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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打一电话,您稍等。”
张启从车里出来,靠在车边拨了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发了短信,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看见。
“小雪快来救我。我在你家大院门口。”
“小雪,我没带钱,的哥拦着不让我走。”
“小雪,我要是再拖着不给钱人就准备把我送局子了。”
“小雪,你出来好不好?”
张启倚在计程车上,凉凉的晚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路灯把他的身影拉的颀长,甚至落寞。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按着同一个号码,一遍又一遍拨出去,一直是通的,却始终无人接听。
“真他妈的倒霉,刚上工就碰上你,你没现金坐什么计程车啊你?这不是有病吗?”
的哥等急了,说话口气越来越冲。放在平时,张启绝对不会轻饶他,可是他现在仿若什么都听不见,依旧静静的依靠在车边,碎发在脸上洒下浅浅的阴影,好看的侧脸少了不羁,多了一份执念。
如果是以前,小雪绝对不会让他等这么久。可是以前,他也没让小雪伤心,他们之间也没有没玩没了的误会。
张启看着路对面的大门,拎着长枪身着制服的解放军,长长叹了口气。绕到计程车另一侧,敲了敲车窗,把左手腕上的表脱下来扔给的哥,“这只表算赔今天耽误你的时间。”
的哥看着手里那个他连牌子都不知道“名表”,听着张启的话,震的有些懵,还好仅存的理智把他拉回现实,口齿有些不流利的问:“我我怎么知道这这这表是不是真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
张启想笑都笑不出来,扯着嘴角的样子比哭都难看。被人甩,被误会,被当做骗子,这一瞬间他真觉得自己太他妈的失败了!什么叫束手无策?他彻底明白了。
“怎么回事儿?”
张启闻声回头,直起身子看着走近的人。
那人不动声色的听的哥把话说完,从皮夹子里捏了几张红票塞给的哥,“麻烦你把他送回家。”
的哥心直口快,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张启,忍不住的低声问,“大哥,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对,是有点儿。”梁韶宇找了一支笔,在的哥手心写下一串地址,“就按这个地方,把他送回去,路上不管他说去哪儿你都别听,就去这就行了。”
“成,您放心。”的哥咧着大嘴不停的笑。一打厚厚的红票票把他哄得特开心,年纪不小的人,逮着梁韶宇一口一个大哥。
梁韶宇看了张启一会儿,还是上车走了。小雪忽然跟他打电话,说老七坐车不给钱,被人扣着不让走。他这个妹妹心这么软,不忍心老七受一丁点儿罪。看着老七的样子,他也觉得不忍心,可是为了自己妹妹,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叩叩叩。”
梁韶雪披头散发的把门开了一条细缝,外面的人身上带着一种气压,压的她不敢抬头看。
“没事儿吧?”
梁韶雪摇摇头。
“晚上出去了?”
梁韶雪老实的点头。梁韶宇无言的叹气,揉揉她的头发,“想不想出去走走?”
“想。”
“那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告诉我想去哪儿。”
“三哥……”
“放心,”梁韶宇压低身子贴着她的耳朵说:“不告诉你爸妈,更不告诉老七,行了吧?”
“嗯,谢谢三哥。”梁韶雪点头,关了房门窝进床上。她和自己说了成百上千次没所谓,可是,她还是放不下。脸一侧,眼泪沾湿了枕头,凉的刺骨。
作者有话要说:15号啦,恢复更新!
我是存稿箱,后妈赶到外地参加婚礼去了,没有时间更文,今后两天锁定19点,准时更新哟。她让我转告你们,看文不留言的姑娘以后都嫁不出去!
有船,虽然小,可那也是船!
另俩……哎,我也好捉急。
今天推个双线文,《四季倾城》。此文是越来越好看了!!!
有爱的青梅竹马,男主有点儿二,却深情的要死啊!对女主各种好啊!
伪叔侄,腹黑堂叔vs小白侄女,各种火花啪啪燃烧啊!!!
滚床单神马的,自然不少,戳戳~~~~
☆、Chapter 14(补全)
的哥本想叫老七上车,可是一不留神,钥匙却被他抢走了。
的哥当场懵了,张启腿长胳膊长,动作迅速的钻进出租车。的哥双手拼命的扒着车门,嘴里不停的叫嚣着让张启下车。车里的人完全无动于衷,发动引擎踩了油门,的哥差点儿被车起步的冲力带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车屁股越来越远。这可把的哥气坏了,整个人浑身发抖,生气又委屈,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老七把油门踩到底,直接冲上高架。这个时间路上几乎没了车子,他愣是把一辆现代轿车开成赛车。
半个小时后,几辆黑色轿跑出现在外环路上,最后停在离张启不远的地方。老七靠在路边的护栏上抽烟,出租车前引擎盖开着,不停的冒着白烟。
杨乾走在最前面,是老七光屁股长大的发小,正正经经的政府官员,却日渐沦落成替老七收拾烂摊子的苦命人。
杨乾绕着车转了一圈看,最后停在老七面前,“怎么个情况?”
老七扬扬下巴,“就是你看见的情况。”
“你丫可真是出息,坐车不给钱就算了,还他妈的抢人家的车,抢了也就算了,还把人家车引擎给烧了。你当这是你家布加迪呢?”
老七扔掉烟头,啐了一口,“谁知道它这么不经开。”
杨乾懒得跟他继续白话,摆摆手说:“赶紧上车,待会儿警察来了又是麻烦。”
“七少放心,这里交给我。”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晨说道。
老七轻轻点头,上车前回头看了看几乎要报废的出租车,再次嘱咐道:“多赔点。”
“是。”苏晨点头。
老七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眼睛紧闭着。
怎么他和小雪之间的误会越堆越多。如果换成是他,肯定更气,所以他完全理解小雪的心情。他也想通一件事,小雪生气,那就证明还是放不下他,那他就更不能放手了!
******
颜夕沐睡眼惺忪的时候,翻了个身,却不小心扯到了大腿,一股子钻心的疼让她彻底清醒,撑着胳膊坐起来,望着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房间。已经涣散的意识开始一点一点回笼,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
颜夕沐拉着被子把自己紧紧裹着,应该羞愧的,可更多的是开心。虽然上床不能代表什么,可是只要她死乞白赖的要他负责,以乔骆勋的性格,绝对不会甩手不管。他给了她机会,不好好利用实在不附和她的性格。所以,不管怎么样,从今天起,她都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他!
当她正美滋滋的憧憬着未来,身上的薄被被人拉开,□的样子全然落在乔骆勋眼里。后知后觉的颜夕沐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意,意识到自己还是光溜溜的时候,才放声大叫。乔骆勋却探身用唇堵住她,厮磨她柔软的唇角低声道:“现在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
颜夕沐羞愧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脸颊火热的烧着。他好温柔,昨夜他把她抱得好紧。虽然初夜只给她留下了“惨痛”记忆,可是只要是他,就算是死,她也心甘情愿。
“啊……”颜夕沐惊呼中,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乔骆勋踢开浴室的大门,把她放进温度适中的浴缸里。碰到水的瞬间,腿根有些微微刺痛,温热的水缓解了她酸痛的腰腹和四肢,也赶走她身上的黏腻感。已经落座在缸底,她环着他脖子的手臂却依旧未放开。
抱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就可以没脸没皮的说话。
“破了我的处,你要负责。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他没有把她拉开,也没有回应。颜夕沐觉得等了好久好久,等的手臂开始发麻,□的身子即便是泡在热水中,还是让她冷的打颤。
乔骆勋要出国谈一个合作的项目。颜夕沐回酒店简单收拾了行李,跟着他一起上飞机。他们才刚刚滚过床单,她当然不想这么快就和跟他分开,而乔骆勋只是随便的问了一句,她便麻利儿的顺杆儿往上爬,像牛皮糖一样黏过去。生怕他从国外回来之后,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对她冷冰冰。
起飞前,颜夕沐和关总通了电话。她的假期差不多要结束了,可是现在又跟着乔骆勋出国,她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只是再歇下去,连她都觉得有些过分了。再说,乔骆勋不是去玩儿的,她也不想落下话柄,大老板日夜操劳,她却趁机旅行度假。
电话通了之后,颜夕沐直奔主题。和关总谈妥之后,她给全部门发了一封邮件,正式迈入工作状态。
虽然颜夕沐不知道乔骆勋此行到底是谈什么合作项目,但是看的出,他很重视,带了十人左右的智囊团。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大部分时间各忙各的。颜夕沐总是忍不住的扭着脖子回头看他认真工作的样子,脱去西服外套,衬衫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古铜色小臂。俊美无铸的容颜,时而微微蹙眉,惜字如金,却字字珠玑直指重点。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只要一想到昨晚他在她身上像是嗜血的小兽一样啃咬着她,颜夕沐的脸颊就如火一样烧着,心像只不听话的小兔子不停的蹦来蹦去。
像是感受到了她灼然的目光,他抬眼对上她,颜夕沐像是被电流击到一般,慌忙的躲闪着他的目光,缩回自己的位置,企图把自己羞红的脸藏起来。
不多时,乔骆勋坐回她身边,颜夕沐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眼睛直直盯着电脑屏幕,上面是密密麻麻线条组成的半成品船身,正在模拟试验。
“丑。”
乔骆勋冷不丁的一个字,却把颜夕沐砸的眼冒金星。
“哪里丑?!”颜夕沐不服气的反问。这些虽然只是简陋线条组成的模型,却也是她和整个团队辛辛苦苦设计出来的,倾注了他们整个部门的心血,却被他一个“丑”字否定,颜夕沐怎么想都觉得不爽。
可是乔骆勋非但不理她,还夺走了她的播放器和耳机,甚至放在桌板上的眼罩都难逃他手。最后调了椅背的角度,开始睡觉。
颜夕沐诧异的看着他一样一样的把自己的东西夺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那样自然的拿走她的东西,和她共享同一份,像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颜夕沐的心底无数个小泡泡嘭嘭嘭的不停往外冒,她把头埋得低低的,拼命忍住激动和兴奋。也许很没出息,可是这些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身边的人像尊佛爷,一动不动,呼吸平稳,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和睫毛。双手交叉放在腹前,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颜夕沐能想象到宽厚的手掌干燥且温暖。颜夕沐在做与不做之间纠结了好久,最终冲动战胜理智,顶着被拒绝的压力,轻轻把手塞进他的手掌间。
颜夕沐知道他并没有睡死,在她把手塞进去的瞬间,她忐忑的等着他拒绝,可是他始终无反应,颜夕沐大着胆子当做他是默认,干脆掰开他交叉在一起的双手,让自己的左手和他的右手十指相扣。
飞机降落在达拉斯沃斯堡国际机场,乔骆勋和颜夕沐一前一后走下飞机,当地时间已经凌晨。虽然颜夕沐曾在这个国家求学两年,可是因为生活拮据和课业的紧张,除了东部部分城市,她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乔骆勋把颜夕沐送回酒店,马不停蹄的带着他的智囊团离开。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颜夕沐几乎没有合眼,回到酒店脱了衣服就爬进被窝睡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
这一觉睡得太久太沉,导致她已经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何时,此时在何地。奢华却极其陌生的房间,颜夕沐拖着有些昏沉的脑袋盯着墙上的油画想了好久。乔骆勋呢?彻夜未归吗?还是他有别的房间?那她又为什么陪他出国呢?在京城独守空房也比贴身跟着依旧守空房容易接受。
颜夕沐叫了餐,坐在落地窗前的软榻上发呆。她不知道怎么联系乔骆勋,从京城到达拉斯,他几乎没有和她讲话,而她由于兴奋过了头,更是忘了询问他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