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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康熙一直都知道四阿哥是很孝顺的,对太后和自己就不用说了,就是德妃对他那个样子,他也是逆来顺受,从来不说她一个“不”字,这次德妃险些打了安之,又伤了云锦,不只是让她手上留了疤痕,还让她的腰落下病根,可他却是一句埋怨的话也没说,只请了旨送德妃去暂安殿,一路上德妃和十四阿哥对他的种种过分举止,他回来之后也是只字不提,这样孝顺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谋害自己的祖母和父亲的事儿来?
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康熙认为这事儿不可能是四阿哥做的,主要是因为他派去监视四阿哥的人说。四阿哥跟太医院所有的太医们都没有什么私交,就算之前负责皇家生意时,因为要配制一些皮肤保养品,而与一些太医打过交道,但在他交出这些生意之后,就再没和那些太医有过联系了,而那些太医也不在这次犯事的名单之中。
不过有一点,康熙却觉得四阿哥未见得说的是实话,四阿哥说这件事儿是因为云锦担心太后的身子。才想让叶大夫给太后请请脉,结果没想到却发现了这个重大的事情。但康熙却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更不会那么凑巧,所以他认为,这是四阿哥可能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从而知道可能有太医在诊治太后和皇上时动了手脚,他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又担心自己祖母和阿玛的身子是不是真的受了损害,所以宁愿担着夫不违的罪过,想了这么个办法。
所以说帝王多疑,其实相当一部分时候疑的不是地方。,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章节更多,支持作者,尖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六百三十章 珠联璧合的医患
不讨泣次的行围总的来说,怀算是很顺利的,只是在中州熙叉抽空儿去泡了泡温泉,然后又发作了一个福建的将军,其实说是发作,倒也是用词过重了,毕竟康熙没有对他做什么处罚,也没有什么呵骂之词,只是对他不太厚道,让他装几个月的病而已。
说来这个福建将军祖良璧也真是个倒霉蛋,之前他的腿上出了点小毛病,就在给康熙上折子的时候提了提,一来是想让康熙知道他带病坚持工作的勤恳,二来也是希望康熙能因此给些个恩典,不一定非是什么良丹妙药,哪怕是个拐杖呢,他也可以做为一个资本跟人炫耀,没想到康熙恩典是给了,却既不是良丹妙药,也不是拐杖,而是给了个大活人,一个喇嘛,说让他去给将军治病。
自这个喇嘛来后,那个福建将军祖良璧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别扭,且不说这个喇嘛避讳禁忌一大堆,这事儿那事儿的麻烦多多,就说这个,治病,一个喇嘛,又不是大夫,当然是不会治什么病的,可是你不会治就不治也无所谓,看在是皇上派来之人的份儿上,自己也不介意养着他,对外一样也可以宣扬皇上对自己恩典,就算是这个喇嘛的毛病多些,自有下人们侍候着,也烦不了自己太多。
可是这个喇嘛却偏偏不识趣,非说皇上是派他来治病的,一定坚持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这下好了,倒霉的祖良璧将军,每天都要对着这个喇嘛,听他念些个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的、不知道是经文还是咒语的东西,耳朵可说是受尽了荼毒,单是这样已经让他很不好过了,可除此之外还不算完,因为这个喇嘛治病可不只是念这些个或经或咒的东西,他边念还要边对着自己吹气。
他,,他,”他吹气!他居然对着自己吹气!这实在是让祖良璧将军有些忍无可忍了,也无比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给康熙的折子上说腿上冒了风邪,这下好了,风真的来了,天天都有人对着自己呼呼的吹,你说,自己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天天被一个喇嘛对着吹气,这象个,什么话?如果说是一个二八佳人,吐气如兰的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却是一个不知道刷不刷牙的喇嘛在对自己吹气,这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享受。
虽然祖良璧将军不待见这个喇嘛,可是也不能人才来几天就将他打发走,毕竟在给皇上的折子上写了自己的腿上有病,就不能是小来小去的毛病,要是好的太快了,说自己小题大做都是轻的。备不住还要说他装病驳宠呢,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了。所以祖良璧将军一边强忍着这个喇嘛的荼毒,一边找来多位大夫加紧给自己治腿,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腿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又觉得在康熙那里应该可能说的过去了,这才就此事给康熙上了个,“奏谢钦遣大夫医治”的折子,让自己的儿子祖应枢代为恭奏给皇上。
在这个折子里,祖良璧将军自然要先说康熙的好话,他说因为自己的“右腿向冒风邪”蒙皇上圣恩怜悯,专门派了这个喇嘛大夫来闽给自己医治,在这里他还专门描述了这个喇嘛大夫的手段,就是“每日诵咒吹气”然后又说了自己腿的情况,“自七月望后以来,日渐疮可。”将这个功劳归于“皆我皇上隆恩所赐也”所以他专门差了自己的儿子去叩谢天恩,同时对这个喇嘛大夫“应否起发回京”的问题,恭请圣裁。
要说这个祖良璧将军是在福建,对热河发生的事儿不明白也就算了,可是他这个儿子祖应枢却有些不晓事,在对康熙奏事之前,也不说先打听打听情况,又或者他打听过了,但没打听对人,反正他只看着康熙在行围时表现的好象是很高兴的样子,就找了个时间把他父亲的折子送上去了。
本来这个喇嘛,就是因为康熙嫌他多事,故意找个借口打发出去的,如果放在平时接到祖良璧将军的这个折子,康熙也许就会念在他已经被这个。喇嘛折腾了快两个月的份儿上,就算不愿意将那个喇嘛接回京来,也可以打发到别处去,可是现在他却是心情正差,自然也没什么情绪来成*人之美,直接就给驳了回去。
好在因为四阿哥进上的调理之法,经过康熙心腹之人找来的大夫检验,证实是可行之法,康熙的心情也随之得以缓解了一番,这才没有对这个祖良璧将军多做呵斥,但在御批时也没心思掩饰,直截了当的…州自只让技个喇嘛大夫讨尖给他治病,就是因为“此人在呛叮有此多事,故有此遣”从而一下就将此前的恩典之举变成是打发麻烦了。
这还不算完,康熙在说出了自己派去喇嘛的真正用意之后,居然又让那个祖良璧将军装病,说“尔虽无病,且说腿还略疼”将那个喇嘛“留在闽中多治数月。”到时候“再请旨不迟”。就这样,因为没选择正确的上折子时间,倒霉的祖良璧将军。不只是没能打发走那个喇嘛,还要再装上好几个月的病。
康熙在外行围的时候,也经常差人送信回来给太后,估计是为了让太后心情舒畅,在信中把这件事儿也做为一件趣事写了出来,到也确实让太后好生笑了一场。
“想想这个将军,也是怪可怜见儿的”。太后用帕子拭着自己笑出来的眼泪说道,“居然还要对着那个喇嘛好几个月。”
“是啊”云锦也忍不住的笑着说道。“这下那个将军还要继续让那个喇嘛吹气了,不只是如此,说不得他还要有几个月的腿脚不便呢,毕竟皇上的御笔写着他的“腿还略疼。嘛。”
“唉”太后虽然叹了一口气,但面上却还是带着笑容说道,“皇帝也真是的,哪能让臣子装病呢?真要是觉得看着那个喇嘛碍眼随意找个地方安置了就走了,怕他去治病,他也不怕把自己的将军给治坏了?听听他那个,治病的法子说到这儿,太后又笑了起来,“吹气,估计那个将军也是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在折子里直接说出来
“那个喇嘛,太后见过吗?”云锦看太后笑得厉害,忙去抚着她的胸口,又用问题去转移她的注意力。
虽说云锦是为了让太后缓解一下笑意才问的这话,但她也确实是有些好奇,这个喇嘛得多惹康熙的讨厌和不待见,才能让他打发到福建去,要知道以现在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从京城到福建,不止是中途遥远,这一路上的折腾也是够受的。
“嗯”太后点了点头说道,“我见过一次,在我面前倒还规矩么,不过皇帝既然说他多事,想来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当然是肯定的,不过康熙这么做也实在是不厚道,为了自己省事,把麻烦扔给自己的臣子也就算了。居然还叫人家撒谎装病,而且一装就要几个月,不过这个话云锦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云锦到是觉得,这个刻嘛其实也据不容易的”云锦逗趣的跟太后说道,“人家毕竟是身负皇命去治病的。当然要尽心尽力,太后您想啊,这天天诵咒吹气的,肯定也是很累人的
“叫你这么一说”。太后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这个喇嘛倒还有功了不成?”
“当然啦”云锦笑着对太后说道,“要没有他天天的诵咒吹气,那个将军哪能这么快就“日渐痊可。了,人家一个治得认真,一个当即见效,这么珠联璧合的医患,皇上怎么会舍得将他们骤然分开呢?”
虽说康熙这事儿做的不那么厚道,但那个将军也有责任,有可能康熙早就看出这个将军的病其实没象他说的那么严重,所以才故意将这个喇嘛派过去的,现在他们一个装神弄鬼的认真治病,一个装模作样的日渐疮愈,一个,两个的,到都成了演技派了,放在平时,康熙或许也就当个乐子,笑笑就过去了,现在正撞上他心情不好,于是乎就给了这么个谕旨,你们不是爱演吗?那就继续演下去好了。
“你啊,什么话到你嘴里就走样了。”太后对云锦摇着头笑着说道,“照你这么说,皇帝这是对他们的恩典了?。
“本来就是嘛”云锦一本正经的说道,“皇上一向仁心宽厚,最是能成*人之美了。
“哈哈哈”。云锦的这副样子,再加上她的话,又引得太后笑了起来,连一边的小玉和绿语都跟着乐出了声。
看着太后欢畅的笑容,云锦虽然也陪着笑,但心里却充满了担心,因为叶大夫跟她说过,通过绿语传回去太后的身体状况来看,她离病发之日已经不远了,而这些日子的调理能不能见效,现在也看不出来,总之,这次的病发还是会很凶险的。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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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三十一章 专业人士的忽悠
止一个月的行围结束了。回到了热河行宫的康熙,精与”泪着环不错,见到太后的身体也还康健,更让他的心情舒缓了许多,对每天都来陪太后的云锦赏了很多东西,这次网打回来的皮毛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面对着康熙的笑容,云锦也只能摆出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行礼谢恩,只是心底里的忧思却是依旧。
而在康熙回到热河行宫不久,礼部来奏,说朝鲜的国王李悍因为眼睛生病,派人过来购买空青,康熙见了这个奏折,下谕旨给翰林院侍读学士阿克敦和鉴仪卫治仪正张廷枚,让他们带着空青去赏赐给朝鲜国王,并说这是对朝鲜国王的“格外之恩”让他们过去的时候,一应礼节,朝鲜国王都“不必拘于成例,随处可以相见”。
虽然只是赐了个空青,虽然康熙说的越是客气,朝鲜国王就会越心,但对比之前大清朝一直大力打压朝鲜的行为来看,康熙的此次做法,也可以说是大方宽仁的许多了,一时间弄得礼部也有些莫名其妙出来,他们本来是听说康熙这眸子心情不好,想借此机会再给朝鲜找点儿麻烦的,没想到却得了这么个结果。
礼部不明所以,自然要赶紧着打听,打探之后,却原来是康熙现在的心情开始转好了,礼部的人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懊恼,如果早知道这样,就为自己求些恩典了,没想到却是白白的便宜了朝鲜人。由此更加说明了这上折子时间的关键性,礼部这次的事儿与那福建将军祖良璧,可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但是康熙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这时查叶大夫底细的资料已经传回来了,康熙一看,根红苗正,祖宗八代都是老老实实的良民,没参加过什么反朝廷反社会的诸如红花会、白莲教之类的邪教组织。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进太医院吧。
虽然叶大夫要正式成为太医院的一员,还要等回到京城再说,但这个时候康熙已经可以放心的把他叫到行宫来侍候了,等四阿哥带着叶大夫过去之后,康熙在宣谕之前,又让叶大夫给太后和自己请了脉。就是这次的请脉,让康熙的好心情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因为想着要跟叶大夫问话,所以康熙让他先去给叶大夫请脉,然后再到自己这儿来。叶大夫给太后请脉的时候,云锦也在那儿,有鉴于之前大家早就对好了说词,所以叶大夫对太后的说法跟云锦的一样,说经过这段时候的调理下来,太后的身子也得到了很好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