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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把我束发的丝带解开,长发披散,我扭头,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耳朵。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双手攥紧他揽住我的手,却被他扭开,然后文湛单手扯开我的腰带、长袍,还白丝的里衣,我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
他的手臂横过我的胸膛,而手指则在我左肩受伤的地方揉搓着。
“疼!”
我大叫了一声。
“那里的伤还没长好呢!”
“别人留下的……”
文湛说话的声音不高,却被我听出来一股凛冽。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我!——”
这个时候他放开了我,我扭头看着文湛。
他的眼神很陌生,也很吓人,有淡淡狂暴的感觉。
我连忙说,“我马上脱,马上脱。您别着急,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
啪!——
一声,我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
文湛打的。
倒是不疼,不过那背后的意味和放肆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是警告!
文湛秀致的眉微微挑起,眼珠如同夜海一般深沉,令人看不尽,也看不透的黑。
我低下头,不再说一句话。
衣服很好脱掉,我把扯下来的衣服扔到地面上,然后走到床边,翻身躺了上去,文湛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他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比以前结实多了,可毕竟还是只有十八岁,带着少年的青涩,像一把被磨利的剑,锋芒毕露!
他用身体压住我,双手强硬的分开我的腿,向上撑开,迫使我抬起腰,露出腿间的秘境,我瞥见了他的双腿之间,那个已经勃发的狰狞的硬物,我颤抖……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控制住了我。
老天,被他上一晚上,我还看得到明天的太阳吗?
我被吓到了,试图用力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
文湛的眼睛中已经被点燃了令人心惊的欲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向前用力一压!
没有爱抚,没有调情,没有准备。
只有干涩的挺进。
占有。
是面对面,最简单,最直接的姿势。
“啊!”
贲张的性器强硬的打开了我的身体,我疼的叫了出来。
那样的坚挺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我压过来,强迫我接纳他,他的暴戾,他的欲望,他的全部!
“妈的,疼死了!”
“文湛,你他妈的是个混蛋!!——”
我也怒了。
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可是文湛压制我的力气是恐怖的。
他用坚挺火热的性器不断的撞击着我,他抽出去,再重重的攻入,强烈的律动……他的双手仅仅抱着我的腰身,好想钢铁的镣铐一般,让我无法躲开的接纳他!
猛烈的撞击,火热的激情,被摇动着,……
热浪一波一波袭来。
周围那种丝丝缕缕的白合欢的味道,让我的身体被情欲炽热的焚烧着,皮肤上汗如雨下。就算我咬死了嘴唇,可是那种甜腻的,勾引般的,嘶哑颤抖,甚至是下贱的呻吟流淌了出来。
我疯了。
这简直是酷刑更残酷的折磨。
欲火焚身。
然而文湛是愉悦的。
他享受着征服和掠夺。
他一下一下深刻的抽插着,他享受着我的身体给他那种紧致而柔软的狂爱快感。
“啊……啊……”
我的呻吟。
他也是。
他像一头兽!
肉体撞击的声音是那样的激烈!
我开始颤抖。
“已经快要受不了吗?”
他看着我。
他忽然抱起了我,身下的动作忽然猛烈了起来。
他凶悍的撞击着,比之前更深,更快,更炽热!
“啊!——”
我叫着。
而他忽然重重的戳刺了进来,那样的凶猛而沉重,我有一种被他刺穿了的错觉,我的双腿开始颤抖……灵魂也是……
他那种急切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让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推上了一座危险而风云变幻的山峰,我看不到前面,也无法后退!
我不知道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我的身体在颤抖……
文湛就那样生猛的打开了我,一下子攻到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他沉重的压在我的身体上,在我的身体中迸发出热液!
我觉得自己已经涅槃了。
朦胧迷蒙中我听见似乎是文湛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低哑、深沉而令人心颤!
——“他们都不配碰你,一个手指头都不配!——你养个小莲已经是我能容忍的极限了,要是再出去鬼混,我就杀了你!”
42
原来这就叫做涅槃!
七魂出壳,六神无主,四肢酸软,生死一线。
白合欢这玩意号称能宁神静气,不过能让他在大郑后宫历久弥香的法宝,可不是为了让那些白日手握重权、杀人如麻的妖孽们在夜里睡的像头死猪。
这玩意号称‘邪香’,说白了就是春药儿,熏上几口就头晕眼花的,总想着做那档子事儿。不过做的时候倒是酣畅淋漓,做完了就完蛋了。
我就是。
被熏了这个迷香,再加上那个混蛋文湛的横冲直撞,完事儿后我还能睁着眼喘气,已经是万幸了。我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被砸碎了,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瘫在床上。
意识总是朦朦胧胧的,但还能看清楚人,就是听人说话稀里糊涂的。
文湛下床,他把袍子披上,叫人进来收拾。
我这个时候又在心里偷偷庆幸了一回,幸亏这里的侍候的小太监都是哑巴,最好也是聋子。他们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好歹给我留了两分情面。
我虽然没脸没皮,只是和太子睡觉这种事,太过于耸人听闻,我也不想满大街嚷嚷的尽人皆知。
我也像头死猪一样被人摆弄。
那些给我清理的人安静做事,一言不发,我想,他们就是想发,也发不出来。我本来已经没有力气合上的双腿被冰冷的手指掰开,有人用手裹了绸巾沾了草药浆汁戳进那里,一进一出的擦拭着,有伤,有血,还有文湛的东西,简直就是一片狼藉。
疼!疼!疼!——
这简直就是受二茬罪!
疼的我鼻头发热,我单手捂住眼睛,感觉眼角又酸又涨,却哭不出来,急的我额头全是冷汗。
我的手指被人轻轻拉开,潮湿火热的舔舐落在上面。
我想起来曾经在雍京猎场看到的一对兔子,已经受伤了,狐狸在后面慢慢逼近,可是它却在旁若无人的舔舐同伴的伤口。
折腾完了,我看了一眼外面,快到半夜了。
我现在就是一个残废,别说走路了,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晚上也只能在毓正宫睡觉了。我也不用烦劳文湛给我家人带话,估计太子爷早就打发人到祈王府捎话去了。
那些小太监收拾完了我,就收拾床铺。他们新换了薄被子和褥子,倒好温茶,香炉里面换上安神香片,把帐幔放下来,蒸腾到我都快睡着了,他们才折腾完。
我那个地方伤了,躺不了,只能爬着,随便盖了个薄丝被子省的着凉。
文湛新换了水衣,他也不说话,侧身上床,我本来想着向里面躲躲,给他大一点的地方,省的他半夜睡觉张牙舞爪的挤我。
他小时候就这个毛病,和他一起睡的时候他就没个安生,总能把我挤到一个小角落,然后他又凑过来,继续挤我,那个势头不把我挤到床底下决不罢休!
然而这次却不一样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把我扯过去,抱着我,不让我压到伤口睡觉。
这个姿势的确很舒服。
可是,再舒服,也不如让我全须全尾的活蹦乱跳着的舒服!!
文湛总是这样。
他先用刀子把别人心一刀一刀剐了,然后再慢慢缝合,这还是他大发善心的时候。如果他不发慈悲,那别人生生死死,究竟是到枉死城,还是过奈何桥,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这么多年了,我对他这样把人打一猛棍子,再给一个甜枣吃的做法,早就已经腻歪透顶,连想都不愿意再想了。
东宫有好药,第三天头上,我的伤好多了,至少不那么丝丝拉拉的疼了。
文湛每天都会给我抹药。
动作很让我郁闷,每次上药的时间长不说,还每次都要手指插入。说句实话,我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做这档子事儿的地方,他的动作再轻,再小心,还是疼的够我喝几壶的了。
文湛让我靠在床上堆起来的被子上,然后拉开我的双腿,让一切都呈现出来姿势面对他。我的身体弯折成这样的姿势后,文湛的手指探了进去……
有药,有香膏,还有秘制的合欢油。
用轻轻抚慰的动作,慢慢揉搓着。
我的呼吸开始急切起来。
文湛忽然压住我的嘴唇,激烈的吻了起来。
然后就是下巴,脖子,到我的胸前。
“嗯……”
动作很激烈,有舔舐,有噬咬,我感觉我的嘴唇都要肿了。
这是和我花银子出去嫖完全不同的。
有些陌生,很异样。
不知怎么了,下身突然感觉潮热,好像有什么充斥在自己的下身中。
文湛忽然起身,他用双手抱起来我,人那个我倚着墙面,弯折起来我的腰身,然后就着样的姿势,深深进入到我的身体内。
“啊!——”我叫了一声。
他的动作并不轻,却和上次感受完全不同!
文湛好像在我身上点燃了一团火!
“嗯……嗯……啊!!——”
文湛腰杆用力,身下不紧不慢的抽送着,插入,扭转,冲,捣,退,他变幻着动作,试探着,也是控制着我,我的感觉,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我体内的香膏融化了,香气四溢,因为酥软和滑动的药油让文湛的动作更加顺畅。他加大了力气,缓慢的抽出来,再深深的插进去。
我的腰好像开始扭摆着,配合着他的挺进,当文湛放开我的手脚的时候,它们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缠绕上文湛,勾引着他,似乎让他更用力!
呻吟好像蜜一般的甜美。
我的耳边是低沉优美的嗓音——
“叫我的名字……承怡……”
我张着嘴巴,好像缺水的鱼。
“文……文湛……”
“承怡,我喜欢你。”
——承怡,我喜欢你。
你和我们高昌的男人不一样,他们都是粗人,没有你斯文,不过……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你!
承怡,我喜欢你!
……
“承怡?”
“承怡?”
我想起来那个可怕的夜晚,冷宫里面的人围着一张草席跳舞。她们都是先皇的嫔妃,上了年纪,褐色的皮肤,可怕的皱纹,还有干裂的浓妆。
她们踩的草席下面盖着一个人,华贵的裙角,流淌着的血,
我听见哭泣的声音。
姬文湛!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猛的推开文湛,而文湛只是猝不及防,一瞬间,他骤然用力按住了我,压了进来!这次动作不再缓慢,而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占用。
已经晚了,身体上被挑起的欲望已经不能熄灭了。
我无法抵挡。
在文湛强烈的动作之下,我呻吟着,我扭动着。
一切都无法阻挡。
突然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着,我感觉有什么力量似乎可以把我推到云端一般。
似乎知道我的感觉,文湛腰部更加用力,而且律动着越来越快,他竭尽所能挑起我的一切欲念。
在狂猛的动作之下,我的呻吟变的火一般的浓烈。一声长长的,带着某种满足和娇憨的呻吟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那完全是愉悦的,没有半分的痛苦和被迫。
我全身酥麻无力,沉浸在这令人炫目的激情中。
不够,还不够!
我们都需要更多!
我爬在床榻上,双手抓着什么东西,都要扭碎了。我的双腿完全分开,文湛压在我的后背上,从后面进入了我。
“说你喜欢我!”
“不,……”
“承怡!说你喜欢我!!”
“呜,啊,……”
文湛凶猛的冲刺着,我的呻吟喘息再也不能停止。
“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不,……”
我开始哭泣,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只是到黎明之前,火热的激情成了无边的水,高耸的浪,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