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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里面的酒本身品质便是上乘,可饕餮宴上却又是另一种饮法,总是有一些蠢货相信采阴补阳或是采阳补阴的传说,“黑猫”也就打蛇随棍上,你喜欢,那我们就爲你提供这些服务。
这些酒看似味道甜美如蜜,可後劲与度数都是大的很,真正的好酒都是入口香醇,下肚之後才显示出劲道的。那些酒液入侵到女人的身体,流入子宫,辛辣的刺激著细嫩柔弱的内壁嫩肉以及子宫颈,巨大的痛楚弥漫至身体的每个角落,可是伴随痛苦而来的,是更大的快感与高潮。
女人高潮时流出的体液与酒水相混合,慢慢地在身体里发酵。在可以开动之前,侍者们早已准备好了食物奉在一边,等待调教师挑选出合适的客人上前感受一下亲手制作人体的大餐的感觉。
至于被挑到的是什麽样的客人,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黑猫”只有一个要求:不得毁坏玩具,其他随意。这本来就是个随意的游戏,大家都开心,愿意在这里倾家荡産才是最终目的。
但这一次和以往不一样,玩具们都是主子亲自挑选出来的,自然玩法也要按著主子的意愿来。即使调教师们不知道娼的想法,却也明白,该换个花样来玩儿了,否则玩性极重的主子绝对会将他们贬去刷厕所或者是做陪练——那真是比死还叫人痛苦。
所以,这一次被挑选上来的不是客人,而是几只训练有素的动物。
路滕秀涣散的眼神隐隐约约好似看到了什麽,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好涨,涨到几乎有了一种稍稍用力就能裂开的错觉!可是逼近眼前的东西是什麽?爲什麽还有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好不容易定了定眼睛去看,她的眼珠子立刻凝结在了一起,短暂的呆滞过後便是巨大的恐惧,嘴巴一张便想要尖叫,却被早料到她的後续动作的调教师塞进一只红润的苹果,阻挡住一切有可能让在场客人唏嘘的可能。
那居然是一头狼,是一头狼啊!
路滕秀想叫,又想哭,可是她却悲哀的发现自己什麽都做不了,半晌只好闭上了眼睛等死。可身体里的酒液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阴道内四处晃荡,原本便是被注满了液体的下体早就敏感的不得了,辛辣的酒浸泡著柔嫩的穴肉,更是火辣辣的疼与麻。
好疼,真的是好疼啊!可是在痛楚中似乎又有些什麽不一样,酒里被添入了些许催情的花草,这不仅是爲了玩具能够体验到失去灵魂的快感,更是爲了能够回馈长期以来一直浸淫在“黑猫”里的客人们,保证他们可以雄风不倒兴趣不减,一直玩到宴会结束。
而这淫浪糜烂的一幕,永远都不会暴露在太阳下面。
那头巨狼身材高大,毛色顺滑发亮,一看便知道被照顾的狠好,此刻它正张开了血盆大口直勾勾地盯著路滕秀,粘滑的涎水不断地往下滴滴拉拉的淌,尖锐的獠牙闪著耀目的光,像是已经被饿了十天半个月现在突然发现猎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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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六、人体盛宴(下)
一百八十六、人体盛宴(下)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有思想,而且思想的深度也要远远高于动物。可在“黑猫”却并不一定是这样。
“黑猫”豢养各种各样的动物供客人取乐,一头被驯服的猛虎的身价甚至要比顶级的红牌公关还要高的多。一般情况下,“黑猫”里驯养成功的猛兽几乎都具有人类的思想与意识。除了不会说话以及没有人类的外形,它们简直可以说是另一非常完美的性爱高手。
路滕秀身前站立著的黑狼便是如此,它是一头高大健壮的成年公狼,四肢强健有力,上下两排犬齿闪著精锐的银光,尖利的爪子牢牢地钉在地上,有力强劲的尾巴一直在身後扫来扫去,银色的眼睛里几乎能冒出火来,下腹处浓密的毛发内探出较之人类要壮观许多的生殖器。
即便路滕秀神智还有些许的迷蒙,但此刻,吓也被吓醒了!
她不是傻瓜,想也想象得到待会儿会发生什麽事情!巨大的恐惧排山倒海而来,将她整个人席卷,张开嘴巴想要尖叫,可那颗苹果却阻隔了一切发出声音的可能。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躺在砧板上的鸡,只能任由人将其肢解,然後将骨肉剥离,却不得断气。
娼抿著浅笑看著路滕秀含著眼泪却嚎叫不出声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娇笑出声,小手随意搭到身侧的姜子幽肩上,笑得花枝乱颤,娇娇柔柔地倒在少年充满肥皂清香的怀里——这个孩子即使已经开始在地狱里堕落并且学会认命,却也仍然有坚持著的东西,比如说永远用香皂洗澡,以及永远不在身上沾染上除了香皂之外的第二种味道。唔,要将她的味道也除外才对。
“今天晚上的小家夥们都狠精神哪~”她笑盈盈地向楼下张望,黑狼听见她的声音,一双银色的眼珠子忙不叠地往楼上望来,然後匍匐著趴倒在地上,两只爪子分别巴住头顶捂住自己的眼睛,做出见到主人的臣服姿态。
娼笑得更开心了:“小东西,你可要好好表现,否则我可不饶你。”
奇怪的是,那头狼似乎听得懂娼的话,竟然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後甩了甩身上的毛,便又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还对著躺在面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路滕秀低低地嘶吼了一声,涎水滴得更加厉害了。
乔亦翩身侧蹲坐著一条西藏雪獒,它的身形较之前面的那只黑狼要更爲高大,站直了足足有一个成年男人那麽高,丰厚的颈毛一下一下地抖动著,伴随著尾巴的节奏拍打著舞台的表面,喉咙里一直窝著呜呜噜噜的呼声,像是在拉风箱一样低沈而又危险。它纯黑色的眼睛里野性犹存,雪獒是一种高贵的动物,失去了野性,它们也就等同于失去了价值,所以“黑猫”里面的雪獒,完全可以说是放任其自由成长的,只不过是在其长到一定年纪开始性爱训练,并让它们喜爱上这样运动而已。
至于吴寒 她就没有那麽幸运了,一条黄白色的眼镜王蛇正无比缠绵的绕著她赤裸的腰身打著圈圈儿,又长又细的信子吐得极长,“丝丝”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在嘈杂的人群里却又是那般的清晰,接近七米长的身子在吴寒身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每一次吐出信子,它的咽喉便会完完全全的裸露出来,细细的喉咙以及充满腥膻味的气息从那张庞大的嘴巴里呼出来,慢慢地喷洒在吴寒的身体上。
这是世界上毒性最强,本体最凶猛的蛇类,较之眼镜蛇与黑曼巴蛇还要更胜一筹,它的攻击性强,戒备心强,淫性更是强烈到人类难以相信的地步。
娼满意地看著自己喜欢的动物们越长越大越强壮,开心地点了点头,蓦地俯首去问早已被三种猛兽吓得面色惨白的姜子幽:“你觉得它们怎麽样,是不是狠有魄力与气场?”
可怜的少年被吓得面色惨白,却又不敢忤逆娼的意思,转移回视线,结结巴巴的声音像是含了什麽东西在口腔里一样,总是说不怎麽清楚:“是 狠有、有魄力 ”小心翼翼地偷偷瞟去一眼,见那条异常诡异的蛇正伸著信子的吴寒身上
到处点,立刻又被吓了回来,连手都开始死命地颤抖。
娼有些失望,抿了抿粉色的唇瓣,将吓得语无伦次的姜子幽推到一边去,冷眼看著调教师引诱著三只猛兽在女人们身上舔舐啃咬,那颗颗尖锐吓人的利齿每啃下一次,便有浅浅的血痕留下来,胆子最小的路滕秀甚至已经被吓得失了禁——可惜尿道口以及後庭都同阴道一起被堵了起来,那纤细的身体在台上不停地颤抖扭动,看起来好不可怜。
眼镜王蛇经过专业的训练,虽然性子极淫,却也极懂分寸,含有致命毒液的利齿收在口腔,只用没有毒性的尖牙啃咬著属于人类女性特有的柔软肤触——这可比每天的各种肉类好吃多了。
“呀呀呀 真是不幸哩!”娼作扼腕状抚额叹息,“人家原本还想著把这条可爱的小东西分配给亦翩姐姐的呢!谁知道抽签的结果居然是这样的,最可爱的小家夥居然被路人丙给得去了。”
路人丙,即是吴寒,因爲娼根本就懒得去记她的名字。
待到三个女人浑身再也看不到一丝正常的白皙肌肤,调教师们才轻轻喝了一声,原本还在肌肤上留恋不已的利齿即刻全部收回——即是它们的眼睛里依旧充满了渴望与垂涎。
此刻,乔亦翩、路滕秀以及吴寒的身体已经充满了淡淡的一层薄红,细致的血液从她们的体内缓缓地流泻而出,伤口皆是细细小小的一点,没有皮肉外翻的惨状,竟是充满了恐惧的残酷美感。
随後,有侍者端著各色托盘上来,托盘上盛著顔色不一大小不一的粉粒状物体——那是“黑猫”独家研制出来的糖粉,单独吃没有味道,但是混合著血液,就会産生一种能令人类极度亢奋的甜意,有普斯普剂的效果,却对人体不造成任何伤害。一夜狂欢过後,客人们仍然可以精神百倍的离开,开始新的一天,然後夜晚再重新在这里出现。
这便是“黑猫”最可怕的地方。
一百八十七、总是要有报应的
一百八十七、总是要有报应的
随後侍者们便出示了今晚的价位表,最後,出价最高的十二位客人被允许走上舞台和三只玩具近距离接触。
这十二名客人中有五名是女性,她们皆是贵气逼人,打扮的珠光宝气,可眼睛里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仔细看过去,有一个女人在看向乔亦翩的时候,眼里甚至充盈著恨意。
娼执著水晶高脚杯,晶莹剔透的杯子和她细致精巧的手指交相辉映,美得教人几乎难以相信。杯子里豔红色的血液轻轻咣当著,每一次起伏都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有点儿像是被暴风雨侵蚀的花,虽然脆弱,却是无比的美。
真是巧呵,她可没有故意去找乔亦翩的仇人来著,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呢?
“你还记得我吗?”那个女人凑近了乔亦翩,低声问著,描绘豔丽的脸庞上挂著一抹诡异的笑,“真得谢谢你,否则也看不到你这麽——嗯 这麽辉煌完美的模样,真是跟平时高高在上的聂家少夫人有狠大的区别呢!”
乔亦翩的眼珠子陡然瞠大,她“呜呜”的叫著,可是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不记得我也是正常的,被你害过的女人那麽多,你又怎麽可能一个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呢?”女人笑了笑,伸手抹起一点糖粉,放在舌尖点了点,慢吞吞地说道:“可是我不会忘记你呀,乔、学、姐。”
她说这话是一字一句说的,尤其是最後叫乔学姐的时候,登时让乔亦翩神色大变!、
是那个在大学期间一直对聂斐然痴缠不已的学妹!她不像是其他女生,只要自己稍微吓一吓就不敢再奢望了,而是不管刮风下雨,她都痴守在聂斐然的公寓门前,不管聂斐然接不接受,每日三餐亲手做便当,学校里也想著法儿的接近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聂斐然每天早上有晨跑的习惯,风雨无阻的跟在他後面跑,那天真又执著的模样,真是像极了最早的路滕优。只不过当年是聂斐然陪著路滕优,而那时候是这个学妹赖著聂斐然而已。
乔亦翩怎麽能允许有这样的危险人物出现在聂斐然身边?!尤其是随著时间的流逝,聂斐然慢慢在那个学妹身上看见了与路滕优极其相似的天真和单纯,然後,居然慢慢地不再只有一张冰山脸对著!
危机感从乔亦翩心底冉冉而起,于是,她出手了。
女人对付女人,来来回回用得不都是那麽几招?绑架,轮奸,拍裸照,将她的家庭摧毁,然後,裸照被曝光在学校的宣传栏上,那个学妹终于彻底消失在了大械氖酉咧校哟嗽僖裁挥谐鱿止�
如果不是这声熟悉至极的“乔学姐”,乔亦翩是怎麽也不会想起来的!
被扣在台上的乔亦翩开始细细地颤抖,一种浓浓的绝望将她整个人都盖住了,她看著面前笑得如同花朵一般眼睛里却闪著恨意的女人,羞耻与恐惧同时侵卷了她的大脑,将她所有理智都给掩埋。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她们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流血,有的在诅咒 可是现在她们都在冷冷地瞪著她瞧,眼里闪烁著恶劣的笑意,似乎在等著看自己最後的下场。
她是乔亦翩,她是聂斐然的女人,是聂斐然的妻子!她没有错!如果不是这些贱女人一个一个不知好歹想要赖在斐然身边,她又怎麽会去做那种残忍的事情?!是她们觊觎别人的东西在先,她是爲了保护自己的男人才回击的,她没有错,没有错!
看著乔亦翩明显开始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