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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意犹未尽的从她身上离开,舌尖扯动的银丝在桔色等下闪着碎碎的光彩。他勾着唇笑的邪气,故意一样舌头舔过唇边,像是品尝到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小雪,好甜。”他凑在她耳边,夹着粗喘,引得艳红从她娇小的耳朵像四处蔓延。
看她不说话的要躲,他坏心眼的继续说:“真的,好甜好甜,不信你尝……”
话刚落,他湿滑的舌头就如蛇信子一般探入她的唇腔,她躲不开,心里有无限的抗拒,手指想去掰开他的脸,手臂却无力。他有力的唇舌,夹着腥甜,让本来抗拒的她融化成最无骨妖娆的毒药,引诱着他像是瘾君子一样不停的要了一遍又一遍。
“小雪,说爱我。”他腰间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柔软的紧致夹得他几乎失控,甚至想要摧毁她最深处的娇嫩。
连连的冲击几乎把她撞飞,思绪全变的涣散,他的话,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跟着他重复,哭着叫着,一遍又一编的说:“我爱你,七哥,我爱你……”
“发誓再也不离开。”话尾,他发狠的紧咬牙根,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发、誓……嗯……七哥……”
“再跑……”张启凑近她,话语轻轻,似哄似威胁:“这辈子别想下床。”
这天夜里,梁韶雪觉得自己要被折腾散架一样,而且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他总是有法子让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意识混混沌沌的时候,他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
浴缸是满满的热水,张启抱着她跨进去。这时候的她乖的像只懒散的猫咪,宛若无骨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身子紧紧依偎在他胸膛,安详的闭着眼睛,像是对他最信任,不管他要带她去哪儿,只要有他在,她都愿意一样。
温热的水没着她疲惫不堪的身子,腿|根酸胀的感觉瞬间缓解,身上每一个疲惫的
细胞像是缺氧的时候遇见了最清新的空气,“嘭嘭嘭”的纷纷苏醒。梁韶雪舒服的依偎在他身上,舒服的伸展着泛着粉色的娇躯,浑然不知道她这些无一不是在挑逗着他再要她一次。
张启从后面搂住她,火热的大掌握着她因为伸展而露出水面的柔软。梁韶雪忽然一个激灵,暗自觉得不好,她可不想再来一次,真的好累……
张启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忽然僵了许多,却仍不想放过她的贴近她,早已经胀挺的火热抵着她娇嫩的臀部。吻轻轻的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慢慢划到她耳边,沉着声音道:“宝宝,洗澡就好好洗,不要随便露出来挑逗我。”
“我没有!”梁韶雪觉得羞极了,被他挑逗的身子虽然疲惫可仍然是有反应,尤其是明显觉得身后有个硬物正大喇喇的碰着她,她又不敢乱动,怕他再来一次。
“不想要,嗯?”张启舌尖轻点着她,感觉到她的颤栗。不安分的手指滑到她私密,她却拼命的夹紧大腿阻止他进来。
“让哥哥进去。”张启掰着她的脸让她扭着脖子面对着他,哄着诱惑着咬住她的双唇,“乖,松开。”
“唔……”
梁韶雪刚刚放松,他的手指便滑进去,挑逗着她最嫩的肉,张启咬着牙根有些发狠的说:“真嫩,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你。”
“不要……”
“不要?撒谎不是好孩子。”张启笑得邪魅,她看的晕乎。忽然长臂用力捞起她,让她翻转过来正对着他身上,早已经胀的要命的铁棒对准她紧致湿滑的幽禁地带,等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铁棒就直直捣进她最深处的那块柔软。这样太过分的快|感刺激的她忽然尖叫起来。张启握住想要逃开的她,大掌紧扣着她纤盈一握的腰,让她在他身上忽起忽落,交|合处不停翻着浪花,水声像是催|情的合欢药,让他们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真的要把那最娇嫩的花核捣碎一样,让她尖叫连连,身子不停的颤栗。
他还没有从她身子里出来,梁韶雪已经累得什么都不顾了,直接趴在他身上。不让好好睡觉就算了,就连洗澡都不让安生,真的要把她榨干才满意吗?这是她清醒时候的最后的想法,下一秒她便沉沉的睡着了。张启怕她冻着,小心的把她抱出浴室。娇媚的胴体上挂着湿哒哒的水珠,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扯了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接着跳上床抱着她,拉开被子把他们的身子紧紧裹在一起。
24V章
颜夕沐真的很想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感受着他的吻和触碰,整个身子被擦了火药一样等着他来点燃,哪怕后果是四分五裂魂飞魄散,她也心甘情愿。弓起身子迎合他的冲撞;任他在她身上疯狂的驰骋。而乔骆勋也顾忌到她手上有伤,做的时候,一直小心的没有碰到她的左手。
没有套;也没有吃药;他却直接射了进去。后知后觉的颜夕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最近不是安全期;万一……
乔骆勋吻着她的眉眼;低声道:“睡吧。”
“你去哪里?”
他起身要走;颜夕沐害怕的赶紧拽住他手臂,睡完再把她踹了,这种做法太伤人品了,她坚决不能让他这么祸害他的人品。
乔骆勋回头看见她坐在床上,薄被只遮住了她少半酥胸,那点粉色在她的动作中若隐若现,只需轻轻一挑,她那完美的盈柔就会跳出来一般。乔骆勋清清嗓子,瞥开眼睛冷声道:“拿冰袋。”
不是要离开。颜夕沐听了他的话,心才放了下来。看着他披着睡衣走出卧室,只留了一条细细的门缝,听见他咚咚下楼的声音,颜夕沐兴奋的趴倒在床上,兴奋又激动的在床上乱拱着,把本来就凌乱的床铺滚得更加不堪,而且完全忘了手上的伤,还有酸痛的腿根私|处。她只记得他认真的眉眼,闭眼时洒着阴影的长睫毛,细密的吻,不受控制般急切又有些发狠的吻着她,吻的她心颤。
乔骆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薄被紧紧裹成一团的人影,他无声的走进,拉开被子,下面的女人毫无防备,一双写满幸福与开心的清澈眼眸闯进他心里,撞得他几乎窒息。这样一双美丽的眼睛,终于不再雾气茫茫。
“这么开心,看来是不疼了。”乔骆勋说着,把冰袋放在床头,正要起身,变被她紧紧拉住。
“疼,你给吹吹。”颜夕沐从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样在乔骆勋面前撒娇,可是这些话是怎么说出来的她也不清楚,自然的像是已经说过千次万次一样。她懊恼的咬着下唇,却被他倾身而来的舌挑开,温柔的辗转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颜夕沐就那样傻愣愣的任由他摆置,从趴成团的状态拉开成平躺状,他的手轻捧着她受伤的左手,低着眼睑认真看着,像是握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放在冰袋上,“别乱动。”
“嗯。”
乔骆勋拉着被子,盖上她那撩人的胴体 ,语气里有着颇浓的警告:“快点睡觉。”
“你呢?”
“嗯。”
嗯?是什么意思?颜夕沐绞尽脑汁的想要想清楚,乔骆勋却已经用动作说明了一起。他利落的翻身落在她另一边,把拥着被子的她搂紧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轻轻吐气如兰:“闭眼,休息。”
颜夕沐的心怦怦跳着,好不容易才真真正正无隔阂的躺在乔骆勋的怀里,怎么可能睡着?他的头紧紧抵着她的耳后,呼吸平稳的吐在她的皮肤上,落在她腰间的手臂看似轻柔,可是却有着不能反抗的力气,她只是稍稍动动身子,他把便蹙眉的把她摁回原位置。可是,她只是想面对他躺着,想贴着他的胸膛听听那有力的跳动,想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要他再转身离开。
“别乱动。”乔骆勋在她耳边说,声音低沉,温热的唇扫到她敏感的耳朵,让她无端起了一身燥热。
“我想……换个姿势……”
乔骆勋隔了好久才缓缓说:“会碰到手腕。”
原来是关心她,那又何必用那么大力气,把她手弄伤的还不是他?好嘛,她承认是她说的话把他激怒了,可是谁让他傲娇的什么话都不肯说,如果她不这样激,他会失控的生气吗?他总是那样控制着情绪,喜怒哀乐都完好的藏在他的皮囊之下,他不说,她又怎么敢随便去猜?
“乔骆勋,”颜夕沐咬了咬唇角,下决心似的轻声说:“我想抱抱你。”
“嗯。”
又是嗯!除了嗯真的不会说其他的吗?
“等手腕好了再说。”乔骆勋丝毫不把她的温柔与撒娇放进心里,依然无情的说。隔了良久,到颜夕沐背靠着他的胸膛任命的闭上眼睛想着反正被他抱着也是好的的时候,乔骆勋才缓缓说:“行程太紧,很累,别……挑逗我。”
颜夕沐听着他几乎微不可闻的低声喃喃,拼命忍了很久才没笑出来,原来堂堂乔大少也怕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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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韶雪挣开惺忪的眼睛,张望着奢华又陌生的房间,脑子迷迷糊糊的,想动动身子,却扯到了腿根一阵酸麻,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手臂碰到一堵温热的肉墙,回过头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的面容。这张脸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看不见的时候总是会想,想他的笑,他的温柔、嚣张、邪魅,甚至深情。可是一想到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把对她的好转而对着另一个女人,甚至更深情更温柔,她就又恨不得撕烂他的脸。梁韶雪的葱段一样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眼,她又总是舍不得。
手指划过他英俊的睡颜,顺着他的脖子划到他脑后,却怎么也摸不到昨晚清晰看到的那片刺眼的白色绷带。为她而伤,她却狠心的撇下他离开。可是,为什么他脑后空空的?正常的像是从未受过伤一样?
梁韶雪心里一个激灵,挣开他抱着她腰的手臂,攀着他的胸膛探着身子像看个清楚,却发现,哪有什么绷带?哪有什么伤口?完好无损的后脑受正在大喇喇的嘲笑她的心软和傻。
梁韶雪费了大劲才把抱着她的双臂挣开,坐在床上低眼看着已经被打乱美梦的张启有些不爽的皱起眉头,脸上尽是烦躁的神色。一瞬间,委屈、伤心,甚至绝望齐齐涌向她,仿佛要把她淹没一般。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情感,她不管不顾的开始哭。
哭的第一声,就让张启彻底清醒过来。看见她还在,他还是长长缓了一口气。她正背对着他,白皙光洁的美背一览无余,丝丝肌肤都在勾着他想到昨晚的她是多么的销魂,让他□,只单是想想,就让他下面发紧发疼。
后知后觉的张启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小雪在哭!
担心的他赶紧从床上跳起来,跪在她面前,心疼的捧着她易碎一般的脸,小心的抹掉她脸上的泪水,哑着声音低问:“怎么了?”
梁韶雪一看见他,哭的更痛,什么话也不说,就咧着嘴巴痛哭,眼泪像是关不上阀门的水龙头,疯狂的往外涌。她哭泣的样子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他的心,心疼的几乎要窒息。张启长臂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焦急的哄着:“乖别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你别哭好不好?”
梁韶雪手握成拳头,两只手不停的捶在他背上,哭哑的声音怒诉道:“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上床,你这个坏蛋,放开我!”
张启听了她的呵斥,心里一浪一浪的酸痛,不爱?那他堂堂七少,这些天受苦受难是为了谁?他承认自己是活该,可若不是她,他是如何也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还骗我受伤,绷着绷带博我的同情,那你能不能装的再好一点?有人受了伤还拼命想上床的吗?”
绷带?张启心里一凉,伸手在脑后摸了摸,的确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张启当即后悔的有心撞南墙。
“流氓,混蛋,你就该千刀万剐……坏蛋……”梁韶雪没了力气,却还咬着牙怒斥他的所作所为。
张启紧箍着她的肩膀,若是认真看,便能看见他眼里的认真和深刻,还有浓浓的心疼,可是梁韶雪的眼睛里不仅有眼泪,还有悲伤,所以什么都看不见。
“小雪,小雪,你听我说。我承认,脑袋上伤口拆线已经全好了,可是当时你在场的,那一下真不是白挨的,我一醒过来就到处找你,结果却听别人说你走了。小雪,你真狠心!我都伤成那样了,你居然不管我。小雪。”张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