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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好戏就要开始了呀!
优雅的摩挲著下巴,娼带著看好戏的心态环胸倚在骑楼下,绝世倾城的容颜因此而被掩盖在深深的夜幕之中,却更显得无比尊贵慑人。
那对恋人走到公寓前,男人一只手掏出了钥匙,另一只手却依旧撑在女孩儿的腰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情色的爱抚著,脸上的笑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而女孩也是一脸的甜美动人,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厚爱。
微微嘟著粉唇,娼唇边的笑意更加深刻。
哎,这样的话可听不著他们会说些什麽,没戏可看的话,多不符合她的作风。嗯 单手支腮想了一下,宾果!打了个响指,水漾美目陡地一亮,登时充满了恶劣与刁蛮,山不转水转嘛,人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拉住身後少年的冰冷颤抖的手,娼直直地就往公寓大门走去。
少年像是被吓了一大跳,被她握住掌心的手因此变得更加哆嗦,而她只是不以为意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继续往前走。
也幸好那俩人没有锁门,估计是欲火焚身有些等不及了,生理问题迫在眉睫,不得不先解决了再说。但也为他们的入侵创造了极好的条件。
脚步放轻,优雅得像是只名贵的波斯猫在走路,静悄无声,而身後的少年,也许是因为打击过大,连呼吸都几乎听不见,更别提什麽脚步声了。
倾倒众生的美眸四处打量了下,嗯,这是间中等的小公寓,布置的也还算不错,只不过此时散落在各处的男女衣物显得不雅了些,其他的倒也没什麽不好。
猛地,美颜一展,笑容尽显。
不为别的,就只因为她刚好看见了房顶吊灯上有一个很大的隔间,那里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身躯。
纤手一揽,勾住少年的纤腰,踏著咖啡色长靴的玉足稍稍用力,一个点地,便已轻轻松松的跃上房顶,并调整到了最佳看戏姿势。
唔,这个视野还不错嘛,又能看到人家欢爱,也能对周围的环境一览无遗。
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身边的人儿一脸的失魂落魄。
“怎麽,伤心了,失望了,痛苦了,愤怒了,不敢面对现实了?”娼笑眯眯地问,水眸满是恶劣,“哎,你可记得是你自己要求要见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友一面的?现在你可是见到了,怎麽没反应呢?”哎,果真是个孩子,心里想的什麽脸上都显现出来了,真是藏不住心思的娃儿。
“我──”一开口,才发现语言如此苍白无力,喉头变得异常干涩,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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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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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碎心劫(下)
四十九、碎心劫(下)
见姜子幽一副要开口说的模样,娼立刻充满期待地盯著他,水波潋滟的大眼眨呀眨的,灵气十足,顿显娇媚动人。
“我──”可惜,他嘴巴里吐出了这麽一个音後,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咦,怎麽不说了?她可是还等著听那伟大又坚贞的爱情宣言哩!
也不知道在上面待了多久,屋内翻云覆雨的两人终於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门。男人大喇喇地打著赤膊,露出精壮的上身,而女人只著一袭几乎等於透明的白色睡衣,性感中不失清纯的走了出来。
而娼和姜子幽两人,都未曾觉得累。娼是有著强大的力量,所以对这样的环境不以为然;而姜子幽则是因为哀莫大於心死,心灰意冷,也就不去在乎身处什麽样的环境了。总之,两个人都依旧保持著最初的姿势,不同之处只在於娼是兴致盎然,而姜子幽则是心如枯槁。
粉唇含笑,嫣然一展,娼抬起左手支住如玉的下巴,充满兴味地盯著下面吃著东西的男女。见他们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搭著闲话,不由地有些不满。
嗯 这样可不行,她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他们废话连篇的,要是没什麽建树性的谈话,那她得多亏呀,在这上面待这麽久岂不是白待了?别傻了,她会做这样的傻事麽?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可不屑做。
於是,她眉眼一变,瞬间眼含秋波,如丝眉眼直勾勾地看向下面无意间抬起了头的男人。也不怕被他发现,她大大方方地对著男人娇媚一笑,真真是勾魂摄魄的绝美风情,那男人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又如何承受得了,还不得乖乖地按照她的指示来做?
“ 你的那小男朋友有消息了麽?”鬼使神差地,男人回神,问向对面正狼吞虎咽一盘意大利面的女孩。
女孩猛地震了一下,与此同时,上面的姜子幽亦狠狠地抖了下身体,导致承载著两人重量的吊灯微微晃动了一下。
娼懒洋洋地趴在那儿,如花美颜绽开倾世绝伦的浅笑。
见女孩没有答话,男人再次开口问:“小寒?”
“ 我也不知道。”把他骗到那儿她就不曾再回过头,又怎麽会知道他的消息?估计不死,也活不长了。那个老头儿性喜男色,又爱玩SM,被他弄死的男男女女早就不知道排到哪儿去了,更何况是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年?!
“话说回来,你这女人也的确心狠。”男人踮脚跷到餐桌上,吊儿郎当的晃呀晃的,玩世不恭地点起一支烟,“我说,那钱怎麽著也得分我一半儿吧?毕竟要不是我,你也找不著出手那麽阔绰的买主儿。”
女孩闻言,抬头瞥他一下,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吗?这钱要是在我手上,你就是我的男人;这钱要是都给了你,指不定下一秒你会把我卖到哪里去呢。”
男人吐出一个个烟圈儿,白烟缭绕中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又怎麽能瞒得过娼,他一脸的算计,但嘴上却依旧说著好听话,“那怎麽会呢?咱们可是认识快十年了,我卖谁也不会卖你呀!”
娼想了想,笑了。
也只有那女人会相信男人的承诺,这麽卑劣的谎言,她居然还能露出那麽灿烂的笑,要知道,身为人口卖家,又怎麽会为了一个女人把钱拒於门外?
早晚哪,这女人也保不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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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城府深不代表智慧
五十、城府深不代表智慧
女孩儿听了这话,满心欢喜的站起身,投进男人宽阔的怀抱中,红唇扬起志得意满的笑:“我也没想到姜子幽能值这麽多钱,要是早知道,我也不会那麽自责内疚了。”
男人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冷笑,自责,内疚?这女人确定她有那种东西吗?蛇蝎一只,还装什麽贞洁烈女,哼,要不是她长得不错,能给他带来更多的货色,他才懒得和她虚以委蛇。
“你这女人。”他扔掉手里的烟屁股,单手挑起面前女人的下颌:“生了一张仙女般清纯的脸,骨子里却比蛇还毒。”
女孩呵呵一笑,伸长藕臂环住他的脖子,“要跟著你这样刀头舔血的男人,不毒怎麽能行呢?”不毒,不掩藏心机,她早晚会被他抛下。
而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上面的娼伸出修长纤细的指,戳了戳少年早已面无表情灰白一片的脸颊,笑吟吟地问:“怎麽样,听懂了吗?”哎,要不是“黑猫”里负责寻找可塑之才的下属在老头儿那儿发现了他,估计现在他早就被爆了菊,香消玉殒了哩!
话说回来,她可还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嗯 真是令人不爽的词儿,她什麽时候居然也阴错阳差的成了某人的救命恩人?
姜子幽仍然面色苍白如纸,肌肤几近透明,似乎轻轻一戳就会变成碎片。
娼愈发地乐不可支,美眸闪著调皮的颜色,满是算计的看著下面两个各怀异心的男女。
嗯 其实这两人的性格她还是蛮欣赏的,该狠的时候够狠,该绝的时候够绝,也不笨,要是能再多点忠心,她会把他们收为己用也说不定。可惜──可惜呀,这两人,都是疑心极重且城府极深的货色,收在身边无异於养虎为患。这种利人损己的事情她可不屑做。他们既然能咬自己的伴侣一口,指不定哪天就会反咬主人一口。
实在是太危险了呀,虽然貌似还很好玩的模样。
唉。
不过,这两人倒也撑成不了什麽气候,闲暇时拿来嗑嗑牙也可以,暂时就留下来好了。而且──水润清亮的美眸看向身侧僵硬如雕像的男孩,她的宠物也是需要玩具来排遣一下空虚乏味的日子的。
粉唇顿时漾出清凌凌的笑,伸手戳了戳呆滞的少年,声音带著酥人筋骨的媚惑娇态,“现在你可是都知道了,你的爱人对你做了些什麽,怎麽样,满意了麽?”哎,清美少年遇上脱俗佳人,一见锺情堕入情网的老套剧情呀!
唯一体现出创新的只有结局,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是公主卖掉了俊美的王子,还狠心地不给王子一条活路──明明可以卖到红灯区或是牛郎店,结果却偏偏卖给了一个凌虐死无数少男少女的变态老头儿──说实在的,这女人的狠毒,她其实还是挺欣赏的。
但是──这份狠毒却并不足以成为她收下她的理由。
这世界上狠毒的人多了去了,而这个女人──空有狠劲儿却无智慧,早晚也会死在她自己的草包脑袋下。
可不是城府深就是智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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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想报复的话,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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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了,她是喜欢玩儿,但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入得了她的眼的,还得看她的心情哩──要不是那天心情不错,姜子幽估计被调教致死她也无动於衷。
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的确是很好。
至少,遇到了她这麽个不好,却也绝对算不算坏的主人──当然,这只是针对她身为主人的一面来说,真要说阴狠毒辣,她要是敢说第二恐怕也没有人敢称第一。
想到这里,她都免不了想要为自己的仁慈悲悯鼓鼓掌了。
啊,时间也差不多了,恐怕也该回去了呵!
美目瞟瞟身侧苍白的少年,粉唇微扬,小小声地问:“想不想报复呀?”
少年略微有些呆滞的眼神茫然地看向她。
似乎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或者说──在被最亲密的人背叛之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年,即使仍称不上世故狡诈,却也绝对不再轻易相信人──轻易相信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娼这麽问之後,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转,那就是:她为什麽要帮他?!
如果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麽的,那麽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一个人无端的对另一个人好,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娼又怎麽会看不懂他眼神里蕴含的意思,无谓的笑笑,她也不吝於告诉他:“我对你很有兴趣,而且──你也同我做了交易,将你自己的生命与灵魂都彻底交给了我。那麽,你就是属於我的东西了,而我的东西,如果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更甭提什麽能给我带来乐趣了,明白麽?”说白了,其实就是好玩儿而已。
她的日子过得太过无聊,好不容易有个乔亦翩要对付,却又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掩不住那股子嗜血的冲动,姜子幽,不过是在她暴躁的时候刚好出现的润滑剂而已。培育他的同时也在减轻自己身上的戾气,还多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对娼而言,何乐不为?
那双修长却瘦骨嶙峋的手开始猛烈地颤抖起来,失神茫然的眼神空荡荡地看著下面一对早已在餐桌上开始苟合的男女,渐渐地,原本的漠然绝望被一股小小的火焰所替代,慢慢地,那股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大
直到眼睛里充满就坚毅的决然,“我知道,我不会後悔,我要报复。”
对,就是这种涤荡著满满的恨意与不甘的眼神,啊,想想都觉得有些兴奋哩,娼开心地拉起少年的手,粉唇凑近那冰冷的额头,轻轻烙下一记恶魔之吻。
“恭喜你,被魔鬼选为新玩具。”
回到“黑猫”的时候夜色已经完全深沈的看不到边了,娼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姜子幽放下,也不走正门,依旧以惊人的弹跳力从落地窗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刚将少年放下,便听到一声低沈的嘲讽,“玩儿了这麽久,懒猫终於回窝了?亏他特意来通知她最新进展,她倒可好,抱著个新玩具不撒手!
娼一点儿也没有被吓到,只是懒洋洋地瞥过去一眼,调笑道:“豢养的猫儿,再怎麽跑也跑不过孽的手掌呀。”
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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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