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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能失去她了,这一辈子都不能了。
小脸微扬,娼笑笑著凝视著聂斐然,然後柔柔地往他怀里拱,娇柔的身子软的像是一团麻薯,嫩汪汪的声音像是从他心底一般发出:“斐然哥哥,腾优还是没有消息吗?”
看著面前满是期盼的小脸,聂斐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说出真相的勇气。他闭了闭眼睛,大手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柔声道:“娼儿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 哦。”她讷讷的点点头,小手绞在一起,拧成一一团洁白可爱的小麻花儿。
聂斐然无奈地伸出一只大掌,将她的双手包裹起来,薄唇时不时地轻吻著她的小嘴,轻柔婉转的吮吸舔啃:“哦什麽哦,小笨蛋。腾优的事情,你不用太难过,如果真的有了不好的结果,那也是我们缘分不够。”
闻言,娼傲娇地拧起蛾眉,眼尾微微一挑,不满地问:“斐然哥哥的意思是说 如果娼儿不在斐然哥哥身边了,也可以用缘分不够来形容吗?”粉唇不满地噘起,娼气冲冲地别过小脸,摆明了很是不满。
啼笑皆非。
大掌忙把闹别扭的小脸给掰回来,额头抵著她的:“胡说什麽呢?”
“我哪有胡说,斐然哥哥连自己的儿子不见了都能说出缘分不够这样的话来,更何况是我这个小女子?还不是一转头就给忘得一干二净。”话里的酸味儿恰到好处,不会太浓也不会太淡,刚刚好,足以让人听了心疼而不觉得做作。
“唉 ”聂斐然叹口气──他发现在遇到娼儿後自己经常无奈的叹气,但心中却都是满足,似乎她怎麽作怎麽折腾,他都甘之如饴的为她收拾一切,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傻丫头啊,你和这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呵!”
大眼眨巴眨巴,不明白他在讲什麽。
聂斐然非常好脾气地给她讲解:“娼儿应该知道,我不是个容易动情的人。”见小东西点头,这才继续道:“别说是亦翩、腾优,即使是父母,我也没有投注过太多的感情,因为我一早就知道,在他们心里,永远有样东西是胜过我的存在──那就是利益。为了利益,他们是什麽都可以牺牲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若非如此,笨丫头又怎麽会被他亲手推进地狱。“而且 就算他们真的是一对好父母,一切儿女至上,我恐怕也不会爱的多麽深──你要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的感情天生就是凉薄之物,别人再怎麽付出,如果不是他心中的那个,都是没有用的。”再加上他一心对笨丫头有愧,又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去接受别人对自己的示好。
“你是我的例外,也是这个世界赐予我的最美好的礼物。”聂斐然温柔地凝视著娼的容颜,俯首在她唇上烙下一吻,“娼儿调皮捣蛋天真无邪,是我的救赎。只要娼儿平平安安的,别的人都不重要了。腾优 他在是我儿子的同时,我对待他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接班人,感情是有,却并不深,真要舍弃了,也许会难受些日子,却绝对不会痛苦。”可如若是娼儿离开他,那麽他一定会变得疯狂迷乱,再也不复当初的安雅淡然。
娼静静地看著他,柔媚的桃花眼一眨不眨。
“所以,娼儿可以对别人有感情,也可以在难过的时候大哭出声,但是──永远都只能在我
一个人的怀里。’聂斐然如是说,眼神坚定,神色温柔。
她却并不回话,绝美无瑕的容颜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仙气渺渺,高不可攀。纤细的身子慢慢依偎进他的怀抱,唇畔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聂斐然永远都不可能明白,即使娼此刻在他怀里,娇柔婉转的对他笑,被他抱,甚至对他露出深情款款的表情──这一切,却永远都不会是真心的。
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再温柔的语言,再暖和的怀抱,再赤诚的爱,都无法让她动容。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虽然贴的那麽近,却仍是像隔著数千万座大山海洋的距离。一个在海底,一个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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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六、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上)
一百四十六、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上)
娼难得乖巧柔顺的躺在车里,偶尔不安分的动动手脚,一双漂亮到了极点的桃花眼却始终微微阖著,神态安详,一点儿也不见被绑架的恐惧。
该不该谢谢这些绑匪呢?若非他们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折腾不出什麽,又怎麽会给她这样舒适的躺在後座的机会呢?而且──还是没有绑起来的哟!
回想起先前路滕秀一脸心虚地拦住正欲出门的自己,支支吾吾的说的那一番话,娼不由地扬起唇角,笑不可仰。
就听见前座的人以满是赞叹的口吻道:“你说这小妞儿长得还真是他妈的漂亮,老子长这麽大还从没有见过这麽漂亮的女人!”说著还想伸出手去摸娼的脸,却被同伴“啪”的一下打了回去。
随後就是一个低沈的男声:“就知道你们忍不住,不然我又怎麽会找东西把她的脸给蒙上!”一群色鬼,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了 虽然他也很心动,但是绝对要按照客户的要求去做!人家要求把这小姑娘带到她面前才可以尽情的玩儿的,所以现在就是再受不了也得忍著!
“老大,你说这丫头和那个女人是啥关系呀?”
“还能是什麽关系,一看就是情敌呗!”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起来还不都是因为个男人惹出来的事儿?”真是奇了怪了,这样一想,他怎麽觉得之前下单的那个女人长得有点儿眼熟呢?
“情敌?干,凭这小妞儿的长相,哪个女人能赢得了她?”骂了一句脏话,男人淫邪的目光重又回到娼被黑布蒙起来的脸上,下流的视线顺著雪白的颈子一路向下看去,停在两腿之间的幽谷那里狠狠地盯了半晌,才又开始骂娘:“娘的,今天这路怎麽越走越慢?得何年何月才能尝到这小妞儿的味道啊?!”
老大望他一眼:“不就是因为没有女人赢得了她,所以才有人出钱让我们毁了她麽?再说了,你以为就你急,旁人就不急啊?”这样一个美人儿,谁不想要?
娼笑意盎然地听著他们之间的对话,眉头兴味的挑起,真是可惜,差一点儿就窝里反了哩!
越野性能非常好的吉普车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是走了哪条路,不上不下的,颠死个人。有绑匪发出疑问:“老大,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儿眼熟啊?”
他这麽一说,众人纷纷表示相同意见:“你这麽说还真有点儿,可就是不知道是在哪儿见过。”
“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老大开口杜绝一切臆想,他满是威严的看了看四周,“我们是混黑道的,又不是狗仔,那些名人什麽的记不住也是正常的。况且能出得起一千万绑架一个人,想都不用想也能知道非富即贵了,想必又是些嫉妒心上涨的富家女干出来的事儿。你看那女人长得一脸贵气,想想也是这样。”
“说的也是。”以为娼仍在昏迷中的众人也不避讳──反正很快这个美人儿就是属於他们的玩物了,无论他们说什麽她都是他们的盘中肉,兴不起什麽风浪。“不过那女人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小了,这小丫头貌似不到二十岁吧?!”
“现在不是很流行包二奶养小三麽,想必是这小妞儿抢了人老公,於是正室出来收拾她而已。”有什麽好奇怪的。
如果不是怕吓到他们的话,娼真想站起来给做出这个推理的人鼓个掌──智商还真不低,居然能猜到这个地步,不错,混黑道真是可惜了,倒不如去当警察,兴许还能混个小组长什麽的。
“我瞧这小妞儿细皮嫩肉的,怎麽看也不像是做小三的哪。”有人觉得不对,出来反驳。
“管她是不是呢?!”老大手一挥,截断所有发言,“只要我们完成任务,钱到手,这女人就随我们玩儿了,其他的无所谓!”
“老大说的是!”
“咱们这些刀头舔血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乱七八糟的,随他去!”
“快开车,老子都要忍不住想上了这漂亮的小妞儿了!”
一众人等极其兴奋的叫嚣,为著即将到来的金钱和美女兴奋著,全然不知即将面临自己的又是什麽样的弥天大祸。
人哪,总是不懂得见好就收,贪心是他们共有的通病。
娼轻轻地勾起粉豔的唇角,笑容清淡,却意味深长。
聂斐然现在应该已经知晓自己失踪了的事情了吧?她可是留下了好大的线索给他哩,如果他注意不到的话,可是会叫她十分失望的哟~
而且 现在的乔亦翩,是否正在前面等著自己呢?
啊~~好期待啊,连同著血液都开始兴奋起来了呢!只是想象著见到那两个女人的时刻,她就开始热血沸腾呀!
多久没有这麽兴奋了呢?
嗯 无聊的日子过久了,做戏的日子也过久了,所以最後商场的重头戏就特别的令人期待。
最後的游戏怎麽可以不玩下去,那样的话,多对不起自己。
娼安然的闭著眼睛,唇畔含笑,春意盎然,为著即将到来的时刻感到十分的期待与开心。柔软的身子娇弱无力地躺在後车座上,粉唇漾著灿若朝霞的弧度。
居然还出了一千万的价钱请人来绑架她,那两个女人也真是舍得呀,果然是有钱人,财大气粗,令人羡慕。
绑匪的工作这麽好做,收入又这麽高,除了风险与之相提并论,倒也真没什麽缺点了,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嗯 要不要也去搞个玩玩儿呢?看起来似乎庭挺有意思的。
她在这里天马行空的想象著,吉普车因为越野而令人反胃的颠簸似乎完全影响不到她,这一点甚至引起了绑匪们的注意。
“咦,老大,你说这小妞儿可昏的真彻底,这麽颠都没能把她弄醒?”有人觉得奇怪了。
“你管她呢,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乙醚的量我又下的比较多,正常。不过醒来之後可能不会很舒服就是了,但是不影响我们的事。
“哦。”
闻言,娼莞尔一笑。
你确定,真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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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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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七、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中)
一百四十七、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中)
为了保持自己的干净清爽,在听到一个熟悉的女音命令找水来泼醒她之後,娼掐准了时间,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不忘在眼底植入一抹因为陌生的环境而产生的惊慌与恐惧。水漾的眸底蕴满了雾气,看起来更是十分的楚楚可人。
一干男人几乎看直了眼睛,哈喇子都开始往下掉。
“亦、亦翩姐姐?!”小嘴张出微圆的弧度,娼表现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这副受惊又柔弱不堪的形象成功取悦到了乔亦翩。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娼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态度俯瞰著她,红豔的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出口的话却无比的礼貌又温柔:“娼儿一定很奇怪自己怎麽会出现在这儿吧?”说罢,也不等娼回答,就“呵呵”的笑起来,双手摊开比了比四周,“还满意这儿的环境麽?我想,谁也不会想到失踪了的你会出现在这儿吧?”语毕,原本呵呵的笑声变得无
比刺耳,在空荡荡的客厅回荡。
下一秒,美丽的脸上连笑容都不见了,涂著鲜豔蔻丹的手指一把揪住娼的衣襟,两人彼此四目相接,深深地看进彼此眼底。看见娼眸里的安然恬淡与纯净无邪,乔亦翩蓦地哈哈狂笑起来,边笑边指著四周全部都是一身黑衣的男人们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看了看精神明显濒临狂乱边缘的乔亦翩,娼抿抿粉唇,小心翼翼地摇摇头。
“你当然不知道,这些人哪 ”凑近到娼眼前的美丽容颜上露出扭曲到了极点的笑,“待会儿就是你的男人了!”
“亦翩姐姐,你在说些什麽啊,娼儿不懂。”干净的如同明镜湖水的杏眼微微瞠大,娼一脸的天真无邪,唇畔一抹浅笑更是国色天香。“我怎麽会在这儿呢,我不是正准备出门去公司陪斐然哥哥吗?”
看著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稚气真诚的笑,乔亦翩就忍不住满心的恨意!
凭什麽她能在抢了自己的男人之後还这麽幸福,而自己却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但没有办法去抢回来,甚至还要因此忍受别人嘲讽鄙视的目光?!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属於她的不是吗?!凭什麽娼出现了,她就要拱手相让?
“你笑什麽笑,你抢了的丈夫,夺走了我的幸福,你凭什麽还能笑得这麽开心、这麽幸福?!”她激动地双手并用,拽著娼的衣领尽情咆哮,吼尽心中的愤恨与不甘。“我爱他爱了那麽多年他都不肯看我一眼,凭什麽你一出现就要把他抢走?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有两个哥哥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