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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之约就这么被捏碎了,既有好处也有坏处,但现在蓝沐冉不想考虑太多,她只想趁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没有拉开、感情还没有被藏起的时候问他一个问题。
“赫连靖鸿,能在你心里给我留一个位置吗?”
不要太大,也不用将那个她永远无法超越的完美女人赶走,只要给她一点点空间足以安身就够了,一个他能坦然承认她身份的位置。
并非不自信,而是她太清楚与素绮月相比自己的卑微。
“如果不能,给我个痛快死法,别让我再没完没了地等下去,你能随时毁约,可是我玩不起。”
答案是,赫连靖鸿摇头。
倚在床架上那张倔强的脸刹那苍白,愣怔许久,忽然又半痴不傻地笑:“知道了,那我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干什么?”那样的笑容陌生,并且让赫连靖鸿极为不舒服,他还没有说明自己的意思。
蓝沐冉踮起脚勾住他脖子,极为暧昧地小眼一瞥,狡黠笑容一如初见时节,然后……
然后在赫连靖鸿脖子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给他的最后印记。
“我说过的啊,如果到最后你还是不能接受的话,那么我只有一个选择。”平静放开手,已经分不清是女扮男装还是男扮女装的脸上坚强赛坦克,“离开你,离开凉城。”
“你……”捂着被咬的地方,另一只手惯性又是一个爆栗,赫连靖鸿抓着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满眼无奈,“你以为我毁约是为了什么?”
唔,不是狗血的最后一吻么?通常这种情况下相当于派发了死亡预告,就算是告白成功那么接下来的镜头也会是两人中的一个因为车祸啊天上掉钢管啊等等等等的意外一命呜呼,再看赫连靖鸿健硕好命的样子,这个苦逼角色只能是她了。
“谋略上你想得天衣无缝,可是在人心上每次你都离题万里。”看着那双逞强的眼睛就知道,她又误会了。确实如她所说,有些话今天必须说个清楚,再这样拖沓下去他会连最后的机会都失去。
压着纤细脖颈把说不尽有多落寞的部下扣到怀中,赫连靖鸿无比认真:“不需要再等,我确定,无论你的另一面是什么样我都会接受,只要是你。”
只要她是蓝沐冉,这就够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苦逼沐之流氓一吻
赫连靖扬在门外等的百无聊赖,一串葡萄已经吃了个干干净净,来往楼上楼下的姑娘见他所站房间都面色古怪地团扇遮脸窃窃私语,各种不明所以的眼神让年轻富商颇为不自在。
“什么事要谈这么久?”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贼兮兮地扒上门缝,眼珠上下翻动努力寻找着合适位置,终于在某个角度获得最佳视线。背对的墨色身影不用说当然是自家眼光独特能喜欢上怪异动物的二哥,可是性别不明的小随侍平儿姑娘呢?赫连靖扬迷茫地扫了几圈,目光锁定在二哥腰间两只小爪时才猛然醒悟。
“蓝沐冉你个女流氓!才一眼没看住又黏上了!”门外偷窥的人咬牙切齿。
不过这次蓝沐冉真是冤枉的,流氓的不是她,而是貌似冰冷伪装清高的城主大人。
“你想什么时候公布身份都可以,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反悔。”
不会个屁,现在这拥抱算什么,不就是毁约才来的吗?原来信誉两个字对他来说也是可以眨眼碾碎的东西,白瞎她崇拜加仰慕把赫连靖鸿当成世间第一好男人了。
摁在后脑的力道有些沉,蓝沐冉没办法挣扎出空隙抬头看他的表情,只能紧贴着衣料闻一股招人稀罕的特有味道,苦逼的是因为整张脸都埋在赫连靖鸿胸前连话都说不出来,乌里哇啦直哼哼。
混蛋,至少让她说句话表达内心最真实最直白的感受啊!
抓在腰际的两只手忽地抬起,吭哧吭哧朝赫连靖鸿肋间一顿神捅,不过城主大人似乎内外功夫都练到非人级别了,这么万用的招式对他竟然无效,好在这挠痒痒般的攻击给某人提了醒。怀中的脑袋有可能被憋到一命呜呼。
稍微松懈力道,埋在胸口的脸终于猛地抬起,长出一口气。
“你究竟有多想弄死我?!”憋得发紫的脸色如同秋后的茄子一般,又蔫又紫又肿又胀,还扑唰唰地往下掉粉,墨黑色的缎衫上已经蹭了好大一片。蓝沐冉眼珠子差点瞪飞,花了的妆容堪比门外雨后泥坑,连咆哮都带着一股泥浆味儿:“拿我开涮有意思?风一阵雨一阵朝三暮四各种不要脸撕毁约定——我才想起来。赫连靖鸿,我的玉坠呢?”
浓眉一挑,指了指领口内侧,那块红如血的吊坠一直在他颈间挂着。
牵系起他们狗血缘分的伪定情信物作为赌约的赌注在他胸前躺了一年多,时间久到他们都忘记了还有赌约的存在,如果她胜过他,那么便可以提一个要求。否则,就要永远当伟大的凉城城主身后一小兵。
现在算是她胜了吧?
“把玉坠还我。”
“你还没有赢。”
“论脾气论饭量论迷路程度论烹饪水平再论说话字数,我哪样不如你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蓝沐冉坚定信心绝不然赫连靖鸿先行提出比试的内容,否则她非输死不可。
城主大人好整以暇也不反驳。只眯起眼睛低头盯着她,直盯到女流氓也浑身发毛:“干什么?要比谁更像流氓吗?”
“沐冉,跟我回去。”
靠!说了半天亲了半天最后还是这句话!
蓝沐冉彻底无力,软趴趴瘫在宽敞的怀中:“你就不能换个问题?一天天的我这颗脆弱敏感的小心脏七上八下比坐过山车还刺激,沉默寡言也该有个限度,不能总当复读机啊!”
“废话连篇,直接回答,跟不跟我回去。”
“不跟。”
如果说赫连靖鸿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把她带回去。那么蓝沐冉就是健胃消食片,高低要干掉他的铁石心肠金刚钻决定。
行动胜于雄辩,懒得开口的凉城城主更是深信此道,手一抬揪着后衣领又把人拎了起来,任她手脚扑腾跟耗子上吊似的。让她在青楼多呆一天。他的忍耐力就要被强行破坏一分。
“赫连靖鸿,你今天要是敢强行带我走。我保证未来一个月内你会深陷阴暗诅咒之中!”不死心的部下咧着嘴恐吓。
他受的诅咒还少?眼皮都不抬,语气毫无转圜余地:“这件事没得商量。我说过遇到危险绝对会把你绑走。”
为了她的安全连计划都可以抛弃,感动确实要感动,可是蓝沐冉并不打算让步,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而已。想要亲手替萧如霜报仇,那么她必须一步步摧毁南肃精心布置的大网,绝不为自己的安全而妥协。
忽然而来的安静让赫连靖鸿有些不适应,叽叽喳喳满脑子古怪荒唐的蓝沐冉不该如此沉默,除非她又在酝酿什么阴谋。
唔,是的,没错,她又在酝酿阴谋。
狡黠的笑容无声咧开,伴随仍在不停簌簌落下的脂粉极为耍骸澳牛侵鞔笕耍闼等绻掖蠛胺抢窕崾鞘裁葱Ч刻锰昧钩浅侵鞴淝嗦ゲ凰祷瓜胍酝跤采瞎桓肚踹酰党鋈ケ蝗诵Φ舸笱馈!�
瞬间,某人满脸黑线。
不是因为被她威胁感到害怕,而是又一次惊叹于这家伙的厚脸皮口无遮拦,跟她在一起绝对不能以正常女人行为准则进行衡量。只是,赫连靖鸿不明白她为什么偏要如此执拗,要知道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丢了清白甚至性命,纵使她对男女之间的界限嗤之以鼻,但他相信,蓝沐冉并不是一个浪荡到完全无视底线的人。
一声无奈轻叹。
“说你残忍,是因为你竟想让我眼睁睁看其他男人对你不轨,若非如此,今日这番话我本不想说。”
哎呦,感情这还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如果没有那个姓莫的和丘梦两番动手动脚色字当头,估计到死她也未必能听到赫连靖鸿的心里话。蓝沐冉嘿嘿一笑,眼睛里得意之色难禁:“我倒是该好好谢谢那两只没眼力的生物,原来城主大人你也会耍流氓,也会说些肉麻话,真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赫连靖鸿也是个登徒子——”
得,注定今天她是不能说几句完整话的。
谁想偏了?谁想城主大人又一次破戒强吻了?爬门外拐角自己抽自己耳光大喊我是淫贼去。
能让破马张飞的伪爷们儿瞬间闭嘴的招式,除了特定于某人的流氓行为外还有一招,开天辟地当头而下力道万钧无敌顶头爆栗。
终于不被人拎后衣领了,蓝沐冉蹲在凳子上差点疼得哭出来,怨恨的眼神直逼贞子阿姨:“我不就是想抢抢风头立个功,回去后好歹给自己找个安身立命的本钱省得被人一脚踢出子虚宫么。我就不明白了,你还真以为我会老老实实让人吃豆腐?”
这世上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儿,就连说出名字能吓唬小孩儿的城主都被她无数次调戏,还有谁能吃得下她这块奇葩味儿的豆腐?也不怕阳痿早泄下半辈子向公公看齐。
“今早若不是我在附近,你现在……你现在会是什么下场就没想过?”想起今早看到的一幕,赫连靖鸿脸色气息蓦地又陷入冰冷。
蓝沐冉摊手摇头:“所以我说你根本就不信我。我这人不挑食,基本上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丘梦敢动我一下我就敢让他断子绝孙,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
终归是劝不动她。
也许就是被她这种从不退让的性格所吸引,赫连靖鸿发现,自己总是没办法强加自己的意愿在她身上,即便知道那些都是为了她好。
沉默到蓝沐冉以为他睡着了时,终于有所回应。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让我发先你以身试险,别说不准你踏入青楼、淮江,便是连子虚宫的大门都别想再出。”
金屋藏娇么?
好像这辈子她都没那么金贵的机会。
阳光明媚了,他无奈,她胜利,又一场完美的防守战役。蓝沐冉彻底放松了,嬉皮笑脸搭上城主大人肩膀:“作为报答呢,我会送你一个超级混乱的淮江,让所有人都陷入乱斗之中没时间再羡慕嫉妒恨遥远的凉城。”
“咳……”赫连靖鸿刚想回话,门外传来明显虚假到死的咳嗽声,紧接着是颇为倨傲的男声。
“没想到贺老板竟有偷窥的习惯,只是平儿已经被在下包下,现在,她是我的人,贺老板是不是该躲远一点?”
这不是断手断脚一身残疾的天雨阁阁主丘梦么?房间内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猛使眼色让身边男人赶紧从窗户跳出去,一个沉着脸我自岿然不动假装石雕。
哎了我去,这算是吃醋的表现吗?蓝沐冉无语,粗暴地推着赫连靖鸿直到窗边,后者依旧不情不愿完全不像是一身冰冷足以冻死人的冰山城主。
谁说的来着,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疯狂的,恋爱中的男人都是闷骚的,果然,一刀见血。
“记住你的保证。”黑着脸的城主大人终于肯跃出窗外,目光扫过朱红木门,外面两个有心无心闲斗嘴的人似乎乐此不疲。
“哪来那么多叮咛嘱咐,我又不是要抢钱庄的新手土匪。”挠挠头想了想,蓝沐冉总觉得好像欠缺点什么东西,趁着赫连靖鸿盯在门上的目光还未收回时,啪嗒一声,口水和气味留在了紧抿的薄唇上。
我是女流氓我怕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蓝瓶儿的,好喝的!
蓝沐冉所住的房间就在楼宇拐角,有一扇窗子外面正是拐角回廊,神色不善的男人从那边转出来时天雨阁阁主丘梦吵得正欢实,结果一眼就被那种森冷强势的气魄给压没了声音。
“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被她给吃掉。”赫连靖扬没好气地抱肩,结果冷漠的自家兄长只是淡淡地扫了他身边四肢不甚灵便的人一眼,转身下了楼。
自寻死路。悲天悯人地短短叹息,刚才还跟人吵得热火,转眼间让丘梦恨得牙痒痒的贺老板就收了声跟着下了楼梯,只留有些愣怔的半残阁主直不楞登站在门前。
丘梦迷茫地看了一眼刚才那男人出来的方向——那边有房间么?他从哪里出来的?
吱嘎一声大门打开,双手叉腰一看就知道是重新画过妆的黄裙女子挑眉站在面前:“吵吵吵,大白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哦……”依旧带着痴呆状的天雨阁阁主下意识答道,直到走进屋内才一头冷汗咧了咧嘴——大白天睡什么觉?!
蓝沐冉泼妇似的抱着肩膀斜眼打量眼前的男人,早上被赫连靖鸿几珠子敲折的四肢关节似乎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