她以为云弱水是因为受了委屈,这才说出这样的话来激她,谁想到云弱水是一心为了她阿爷着想。
“好孩子,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不过再怎样,祖母也不会将你逐出府去,快起来。”云老夫人慈爱的将冥漠雪扶了起来。
冥漠雪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扑进云老夫人的怀里委屈的哭诉道:“祖母,为什么会有人说我不是阿爷的女儿,弱水好冤枉啊。”
云老夫人拍着冥漠雪的背,道:“你放心,祖母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定不会让你白白委屈了去。”
云老夫人这话刚说完,方氏就带着云琳琅和云画眉等人走了进来。
几人才给云老夫人行了礼,云画眉就指桑骂槐的道:“呦,有些人的耳朵还真是灵,这才听到些什么,就跑到祖母这里装可怜,只不过野种就是野种,迟早要被赶出府去。”
云琳琅听了云画眉的话,就看好戏一般的笑了笑,似乎很是盼望云画眉和云弱水一块倒霉的模样。
果然,云老夫人听了,凌厉的目光顿时瞪向了云画眉,吓得云画眉一哆嗦。
“老大家的,府里的事你管不好,不如交给老二家的,你回去好好管管女儿吧!”云老夫人道。
方氏听了当场就愣住了,而窝在云老夫人怀里的冥漠雪,则冷冷一笑。 虞非离的反常,让天权和天璇两人皆是一愣。
不过天权随即就是一笑,“这些日子见王爷没有发脾气,还以为王爷养气的功夫好了许多,不过这样才像是天权认识的王爷。”
虞非离很想问一句,原来的虞非离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他不能。
“好了,天色晚了,都回去歇着吧。”虞非离逃避似的说完,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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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冥漠雪看着章仇擎苍解决掉了那个突厥大汉,并没有再同他较量什么,而是径自将章仇擎苍的卖身契拿了出来,塞到了章仇擎苍的怀里。
章仇擎苍不解的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
冥漠雪摇了摇头,“我身边的人,用不着一纸契约的约束。”
章仇擎苍一喜,“你当我是自己人?”
“嗯,如今你住在哪,今日太晚了,明晚我去寻你,有事交代给你。”冥漠雪道。
章仇擎苍赶忙告诉了冥漠雪,两人而后就此分手各自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月芽绷着个脸进来伺候冥漠雪起身。
饶是月芽掩饰的再好,冥漠雪仍是看出了月芽的不对劲。
冥漠雪自行穿好衣裳,坐下看着月芽道:“月芽,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月芽正是心不在焉,冥漠雪突然开口惊的她差点跳了起来,而后急急道:“没有,没有,婢子没有什么要说的。”
冥漠雪蹙起了眉头,对外叫道:“巧雁,别躲了,你也进来。”
月芽一听这话,便着急了,频频摇头道:“娘子,真没什么!真没什么!”
冥漠雪见月芽急的额上都出了汗,看向巧雁道:“巧雁,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巧雁刚犹豫了一下,可对上冥漠雪那冷然的目光,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道:“娘子,府上的下人们现在都传开了,说,说……”
“说什么?”
“说娘子不是阿郎的骨肉,是个野种。”巧雁咬牙回道。
月芽听了,当时就哭了出来,“娘子,咱们该怎么办,是谁这么狠心要冤枉娘子!”
云弱水到底是不是云达赋的女儿,冥漠雪根本不知,而且就云达赋这样冷漠的性子,便是云弱水是他亲生的,冥漠雪也根本不将他看做是阿爷。
可当初方氏除去石氏的时候,虽然借口说云弱水不是云达赋的女儿,但是这件事府上知道的人并不算多。
如今这件事好端端的又被翻了出来,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阮氏的缘故。
冥漠雪想到这儿冷笑了一声,心里暗道,阮氏,既然你同方氏联合起来如此算计于我,那也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哭什么,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话我听了也不是一两日了。”冥漠雪拿出帕子,在月芽的脸上抹了一把,道:“擦干眼睛,都给我挺起腰板来,莫要做受气模样,随我去同辉堂。” 听到这话,冥漠雪当时就愣住了,她瘦的没有二两肉,很丑?
看到冥漠雪夸张的表情,就是躲在暗处的天璇这个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都不自主的勾了勾唇角。
不过就在这时,天璇突然一偏头,一把匕首擦着他的耳际飞过,削掉他几根发丝。
天璇顿时脸色一沉,黑着脸消失在了夜色中。
冥漠雪早就看出,走出来的这个人,并非什么高手,绝对不是那日跟踪她的人,所以冥漠雪知道,除了这人之外,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