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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看着我。
正说着,我爹和韩名桓也进来了,爹询问了娘的情况,复而又对我说,“沫儿,你嫁进韩家是自愿的吗?”说着望了韩名桓一眼。
“是,是我求韩叔叔要求嫁给韩文宇的,如今咱们家家道中落,我的身份已经不配做韩家大儿媳了,我不想耽误文峰哥。”我边说边看着韩名桓,这只老狐狸脸上没有表情。
“是你自愿就好。”爹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娘一直偷偷擦着眼泪。
一阵沉默。
如今皇上虽然没有要我爹的性命,但是我爹被贬为庶民,他们已经不能住在侯府了,我见我爹脸色稍稍好转便问道,“爹,以后要怎么办?”
“你娘还有些积蓄,我们打算去城郊找一所住处。”我爹答道。
“侯兄何必如此麻烦?住到寒舍不就行了?”韩名桓说道,既然这样想刚才怎么不说?
“谢谢韩兄,但是因为我的事已经麻烦韩兄很多了,老夫只盼韩兄看着你我往日的情分上能照顾好我沫儿。”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四下张望,才发现没有大娘的影子,便问:“大娘身在何处?”
叶儿哭丧着脸回答,“小姐,你大婚当晚,深远县发现两具无名尸体,虽然尸体腐烂得不能辨认面相但是,其中一具身上的衣物和大小姐的一模一样官府知道大小姐出走吩咐我们去认识,大夫人一看见那女尸身上的胎记就当场毙命了!”
大娘死了?这都是因为我放走了侯楚莲!她和乐师都死了。如果我没有放走了侯楚莲,她做了太子妃的话,大娘就不会死,我爹这件事皇上就不会无所忌惮把我爹轻易治罪了,没有我爹入狱我就不会嫁给韩文宇。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深深地沉浸在自责中,但是我不能说,既然人死不能复生,我何苦还败坏侯楚莲的名节?
晚上我娘把新住处的地址写给我,说有空就去看他们。
我拉过王嬷嬷和叶儿,给他们行了礼。
“五小姐这是做什么?老身要折寿的!”王嬷嬷忙扶我起来。
“小姐,你是主我是仆你怎能给我行礼?”叶儿也嗔怒道。
“不,还是要的,侯府沦落,只有二位还在我爹娘和哥哥身边,连我爹的枕边人都弃他于不顾了,你们还能这样留在侯府,沫儿感激不尽!”
我娘也说,“是啊,且不说叶儿,王嬷嬷你在侯家几十载,在黎儿眼里你不是嬷嬷是娘!”
王嬷嬷,哭出声来,“这都是应该的,四夫人您进府是还没有五小姐年龄大,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女儿啊!哪有母亲舍弃女儿这样的事啊!”
又是一阵哀伤。
我娘摸着叶儿的头,问道,“叶儿,你可愿意跟小姐去韩家?”
我忙说,“娘,我在韩家人手够用,叶儿就留给娘了。”
“傻孩子,你以为娘不知道吗?如今咱们家的身份,韩府怎能瞧得起你?有自己人,还是舒服些。”
娘,原来我说的你都不相信啊,我娘,是个多么聪慧的女人。我又是眼眶一热。
“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了,再不走天就完全黑了!沫儿,把叶儿带走吧,你爹我什么苦没吃过,大不了从头再来!”我爹道。
我点了点头,和他们道别。看着落日的余晖洒在马车上,那里面有我最总要的人,只要你们能够平安,我就是受多大的苦,也无所谓了!
“你娘,这些年来,幸福吗?”韩名桓低沉着声音问道。我一惊,没说出话来。
“算了,该回去了,今晚,还要给宇儿会诊。”这个老狐狸到底什么意思?为何无端端问起我娘来?
带着叶儿回到了韩府,韩府上下又是一派紧张的景象,虽然七年前我随韩文峰见过韩文宇会诊,但是如今我的身份不同,心情也不一样了。
我们来到清水居,韩文宇的房门紧闭,韩府一家大小都在门外守候,韩文宇的娘挤在最前面,一脸焦急,这个病鬼恐怕已经到了弥留的时刻了吧?虽然我害怕他,也很讨厌他,但是说实话我还是不希望韩文宇死的,我猜想这和感情无关,这是不愿意看见活生生的人死在我面前而已。
“啊!~~~”房里传来韩文宇的惨叫声,这会诊,到底是什么样的啊?
不一会儿,一个大夫摸样的男子从韩文宇的房里走了出来,“刘大夫,宇儿怎么样啊?”韩文宇的娘忙赶上去问道。
“二夫人请放心,病情很稳定。”大夫回答道。
韩文宇的娘像是松了一口气。
“沫儿,你来了?随我看看宇儿吧!”我刚想躲开韩文宇他娘的视线,就听见她这么问道,我只好答道:“是。”
我随韩文宇的娘进入房间,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韩文宇紧闭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满头大汗。我们没有上前,忽然想起昨日那个霸道的男子,韩文宇,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宇儿,你还好吧?娘吩咐韩铭给你沐浴”韩文宇的娘关切的问道。
不一会,韩文峰也赶到了,我装做漫不经心的推到人群后面,站在他旁边,两人相视一笑。
刚想拉他到房间告诉他我爹出狱的消息,就听见韩文宇冷冷的声音,“我要她伺候我洗澡。”
我望向韩文宇,他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向我,此刻正用手指着我所在的方向!
第十一章 试探
我惊讶地站在原地。
韩文宇好像拼尽了全力说这些话,咳嗽不止。
众人皆是惊讶的看着我和他。韩文宇,你究竟什么意思?
“哎呀呀,宇儿和沫儿真是伉俪情深啊!现在连洗澡也不能离开了!”韩文宇的三娘聒噪起来,我脸上烫得厉害,好你个韩文宇,我这次是丢了大人了!
“沫儿,那就麻烦你了。”韩文宇的娘对我说,“韩铭,快扶少爷去沐浴。”
上次我看见的其中一个大块头从睡塌上架起韩文宇。我看着韩文峰,他一脸的担心,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急急跟上韩铭。
“韩铭,让她扶我!”韩文宇开口了。
我见状,只好上前扶住韩文宇,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这么沉,像死人一样!”我大叫。“二少奶奶,快别这么说我们少爷呜呜呜”韩铭这彪形大汉竟然当着我的面大哭起来。
“喂,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哭啊。”我忙安慰他,最看不得男人哭了,还是这么个强壮的男人!韩铭根本没理我,哭着跑出了我的视线。
“还看什么啊,快点扶我去洗澡。”韩文宇懒懒的开口。
我白了他一眼,两个人像喝醉了酒一样终于晃到了浴室。
真大啊,这浴室,当年杨贵妃用的也不过如此吧!我还正在看,韩文宇忽然自己站了起来,一下把我搂在怀里,“看什么呢?一会儿还有更好看的!”
这这这这是什么话?韩文宇,你是勾引我吗?
“我,我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洗澡,既然我把你扶到这里了,我去喊韩铭来。”我急忙朝门口跑。
韩文宇拽过我的衣服,“到了还想跑吗?你是我老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天哪,老天,你玩我吗?怎么碰到这种人。
我欲哭无泪。
“给我脱衣服!”他命令道。刚才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一下子都没了。
实在太过分了!该死的韩文宇!
“不脱?我自己脱!”他利索的退去上衣,我忙闭眼。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水声,睁开眼睛,这病鬼已经坐进浴盆里了。
“给我擦背!”我没有动。
“你敢不听我的话,好,那我们俩就来洗鸳鸯浴!”他说罢便欲从浴盆中站起来,我慌张极了,急忙讨好道:“是,夫君,贱妾这就服侍您沐浴”
没办法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默默拿起毛巾,帮他擦背。
“你不会轻一点啊!是不是像洗鸳鸯浴?”
“不必了,贱妾怕弄脏了夫君的水。”
我只好顺从的听从他的指挥,韩文宇,等你一死我就给你鞭尸!我心里想着鞭尸他的场面,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
忽然我看见他手臂上一条狰狞的伤疤,我惊呆了!那是七年前劫我之人使用的四刃剑留下的痕迹!韩文宇,是七年前的那个黑衣少年吗?不可能,他怎么会武功呢?他一个将死之人,从小先天不足,怎么会习武?但是平常只有我们两人时,他表现出来的根本不是一个久病之人该有的样子!韩文宇,有可能是装病!我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是不可能啊!他为了什么要装病呢?堂堂韩府二少爷,韩名桓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他怎会装病?再说,会诊可是真的啊,大夫不会查不出来啊!我心里充满了疑问。
我试探着问,“那个你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韩文宇漫不经心的说,“哦,小时候家里来了刺客,我为了保护刘大夫,不小心受了伤,六大夫待我极好,我不希望他受伤!”
真的吗?看他自然地反映,大概是真的吧。但是怎么会有如此的巧合?
次日上午,韩文宇的三娘忽然来我房里,我一看见她,就知道没有好事情。
“呦,在啊,听闻沫儿会作诗能谱曲,三娘写了一首诗,你给三娘看看,写得怎么样?”三娘说着掏出一张纸。
“但闻其祥!”我只得回答道。她能写出什么好诗?
三娘张口念道:“我家我家不得了,二儿媳家破房也倒,老爷黄金用了几千万,救出个女娃是下菜滥!”
我听罢此诗,怒火中烧!这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我微微一笑,“写的好哇,写的真好!沫儿听罢也想为三娘做首诗。”不等她回答我就说:“三娘三娘真聪明,作诗做饭样样行,长相虽然没水平,但好歹算个狐狸精!”
屋里的丫鬟小厮都憋着笑,对付这种人就是要用她自己的手段报复她!
“大胆!韩府岂容你如此放肆!”她被我激怒了,抬手就朝我打来!
完了,我这是玩火自焚,她好歹是长辈,我实在有些过分了,我闭上眼睛,等着疼痛如期而至,但是出乎意料的,没有感觉到。
“三娘,宇儿自己的妻子还是自己教训吧,三娘不要和晚辈一般见识!”说话的是韩文宇!
韩文宇抓着三娘的离我只有一公分手,停在我眼前。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哼!”三娘没占到便宜,愤愤离去。
“三娘好走,不送!”
我看着韩文宇的背影,他,其实还不错嘛。
“韩文宇,那个谢谢。”我小声说。
“觉得感激,要付出行动啊!”他又是一副邪恶的表情。
“你想要什么?”
“亲我!”什么!我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真是趁人之危!
“哦?你更喜欢洗鸳鸯浴?我明白了。”
“我亲还不行吗?”亲一下也不会死!
我踮起脚尖,朝他的侧脸靠近,这小子,长的还真不赖啊,只是性格如此惹人讨厌。
还没等我亲他,他忽然揽我入怀!好小子,你耍诈!
他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送上了缠绵悱恻的吻,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要昏倒之前,他终于放开了我,趁他还没有别的行动之时,我赶紧退到离他稍远的地方大喊,“你骗我!”
他舔着嘴唇问,“我要你亲我你就亲我,看来我娘子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
我恼羞成怒,正好,也试试这小子,看看你有没有武功。
我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他脑袋砸过去,我们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要是他真的会武功肯定能够躲开,而且我心里确信,他就是七年前那个黑衣少年!
一切都在一秒钟后结束,毫无防备的韩文宇被我砸了个准,茶杯直接砸在他额头上,“啊,好痛,你这个疯女人,想干什么?”
他,没有躲,他当真不会武功吗?
“你,你怎么不躲啊?”看着他头上肿起的大包,我着实下了一跳。
“你当我会武功吗?我一个久病之人,你定是欺我无力”韩文宇便揉着头边说。
难道,我想错了,真的是巧合?
晚上韩文宇走后,我开始思考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从七年前发生的绑架事件,到前几日的侯府出现龙袍玉玺,件件都不同寻常,而且没有答案,七年前为什么黑衣男子要劫持我?难道救我的是当天短暂消失的韩文峰?若是韩文峰为何他不告诉我呢?来历不明的龙袍玉玺又是谁放进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呢?难道这两件事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苦苦思索一夜,没有结果。
第二天,趁翠儿伺候我梳洗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翠儿,我看见二少爷手臂上有一条奇怪的伤疤,你可知如何而来?”
翠儿答道:“七年前的事了吧,有一天府里来了一个刺客,武功十分高强,拿着一把四个刃的剑满院子的追杀刘大夫说他偷了什么东西,要他归还,眼见要这剑要刺向刘大夫时,二少爷忽然冲出来,替刘大夫挡了一剑,等韩铭把少爷抬到屋里一看,留下了这么一条伤口!”翠儿说得绘声绘色,看来是确有此事了。我刚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