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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迟慕-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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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传来男子委琐的笑声:“小子,艳福不浅,有美人来陪你了。”

“顺哥,这美人咱们真要原样还回去吗?”另一个年轻男子激动的声音。

“想什么呢?!把老大换回来要紧!这小妮子你可沾惹不起……”

“这是为何?”

“我跟你说,她可是……”把人扔进来后,两个男子把门又反锁上了,谈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女子不停地啜泣,汪峭旭不敢动弹。在那儿默默地想着事情。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听那动静,她好似睡着了。

半夜,有老鼠出来活动的声响。

“吱——吱——”

女子惊叫一声,重新失声痛哭起来。

汪峭旭挣扎着,挪动受伤的身子,想站立起来。那女子这才记起,黑暗中还有一人。战战兢兢地抖着嗓子叫道:“别……别过来,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听到她凄厉的嗓音中充满了惊惧,汪峭旭放柔声音安慰道:“别怕,姑娘,小生不是坏人。也是被他们绑来的,不会伤害你的。放心睡吧!”

黑暗中他声音好似有种魔力,女子听了他的话语后,渐渐停止了抽泣,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第二日,东方初曦,汪峭旭从睡梦中重新醒来,他睁开眼睛,发现对面有道视线,朝他这边扫射过来。

他一惊才想起昨天半夜的事,遂望了过去。谁知,对面的人竟然出了声。

“是汪家哥哥吧?!你怎么被他们折磨成这样了?”女子关切地问道。

“你是……”汪峭旭有些怔忡,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她,对方怎么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我是泠泉,有次在掇芳园做客时,跟峦映姐姐拜见过表哥。你忘了?”她提起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虽记不起她是哪边的亲戚,想到她跟妹妹认识,汪峭旭还是关切地询问道:“你也是怎么被他们掳来的?知道他们为何抓你吗?”

“小妹也不清楚,听他们的声音,应该是西南异族的。以前在边关听过这样的口音。想来是要逼我哥哥答应什么条件……”泠泉轻声答道,语气中没了昨晚的惊惶失措。

“令兄是……”汪峭旭蹙起眉头,还是想不起到底是哪家的表妹。

“我哥哥是继任的南安王。”泠泉声音里有些失望。

“原来是南安王府的表妹啊!昨晚你没被吓着吧!”汪峭旭语气中隐隐有着一丝歉疚。

听到他关切的问话,泠泉心里好受了些,不想让对方记起她的窘态,转移话题道:“听昨晚他们说起,想要拿咱们交换什么人,汪家表哥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汪峭旭赧然地低下头。

没想到自己不肯受胁迫写信,却害了个无辜的女子。他心里的愧意无以复加,柔声朝少女说道:“没想到这事连累到妹妹了!实在抱歉!他们没伤着你吧?!”

听到他开口把罪责揽了自己身上,泠泉心头一暖,望着对方,头摇得像拨浪鼓,忙出声否认:“没有,他们不敢,你身上怎么样了?”

“那就好!”汪峭旭脸上挤出一抹酸涩的笑容,“我这点伤不要紧的。”

前日被虐打时,他四下躲闪,脸上虽避过了鞭子,头顶的发丝却有些凌乱不堪。他的笑容在泠泉看来,实在有些惨然。

不知是不是受到他情绪的感染,她突然觉得眼前的男子,可能并非外边传言的那样,是个从来只知吟风弄月的膏粱子弟。

虽然跟她父亲哥哥不同,跟从小见过的众多将门公子相差甚远,但从他那笑容中,她仿佛能感受到些许无奈和辛酸。

怔怔望着他,泠泉郡主不再作声了。

直到三天后的早晨,那帮绑匪才把泠泉郡主押了出去。到晚上时,韩国公带着一帮人马,亲自寻到了这里,把汪峭旭给救了出去。

原来,那天绑匪派人递信到南安王府,提出交换人质。

既然被他们猜出身份,俞彰带领着暗部的人,自是巧作安排布局,设下天罗地网,请君入瓮。三个月前凌柱被抓时,暗部的人就着手调查他的身份和背景。南方传来的情报,多多少少让俞彰能了解那伙人的特点。终于,最后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在泠泉郡主的指引下,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

在护送汪峭旭回府的路上,俞彰心里很是郁卒。

这小子桃花运怎地这般好?又冒出个的表妹来,不仅貌美如花,还跟他同处一室三天……


第一百七十八章捕风

烈日炎炎,寺院坐落于高峻葱郁的京城西郊的山麓上,更显得苍秀清雅。是个庄严清寂,古刹幽境之所在。平日里这大悲寺,来的人不算多。盛夏酷热,倒是有不少京城世家的女眷,到此佛门空寂之地,躲清静消暑的。

两位华衣女子转出参拜的观音殿堂,朝后山的庭院走去。边走还边讨论。

“这座寺庙怎么了,换了不少新面孔。几月没来连住持都不在了?”一身翠碧色薄锻纱衫的少女,朝她旁边妇人问道。

“妹妹想是没听说,三月前,这里发生过一次意外。”作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回答道,“之后官府派人封了寺门,抓走了因贪利跟外人勾结的僧侣。老方丈愧疚退位,这寺院前些日子才重新开放。”

小姑娘一慌神,紧张地朝四周望了望。

少妇“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这会儿才来防备,是不是嫌迟了些,你哥哥早派侍卫,提前搜查一遍了。”

对方这才镇定下来,嗔怪道:“嫂子,你是故意吓唬菁儿的吧?!是什么意外,嫂嫂可知道?”

“我也是上月想来这儿礼佛,你哥哥劝阻我,才听说了一些。至于是什么事。相公不肯说,我也没多问,想来跟女子名节有关。你还是莫要多问了!”

少女嘟了个嘴,没再继续了。不过,她自有其他渠道打探到,遂暗下决心,找那个人探知一二,没有比他消息更灵通的人了。

两人朝放生池走来。远远望去,那里立着个年轻女子,穿着一身缁衣,头发披散下来。朝着池里的鲤鱼发呆。不远处有两位尼姑紧张地望着她,看样子是怕她想不开,可能是不远处尼姑庵里的师傅。

薛菁跟她的嫂子薛苏氏走近时,正巧看到那女子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眉头微蹙,面色戚然。

这个夏天,特别炎热,妙如又是苦夏的体质,被折磨得人都消瘦了一圈。见女儿平日里甚是操劳,钟澄建议她一月回府一趟。省得被山下的暑气撂倒了。

如今龚阿婆身体渐好,家中两位妹妹跟着宋氏学着管家,哥哥跟几位弟妹们相处融洽,妙如顺水推舟就答应了。打算呆在山上度过整个夏天。

加上画室的任务较重,她将一门心思扑在那些初学者身上,确实不宜过多下山。

按以前妙如跟二伯母建议,书院在大暑天是要安排个长假的。谁知自从搬到云隐山,这里的气温比山下凉爽许多,学生倒不愿下山回家了。钟谢氏后来决定,把暑天的假期取消。把冬天年节的休假加长。是以前几年,她能到京城探望兄嫂,跑去为妙如操持定亲的事宜。

没想到这日,刚下完场大雨,稍稍解了点暑气,秦妈妈就赶上来了。

妙如把她请进屋里,又安排茶香去斟茶倒水。

“这么热的天,妈妈怎么爬上来了。有什么事。让人带个话不就得了。”她随手把茶盅递给对方。

站起身来,老妇恭敬地接下。然后又朝她望了两眼,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妙如不知对方是何意,狐惑望着她。最后,秦妈妈终于下定决心:“姑娘,您整天呆在山上书院里。这嫁妆何时能开始绣?”

妙如哂笑,长吁了口气,望着她回道:“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这事来的。妈妈不用操心,不是还有一年吗?我的绣工本来就不好,到时请几位绣娘帮着做就成了。再说之前我也是断断续续学的,练得不是很熟,若都靠自己一针一线地缝起来,那得绣到牛年马月去?!”

秦妈妈却急道:“可是。姑娘您要嫁的可不是小门小户。况且,以后姑爷房中肯定不止您一个。不说为自己做件衣裳,您总得亲手为姑爷,做几件贴身之物吧?!岂不是要被别人抢去机会邀宠?!男人口头上虽不说什么,心里头到底还是在意的。”

听到她提起。以后不得不面对的妾室问题,妙如没来由地感到烦躁不安,不觉间蹙起了眉头。

以为她听不进去,秦妈妈耐着性子劝道:“姑娘别不爱听,哪个男人不爱贴心温顺的……”

“妈妈,我知道了!上个月绡姐姐还寄来了花样子,说是专门为妙儿设计的。这事我还没来得及跟妈妈您讲呢!要不,您替我买些丝线和布料来,我在山上绣。不懂的地方请教女红师傅?”怕她还说下去,会扯出什么三从四德,妻贤妾顺来,妙如忙拿话把她的嘴堵上了。

“这就对了!还以为姑娘彻底忘了这事呢!老奴下山就去办。”秦妈妈见她不是没有准备,心中一喜,又把她嫁妆筹备进展报上来,“还有,姑娘要摆在屋里头的嫁妆,宋姨娘帮着置办得差不多了。她不知在哪儿认识了一余杭的富商,帮着姑娘定了套物美价廉的家具。就等汪家派人请期确定了日子,好跟那边的匠人下料。”

想不到她动作这般快,妙如有些意外,又忙问起杨氏:“母亲那边没说什么吧?!”

“太太最近忙着跟老宅那边的妯娌拉关系,倒没过问姑娘嫁妆的事,当初老爷也没让她沾手。”秦妈妈如实禀道。

“二妹和三妹相处还好吧?!”

“不知是年纪大些了还是什么的,二姑娘好似懂事了不少。最近两三个月都没跟三姑娘红过脸,就是跟宋姨娘还有些不对付。”

妙如眉头都没皱一下,心里早就见怪不怪了。若说别的家族,治家肃整的,妻妾相谐是常态。她家里只求个相安无事,就算阿弥陀佛了。

“姑娘,今年送节礼,汪家可能会派长辈过来,年底的时候没准就下聘了。等明年姑娘生辰一过,就该把日子定下来,老太太多年前的夙愿总算快达成了。”见她沉默不语,秦妈妈兴冲冲地提起此事。

她们在这里讨论婚期,掇芳园里,汪嗣弘跟妻子也讨论过这事情。

“十月请那边府里的大嫂子启程,跟着遥儿一起去吧!等妙儿明年二月的及笄礼后,再派人去请期,下半年应该就能娶进门来。”汪夫人跟丈夫提起儿子的婚事。

汪嗣弘点了点头,又问起二儿子:“遥儿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汪夫人恭顺的答道:“女方是年底及笄,明年年底完婚正好。倒是映儿,我想多留她在家里呆一年,宁王府的三公子,毕竟年纪也不大。母亲也是这个意思!”

说完,带着询问的意思,眼睛瞅着相公。

“随你们吧!馥儿的事情该斟酌地办了!可别再惹出什么乱子来了。”汪嗣弘提起小女儿,语气中隐隐含着责备之意。

汪夫人心头一凛,知道丈夫是怪她,之前那蛮子潜入府中的事。她这做人家母亲的,竟然事后才知道,毕竟理亏。

她低眉顺眼地应了声,后又补充道:“还是等母亲从宫中回来后,看太后太子那边怎么说吧?!”

天边的彩霞黯淡,夜幕悄悄降临的时候,长公主的车辇终于回府了。

到门口把人扶下马车时,汪嗣弘发觉,母亲神色疲倦,眼底却阴沉得有些可怖。汪夫人也小心翼翼跟着丈夫身后,把母亲送回万禧堂。

“你们俩先不忙回房,我这里有事情交代!”长公主把儿子媳妇叫进内室。

汪夫人跟相公对望一眼,两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坐下吧!”把下人遣散后,长公主端坐在罗汉床上,朝下首两旁的椅子一指。

汪嗣弘夫妇俩分次恭谦地坐了下来。

“你们猜,此次为娘在宫里都遇上了谁?”长公主神色凝重地望着他俩。

两人摇了摇头。

“南安王府的老太妃和太妃。”

汪嗣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不知母亲为何提起此事。

“你们奇怪吧!为何会碰上她们?”长公主斜睨了他们一眼,继续道,“第一任南安王是太祖爷的亲兄弟。后来他那一支世代为大楚镇守南疆,可谓是南天一柱。上位南安王几年前殉国,现任的那位年纪虽轻,在当代名将中却也是个佼佼者。三个月前抓到的那帮人送过去后,在他威势逼压下,西南边境的危机顿时就解了。”

长公主瞥了儿子一眼,然后扭过头来,不再看他:“这可多亏了有咱们馥儿当诱饵,替朝廷钓到了条大鱼。”

听出她话语的讥讽之意,汪嗣弘抬起眼眸,吃惊地望着母亲。

不知她为何把话题,又扯到馥儿身上。

“如今咱们府里,欠南安王府一个交代。她们家小郡主被绑,全因咱们这边教女不善,治府不严引起的。却累得她一个弱质纤纤的深闺贵女,未出阁就损了名节。”

汪夫人此时才听出道道来,不由地抬起头,颤声问道:“她们想如何?那小郡主去年年底不是订过亲了吗?”

“正是如此!绑架的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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