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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雁心里一豁出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大郎君饶命啊,婢子也是被逼无奈,逼不得已的啊。”
云晟毅哪肯听巧雁解释,上前先是一巴掌打在巧雁的脸上,“践人,竟然骗本郎君,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真是践人,践人!”
云晟毅喊着一声践人,就大一巴掌在巧雁的脸上,几巴掌下去,巧雁的脸上都被打出了血痕。
巧雁知道求饶也没用,根本骗不过去云晟毅,也不愿将尊严也都一齐丢掉,干脆直挺挺的跪在原地,坑也不吭一声。
云晟毅见了更是生气,一脚踹在巧雁的心窝,将巧雁踹到在地。
巧雁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云晟毅见了,嘴边浮现一抹笑意,上前一步,蹲下身,捏住了巧雁的下巴,道:“听说,你不想给本郎君做妾是不是?听说,你看不上本郎君是不是?你觉得,做本郎君的妾,委屈了你是不是?那我今日,就让你连妾都做不成!”
巧雁一听,立即觉得不好,赶忙叫道:“大郎君,婢子是四娘子院子里的人,四娘子可是大郎君的妹妹,大郎君莫要一时冲动错了主意。”
云晟毅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本郎君真的会看上你,笑话!”
云晟毅一松手,嫌弃的掏出汗巾擦了擦手,而后一把扔在了巧雁的身上。
“来人!”云晟毅阴冷的叫道。
云晟毅这话一出口,就有两个男人出现在了云晟毅的身后。
巧雁看着对她yin笑的两个男子,顿时明白了什么,巧雁立即爬起来,就向后跑,奈何巧雁适才被云晟毅的那一脚,踢的现在还心口疼,才跑出去两步,就跌在地上。
云晟毅气哼哼的上前,一把踩着巧雁的背上,道:“胆子还不小,竟然还敢跑!”
“郎君,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娼1妇,郎君交给仆来处置便是了,郎君何必生气。”一个长的短小的丑脸汉子,谄媚的笑道。
另一个刀疤脸汉子也道:“郎君是何等身份,同她这等贱奴一般见识,岂不跌了身份,还是交给仆吧。”
云晟毅听了点了点头,这才收回了脚,道:“这个践人,就交给你们处置了。”
说着,云晟毅又是一声阴笑,看着那两个汉字道:“玩过后,将她给我卖到最下等的暗门子里去,等她什么时候死了,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记得了吗?”
两个汉字赶忙应了,云晟毅听了后,转头就走,看也不看巧雁一眼。
巧雁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大叫着救命,两个汉子上前,啪啪两巴掌抽在巧雁的脸上,“娘的,鬼叫什么,再叫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巧雁哪里肯听,一边爬一边叫着救命,可是巧雁哪里知道,云晟毅已经派人盯着她好几日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僻静的地方,这附近的人,早就被他给赶走了,就是巧雁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巧雁的呼叫声,惹怒了两个汉子,刀疤脸汉子上去,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布,捏着巧雁的嘴就塞了进去。
巧雁一边挣扎的厉害,一边想要将布吐出来,矮小丑面汉子见了,道:“她这么折腾,咱么你怎么将她带出去?”
刀疤脸汉子见了,道:“这还不容易。”
说着,上前照着巧雁的后脖颈,就是一记手刀,巧雁顿时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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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漠雪从云老夫人的屋里出来,到处也看不到月芽的影子,心里就是一急,正巧见双芙路过,便上前问道:“双芙阿姊,可有看到我的婢子月芽?”
双芙诧异了一下,道:“四娘子的月芽不见了吗,婢子一直没有看到月芽啊,要不婢子派人帮四娘子找找?”
冥漠雪听了双芙这话,心里就是一冷,赶忙“哎呀”一声,道:“瞧我这记性,我让月芽回去帮我办事去了,竟是忘了,不用劳烦双芙阿姊了。”
双芙听了一笑,又道:“这会儿天都黑了,婢子差人送四娘子回院子吧。”
冥漠雪摇了摇头,“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成,双芙阿姊还是快去忙吧,老夫人还在等着。”
双芙一听,这才赶忙给冥漠雪福了福身,匆匆离开了。
月芽的性子,冥漠雪是知道的,她交代月芽,若是巧雁回来了,就过来通知她,月芽要是等到了巧雁,定然早就过来了,月芽不在,定然是巧雁还没有回来。
想到这儿,冥漠雪的心里顿时着急了,匆匆向东偏院而去。
冥漠雪回来的时候,月芽正急的在院子里转圈圈,看到冥漠雪回来,月芽立即上前道:“娘子,巧雁阿姊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咱们该怎么办,巧雁阿姊是不是出事了?”
见月芽果然说巧雁没回来,冥漠雪抱着的一点希望也没了,想到巧雁之前为了帮她,得罪了方氏等人,心里就急的不行。
看月芽这会儿,急的已经快要哭了,冥漠雪故作镇定的道:“别急,你继续守着院子,我去正院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不是方氏,将巧雁给扣下了。”
月芽赶忙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冥漠雪就已经转身走了。
冥漠雪觉得,定然是巧雁去正院打听消息的时候,撞上了方氏,这才被方氏给扣下了。
冥漠雪想着,皮肉之苦只怕巧雁是要受些了,希望自己还来得及,赶过去救她。
东偏院同正院的距离有些远,冥漠雪只恨不得使出轻功来,可云府中,人多眼杂,冥漠雪又岂敢。
等到终于到了正院门口,冥漠雪就觉得不对劲。
正院中安静极了,还有几个无事做的婢子,悄声的说笑着,一点都不像方氏发怒过的样子。
冥漠雪狐疑的走了进去,院子里干干净净,没有有人挨过打的痕迹,院子里也没有冲洗过的痕迹。
冥漠雪这下愣住了,迅速走了进去,院中的婢子们见了她,立即福身行礼。
冥漠雪想要开口询问,却是闭上了嘴,对门口打帘的婢子道:“去通传一下。”
婢子立即去通传了,很快,里面就传来方氏的声音,叫冥漠雪进去。
方氏的房里,云琳琅此时也在,方氏正同云琳琅说着体己话,见冥漠雪来了,便笑道:“弱水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外面天都黑了,怎么没见带个婢子掌灯。”
方氏一边说着,脸上也满是慈爱,让冥漠雪不禁觉得,巧雁失踪这件事,同方氏没有任何关系。
冥漠雪一笑,道:“今日韩夫人将帖子送来了,订下了认亲的日子,适才弱水被祖母叫去了同辉堂,这才回来,便过来告知阿母一声。”
云琳琅听了,趁着冥漠雪不注意,瞥了她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方氏淡淡的看了云琳琅一眼,而后则对冥漠雪笑道:“你祖母已经派人知会我了,你这孩子倒是个有心的,这么晚了还特意过来一趟。”
方氏说到这里一顿,又道:“这可是你四姊的好事来了,还不快恭喜你四姊。”
云琳琅虽然有些不悦,但是竟然笑着对冥漠雪道:“四姊,恭喜你了,到时妹妹我定然会准备一份大礼给四姊的。”
冥漠雪听了客套的一笑,“什么厚礼不厚礼的,咱们姊妹之间,不计较这些虚礼。”
云琳琅只笑了笑,没有再开口。
冥漠雪又耐着性子,同方氏和云琳琅套了几句话,果然看不出方氏见过巧雁的模样,心里就暗暗的着急起来。
不是方氏处置了巧雁,那巧雁现在在哪?
冥漠雪正想着,就听云琳琅对方氏道:“下午阿兄过来的时候,阿母刚好不在,阿兄便走了。”
方氏听了点了点头,“我听连翘说了。”
冥漠雪一听云琳琅提起云晟毅,这才反应过来,只怕巧雁的失踪,跟云晟毅有关。
相比方氏,云晟毅只怕更恨巧雁,想到这儿,冥漠雪再也坐不住了,道:“阿母,天也黑了,弱水就不打扰阿母了。”
方氏一点头,“嗯,去吧,路上小心。”
冥漠雪赶忙一福身,端庄的走了出去,不过等她一出了方氏的房门,就立即向偏门跑去。
偏门这边,挨着婢子们住的地方,此时漆黑一片,很是安静。
冥漠雪越走越觉得不安,这般偏僻的小路,若是云晟毅真的想对巧雁做了什么,只怕连人都没有看见的。
冥漠雪想着,又加快了脚步,等她走到偏门,快到门口的地方,突然看见地上有什么东西。
冥漠雪立即上前,蹲下身自一看,是一条男子才会用的汗巾,而且质地用料,都不会是普通人用得起的,而且汗巾上,有一些血渍。
想到下午云晟毅来过正院,冥漠雪立即意识到,这汗巾定然是云晟毅的了。
看着汗巾上的血渍,冥漠雪就猜到,这血只怕是巧雁的了。
冥漠雪赶忙在附近的地上找,果然看到,附近的地面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冥漠雪的心一冷,立即认定,巧雁的失踪,定然同云晟毅有关无疑了。
可是冥漠雪知道,就算她知道了是云晟毅绑走了巧雁,便是她亲自拿着这汗巾,去找云晟毅对峙,云晟毅也不会告诉她的。
冥漠雪此时心急如焚,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天早就黑了下来,寒风刺骨的冷,吹的冥漠雪瑟瑟发抖。
然而这样的冷意,让冥漠雪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找,必然要找到巧雁。
冥漠雪将那汗巾收在袖子里,立即向二门走去。
二门的婆子,此时正在用饭,看到冥漠雪来了,就是一愣,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赶忙放下了饭碗,向冥漠雪行了个礼,道:“老奴给四娘子请安,四娘子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冥漠雪一笑,道:“原来大娘正在用饭,倒是我来的不巧了。”
守二门这婆子,前些日子,刚因为韩夫人的事,受到了方氏的责怪,还罚了她半年的月银,想到自己跟前的四娘子,很快就要成为韩夫人的义女了,她的心里就不大痛快的。
“四娘子,有什么事,吩咐便是了。”二门的婆子淡淡的道。
冥漠雪感觉出来这婆子的不快,就是一笑,径自找了地方坐下,道:“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大娘坐下,一边吃一边说,不然饭菜都凉了。”
二门的婆子见了,想着云弱水也不过是个庶女,想当初的日子,还没有她这个做奴婢的过的好,便也不理会冥漠雪,果然坐下拿起饭碗,又扒拉了起来,
“前些日子,为着我的事,连累了大娘被罚了月银,我听说后,心里也是满过意不去的。”冥漠雪道。
二门的婆子听了,手下扒拉饭的动作就是一顿,却不开口说话。
冥漠雪心里冷笑一声,随即又道:“下午,我便吩咐巧雁过来,给大娘送了些银子作为补偿。”
听了冥漠雪这话,这守二门的婆子,立即大声道:“老奴可不曾见到巧雁,也不曾见到四娘子说的银子。”
冥漠雪听这婆子说没有见过巧雁,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巧雁没有被带出府去,她今夜挨间屋子搜,还怕搜不到一个大活人吗。
冥漠雪赶忙道:“哎,正是不巧,巧雁竟然给病了,这不,我刚从阿母那里出来,这就来大娘这里了嘛。”
守二门的婆子一听冥漠雪这话,顿时眉开眼笑的道:“四娘子还真是客气,这么晚了还特意跑过来一趟,老奴这心里,真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守二门的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冥漠雪的手上瞄,却看到冥漠雪的手上空无一物,不由得有些失望。
冥漠雪将这婆子的眼神看在眼里,就知道她是个贪财的,心里冷笑了一声,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银子,放在手里把玩。
守二门的婆子的眼睛,立即就被冥漠雪手上的银子给粘走了。
冥漠雪借机便道:“听六妹妹说,今日阿兄下午来给阿母请安,恰好赶上阿母没在呢。”
守二门的婆子下意识就接道:“大郎君来的时候,正好赶在大夫人同管事们对账的时候,自然是看不到大夫人的了。”
冥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