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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就有些疑心了,不过却不知为何又匆匆地回去了。我趁这个空档这么拉那个朱立章一把,那姓朱的现在对我是感恩戴德了,以后说不定会帮上我们的忙。我的钱不过是存在了他那里,什么时候取还不是随时都可以来拿?”
短打衣装的男子点头思忖了一回,看向信和钱庄道:“那香主这回真的不打算动手了?”
剑眉男子不答反问道:“上次劫丝的事情大哥知道后,是不是训了你一顿?”
俊朗男子道:“是。舵主是怕我们暴露了身份。”
剑眉男子脸上一阵不动声色后,说道:“那就听大哥的吧。况且要杜云柯死那还不容易,不过我现在想想,太便宜他了。以后没有我的话,你也别乱来了。就像上次的事,到头来那小子居然会水,你还不是空忙活一场。”
俊朗男子点头道:“是,反正属下一切听香主安排就是。不过我们这会儿要去哪里?”
“跟着走就是了。”剑眉男子说着已当先提步。
天色很快黑了下来……
当月上柳梢的时候,锦衣拖着又饿又累的身子回到住处,见锦绣已经赤着双脚坐在自己的床上,显然刚洗完脚。她也不去理会,疲惫地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可走到床边时,居然看见自己的床上湿了一大片,不用说,一定是锦绣把洗脚水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她暗暗皱了皱眉。可是想到现在自己根本没有责备她的资格,只能不吭声,当做没看见。
侧着身子睡到半夜,锦衣只觉得浑身发冷,睁开眼睛一看,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却已经不翼而飞,她一愣,赶紧起床。在屋里找了个遍,却不见踪影。她知道一定是锦绣藏起来了,只能问她:“锦绣,锦绣你醒醒……”
锦绣从床上坐起来,瞪着锦衣道:“三更半夜的,你鬼叫什么?!”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被子?”锦衣问道。
“什么?你说我拿了你的被子?”锦绣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走到锦衣面前,一个耳光甩过去道,“小贱人!你要敢再胡说八道!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锦衣痛挨了她一耳光,抬眼看向她,这个曾经推自己下水,而自己为她隐瞒的人,如今却这么狠心地对待自己,她终于忍不住,带着颤音道:“锦绣,你不能这么对我。”
“真是可笑,”锦绣冷笑着道,“你凭什么说我不能这么对你?”
锦衣抚着脸颊道:“当初,你把我推下水去,我还曾替你隐瞒。你下毒害我后,我也没有对你落井下石。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这么一说,更让我恨你!”锦绣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么一来,爷就觉得你是多么善良,而我是多么丑恶,多么狠毒!你这么做,就是让爷彻底地厌恶我!你可真会做戏!”
“你这么一说,更让我恨你!”锦绣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么一来,爷就觉得你是多么善良,而我是多么丑恶,多么狠毒!你这么做,就是让爷彻底地厌恶我!你可真会做戏!”
“替你隐瞒推我下水的事情,我怎么是做戏了?如果不是你下毒害我?难道二少爷会说出来吗?”锦衣分辨道。
“你捏着我的把柄在你手上,还要在这里装腔作势扮好人?”锦绣扬手又是一记耳光,锦衣想要阻挡,却被锦绣一推,摔倒在地。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锦衣爬起来道。
“小人?你说我是小人?好!今天我就让你瞧瞧我这个小人的手段!”锦绣说着,就直奔锦衣,一把抓住了锦衣的头发,把她按到在地,然后一边扇她的脸一边道,“我让你骂我小人,我让你骂我……”
锦衣连日来一天只能吃到一顿饭,又接连不停干粗活,被锦绣按在地上,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只能闭着眼睛任她狂扇自己。(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委曲求全
这天晚饭后,单连芳让丫头打来了热水,吩咐锦衣过来,说道:“过来给我洗脚。”
锦衣踌躇了片刻,蹲下身去。看着给自己洗脚的锦衣,单连芳和锦绣的脸上都露出笑来。
一抬脚,单连芳把锦衣狠狠地踹倒了道:“贱人!你究竟是不是在给我洗脚!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然后一使眼色,锦绣端起盆来,将一盆洗脚水泼在了锦衣头上道,“不好好给奶奶洗脚,有你受的!”
受着如此的屈辱,锦衣却只能逆来顺受。如今自己在她们手中可以任意拿捏,反抗也没用。
单连芳擦干双脚,站起身来,在锦衣身上踢了一脚道:“还不给我教训这伺候主子不上心的贱人!”
锦绣走上前,连踢了锦衣两脚,然后蹲下身抓住了锦衣的头发,扬手就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单连芳在一边看着,恨恨地道:“不知羞耻的小贱人!勾引主子的贱婢!不要脸的狐狸精!知不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人吗?就是夺走我心爱东西的人!何况还是我最爱的表哥!你这贱婢胆敢跟我抢男人,看我不把你卖到花楼里去!哼,现在正是花楼开张的时辰,菱儿!还不快过来把人给我绑了,送到花楼里去!”
听说要把自己卖到花楼去,被几个丫头拉了拽向门口的锦衣大惊失色,连连求告道:“奶奶,奴婢知错了,求奶奶饶恕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奶奶不要把奴婢卖掉……”
几个丫头见单连芳走到门口,遂停了拉扯。
“哼,是不是在想着继续赖在这里,然后什么时候把爷给勾引到手,是不是?!”单连芳高高在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锦衣道。
“不是这样的奶奶,奴婢没有这个心思,”锦衣挣脱了丫头们的束缚,慌忙抱住单连芳的腿哀求道。“求奶奶不要卖掉奴婢,只要让奴婢留下来,奴婢绝不会再跟爷有任何牵扯的,绝对不会了。求奶奶大发慈悲。饶了奴婢。”
“哼,一等到爷回来,你这贱婢就要趁机勾搭爷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贱人的心思吗?”说着抬腿将锦衣一脚踹倒在地。
“不会的,”锦衣爬起来。跪着磕头道,“奶奶放心好了,奴婢绝对不会了。奴婢对爷的感情……并不是非要和他在一起,就算只是,”锦衣的泪水潸然而下,“就算只是……远远地看着他,这一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只要奶奶能让奴婢待在这里,无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就算做牛做马,奴婢也会感激奶奶的恩德,不会有一句怨言的。”
“真是情深似海啊!”锦绣道,“奶奶,就这么卖了她也太便宜她了,既然是她自己说的,为了爷,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忍受。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成全她呢?”
这边锦衣忍辱受屈,那边杜云和正蹙眉在屋里走动。
“少爷,这些天你都心神不宁的,喝口茶安安神吧。”锦涵端着茶盏进来道。
“我是担心锦衣。这茶能让我心安得过来吗?”杜云和道。
“大少爷不是说锦衣没有受委屈吗?既然如此,少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锦涵放下茶盏道。
“大少爷虽然这么说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单家那丫头没那么好心。”杜云和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道,
“想去凝辉院看看,可大哥又不在。这么过去该找什么借口呢?单家那丫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锦涵听他还是一口一个单家那丫头,噗嗤一笑道:“少爷,往后在人前你可得改改口了,该喊嫂嫂了。”
“去!”杜云和横了她一眼道,“什么嫂嫂,我在老爷太太跟前一样不喊。”
锦涵莞尔一笑,说道:“少爷想去看锦衣,现在可真没那么简单了。大少爷不在的话,贸贸然过去还真有些不方便呢。”
“就是说啊。”杜云和蹙眉深思道。
次日,杜云和还是坐不住了,带着锦涵来到凝辉院就往里走,丫头婆子见了赶紧拦住了道:“二少爷,奶奶吩咐了,说爷不在的这段期间,除了老爷太太,其他人不得擅入。”
杜云和一愣,说道:“去跟你们奶奶说,就说我这个小叔子过来看看她这个嫂嫂。”
小丫头赶紧进去通传了。
“哦?是那小子过来了?”单连芳正在琢磨着用什么法子再折磨锦衣,听说杜云和过来,笑看着一边站着的锦衣道,“二少爷可真心疼你啊,居然巴巴地跑来看你。”转头吩咐菱儿道,“就说爷不在,不方便见客,让他赶紧走。”
菱儿吩咐了通传的丫头,那丫头把话出来一说,锦涵见杜云和意欲发怒,赶紧劝道:“少爷,算了,今夕不同往日,我们还是回去吧。”
杜云和一脸愤懑,可想要发作却又没有由头,被锦涵一说,也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出了凝辉院,一路气愤地道:“这么说,以后要想见锦衣一面,是千难万难了?”
锦涵见主子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话。
“哼,”单连芳看着锦衣冷笑着道,“我们家的二少爷说要过来看我这个嫂嫂,他什么时候居然也关心起我来了?真是件稀罕事。不过他的真正用意我知道,不就是要来看看你这贱人吗?看来你这贱人勾引男人的手段当真不一般哪!”说着站起身来,走到锦衣身边在她身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说道,“我真是不明白,我长得不比你差,可是为什么爷就是对我热乎不起来。”
锦衣被她掐了一把,却只能忍住了不能喊痛,听着单连芳软软的话语,心里却紧张不已。只听锦绣在一边道:“奶奶不知道吧,其实答案很简单,就是因为这贱人身上有一股子狐媚的味道,所以男人的魂都能被她勾走。既然男人连魂都被她勾住了,自然就不会对其他女子动心了。”
“原来如此。”单连芳问锦绣道,“这么说来,是不是只要把她身上的狐媚味道给冲洗干净了。就好了呢?”
“奶奶说得对极了!”锦绣笑道。
锦衣一听,知道又要折磨自己了,心里一惊,赶紧扑通一声跪下了道:“奶奶饶命。求奶奶饶了奴婢……”
“饶命?我又没说要对你怎么样?”单连芳已经坐回了椅子上。
锦绣微笑着过去,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锦衣的脸道,“瞧你,都瘦成这样了,还不是被你那狐媚的味道给害的。奶奶不过是想帮你洗掉身上这种讨厌的味道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菱儿,还不让人抬水上来?”单连芳道。
不一会儿,几个丫头抬了一个桶上来,桶里面烟雾缭绕,热气腾腾。锦衣一见就心惊肉跳,那水的看来明显就是滚烫的。
“把这贱人的衣裳给我脱了!然后扔到水里去!”
单连芳一声令下,几个丫头七手八脚就上来动手。
“奶奶饶命,求奶奶饶了奴婢,奶奶饶命……”锦衣反抗着哀求道。
锦绣见那几个丫头有些畏首畏尾。遂亲自上阵,几步过去一个耳光劈头盖脸地往锦衣打去,一边道:“奶奶让你沐浴,你该开心才是!”将锦衣脱到只剩下了小衣,然后吩咐两个丫头抓了锦衣的手臂,自己和另一个丫头抬起了锦衣的腿,将人扔进了木桶。
单连芳听到锦衣的一声惨叫之后就不见了动静,问道:“怎么回事?”
“奶奶,她昏过去了。”菱儿道。
“怎么这么不经折腾。”单连芳道。
“奶奶放心,把她拉出来。用冷水泼就是了。”锦绣建议道。
于是小丫头们又端上一盆冷水过来,往锦衣身上泼去……
身受过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后,睡了醒,醒了睡。昏昏沉沉的锦衣在潜意识里以为自己会熬不过去,但最后她还是清醒了过来,当看到自己还好好的,她又悲又喜。可是这是哪里?
她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看清原来是一间堆积杂物用的屋子。锦绣见锦衣泼了冷水醒过来后不久就发起了烧,一会儿昏迷一会儿胡言乱语的。寻思跟锦衣一个房间,她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被她影响自己的睡眠,遂向单连芳建议,将她丢进了这间屋子。
支撑着踉跄的身体走到门边,开门的时候才知道门被反锁了。无力地坐倒下来,头枕着墙壁,锦衣只能不断地想念着远方挚爱的人,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是了,快到年关了,他马上就快回来了。
昏昏然,只听得锁链声响,锦衣被惊醒了过来。看见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锦绣,锦衣本能地把身子向后缩了缩。看着锦绣狰狞着面孔一步步走向自己,锦衣畏惧地道:“锦绣,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