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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弄著,修长的指尖捻起一抹嫣红,隔著薄薄的衣物又是挤又是按的,知晓她不爱穿内衣,慢慢地眼睛里就显出血红色的欲望来,热烈的吓人。
“你、你居然──你们、你们居然──”乔亦翩被这一幕彻彻底底的吓呆了,“你们居然乱伦!”
娼一怔,乱和孽也同时一怔,然後三人竟不约而同的扬声大笑起来!娼边笑边扶著自己的小脸:“亦翩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呀?”
“你们是兄妹,兄妹怎麽可以做这样的事?这不是乱伦是什麽?!看你这样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亏斐然心里还觉得你是天使,我看你也不过是个妓女!”她恶狠狠地咒骂出声,可两只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胶黏在两个人相缠的地方,就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怎麽样都转不开眼球。“贱到了极点的妓女!”
此话一出,孽和乱纷纷都是眼神一闪,两双极为相似的眸子皆微微眯了一下,却仍是什麽都没有说,因为知道,娼最不喜别人插手她的事情。
哪知道娼不怒反笑,银铃般的笑声愈发显得清脆动人,整个偌大的大厅都充满了她娇俏充满诱惑的笑声。好半晌,待她笑够了,这才勉强止住又欲脱口而出的笑意,懒洋洋地支起下颚:“妓女我承认,不过这个贱嘛 可能只有你们俩才是当之无愧的呀~”
“都承认自己是妓女了还敢说自己不贱?!”乔亦翩的眼神宛如淬了毒的刀子,充满怨恨和杀气,“和自己兄长乱伦,抢别人丈夫,你敢说你不贱?!你根本就是个贱到了极点的啊──!!”最後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乔亦翩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事,只知道突然下腹处疼得厉害,那种疼,就像是有人拿著搅拌机在她的小腹里用力的绞一样,她觉得自己应该快要疼得昏过去了,可神智却始终都是无比清醒的,清醒到连每一丝每一分的痛都深入了骨髓。就像是初见聂斐然的心动,看著他宠那个黄毛丫头时候铺天盖地的嫉妒,十年来自己的寂寞,娼出现後再也不看自己一眼的丈夫,说要与自己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任何牵连的爱人 各种各样的痛交织在了一起,直让她的嘴唇发白,眼球充血。
“疼吧?”娼状似好心的趴在孽的肩膀笑吟吟地看著她,“就这麽一点点疼,难道你就受不住了?不贱的亦翩姐姐?”
乔亦翩强自忍住钻心蚀骨的痛楚,断断续续地从嘴巴里吐出两个字:“贱、贱人 啊──”
又是一声尖叫,就在那一秒内她被整个人抛到了地上,被捆绑住的四肢摆成了一个怪异而又扭曲的姿势,未著内衣的私密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乱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的俊朗:“我看她的嘴巴不是很干净。”他们的娼,只有他们可以欺负,这样一个肮脏卑微的人类,有什麽资格对著他们的宝贝大呼小叫?!
立刻就有两名身著黑衣的守卫上前,一人扯住乔亦翩的双臂,另一人则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只一下便将那张白皙的美丽脸庞打得唇破口裂,松弛的牙根立刻渗出鲜豔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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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现在一说到贱我就想到曾小贤。。。
一百六十八、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麽
一百六十八、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麽
离开孽的怀抱,娼踩著柔软的地毯走到乔亦翩身前,慢悠悠的俯下身去,将自己绝美的小脸凑近她,直到两张脸靠近到几乎鼻尖相贴的程度,纤长如玉的手指才柔柔地碰了一下裂开的嘴角,洁白的指腹顿时染上一抹朱红。
娼笑得异常开心,迷离如雾的桃花眼细细地看著指尖那抹豔色的血渍,粉唇扬起饱满诱人的弧度:“你的血居然是红色的 怎麽可以是红色的呢?”她抬起另一只手支起乔亦翩的下巴,对著她的脸左右端详了好久才不解地歪了下小脑袋,“不过也不足为奇,人越脏,血越红。”说罢,将指尖那滴血渍凑近彼端轻轻一嗅,小脸绽开桃花般娇豔绝伦的笑,“颜色再红,也禁不起品,闻起来就知道了,又杂又脏,腥臭无比,就和你的人一样。”
“呸!”乔亦翩狠狠地啐了一口,原以为会吐上那张教自己无比嫉恨的脸庞,却没想到像是被噎到了一样,那口脏血居然又被自己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严重反胃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已经染上些微脏污的容颜上立刻露出了恶心欲呕的表情,换来娼捂唇轻笑。
嫌恶的将手指上的血抹到乔亦翩的肩膀上,娼像是碰到了什麽脏东西一样甩了甩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俯视著她,就像看著什麽肮脏的低等生物一般:“你说妓女就贱,那麽你就不贱麽?妓女之所以贱,又是因为什麽呢?”
“ 贱人!”尽管内心如雷震击,可乔亦翩仍然强撑著面子狠狠地骂了一句,眼睛也强自镇定地与娼那双诡异到了极点的桃花眼互相对视,看起来似乎异常坚定,可是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骂贱的娼愈发笑得开怀,小脸笑眯眯地转向依然被挂在空中的路滕秀,娇柔婉转的声音柔雅的不可思议,“滕秀姐姐,你赞同亦翩姐姐的话吗?”
路滕秀抖了抖唇瓣,半晌才由娼之前的动作里回过神,连忙开口:“当然不!聂大哥一直说娼儿是天使,那自然是不会做什麽坏事,更不会辜负聂大哥对你的期望的!乔亦翩为人恶毒无比,还害了那麽多人,甚至还害死了我的妹妹,绝对不能放过她!”她说的无比的义愤填膺,如果是不了解的人,说不定还真的就这样被她骗了过去。
可娼看得分明,在路滕秀眼底,除了愤恨更多的还是嫉妒,她想的,恐怕只是借自己的手毁了乔亦翩而已。乔亦翩在路滕秀心底已然成为一根扎得极深的刺,无关乎恨与不恨,她就是路滕秀灵魂上最大的障碍与恶魔,从十年前她利用无知的路滕秀那日开始,她就成了路滕秀唯一的心魔,因为那一次的愚蠢,让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付出,还有自己的最爱。
明明滕优消失了,聂大哥就是属於自己的了,结果却因为自己的愚蠢,反过来被乔亦翩李代桃僵,与聂夫人的位子擦肩而过!
“天使?”娼很明显地被这个词儿给取悦到,桃花眼笑得婉转流光,翦水凌波般教人心悸,
“路小姐也相信这种生物的存在?”
路滕秀微微一窒,半晌也没有开口。
“啊~~~”娼摇摇头,无力的在地毯上盘腿坐下,率性的姿态在绝色风情中又添染了些许俏皮英气,“我也懒得跟你们继续兜圈子去了,你们俩愚蠢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与其再这样废话一通,咱们不如来猜个谜,猜对了我就放了你们,并且不伤你们一丝一毫,怎麽样?”但是可不保证事後不报复。
也不等两个女人回答愿不愿意──反正她们根本就没有和她谈条件的资格,游戏规则是怎样的,要怎麽玩,甚至是中途如何改变,都由她说了算。娼径直对著乔亦翩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不同於她一贯的妖魅惑人,竟是出奇的娇赧青涩。
粉唇微抿,勾出软嫩的弧度,完美的露出八颗雪白如玉的贝齿,掩藏在红润唇瓣下的一颗俏皮小虎牙微微露了出来,颊畔瞬间出现一个小小的,可爱中又满是妖魅豔色的梨涡,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也没了先前的深不可测,天真稚纯的令人不敢置信──这个皎洁如月的女孩儿,真的是那个妖精一样媚态横生的娼?!
可是这个熟悉到了极致的笑容却让乔亦翩和路滕秀同时变了脸色,两人都是浑身一震,然後眼睛里纷纷露出接近恐惧的惊愕。
娼就带著那样可爱的笑容歪了歪小脑袋,漂亮到了极点的翦水双瞳闪著星星般的色彩,见乔亦翩两人还是那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不由地抿起小嘴,笑靥如花,那颗小虎牙以及颊畔的小梨涡瞬间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教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身体开始抖得越来越厉害:“怎麽,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麽?”
这话一问出口,乔亦翩便不顾唇角还流著的血,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後爬,被缚住的四肢让她的爬行变得宛如蠕虫一样滑稽可笑,让娼忍不住清朗娇笑起来,她也不去追,只消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将乔亦翩又送回了她面前,小脸又凑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脏兮兮的脸上布了浓厚一层的惧意:“这样的话,亦翩姐姐应该不会说妓女都贱了吧?也不会指责娼儿配不上斐然哥哥,更不会说我和自己亲生兄长乱伦了吧?”说完也懒得去看乔亦翩的反应,笑吟吟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裸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著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贱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贱人!”
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於抢男人这事儿 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著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满是笑意,可就是让人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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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纤细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脸部轮廓缓缓地勾画了一圈,精致绝伦的五官在她似是勾引又似研究的姿态下更是显得无比诱人:“啊~~我倒给忘记了,这张脸的话,你们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换做是我估计也不会相信,那麽,这张脸呢,亦翩姐姐和滕秀姐姐认得出来麽?”说著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由轻及重,慢慢地弥漫了整个上空,每个人的心都被她笑得惶惶的,似乎是被一根细长僵硬的线给锁住,像是发丝勒豆腐那般一点点地勒下去。让疼痛见深,直至刻入骨髓。
娼慢悠悠地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晃了一下,随後就像是变魔术似的,一张与她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乔亦翩和路滕秀被吓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呜咽声,就像是猛兽口中濒临死亡的猎物,神智尚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敌人向自己走近。
那张脸,是那张脸啊!!
小巧美丽的五官,纯真的眼睛,干净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荷塘里静静绽放著的雪白菡萏,净雅奇姝,清丽绝伦。见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表情越来越惊恐,这张清纯的小脸上顿时展现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不变的小虎牙和小梨涡立刻露了出来,甜美的教人心都化了,只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哪里还有工夫去想别的。
如果说娼的容颜是融合了清纯与娇豔,集仙气与妖气为一身的话,那麽,她此刻的这张脸,就是纯然绝然的干净秀雅,清清透透的就像是天边洁白的云朵,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娟秀清纯的味道,而不像原本那张倾世的脸一般妖娆中带著仙气卓然。此时此刻的这张脸,是完完全全的干净透明,如同一张白纸,还没有染上世间最苦痛的黑暗。
“你们躲什麽?”娼支著下巴笑眯眯的问,她这样一说话,原本的少女模样顿时就褪去了,只余下妖妖娇娇的媚惑,粉唇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难道还认不出我是谁吗?”
身後乱的声音淡淡地传来:“我看他她们不是认不出,而是不敢认。”两个没长脑子的蠢货。
“我看也是。”孽也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娼儿,你看她们吓得脸都要裂了呢。”真是越看越丑,啧。
娼懒洋洋地眨了眨大眼,懒得回头去看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只是伸长了小手勾起路滕秀的下巴,笑意深深:“姐姐,你不是说要给我报仇麽,怎麽,现在为什麽不说话呢?我可是还等著你继续向我炫耀一下我们两个人的不同呢!你不是说──我会成为千人枕万人压的妓女,而你会成为聂斐然的妻子麽?噫,十年过去了,你怎麽还是没有嫁出去,反而被人家反过来利用了呢?真是蠢到家了呀~”
路滕秀的嘴唇迅速地抽搐抖动著,连带著整个身体都冷得打颤──娼尽管在笑,可自己的灵魂却好似都被她笑到了破碎一样,浑身都像是被丢到了冰窖里,整个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怎麽会忘记呢!当年滕优被那老头带走之前,自己还跑到了她面前说了这样一摊话,狠狠地将她打击到了崩溃的边缘,那时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