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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甚麽?」
「我是不是诱拐未成年少年啊!」他笑著说道。
「甚麽啊!」莫品月送了他一拐子,「我已经二十岁了!不管是刑法上还是民法上都已经成年了!」
?咦?」惊讶让他忘记疼痛,白帝劒惊奇的看著身边的少年。
一上楼,就看见碎寒直接从台上跳下来,让君殿接住的画面。
莫品月看著那画面,想到自己刚刚被抱住,脸上就一阵热。
「想到甚麽?」白帝劒低下头,在他耳边吐气。
莫品月还来不及做出动作,就被人一把拉开。
熵吊冷著脸把莫品月护在身後,「你不要在公共场合调戏我兄弟。」
看著熵吊俊秀的脸庞,白帝劒耸耸肩膀,指了一下出现在莫品月身旁正盯著他看还露出笑容的日本青年。
「哦?这就是十三月的现实面貌吗?比我想的还要可爱好多呢!」
熵吊马上一把抓住他的脸推开,「你是谁啊?」
「唉?真是让人伤心,我在游戏里也跟你合作过不少回啊!低调,我是密里格啊!」青年摆出伤心的姿态,乱翘的短发因为他的动作更乱了。
「骗人的吧?你看起来像日本人啊!」莫品月惊呼。
「是的,在下的名字是水野翔二,不过是在游戏里面做了点小实验,就可以有欧洲人的脸了!顺带一提,小岚月儿·也就是梓岚,是我的学妹,因为她还差一年成年,所以还不能进来喔!」水野翔二笑著说道。
「幸好她没来……」熵吊如此感慨。
听到小岚月儿没来,品月也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听见小岚月儿分析的那些恐怖腐物了。
「哇!大家都来了呢!老板你好啊!这次又要打扰了!」活力十足的声音传入,深棕碎短发且拥有猫眼的青年走了过来,偏瘦但结实的体格穿著像是模特儿的潮服。
「高铁!你来了喔!」品月开心地挥手,「你穿的好好看喔!」
「咦?这不是最近网拍流行的那套衣服吗?」钟沁寒很快地看出衣服的来路。
青年帅气的一笑,「是啊!这是我家卖的,我的拍卖场上也有喔!我是檎走,经营网拍中。」
「喔!你不就是那个常常出现在网拍上的模特儿嘛!」密里格也看出檎走的来路,很以兴趣的走上前说道:「另一个也是你家的人?」
「不不,御零是有经纪公司的,只是刚好跟他有些交情才请他帮忙。」檎走连忙澄清,然後把这边打量过一番,露出了很有商机的表情说道:「还不错呢!你们这边都是俊男美人。」
龙造寺君殿马上将碎寒护在身後,目光冰冷。
韩阎玥看了钟沁寒的状况,摇摇头表示:「他工作够多了。」
密里格苦笑著摇手,「抱歉啊!我还是个学生。」
「哼,没看到我的名字吗?我就是要低调,才不想登上网路版面。」熵吊这样表示。
「我不行,我经营这种场所,可不想出名。」白帝劒马上说。虽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他的身分背景实在不适合这种出名方式。
「那十三月……」檎走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一阵大笑阻断。
「你、你要找他卖甚麽?童装吗?」「噗,如果是儿童用品可能差不多……」「青少年服饰搞不好也行啦!不过要小件的!」「女装也不错呢!」
莫品月头上的青筋越来越多,然後忍无可忍的发出怒吼。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声音瞬间消失,他喘著气瞪著众人。
下巴突然被勾起,白帝劒邪魅的脸孔放大。
「好了,别气了。」
话说完,他就朝著那微张的小嘴一口吻上,舔过那苍白的嘴唇後才放开。
莫品月完全反应不过来。
「气消了吗?」白帝劒笑著问。
一回神,莫品月马上往他胸口一槌。
「消个头啦!你他妈的干嘛突然这样!干!居然敢在大家面前!」
看著那涨红的脸蛋,白帝劒低下头又吻了他脸颊一下,「你这样很可爱呢!月儿。」
莫品月索性撇过头不理他。
「不、不,我、我需要墨镜……」檎走痛苦的捂著眼睛。
「还好我有带的习惯。」密里格已经挂上了黑色墨镜,还是抗UV的。
「哈,我免疫了。」熵吊一脸无所谓。
「你、你们干嘛这样啦!很讨厌耶!」莫品月的脸更红了。
钟沁寒凉凉的开口:「啊!品月傲娇了呢!」
「我没有!」一秒否认。
「喔!你看,阎,傲娇的典型反应,很好的观察对象啊!」钟沁寒微笑著对自家另一半说道。
「我没有啦!」
☆、十七、女人都喜欢被称赞,所以坚强很重要
因为都是成年人,所以他们在酒吧的包厢中边喝酒边聊天,进来的侍者不论男女都不时对满包厢的俊男美人露出欣羡的目光,更不时对坐在一起的碎寒、钟沁寒跟莫品月三人投以担忧的目光,碎寒与沁寒是熟客,他们也见怪不怪,但是对於莫品月,侍者的目光担忧中多了几分惊疑不定。
「真是糟糕啊!我的部下好像在担心他们的老板诱拐未成年少女哪!」拿著酒杯的白帝劒苦笑。
「你之前有过纪录?」君殿默默地喝著酒。
「没有!我玩的女人都成年了,男人也是,几乎都是职业的。我也不吃幼齿的,没那种兴趣。」白帝劒往後一仰,随意地说道。
「小心过去的风流情债。」韩阎玥出声音提醒道。
「嘛!也是,我会注意不让那些臭女人欺负品月的。」白帝劒一口喝完手中的酒。
「这不用担心,月不是吃素。」君殿拿起酒瓶,又帮他甄了一杯。
「我都忘了啊!他可是你的心腹。」
让「血狱」成长快速的幕後之一,堪称支撑血狱的夜中之月,月主。
君殿是向心力,带领帮派前进,不断向上爬,而品月就是在背後默默支撑的支柱。不论少了谁,都无法成就现在的血狱。
「呵呵,不过啊!月儿也不简单呐!竟然能聚集到这些人,以後……还会更多吧?」白帝劒笑了。
这倒底,是怎样的才能呢?
※ ※ ※
品月看著大家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默默的手边的酒给推出去。找了一点藉口溜出包厢,他四下找著洗手间时,被几个女人堵住。
「就是这小家伙吗?抢了帝劔的小鬼。」其中最花枝招展的女人开口。
「这麽小,我记得帝劒是不吃幼齿的。」
「不管怎样,帝劒目前因为她不理我们是事实。」
品月愣了一下,然後明白了情况,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问:「请问,姊姊们有事吗?」
一听见这个孩子喊他们姊姊,一群女人都笑了。
品月歪著头问:「漂亮的姊姊们是帝劒先生的朋友吗?」
听见漂亮姊姊,这群女人都笑开了花。
「哎呀!小妹妹嘴这麽甜呢!」
「咦?我是男生喔!姊姊们误会了呢!」他嘟著嘴巴戳著自己的脸颊。
「咦?原来是男孩子啊!真是的,我们都误会了呢!不过小弟弟,你成年了吗?来这种地方可不太好呢!」
「刚成年啦!因为网路游戏所以跟帝劒先生认识呢!今天来网聚的。」他笑的很可爱,「对了,姊姊们,我有点尿急,就先走了喔!」
应付完那边,他一脸没事的走回包厢,然後厌恶的挥掉身上的胭脂气味。
「被人找碴了?」碎寒转过头,好奇的问。
「女人,帝以前的女人。」莫品月脸色有些不好。
「都是过去式了,不是?」沁寒微笑。
「不是那个问题,是我讨厌那种气味,好可怕啊!」莫品月耸耸肩膀,突然发现碎寒的眼睛有些迷茫,他小心翼翼的问:「碎寒哥,你喝醉了吗?」
「我才没醉呢!」碎寒呵呵笑著爬起来,跑到君殿那边直接抱住君殿蹭进他的怀中,「人家才没醉呢!对不对?殿。」
君殿看著怀中的人儿,露出了莫可奈何的神情,「是是,你没醉,我们也该回去了。」
「不要啦!难得出来,我好不容易才见到月耶!每次去你那里都会错过。」他身体有些摇晃,被君殿揽住才没有摔下去。
「以後会有很多机会见面。」
碰的一声,沁寒倒在品月身上傻笑,品月无奈地抬起头,正要找韩阎玥才发现韩阎玥也已经躺平。
「月,帝劒也醉了。」君殿告知了他这个很糟糕的消息。
「……唉。」品月叹息。
龙造寺君殿掏出白帝劒的车钥匙跟房子的钥匙,直接丢给他,「送这两个回去,然後回兄长家。」
「好吧!」莫品月无奈,「熵吊,帮忙吧!」
☆、十八、忍耐很重要,尤其是情人迟钝的时候
找了几台计程车把其他人载走,莫品月看著龙造寺君殿带走碎寒,他只好自己把韩阎玥跟钟沁寒载到他们房子,费了点力气叫醒韩阎玥要他把钟沁寒带上楼,然後才依著君殿给的住址找到了白帝劒那豪华的房子。
白帝劒虽然醉的模模糊糊,不过还能走路,他小心地扶著他进房子,要他去洗个澡,然後整理了一下东西。
不久,穿著一条裤子的白帝劒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莫品月连忙去搀扶,让他能够好好上床睡觉。
帮他拉好被子之後,他看了一下那张单人床,然後看了看自己,叹了气之後就离开房间。
隔天早上,白帝劒按著头慢慢地清醒,一醒来就感觉到身旁多了一个体温,当场惊醒,随後又因为那熟悉的清香而放松。
转过头,果然看见露出半颗脑袋的莫品月睡在自己身旁,他露出微笑,轻轻的将被子往下移动一些,让那张稚嫩可爱的睡脸完全展现在自己眼前。
寒风袭面,莫品月睫毛动了动,像是被惊扰到一样缩起了身子,往他的方向靠了过来。
「我的月儿……」他满足的叹息。
听见这声叹息,莫品月迷蒙的睁开眼睛,看著他,眼中迷茫依然,然後他眨了眨眼,贴上他的胸膛,闭著眼睛用力的蹭了蹭他,像猫咪一样发出呼噜声。
蹭够了也清醒了,他才抬起头露出可爱的笑容说道:「早安。」
「早啊!」他温柔的笑。
「几点了?」品月问道,扑散在床单的头发在阳光映照下发出蓝色的光芒。
白帝劒起身,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壁钟,然後回答:「早上九点。」
「喔!还好今天是礼拜天,不然我会迟到。」品月揉揉眼睛,然後也跟著坐起身体。
白帝劒转头,一看见莫品月的样子就愣住了,然後红著脸後退,差点摔下床。
「你、你你你怎麽穿这样?」
坐在床上的莫品月穿著一件明显过大的衬衫,领口整个往两旁倘开,露出白皙的颈子和锁骨,袖子长的盖住手指,下摆盖住一半以上的大腿,延伸出白皙修长的两条腿。
「还不是因为你。」莫品月皱眉。
「我?」他昨天不是对他做了甚麽吧?
「你昨天喝醉了啦!身上都是酒味,为了扶你,我的身上也都沾到了,又不喜欢这样上床睡觉,所以只好洗澡,就只能先把衣服洗一洗,拿你的来穿。」品月满脸不开心。
「我昨天怎麽回来的?」
「我开你的车载沁寒跟阎玥回去之後就载你回来了啊!」品月没好气地解释。
「你会开车?」白帝劒愣愣地问。
「我有各种驾驶执照。」莫品月回答完就爬下床,戴上自己的眼镜,然後走出房间到阳台上查看自己的衣服。
白帝劒遮著脸走进浴室,平了平自己的欲火,开始刷牙洗脸。
老天,有必要一大早就挑战他的自制力吗?
莫品月从阳台进门,身上依然穿著过大的衬衫。
「还没全乾,大概还要一个钟头。」他嘟著嘴。
「你、你底下……」他有些崩溃。
「当然都没穿!我怎麽可能穿你的内裤啊!裤子也是,太大了,根本不能穿。」莫品月苦恼地说。
「你、你……」他已经不知道该说甚麽了。
「要吃早餐吗?我来弄。」他歪著头问。
「好、好,我要吃。」他无力的摊到沙发上。
天啊!真的是可怕的酷刑!做甚麽一大早就考验他啊!
莫品月弄好早餐,端来客厅跟他一起吃,一边咬著早餐一边看早上的新闻,莫品月依然毫无自觉。
白帝劒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其他事情上,尽管他冷汗直流。
过了半个钟头,大悲咒随著震动的声音响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