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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完结+番外)-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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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

娼笑眯眯的看著他,耸耸肩,“我的伤怎麽了?”

“ 不疼吗?”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她柔嫩如雪的手臂,修长的指尖如春风般拂过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明明很重的 ”

“那有什麽关系,又不会怎麽样。”娼在他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抽回自己的手臂,改而环住阎清墨的颈项,温雅香豔的气息喷洒在他唇边,玫瑰般的唇瓣含苞欲放:“很好奇是不是?想知道为什麽吗?”

阎清墨傻傻的点点头,换来娼娇媚的笑声。

她娇嗔的望了他一眼,桃花眼流转飘离间灵动如水,波光潋滟的似乎会说话一样,黑水晶般的眼珠灵活的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光彩,美得教人叹为观止。“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等以後的。以後我慢慢给你说 ??”她最後一句话说的又糯又软,娇娇甜甜的几乎能让人将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献给她。

阎清墨不过是个凡人,又怎麽能够例外。他痴痴地点了点头,娼看见不禁笑得愈发甜美,纤细柔软的身子几乎整个都依在了他怀里,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原本一直徘徊著的男性体味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好。”

“那你不会拆我的台的,对吧?”娇软柔美的声音再度温温糯糯的在他耳畔响起。

阎清墨不由自主的点头。

粉唇扬起更大的笑意:“那你还是会帮我的,是吧?”

他又点点头,整个人已经丧失了思想,只知道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娼抿著粉唇乐不可支,纤嫩的指尖点点阎清墨的脑袋:“你是傻瓜呀,问你什麽都只会点头,你是傻瓜不?”

哪知这厮居然还是点头!

这下子娼更乐了,水眸漫不经心地瞟向床侧一直侍立的女佣,然後视线又转回到阎清墨身上,用指节刮了刮他的鼻梁:“真是个傻孩子 待会儿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是不是,清墨?”

她唤他名字的时候声音无比的娇软,甜丝丝的侵入阎清墨的五脏六腑,让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钉在娼的身上不舍的移开,更别说是拒绝她的要求了。

娼露出满意的笑容,唇角扬起优雅无比的弧度,美不胜收,教人心旷神怡。然後,两扇羽睫轻微的扇了扇,慢慢地合起,不再睁开。

阎清墨猛地一个激灵,黑眸迅速看向娼的容颜,那安详绝美的模样几乎让他有种刚刚是自己在做梦的错觉,其实她并没有醒,更没有跟他说那些话!

而且 他怎麽也无法理解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天晚上的她美得魔魅,美得妖娆;可刚刚在聂斐然怀里的她,美得柔弱,美得娇气;而趴在他怀里的她 却是美得深不可测,似乎又变成了那个晚上的模样,可是说是像,又有些不像,这三种面貌的她,似乎都是她,又似乎都不是她。

大手缓慢的爬上自己的耳朵,那里似乎还残存著她柔嫩芳香的碰触,俊脸上不由地露出些许痴迷沈醉的态度来。

阎清墨本来就不是个爱刨根究底的人,很多时候他宁愿事情模糊一点,那样的话,受伤的人自然也就会少一点。这一次,他依旧不想问下去。

唯一不同的是,不是为了保护自己,只是为了不伤害到娼。

黑眸看了看一直站在床侧神情木然的女佣,又看了看怀里紧闭著眼睑安详美丽的娼,大手微微颤了下──即使是闭著眼睛的,她依旧是美得教人不敢置信。

但是 她用的又是那次在酒吧里说过的狐媚之术吗?否则佣人又怎麽会这样僵硬的站在那儿什麽反应都没有呢?

温柔的将她放回床上,拉过薄被将她裹起来,意外的发现原本充斥了整个娇躯的淤青红痕竟浅了很多,就像是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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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上)

一百五十六、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上)

阎清墨对这超越了医学常识的事实无比惊讶,可是也无法去探寻什麽。他只能先压抑住满心的疑惑,黑眸也悄悄地瞟向站在身侧的女佣。

这一瞧可把他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因为那名女佣正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像是在监视他有没有做出什麽不轨的举动一样。X光似的眼睛弄得阎清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好干著对她笑了笑。

女佣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完全不为他的俊脸和翩翩佳公子的气质所蛊惑。

就在两人互相看著对方尴尬的不得了的时候──啊不,或许尴尬的只有阎清墨一个人,因为人家的脸上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跟个机器人一样。

房门忽然被打开,聂斐然踩著坚定有力的步伐走了进来,身後跟著几个穿著黑色西装的男人,令人惊讶的是,连乔亦翩和路滕秀也在其中。

阎清墨当然不认识这两个女人,虽然聂家和路家都算是富可敌国的人物,娱乐版上几乎都是他们的信息,但是他一向不爱看那些八卦杂志报纸之类的,但是电视上也经常会放些豪门类的节目,他也曾不小心瞥过一眼。所以才会觉得面前的乔亦翩尤其眼熟,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聂斐然走到床边,黑色的眼睛淡淡地瞟向他,语气冷肃:“你可以过去了。”

他连忙起身,将最靠近娼的位置让出来,心下却陡地一酸,似乎是自己心中某样最珍视的宝贝被夺走了一样。

大手温柔的将娼抱起来圈在怀里,锐利的足以切割钻石的眼神在阎清墨脸庞上扫视了一周,问道:“她的伤重不重?”

阎清墨猛地回过神来,掩饰性的咳嗽了两下,下意识地看向娼──她容色苍白,连唇瓣都几乎是透明的颜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连秀雅的眉峰和睫毛都有了淡淡的雪色,冰白的色彩令人无比心疼。“都是些皮外伤,上了药之後就不大碍事了,不过 ”

“不过什麽?!”聂斐然急急地投去一瞥,薄唇抿的死紧,隐隐有嗜血的愤怒肆意流窜出来。

“不过 ”阎清墨纠结著该如何组织语言,“她、她好像──好像是有些自残意识,而且,不管是谁,只要是女孩子,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後 可能都会有一段时间的绝望,她们会逃避,不敢接受事实。为此疯狂或者是自杀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聂总裁可以将她送进医院,那里的医疗设备较之家中会更完善些。”

剑眉紧紧地蹙起来,但聂斐然却毫不迟疑的拒绝了:“不,她就留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他的娼儿不会喜欢冰冷刺骨的医院,他也不会将自己的宝贝送进那个苍白的地方。那里充满了死亡与不祥,只有魔鬼才驻扎在那里。

“可是──万一她的情绪激动起来或者是有什麽不安全的行为的话──”

聂斐然斩钉截铁的打断阎清墨的话:“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会将她保护的滴水不漏!”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半步,她会自残也好,会疯掉也罢,他都陪著!

阎清墨微微抽了一口气,後退了几步,恍然低下了头。

是啊,这些事情 哪里轮得到他来操心呢?!更何况──娼儿并不需要他呀,她只是要他说些该说的话而已,只是要他将她的情况转述给聂斐然而已,并没有要他去做别的事!
自己现在这样,又算什麽呢?

聂斐然才没有心思去管阎清墨的情绪如何变幻,这世界上除了娼儿,其他的人是死是活又跟他有什麽关系呢?!他只求将自己的宝贝保护好,其他的一概可以不要。

“乖,娼儿醒醒、娼儿醒醒 ”他柔声唤著依然沈睡著的娼,黑眸沈敛如水,皎洁如月。“再不醒过来的话斐然哥哥可是要生气了,要走了哦~”薄唇满是爱怜的吻下去,为苍白的不像话的唇瓣添上一抹淡淡的嫣红。

这才是属於她的颜色,他的娼儿永远都是精力充沛天真无邪的,病怏怏的模样不适合她,更
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娼儿你怎麽还不醒过来,再不醒过来的话斐然哥哥可是真的要生气了。”他又亲亲她的额头,修长好看的指尖如水般抚过娼精致绝伦的眉眼,在粉颊稍做停留,缓缓地摩挲著,带著深得溺人的情感。“你看太阳多好,小鸟在叫,花园里的花都开了很久了,它们都在笑我的娼儿没有起床呢,娼儿是个小懒蛋 ”说著说著自己居然先笑了出来,聂斐然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有催眠自己的能力。

苦涩的笑容在俊美的容颜上展开,却使得黑眸里的痛苦悲伤更加深奥。

他聂斐然,曾几何时留过这样疯狂的眼泪?!

晶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源源不断的流下来,一滴一滴打在娼的脸颊,沿著白皙的几近透明的肌肤滑进纤细的颈项,没入被单里消失不见。

可奇迹居然就这样发生了!

娼的睫毛来来回回眨动了好几下,似乎是想要醒过来却又力不从心。

聂斐然激动的搂紧了她,大手捞起滑落的被单将她整个人裹起来抱在怀里,感受著爱人的温度,第一次有了想要感谢老天的虔诚!

即使知道她只是睡去了,可是心底的恐慌却始终挥之不去,已经习惯了她每天黏在自己怀里笑靥如花的模样,转眼间安静下来却让他有了一种即将要失去她的感觉!
只要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了呵!

“ 斐然哥哥 ”迷蒙的大眼眨了眨,似乎没有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只是习惯性的在结实的胸膛上慢慢地蹭了蹭小脸,苍白的唇瓣隐隐扬起一丝浅淡的弧度,那笑容看了让人无端的伤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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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明天坐火车回学校...我不想回....




一百五十七、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中)

一百五十七、现在的,以及过去的真相(中)

“娼儿。”聂斐然轻轻的唤了一声,大手充满怜惜的摸著她柔嫩苍白的面颊,声音如同耳语般轻柔:“醒了?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边问还边摸著她的身子,动作轻得仿佛她是一尊脆弱的不能再脆弱的搪瓷娃娃,稍稍一个不小心就会瞬间支离破碎。

娼习惯性地在聂斐然身上蹭呀蹭,水雾弥漫的大眼睛四下看了看,对目前的情势感到很不解,当她的眼睛看到被两个黑衣男人钳制住的乔亦翩时,突然打了个冷颤,然後纤细的身子开始往後缩,一点一点的退进聂斐然的怀里,即使如此,她的娇躯仍然不停地打著颤,柔美皎洁的眼睛连看都不敢看向乔亦翩。

聂斐然正待说些什麽,可下一秒连他都被娼推开了。

她一个人,那样小小的个头,抓著蔽体的被单,躲在床角,水灵灵的大眼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就像是一只被欺凌的可怜小猫,没有人保护,只能一个人肚子蜷缩在墙角,将自己团起来,似乎只有那样才能阻止别人对自己的伤害。

聂斐然心痛如绞,他伸出手去想要抱她,却被那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给狠狠地震慑到──那里面的恐惧,害怕,狂乱 这样的眼神,哪里应该是他的娼儿露出来的!

她是他娇养宠爱的花,合该被世人羡慕敬仰,合该每日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不用去理这世界上一切悲伤的事,可是现在是谁把他的宝贝变成了这个样子?!

“娼儿 过来,我是斐然哥哥呀,娼儿乖 不怕不怕,乖啊 ”他慢慢地向娼靠近,深邃的黑眸专注的凝视著她的表情,双手伸出去做出拥抱的姿态,期待著她像往日一样扑到自己怀里,然後他就可以顺势拥住她,刮刮她的俏鼻笑她小孩子心性。

可是聂斐然失望了。

娼只是瞪著他的双手看,似乎他手上有什麽可怕的东西一样,她的眼睛瞪得好大,长长的睫毛上还挂著无力的水珠,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无比心疼。

娇小纤细的身子抖的更加厉害了,娼猛地将小脸捂在腿间,不敢再看。

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聂斐然在那一瞬间的绝望无力,他的娼儿,那样一个纯真快乐的小天使,如今却变得连话都不敢再说一句,她的每一个抗拒的动作,每一个恐惧害怕的眼神,每一下不由自主的颤抖 都让他的心宛如被千百万把刀子活生生的剐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娼儿,乖,过来,有斐然哥哥在,谁也别想伤害到你。”聂斐然坚定地靠近娼,大手慢慢地,像是怕吓著她一样缓缓地抚上她的双肩,掌心下细弱颤抖的肩膀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以掩饰排山倒海而来的水汽。

娼乖巧的任由他抱住,聂斐然也不再说话,过了好半晌,才有蚊呐似的声音从高他怀里传出来,细细小小的,不仔细根本就听不见:“斐然哥哥 救救娼儿,娼儿好怕 娼儿好怕 ”然後就有细碎的哭声慢慢弥漫在了整个房间,一点一点的拼凑出一个不再完整的世界。

“ ”聂斐然深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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