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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宠物捂著脑袋满是委屈地看她,娼微微一笑,又是一记爆栗:“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嗯?”想得再多有什麽用,那个背弃了他的女人还指不定和她的奸夫在哪里吃香的喝辣的哩!
黑漆漆的眼睛呆呆地凝望著她好久,娼也难得好脾气地任由他看,直到姜子幽点头,说了句:“我知道了。”
她这才放开怀里的小黑,往後倚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看著他:“既然你想知道我为什麽要帮你,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反正也没什麽好隐瞒的,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权当讲故事好了,反正这些天她对於讲故事这事儿也蛮有兴趣的。“也许是同病相怜啊。”
姜子幽看她一眼,很明显地表达出不信的意思。
谁会信!
她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左右,容貌绝美倾世,一身优雅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名门世家才娇养出的公主,怎麽可能会像自己一样被抛弃过?再说了,她这麽小,又能经历怎样的爱情?!如果真是被抛弃又被卖掉,那麽“黑猫”怎麽会是她的?这所被称为堕落的天堂的俱乐部,一向是上流社会的众人挤破头都想要进来的,她又怎麽会拥有呢?
“啊~~”不信她啊,“我可没有骗你,至於爱信不信,随便你。”没眼光的孩子,难得她想给人讲故事呢,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敢吐她槽。
意兴阑珊地扯扯一直在自己身旁走来走去的小黑,娼看了姜子幽一眼,嘟起水嫩红润的唇瓣:“可别以为你是第一个被我选中的,我以前也有看中几个好玩儿的人留下来,可惜呀 不管男女,最後都很让我失望,只好把他们都丢下去,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好孩子?”千万别像那些人一样只因为爱上她就开始不择手段哪,否则她可是不会留情的。
“ 是。”
看了看窗外,娼扁扁粉唇,看样子今天晚上在“黑猫”恐怕是睡不成了,还是回聂家得了,第二天还可以直接起床不用走路,嗯,就这麽办。
“好啦,想知道我的事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在你现有的基础上再努力就成了,乖。”拍拍姜子幽的脸颊,娼抱起还在她腿边走来走去的小黑,依循老路朝落地窗走过去,临行前不忘回头,“啊差点儿忘记了,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明儿一早再下去也行。”谁敢说不行。
说完,便优雅的乘风而去,只听见小黑因为突然的重力下降而飘来的凄惨喵叫声。
姜子幽站在原地,眼神迷离,好久都没有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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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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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唤美人起床是甜蜜的折磨
一百三十八、唤美人起床是甜蜜的折磨
聂斐然固定在每天的十点锺去叫娼起床。
小东西平日里娇俏可人又乖巧听话,唯一的缺点就是有著很严重的起床气,如果有谁在她好梦正酣的时候不识相的敢去打扰的话,绝对会把她弄得大发雷霆,即使是他,也得好声好气地哄著骗著才能躲过一劫。
唉,也不知道这麽个小东西哪里来的这麽大的脾气。
聂斐然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推开门。
白色的大床上有一团小小的突起,粉白色的被子包裹著纤细美丽的佳人。中午的阳光顺著窗户照了进来,微风送来阵阵花香。
这丫头,昨晚他离开她房间的时候明明是关了窗户的,她怎麽又起来偷偷给开了,就不怕冻著感冒了?
想归想,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也就没有关窗的必要了。
黑眸略略染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聂斐然徒步走过去,看见披散在雪白床单上的一头乌黑柔软的黑发。大手情不自禁地捋起一缕放在鼻端轻嗅,看见只著薄薄一层睡衣的纤细肩头在被子下面若因若现,摇摇头,伸手将娼放在外面的小爪子塞回去。
“娼儿?”他拍拍她粉嫩粉嫩的小脸,柔声轻唤,“上午了,该起床了哦,再睡下去你可就要变成小懒猪了。”说著,低下头以高挺的鼻梁去逗弄娼的,喉咙里还发出坏坏的笑声。见她只是皱了皱小脸却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忍不住伸手捏住可爱的小俏鼻。看著她嘟起小嘴儿一脸不满却仍是紧闭著眼睛睡得一塌糊涂的模样,终於投降了。
明知道这样是叫不起她的,又何必每天都要试一下呢?
不过 小丫头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大手滑不溜丢地窜进柔软的被子下面,顺著细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停驻在纤细的腰间,坏坏地挠了一把,弄得娼瞬间呻吟出声。
他的小公主可是敏感的很,腰部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一。
聂斐然忍俊不住,抬眼看见她还在睡,就大胆地将手更加往上的地方探过去。最後停留在纤细的浑圆下方,顺著那完美的弧度勾勒著丰盈的曲线,然後握住一只令他心动不已的柔软温柔的捏弄著。
水嫩的粉唇微微噘了起来,即使是在睡梦中,敏感的身体也依旧可以完完整整地接受到外界的挑逗或是骚扰。娼咂咂小嘴儿,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继续开睡,躲过了那只一直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
聂斐然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他无奈地摇摇头,深邃悠远的眸子一敛,大手不屈不挠地转变了攻击方向,转而抚上两瓣粉嫩柔滑的俏臀。
小丫头不喜欢穿内衣,睡觉的时候通常就是随意披了件睡衣就成,反正有被子盖住也不怕走光,但这却为他创造了偷香窃玉的好条件。每天早上唤她起床几乎成了聂斐然最爱的事情。
灵巧修长的手指在两瓣水嫩嫩的粉臀上摸了摸,然後意乱情迷地下手去掐,动作很轻──聂斐然哪里舍得将自己捧在心尖儿上的人给弄疼呀,然後顺著优美的曲线滑进神秘的桃源,勾在顶端慢条斯理地逗弄著。
有粘稠香甜的水液沾染上了他的指尖,聂斐然眼神一暗,眸底很明显地染上了浓浓的欲望之色,只不过他早就发过誓,不到新婚之夜绝对不会占了她的身子──他一点儿也不想在自己还是别人的丈夫的时候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床,那是对她的侮辱。
又极富技巧性地揉弄了几下,修长的指尖甚至还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紧致的不可思议的甬道,刚一进入聂斐然就後悔了,因为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像是绝美的小嘴儿般啜吸著他的手指,销魂的感觉令他的鼠蹊部越发的肿胀疼痛起来。
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勉强将手指从佳人体内抽回,聂斐然盯著指尖捻出的一点湿润发呆。半晌,才将其放入口中,把那香甜无比销魂至极的滋味尽数纳入腹腔,强忍住满身满心沸腾的欲望,竭力克制住想要扑上前将小东西吃干抹净的冲动。
这下子他是再也不敢伸手去挑逗娼了──每天一次,每次的结果都是这样。小东西睡得依旧昏天暗地,他依旧欲求不满,可是第二天仍然会是这麽做。
暗暗呼出一口气,聂斐然决定速战速决。大手麻利地连人带被一同抱到怀里,自己则一屁股坐到床上,低下头就狠狠地吻住微张的甜美小嘴儿,借以抒发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老天,他真是巴不得快些将她娶进门!不然天知道还要这样忍多久!
一阵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过後,聂斐然粗喘著离开她勾魂的樱唇,努力将又疯狂燃起的欲望给按压下去,而娼也张开被亲的红肿的小嘴打了个呵欠,水汪汪的眸子微微撑开一条缝,见是聂斐然,又懒洋洋地眯起来。
聂斐然见了不觉好气又好笑,好麽,他被她撩得全身都要被欲火烧焦了,这丫头可倒好,居然连眼睛都不睁开!
“娼儿,该起床了!”勉强板起脸,聂斐然亲了娼的粉颊一口,见她还是不肯睁眼,於是又在滑腻的小脸上啃了一下,娇嫩白细的肌肤上立刻留下来了几个浅浅的齿痕。
啃完他就後悔了,捧著小小的脸蛋儿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遍。
兴许是这一下真的重了些,一向至少还得赖半个小时才肯睁眼的娼“喵”的一声就伸手捧住了自己的腮帮子,柔媚的杏眼立刻泛起了淡淡的水雾。“斐然哥哥!”
“乖、乖、是哥哥的错,哥哥给娼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见到大眼里的水雾,聂斐然的心都要疼碎了,他怎麽舍得娇人儿哭?“乖,娼儿不哭,不哭 ”该死的,他是得了失心疯吗,否则怎麽会下那麽重的口?!
娼张著小嘴刚要说话,突然挣开聂斐然的怀抱,焦急地四处看:“小黑,我的小黑呢?”真该谢谢这只该死的猫,否则她也不必装出这副焦急的模样──要知道演戏是很累的!
陡地,勾魂的桃花眼里精光一闪,娼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因为聂斐然进来所以只是虚掩著的门,娇豔欲滴的唇瓣缓缓地展开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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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之前抽了,现在还抽吗
一百三十九、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上)
一百三十九、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上)
剑眉微微蹙起:“小黑?”
“是啊,一只猫啊。”娼无辜地抬起大眼看他,长长的睫毛眨也眨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黑。”
聂斐然摸摸她的小脑袋,不觉有些好奇:“哪来的猫?”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遇见的,於是我就要了。”
“你这丫头。”以为她说的小猫是昨天夜里因为没有关窗而闯进来的,聂斐然又拍拍她的小脸蛋,不悦地道:“来不不明的动物也敢收留,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喜欢小动物的话,我去叫人拿份列单给你。”想要什麽样的都有,哪来稀罕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野猫。
娼嘟起粉嫩红润的小嘴儿:“人家又不是喜欢小动物,只不过那只猫很有意思嗒。”她可没说谎,的确是昨天晚上遇见的,然後她就要了,他心里想什麽可不关她的事情。
黑眸瞟向她:“那猫呢?”
“猫 ”娼眨眨大眼,纤细的食指抚上自己的唇瓣,看了看房间的角落:“我怎麽知道。”她回来的时候随手一抛,哪还有心思去管它死活,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只猫不会离她太远就是了。
聂斐然不觉啼笑皆非,大手又是蹂躏她的发,刚想开口就被娼打断了:“啊──小黑!”她惊呼一声,伸手去抱藏在被子下面刚刚碰到她的腿的猫,单手将其给揪了出来,小嘴咧出绝美俏皮的笑容,“斐然哥哥,你看,这就是小黑。”边说她还边献宝似的将猫咪给举高。小东西的四只小爪子就那样在空中扒拉,还不时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一抹诡异的感觉迅速掠过聂斐然的眼底,他看了看那只猫,原本不准娼养的念头居然就这样瞬间烟消云散了!那只猫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盯著他瞧,却莫名地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可是怎麽可能呢?他一向不喜欢这些小动物的。
娼才懒得去管聂斐然心里想的什麽。她将小黑举起来之後就抱到了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著它的胡子,神色也慢慢地沮丧了下来。“斐然哥哥,优优还是没有消息吗?我好想和他一起玩哦。”
“乖。”抛开心头的狐疑,聂斐然温柔地将娼揽到怀里,大手点点她俏挺的鼻尖,“腾优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那──绑匪有打电话来吗?”大眼充满期盼,“或者有送信或是让人传个话什麽的?”见聂斐然对著她沈默地摇了摇头,粉唇顿时不满地噘起来,“什麽嘛,一点办事效率都没有,难道就不去找优优了吗?!”
被她的义愤填膺弄得哭笑不得,聂斐然搂紧她,柔声安慰著:“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也报了警,可是绑匪依然没有和我们联络。他们──或许要的并不是钱,也不是为报复。”如果是为钱,早就应该打电话或是通知了,如果是为了报复,那就更应该打电话,谁不希望让仇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後再亲眼看看仇人的下场?
那麽,那些绑走腾优的人,到底要的是什麽呢?不为钱,不为仇,还能是为了什麽?
冰凉的小手抚上聂斐然紧皱的眉间,抹去浓浓的“川”字,“斐然哥哥也不要担心,优优会回来的。”
看见那双大眼里的乖巧温柔,聂斐然不禁莞尔一笑,亲亲她柔嫩的唇瓣,低低地道:“真想赶快娶你进门,让你成为我真正的老婆。”他真不知道还能这样忍受看著她而不触碰她多久?
一抹红霞迅速飞上娼白皙的小脸,她揪著聂斐然的衣襟,躲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半晌才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只要斐然哥哥喜欢娼儿,那麽就是不结婚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麽样,最後这个婚,恐怕都是结不成的。且不说乱和孽那两个家夥,估计就是邵觉和阎性尧,都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诡谲的光芒从她眸底闪过,弥漫了些许妖气与阴毒。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