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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疼啊。仲恒说了,只要二叔高兴,摘星星摘月亮没问题,何况只是截他的巧克力?
后来咂摸咂摸这事儿明显带猫腻,二叔又不怎么爱巧克力,为啥拿走呢?问之。
凌励答应,“可能很快带回个人来给哥嫂瞧瞧。”
凌康和文娟感动的,“阿励,痛快,总算开窍了。”虽说凌励执意不招要带回来的是谁,但只要不是个男人,凌康和文娟愿意见见,琢磨,要是看着合适,春节期间,留下一起过年,算小下订了。
就这样,凌励带着家人的祝福和满满信心去赴约,发誓,今晚说啥都得把简明给收了不可。至餐厅,简明已等在那儿,见凌励单刀赴会,愣愣,“你自己来的?”
“是啊。”凌励到挨简明最近的位置坐下。
简明喝水,掩饰自己的紧张,还有,下面该怎么演?听凌励问,“教你这招的人没告诉你,如果对方不带太太来该怎么办吗?”简明受惊,一口水喷出来,呛住,面红耳赤,凌励拍她后背,递纸巾,“做贼是要潜质的,你没这个天分,别跟人瞎闹。”简明咳的眼泪差点下来,半天止住,硬撑,“你说的我不懂。”
凌励把礼物送上,“这个会不会容易懂一点?”
简明瞪了礼物一会儿,继续硬撑,“给我的吗?谢谢,不过这些东西我自己会买的。”
凌励故意咄咄逼人,“要不这样,你先收下,回头到露台上往下扔。”
简明确定这医生怎么看怎么危险,摸挎包,开溜吧,“对不起,我……”她的手被医生抓住,“我已经离婚了……”
“我已经离婚了。”凌励凑近一点简明,“还记得我跑到你工作的西饼屋的那个晚上吗?我和她白天签的字,晚上不想回家,乱晃,碰到你,谢谢你的咖啡,把我从萎靡不振里救回来。”牵起简明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凌励笑,笑出一脸轻松写意,他扬眉吐气,“天啊,我终于对你说出来了,这些天,一直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个,我现在是单身。这样,你好点没有?”
简明都快被凌励的话给砸晕了,喃喃,“你是单身?离婚了?唐雅妍不是你太太?”
“唐雅妍?”凌励摇头,感慨无限,“简明你的联想力太丰富了,真能掰啊。”
简明觉得心口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总算卸下去,以至有几分失重感,傻愣愣一只手任凌励握着,一只手撑着额角,闭上眼睛,天啊,她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差点自己逼疯了自己。
服务员送上菜单,凌励成竹在胸,简明都还没听清他点了什么,刚恍回神,服务员已下去了。
凌励根本不给简明分心的机会,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前妻叫方楠,和我结婚六年,没有孩子。本来会有一个的,那年因为我不想参与科里升职之争,索性告假带她去西藏玩了一段时间,怕她不愿意,瞒着她的,等回来,她知道了,生我气,擅自把孩子流掉。”凌励停几秒,握着简明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指尖,感受那指尖上的暖意,一丝丝由皮肤,沁进血肉,说,“我很喜欢小孩子,希望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抱着他,逗他笑,数他长了几颗牙,教他说话,陪他唱儿歌,我会耐心等他长大,教会他写字,解方程,做游戏,打球和开车。简明,我会对冬冬好。哦,等一下。”凌励翻挎包,翻好几遍,也没找到要找的东西,挠头,“对不起,又忘了,好几次说要把冬冬的纸玫瑰还给你,每次都是睡觉前记着,早上出门就忘掉。”
简明还是那恍惚样子,魂魄不全似的,只接一个重点,“我,我以为你把纸玫瑰丢掉了。”
“怎么会?我还折了一只巴塞特猎犬,想让你带给冬冬。明天周末对吧?”凌励要求,“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见冬冬吗?”
简明目光对着茶杯,也不知在想什么。
凌励追问,“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简明看他一眼,抿嘴摇摇头,局促,慌乱,“我不知道。”双手握着茶杯,尝试找回意识,跟我说这些,是想表示什么吗?一时间心慌气躁,有抹红晕从她耳珠蔓延开,逐渐,面孔脖子,染了蔷薇粉的颜色。
“还不知道?”凌励差点抓狂,可对着简明清眉淡眼,她又忽地羞色可人,凌励又~~“好吧,你不知道,我慢慢解释给你听,还差一点点,咱就都清楚了。”心一横,拿出手机,看起来想避开这笔账是没啥可能,索性深度挖掘,拿出码论文的架势,整的有理有据,“我给过你短信。”到底还是不好意思把他那条看上去很够白痴还知名不具的短信口头复述,翻出来给简明看,“喏,就这个。”
【已离异,膝下无子。】简明正视凌励,柳眉淡挑,表情明显,这是你?
“对,”凌励再翻一条,【收到我的短信没有?为什么不回复呢?】“这个也是我。”
接着翻,【你再敢发短信来骚扰,我会报警!!!】
他解释,“我得说明一下,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烦你,也不是故意造成误会,让大家以为我和你怎么样。我给你发第一条短信的晚上,喝了点酒,一时糊涂忘记署名,其实也不是真的忘记,就是有种感觉,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因为要去探望冬冬私自离院那天,我打了好多次电话给你,你关机,都没接到,但这件事在我意识里,不知怎么就演变成种一厢情愿的认知,你一定知道这个号码是我的,所以我短信给你的时候,疏忽了。而你回给我的短信,让我误会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拒绝我,导致我表现失常,认为你对我忽冷忽热……”
凌励的引经据典深度挖掘还没嘚嘚完,简明蒙着脸,双肩耸动,凌励怔住,这是啥反应?拍拍简明肩膀,“喂,怎么了?喂……”抓她手,“咋了?”看到简明的笑脸,他见她哭过,可从没见她笑过,尤其这样的笑容,终于明白罗世哲为何送她粉玫瑰,凌励一时意乱情迷,没收住,祭出了大叔当年的小资功夫,“你应该多笑笑,象卡赞勒克的玫瑰一夜之间全开了。”没取悦到心仪的姑娘,简明趴到桌子上,直不起腰,直笑到服务员上菜为止。凌励笑出不来,觉得折腾半天,不是他收了简姑娘,而是简姑娘把他给收了。
给简明布菜,医生无奈,“简明,咱悠着点儿,慢慢笑,够笑几年呢,何必急于一时?对了,用过药没?”
简明那儿余波未停,边笑边说,“来之前用了,我吃过一点东西的。”
凌励今晚的计划周详,“不要紧,你可以多吃点,等会儿我们先坐车到湖边,那离医院比较近,散散步,再送你回去,”
哦,简明含着笑意答应一声,瞅几道菜,除了红烧牛肉,还有清蒸鳜鱼,虾仁扒油菜,鲜奶干贝和干丝汤。见凌励只要了听淡啤酒,恢复主人该有的风范,“别给我省钱,要支红酒吧。”
凌励把淡啤酒给简明倒小半杯,故意逗她,“不行,酒喝多了会犯错误。”结果简明好容易收住的笑又泛滥了,凌励知道她是笑他酒后发的烂短信,其实他话里意思还真不是这个,只好等人姑娘笑完,说正事儿,“怎么样?够清楚够知道没?该给我句话了吧?”
简明嚐块牛肉,挺心满意足的,一时分心未能意会,“什么话?”
终于把凌励给逼急了,“简明,我不会随便给人发那样的短信,也不会随便找各种机会每天路过某间病房,更不会随便……”
“让我再想想,好不好?”凌励急起来简明也头次见,他拧着眉头,目光深邃中有几分忧愁,令简明本想固执下去的再想想软好几成,“我不用想很久,几天功夫就成。”看凌励眼镜后面的神色,再软几成,“对不起,明天告诉你。”
“明天,一言为定?”
“明天。”
凌励暂且放过,啤酒杯子和简明的碰一下,“为现在和明天。”
简明咽小口啤酒,听凌励吃菜间隙,念了句,“虽然不是最早出场,但必须走到谢幕。”她的目光不期然落在凌励手上,无名指的婚戒似乎风雨无改,生死契阔般,依然在目。夹牛肉给凌励,“我吃着还行,你试试怎么样?”
凌励细品,“不错,火候正好,就是调味儿重了。等过大年初二,我会摘下来。”
“啊?”简明没明白,“牛肉要吃到大年初二?”
“不是,戒指。”凌励戴着婚戒那只手在简明眼前晃晃,“我和方楠大年初二办的喜酒,每年大年初二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离婚时间不长,不是说多放不下,就是有时候,一个人在家,还会想起些以前的日子,本来是想说,给自己些时间适应,等过玩春节,就接受那些三姑六婆啊给我安排的相亲,不过,还好遇到你了。”
简明托着腮,“为什么离的?”
“婚后慢慢发现我们的价值观相差甚远,可能因为这个,她对我不满意,有了外遇的吧。多数还是我不好。”一勺虾仁给简明,“多吃点。对了,你要是介意,我现在拿掉。”凌励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我太过分了,一边要求你给我句话,还一边戴着婚戒。”
“没关系,我可以接受。”简明吃菜,嘀咕句,“说不定,我也遇到了个英雄。”
“什么?”凌励没听清
简明掩饰,“我说我太笨了,你们科里的人好像挺支持你来跟我要句话的,结果我还傻乎乎什么都不明白,以为你们科里人疯了,鼓励婚外恋。”
“不是你笨,只是你缺了一点自信,”凌励的大手掌理顺简明鬓边几绺乱发,“不过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简明的酒杯,主动和凌励的碰碰,“我也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一天,我会……”
有一天我会
等等会在作者的话里更新励叔凌医生对简明产生感情的脉络走向。
冬天的晚上,跑到湖边去散步,不见得是个好主意,但胜在人少,无风,空气干净清冷,湖水灯影相映,波光粼粼,这环境凌励异常满意,是个能好好说话地儿。
给简明装礼物的袋子凌励拎牢,巧克力盒子却在简明手上,她目标锁定一块薄片,凌励使坏调侃,“刚才有人信誓旦旦,有一天我会什么都不怕,不怕就吃啊。”见简明虎性大发真心思活动似的,忙又道,“怕一点吧,咱们不用非一天达成理想,来一小口就成。”简明依言,抿了一小口,陶醉,“太美好了。”那馋样儿逗得凌励忍俊不禁,忙把巧克力收起来,叮嘱,“给冬冬留点儿。”
简明只笑,她今晚真笑的太多了,瞅着姑娘心情好,凌励商量,“刚才饭钱能不能让我还给你?”他感叹,“太狡诈了,先把钱预付到柜台。”
简明还是笑,笑里都染着巧克力味儿似的,“看我多有诚意请你吃饭。”
凌励还是很计较,“我虽不是有钱人,但平时出门吃饭很少让女人付账。”
简明的笑容依然甜甜的,“行了行了,别想这事好不好?”
这姑娘不太对,又不是中了三笑逍遥散,咋总笑呢?凌励忍不住弯腰凑近点简明,手指捏住她下巴细瞧,“你没什么吧?心情真有这么好?还是,还是你醉了?”
简明用力点头,“我是清醒的,知道你说什么,只是我每次喝酒完都会这样,哪怕只有一点点。”她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顺便把凌励捏着她下巴的指头挪开,很很很认真,嘟嘴嗔怪,“不要调戏我。”
轮到凌励噗嗤笑出来,“以后没事儿我应该给你灌点酒,一点点就行。来,讲个故事给你听。”凌励绘声绘色,“有一次,也是这个时间,我和室友上完解剖课出来的太晚,天都黑了,路过校园一棵树旁边,闻到一阵恶臭,就问我同学是不是放屁,他说没有,并反问是不是我放屁,我也说没有,我们一直争执到返回宿舍,睡觉前还在争,室友发誓不是他,我也发誓不是我,后来听人说,是有个男孩子在那棵树上,上吊自杀,因为他的女朋友死了,而那个男孩子常常放屁……”
入夜的湖边,听到这样情节的女生,不会是简明这样子的吧?她笑得前仰后合,凌励很不甘,“喂,小姐,这是鬼故事哦……”
简明摇头,“《八月照相馆》里永元给德琳讲的故事,被你改了,当我没看过?傻不傻啊你?”
凌励垂首一叹,“原来你也看过啊?那你记不记得德琳怎么做的?应该这样。”凌励牵起简明一只手,放在自己臂弯,埋怨,“你当你不傻啊?对了,你也喜欢这部电影吗?”
“女生都会喜欢吧。”简明并不抗拒用这种方式与凌励蜗速慢行,促狭,“男生喜欢《八月照相馆》的就少了,大概,你也是中意沈银河的漂亮身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们女生看见个有着天使笑容的帅哥不也嗷嗷叫?”凌励想想,“不过,我喜欢德琳,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