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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那边做什么?难道这些天你每天出去,就是跑那边?”吴铮一听,不由皱眉。虽然他看得出妹子喜欢汪逸,可是想到她一个姑娘家天天往那边跑,成什么样子。何况自从在汪逸那边见闻了一番之后,想到汪逸此人的路数到现在为止都没摸准,更是对妹子的行为感到不悦。更何况,那汪逸当中还夹着对锦衣的不清不楚。
“你又没时间陪我去,我只好一个人过去了。”吴绮帘道,“可惜我每次过去,那里的人都说汪大哥不在,没有一次见到他的。所以真是好没劲好无聊啊!”
吴铮听妹子这么一说,道:“我记得他曾说经常会去外边,所以你少去,反正也见不到他。”
吴绮帘听兄长这么一说,也只能颓丧了脸无可奈何。见兄长又要翻阅起书籍来,问道:“哥,我听娘说姐姐最近不去药铺了是吗?”
“嗯。”吴铮见妹子聊起锦衣,遂抬起头来应了一声。
“哥。你说我对姐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吴绮帘想到锦衣毕竟是自己哥哥心仪的那个人,遂道,“现在你忙你的,姐姐也是除了跑绣庄,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们都没有时间陪我。都快把我给闷死了。”
吴铮想到锦衣,微微蹙起了眉头,想到这些天来,锦衣除了去绣庄揽些绣活,基本就不出房门一步。有时候自己过去,她也会找各种借口将自己请出门,而且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回想种种锦衣的不寻常,总觉得她像是有很深的心事瞒着自己。
“哥,哥!”吴绮帘见兄长忽然出神。不悦地喊道。
“喔,怎么?”吴铮回过神来道。
“哥,你不是喜欢姐姐吗?为什么不向她明说?其实我觉得你们挺相配的。”吴绮帘一半是出于怕锦衣跟自己抢夺汪逸,一半也是真为兄长打算,遂心里还是很想撺掇兄长能跟锦衣确定下明确的关系。
吴铮被妹子这么一说,登时失语,转念一想后,他笑看向妹子道:“绮帘,你该不是怕人家跟你争,所以才打算从我这边入手的吧?”
吴绮帘被兄长说中心事。忙道:“争?争什么?哥你在说什么呢?”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这小东西的心事吗?”吴铮放下了手里的书正色道,“不过我可事先告诉你,你对汪逸绝对不能有什么想法。”
吴绮帘没想到兄长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事,而此刻居然听他说出要阻止自己和汪逸来往的事情来。不由一急道:“哥,你,你要阻止我喜欢汪大哥吗?”
“你才跟他见了多少次,就一心一意地把心放在他身上了?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吴铮不悦道。
“他是什么人?”吴绮帘顺口问道。
“我当然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要阻止你。”吴铮想到和锦衣三人应邀去汪逸那边时遇到的状况,说道。“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所以我总觉得这个人不像是寻常的人物。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们去他们那边的时候,那个一进来就说把人给打断了肋骨,还说要杀人的那个凶神恶煞的人吗?”
吴绮帘听兄长这么一说,点头道:“记得啊,当时我还怪害怕的,怎会不记得?”
“还有,那天还进来一人,看他的样子是来向汪逸禀报事情的,可是看到我们在的时候,汪逸却只是跟他打哑谜似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把他打发下去了。”吴铮一边回想一边道,“我们跟他认识不久,对他完全是一无所知,所以我劝你以后还是少去他那边。”
“哥,你这话可没道理。”吴绮帘坚决捍卫自己对汪逸的感情,说道,“我看得出来,汪大哥是好人,他绝对是好人!况且哥你还不是一样,也一样不知道姐姐的真实身份,不知道她家在哪里,姓甚名谁,不一样喜欢她?”
“那怎么一样,她是因为失忆。”吴铮想到他紧紧抓住锦衣手臂的一幕,说道,“何况,那个汪逸假如真心喜欢你,就不能同时再对其他的人起贪心。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不是个值得你托付的人!”
吴绮帘虽然也知道兄长话里的意思,可此时已经一心扑在汪逸身上对他念念不忘的她哪里听得进去,霍然站起道:“反正我就是喜欢汪大哥,哥你别想阻止我!”说完,气呼呼地转身出了门。
吴铮见妹子不听劝,却也无可奈何。想起锦衣这些日子过来的种种反常,推窗望着锦衣房里迟迟不熄的灯光,吴铮实在是静不下心来。
次日傍晚,吴铮刚打算离开药铺,就见妹子一脚跨进了铺子的门。
“哥,带我去吃好吃的。”吴绮帘几步走到吴铮身边,揽住了他的臂弯道。
“我身上没带钱,回家去吃吧。”吴铮说着就走。
“你少骗我,我知道你是记挂着姐姐,急着回家去。”吴绮帘却不答应,一语戳穿了兄长的心事。“可你现在回去,大概也见不着她。我可是知道你已经吃了好几回闭门羹了。哥,我真替你不值,你救了她。她居然这么对你,真是过分!”
“别在背后说人家。”吴铮听妹子埋怨锦衣,出言阻止道。
“好啊,要我不说她也行,你得带我去喝酒。”吴绮帘逮到空子道。“要不然我的嘴巴闲着也是闲着,非得不停地说她不可。还有,你要是不陪我去,我无聊起来,只好去找汪大哥了。”说着诡谲地一笑。
“你……”吴铮面对胡搅蛮缠外加使出威胁手段的妹子,只能无奈妥协,“好好好,依你就是了。不过我事先声明在先,你可不许给我喝醉了。”
“知道了,啰嗦。”吴绮帘见兄长答应。顿时喜笑颜开,揽住了他的手臂便离了药铺。
两人找了家酒楼,挑了个包间坐了,酒菜上来后,吴绮帘先给兄长斟了一杯,然后给自己斟上了道:“哥,其实人要是不开心,喝上两杯不就行了?我知道你担心姐姐,可是人家不领你的情。来,哥。我敬你一杯,干了!”说着一仰头,将酒灌进了肚里。
吴铮听妹子一说,不免脸色有些黯然。沉吟良久,说道:“我总觉得她有心事,以前我跟她在药铺里朝夕相处,她虽然面色有些清冷,可是却不会像现在这样,为什么忽然一下子就让她对我生疏了?”
吴绮帘听兄长这么一说。想到锦衣和汪逸之间似有若无的某种情愫,心情顿时大为郁闷,愤懑不平道:“哥,这你还看不出来?她明显就是见异思迁了,所以才这样对你。亏你当初还救了她的性命,她现在却这样对你,依我看,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继续收留她的必要……”
“你怎么又说这种话了!”吴铮沉了脸色道,“她家人都已经过世,假如我们不收留她,你让她一个身无分文的姑娘家去哪里安身?”
吴绮帘听完兄长这话,转过味来道:“哥,你怎么知道她家人已经过世?难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
吴铮见话已至此,点头道:“是,因为她已经无家可归,我觉得她有没有恢复记忆的事情说出来也没多大意义了,所以到现在也没告诉你们。”
“什么时候的事情?”吴绮帘问道,一寻思,还没等吴铮开口,她就自己先回答了,“难道……难道是我那天把她推倒之后?记得那时候,她的头重重地撞在椅子上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啊呀妈呀!”
还没等吴铮说话,只听得隔壁包间“砰”地一记大响,像是什么东西重重撞在了门框子上。吴铮和吴绮帘出其不意,倒是一惊。
“你坐着,我出去看看。”吴铮交代了一声,出了包间。刚跨出门,就听得边上包间的客人嘴里正大声地说着:“出去,给我出去!”
吴铮过去一看,见一名酒楼的伙计倒在这间包间的门边哼哼唧唧,而包间里只坐着一名客人,在那边自斟自饮,看样子已经醉得不轻,他当即扶起了那伙计问道:“怎么回事?”
伙计苦笑一声,向吴铮摆手道:“没事没事,多谢客官。这位客官喝醉了,我进来添酒,反倒被他推了一把。”说着转身离开了。
吴铮见没什么大事,转身正要回去,却忽听得推那伙计的客人嘴里含含糊糊地道:“锦衣,锦衣……”他不觉一怔,这个名字是那两个从杭州赶到这边的人一直挂在嘴边的名字,转身看向那醉酒之人,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人正是那两人中的一个。(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他是她的什么人
这人正是杜云柯,原本以为锦衣活着回来的他,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场镜花水月,得而复失的他这些天又开始用酒来排遣这次的倍受打击。
吴铮见是杜云柯,倒也没多当回事,虽说他对这人曾起过一丝的信任,但既然锦衣说不认识此人,那他也不会多去怀疑锦衣的话。转身正要离开,忽然一怔,因为眼角的余光瞬间被一个物件闪到,他脚下一顿,连忙回过身来,向杜云柯的腰间看去。
只见一枚玉佩正悬在杜云柯的腰间,而这玉佩的形状也是半圆形的,凝神细看,似乎那玉佩上面也有图案,而图案的雕工以及分布都和锦衣的那块玉佩极其近似,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联想起关于此人和锦衣见面时候的情景,他震惊之余,不免举步跨进了包间,细细分辨。怎么会这样?他细细打量过后不由惊诧莫名。锦衣的那枚玉佩他曾仔细看过,那上面是半幅风景图案,而此时杜云柯身上这枚玉佩的图案居然就是锦衣那玉佩图案的延伸,也就是那图案的另一半。假如两块玉佩合在一起,不正好是一副完整的山水图吗?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心里暗暗惊诧。
“哥,你在做什么?”吴绮帘见兄长迟迟不回,遂也走了出来,却看见兄长正站在隔壁包间里对着一名陌生的客人发愣,不由疑惑道。
“喔,没什么。”吴铮见妹子过来,赶紧出了包间。
回到家后,吴铮仔细回想被杜云柯两人拦在回去的路上,锦衣乍见到杜云柯时的神情,杜云柯看向锦衣那伤感的眼神以及锦衣满面泪水的一幕,再联想到自己和锦衣两人在杭州的客栈边上,那个纠缠锦衣的人身边的小厮对着锦衣大喊有鬼的情形,之后几次三番来找锦衣的杜云和,并且又带了眼前这个人来。这么看来,那些人所说的还真有可能是真的。吴铮不禁暗自揣测。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真的认识她,那么会是什么关系呢?而锦衣又为什么否认认识他们呢?想到杜云柯身上那枚如同从锦衣的那枚上面分离出去的玉佩,他不禁蹙起了眉。他是她的什么人?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兄长,难道……念及此处,他却不敢再深想下去。
自此,吴铮一直在要不要去向锦衣询问杜云柯的事情上矛盾,自从问及锦衣过去时锦衣回避话题以及她恢复记忆后性情突变之后。他就看出她一定隐藏了心事,本来还打算再行探问,替她解忧,可是现在却有些不敢动问了,生怕问出她和杜云柯真有非同寻常的过去。
而自从恢复记忆的锦衣,只要闭上眼睛,那个有着令她恐惧和恶心的男人的面孔就一刻也挥之不去,每当夜深人静,就噩梦连连。而这晚她又看见自己在拼命地跑,却怎么也逃不远那个恶魔的追踪。当在一阵心胆俱裂间被那双罪恶的手抓住的一刹那,她就会惊醒过来。浑身汗湿的她大喘着粗气,从惊惧到仇恨,在梦境和清醒中过渡,满腔仇恨难以消解的她只觉得濒临崩溃,抱膝痛哭。自从恢复记忆,相同的噩梦总是每夜缠绕着她,让她痛苦不堪。
当一缕晨光冲破重重黑暗,锦衣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一夜。跨出房门,天还没有亮透。站在晨风里,她怔怔地呆看着院里的花树。闭上眼睛,强压住内心的伤悲,可等到睁开眼来。却已是满眶的泪水。好不容易风干了眼眶,泪水却还是从紧闭的眼睛里溢出,从眼角滑落下来。
不知站立了多久,身旁娇艳的花朵已开上枝头,看着眼前这娇艳欲滴的花儿,心里的怨恨却又漫上双眼。掐落一株盛放的花朵,她将花瓣一片片摘落下来,遗弃在地上,直到将手里的花瓣摘尽,然后一脚踩上去,狠狠地将它们碾碎。此时在她的眼中,脚下的这花就是害自己的仇人。
正沉浸在无尽地仇恨当中,身后却传来脚步声响。她没有回头,听脚步声应该是吴铮。其实吴铮已过来多时,见锦衣呆呆地伫立,一时并没有靠近。而锦衣掐落花瓣以及将落在地上的花瓣花蕊狠狠踩烂的一幕,一分不落地落尽了他的眼里,最后他终究还是走了过来。
锦衣缓和了脸上的戾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