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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只是不停的在躲闪,让他的拳打脚踢都落了空,再时不时的阻止他往云锦和安之默之这边冲而已。
“反了,反了”李氏站在一边,想上手却插不进去,已经是气得语言匿乏了,只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眼前的情况,又恨恨的对云锦说道,“钮祜禄氏,你就是这么欺负我们的吗?先是让那个无礼的闯祸精以下犯上,来打他的哥哥,现在居然让一个奴婢对着爷的儿子动手了?你当真是仗着宫中的宠爱,就要在这府里作威作福了吗?”
“额娘,跟她废那么多话做什么?”弘时总也攻不到云锦身边去,怒气更甚了,“那个。小兔崽子,就是欠教,等我揍他一顿就好了。
“小兔崽子说谁?”云锦紧搂着安之,瞪着松时冷冷的说道。
“小兔崽子说的就是你生的儿子”弘时想越过来,又被绿语挡住了,气得红着眼睛瞪着她“贱人,让开,否则我必让你死无丧身之地
“你到走出息了”。一个冷厉之极的声音在门边响了起来,“居然也能让人死无丧身之地了,我倒要着看,你是哪来的这等能耐?”
这个声音其实并不很高,只是很冷,冷的屋里都好象徒然间降了几度。弘时听到这个声音,脸色不同自主的就有些发白,手上的动作自然也停了下来,绿语也赶紧趁机退到一边。
“阿玛”。云锦见四阿哥走进来,赶紧站起身来,手上一松。安之和默之象乳燕投林一般,扑向了四阿哥。
“阿玛”。默之爱说话的习性这时候得到了充分的展现,没等安之开口呢,他就一脸委屈语速极快的说了起来,“阿玛,默之和额娘在屋里好好的说话呢,李额娘跟三哥就闯进来了,声音好大,把默之都吓坏了,额娘说他们应该让人通报一声再进来的,李额娘就发了好大的火,默之好害怕啊
“是吗?”四阿哥冷冷的看了看李氏。
“爷”李氏忙哭着叫起屈来,“您可不能听他一个小孩子胡说,您看看弘时这脸,谁欺负谁这不是明摆着吗?”
“是三哥要欺负额娘,六哥才打他的默之又抢着发言了。“六哥本来是在练武的,是默之去找他来的
“没错儿安之赶紧抢进话来,“默之找我过来,说额娘被人欺负了,我一进门,就见三哥正要打我额娘,我就冲过来打他了
“这可不是胡说吗?”李氏哭着说道,“弘时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被弟弟打了不说,连个奴婢也敢对他动手了,他哪里有那个胆子。敢去打扭祜禄侧福晋。”
“你先别说话”。四再哥冷冷的看着李氏,“一会儿有你说话的时候
李氏让四阿哥冷酷的眼神看的一哆嗦,真就不敢出声了。
“云锦给爷请安”。云锦这时走上前来,对着四阿哥行了一礼,“爷,您还是先坐下来吧。”
“嗯四阿哥走到椅子那里坐了下来,安之和默之自动自发的跟了过去,站在他的旁边,四阿哥看了看默之间道,“默之,你不是说你和你额娘在屋里吗?怎么又去找你三哥了。”
“阿玛”。默之惭愧的低头说道,“默之没用,见李额娘和三哥那么凶,就害怕了,额娘让碧柳姐姐带我回自己屋,可走出去之后,默之就想额娘肯定也很害怕,可自己又不敢再进来,就去找了六哥陪我一起过来,然后就看到三哥要打额娘,六哥就冲过去了,后来额娘把六哥拦住了,三哥还要去打额娘和六哥,还骂六哥是兔崽子”说到这儿,默之抬起头看着四阿哥,疑惑的问道,“阿玛,什么是兔崽子?是小兔吗?可是六哥明明是人,为什么三哥说他是小兔?”
“那是因为你这个三哥他眼睛不清楚。脑子也不好使了。”四阿哥冷冷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弘时,“也或许是他自己不想当人了。”
“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李氏马上叫道,“弘时可是爷您的儿子们
“我说过了,你先别说话”。四阿哥冰冷的眼神又看向了李氏,“难道说你们母子将这府里的规矩视为无物,现在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奴婢不敢。”李氏畏缩了一下。
“阿玛”。弘时这时却好象是攒足了勇气,满脸悲愤的看着四阿哥,“您就这么任由他们颠倒是非吗?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和额娘被人欺负成这样,您居然就能视而不见吗?。
“好,你确实是长能耐了,怪不得敢说出让人死无丧身之地的话来”。四阿哥满面严霜的看着弘时,“好,那我就来听听你的话,你说说看,你和你额娘是怎么被人欺负的,是被什么人欺负的?以至于让你这么个成了年的阿哥,没了规矩,没了礼数,不经通传,就闯进我侧福晋的卧室里来了?你最好是能说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理由来。”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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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七十六章 让他醒醒脑子
玛”弘时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提起了真气大声说止,“明明是她的错,你为什么总是说我,我已经尽力避开她了,我既没欺负弘历,也没再说那个画本的不是,可是她还要针对我,为的不就是想让她自己的儿子当世子嘛。”
云锦无语望苍天,听听弘时这话说的,没欺负比他小七岁的弟弟,好象是什么功劳似的,也要拿出来摆摆,莫非还想要自己领情不成?
“爷”云锦觉得接下来弘时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再加上一个李氏,又不知道会扯出什么难听的来去吧。”
“嗯。”四阿哥点了点头。
“绿语、碧柳”云锦吩咐着,“把小主子们送回屋去,一定要看好了。”
“不行”没等绿语和碧柳答应呢,李氏和弘时就叫了起来。“爷”李氏瞪了云锦一眼。然后对四阿哥说道,“您不能让他们走,刚才安之以下犯上,打了弘时,还有这个贱婢”李氏恨恨的一指绿语,“她居然也敢对弘时动手。您要是就这么放过他们,那咱们府里从此以后就没有尊卑上下了。”
“真是难得,你居然还知道尊卑上下”四阿哥嘲讽的看着李氏,“可是你带着弘时闯到这里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阿渴”弘时愤恨的大声说道,“今儿个安之打了儿子,难道就没白打了不成?这个贱婢欺了主子,你也要放过去了?阿玛,我也是你的儿子,您就是偏心,也该有个限度吧?”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四阿哥瞪了绿语和碧柳一眼,“刚才你们主子的吩咐你们没听到吗?”
“奴婢遵命。”绿语和碧柳赶紧答应一声,牵着安之和默之离去了。
“好,很好,你现在居然连我也开始指责起来了”四阿哥等安之和默之走出去之后,眼中带着寒光盯着弘时,“我本还以为刚才安之默之的说法有些夸张,你再怎么着。也不会去打你的长辈,可是现在看你对我都是这个样子,对别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爷”李氏又插进话来,“您不能这样偏听偏信啊,弘时根本就没打扭祜禄氏。”
“你再多说一个字”四阿哥冷冷的瞥了李氏一眼,“你就滚回你自己的院子里去。”
“阿玛”弘时看李氏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不服气的说道,“额娘又没说错。到底是谁打了谁。你看看我脸上的伤还不明白吗?”
“你还真好意思说”四阿哥冷笑着看着弘时,“你多大了?安之多大了?你让一个小你十岁的孩子的给打成这样,是多有光彩的事儿?还一遍一遍的在我面前显摆。”
“那是他趁武不备。”弘时赶紧分辩着。
“你不备,被小孩子打成这样就很光荣了?”四阿哥摇了摇头,“行了,别说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说了这么多,其实总而言之一句话,你就是因为自己没被封为世子,才来这里发疯的,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弘时一扬头,“阿玛跟三伯和五叔一样都是亲王,三伯家的弘员,五叔家的弘异,都被封为世子了,儿子也是阿玛最长的儿子,要不是她在背后使坏,儿子为什么没被封?”
“敢情在你心里”四阿哥收起了脸上的寒意,恢复了以往面无表情的样子,语气也转为平日里那淡淡的语调,“你的皇玛法,就是那么容易被人所左右的吗?”
李氏在旁边想开口,但看了看四阿哥,又忍下来了。
“说吧”四阿哥看了李氏一眼,“今儿个有什么话,你们就都说出来。”
“爷”李氏先看了看云锦。才开口说道,“皇上是不会轻易被人所左右的,但那个人要是太后的话,就不好说了。毕竟皇上是最重孝道的,太后要是开了口,他一般是不会拒绝的。”
“那你的意思是”四阿哥淡淡的看了看李氏,“我的皇阿玛是被我的皇太后祖母所左右的,而我的皇太后祖母呢?她是被谁所左右的,居然一改平时从不参与朝政的做法,干预起封立世子的事儿了?”
“那还有说吗?”弘时眼睛直瞪向云锦,“能得老祖宗宠爱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会拦着不让我当世子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她?”四阿哥眯着眼睛看着弘时,“你就是这么称呼你的长辈的,还是当着我的面儿?你的规矩礼法都学到什么地方去了?刚才你又骂你的弟弟是什么?你从六岁开始上学,到现在也有十年了,学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你就学了对:,:敬。时弟弟不仁吗?看来我上次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
“爷,您不能只要求弘时一个人啊”李氏又委屈又悲愤的看着四阿哥,“弘时是照着爷说的爱护兄弟,尊敬长辈了,可是看看他现在得到了什么?世子之位没了,自己被弟弟打了,连个奴婢也敢对他动手了,爷,难道这些您都没看见吗?”
“安之为什么会打他,你们母子心里明白”四阿哥沉下脸看着李氏,“至于那个奴婢,如果不是她出手拦着,怕是这屋子里连大人带孩子都要受伤了吧?”
“如果不是她”弘时被四阿哥瞪过来的眼光逼得改了口,“如果不是扭祜禄侧福晋夺了我的世子之位在先。我和额娘也不会来这里,我只是想讨个说法,绝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没想到你不只是没脑子,还没有担当”四阿哥看着弘时,脸上一片冰冷,“你当我的耳朵是聋的,你在屋里都喊了些什么,我都没听到,还是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你急着要冲过绿语去是想做什么我看不出来?”
“爷”李氏还想说什么。
“不要说了”四阿哥冷冷的打断了她,“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为了世子之位吗?告诉你们,皇阿玛不封弘时,不是因为扭祜禄侧福晋做了什么,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缘故,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够格,就冲着他这个德性,别说是皇阿玛没封他了,就是皇阿玛封了他为世子,我也会请辞的。”
“爷!”李氏叫着。
“阿玛!”弘时也叫着。
“罢了”四阿哥看看李氏,又看看弘时,长吁出一口气,眼睛里一片清冷,“我也是糊涂了,我居然还在这里跟你们讲道理,你们要是明理的人,就不会闯到这里来闹事儿了。”
“爷。”李氏想来是觉出事情不妙了,身子不自禁的开始发抖,看着四阿哥的眼神也带了些恳求之意。
“苏培武”四阿哥却是不再看李氏了,直接扬声叫人。
“爷”苏培盛快步走进来,向四阿哥行了一礼。
“传话下去”四阿哥冷冷的吩咐着,“爷的侧福晋李氏,身患重疾,需避人休养,自今日起挪到南庄的别院去静养,没有我的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探望。”
“爷开恩哪。”李氏悲蒋的叫了一声,跪倒在地恳求着四阿哥。
“阿玛”弘时也跪倒在地,“您这是做什么?您把额娘送到南庄,可是要放逐她吗?额娘做错了什么?就算她未经通报就进到了扭祜禄侧福晋的房间,错也不至如此啊!”
云锦刚才一直不发言,只静静的看着四阿哥处理问题,听到他对李氏的处理,知道这是李氏左一件事右一件事,把他彻底惹火了,弘时的话也没说错,把李氏送到南庄的别院,基本上就等于是放逐了,南庄的别院可不是云锦住过的那个,那个地方只是庄户们在收成时将东西送过去,再由管事们送到雍亲王府里来,四阿哥和府里的主子们是从来都不去的。
云锦明白了四阿哥的意图,却也不会为她求情,且不说她之前给自己给四阿哥给这个府里惹了多少麻烦,就说今天的事儿之后,她肯定也是将自己恨之入骨,云锦可不想做那个救蛇反被咬的农夫,不过她在一言不发的同时,也在心里为弘时的愚蠢暗暗摇头,如果弘时现在老老实实的认错儿,诚诚恳恳的求情,也许还有一线可能四阿哥会网开一面,但是他居然蠢到在这时候还去跟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