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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脸颊。让人不敢相信,如坠梦中。
“可以吗?”虽然知道她喝醉了,虽然知道自己有些趁人之危。可楚墨岑怕,怕早晚有天梦会碎。所以他不愿再轻易的放弃机会。
问完,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凤倾天身上。凤倾天搂上他的腰,迷醉的眸子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不带半分醉意。
咬上楚墨岑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语:“我准备好了。”
楚墨岑一怔,还未直起身,就感觉凤倾天扭着身体在他怀中蹭。他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有再多不解,有再多疑惑。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也不能叫停啊!
星眸微眯,额上沁着密密的汗珠。大掌轻抚她的面颊,笑的从未有过的舒心。
粗重的喘息交织,他知道凤倾天确实准备好了。可这一瞬,他竟慢了下来,撑着身体,拉开距离。看她双唇微颤,满脸羞意。脖颈和半露的肩上都是属于他的印记。
心口甜蜜的发胀,好想立刻拥有她。可又怕弄伤了她。
“会有点疼。”楚墨岑说,凤倾天睁开眼,浅浅一笑。主动捧上他的脸,勾下他的头疯狂的吻了起来。
用力的吮|着,楚墨岑埋在心底的野兽彻底被唤醒。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窜遍全身。
分开凤倾天的膝盖,下身贴了过去。火钳般灼热的男性力量,抵着凤倾天的柔弱。凤倾天娇喘着,忽然一声低吟,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紧紧抓着楚墨岑的手臂。
楚墨岑额上的汗,一滴滴,落在凤倾天脸上。一动也不敢动,凤倾天却诧异问道:“这是第一次?”
她记得当初闯楚王府,楚墨岑就把她给收拾了。可现在……
楚墨岑气喘吁吁的忍耐着,带着歉意回道:“天儿,对不起,我……”面色沉下,满是愧色。凤倾天抬手捂住他的嘴,微笑:“都过去了。”
楚墨岑一愣,满心感激。垂头亲吻她的脸,缓缓闭上眼……
身下的紧实滚烫,烙在心里。他轻轻动了动,凤倾天咬着唇,指甲深深陷入楚墨岑的双臂中。
楚墨岑动作很轻,但凤倾天依然痛的感觉要痉|挛。她咬着牙,心想长痛不如短痛,直接自己动了起来。
楚墨岑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被逼的差点崩溃。按住凤倾天的身子,缓缓的抽|送起来。激烈的喘息,沉重的呻|吟。让未经人事的两人很快到了顶点。
瘫软在凤倾天身上的楚墨岑,很快又抬起了头,感觉自己并没有真的灭火。但他知道凤倾天疼,所以强迫自己躺回她身侧。将她圈在怀里,轻笑着扯过被子,紧紧拥着彼此。尽管未完全纾解,但却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舒心。
***
入夜,风飞扬连夜赶到了红枫林。
他骑着马,心急如焚。可还未到小屋,就被楚征和夜狸拦下。
“风爷,留步,留步。陪咱哥俩喝一杯?”楚征现在是越来越有当土匪的潜质了,说话满口匪气。
风飞扬盯着楚征,眉梢突突直跳。不好的预感从脚底窜到心头,这两人可是楚墨岑的心腹。他们在这里等他喝酒,肯定没好事。
“楚墨岑呢?”
楚征干笑两声,道:“风爷,我劝你还是别问也别去。这是凤姑娘自己的选择,现在见面对谁都没好处。”
话说的很明白,楚征和夜狸也没把风飞扬当外人。三年前若不是风飞扬,估计楚墨岑免不了要被龙啸阳拖下水。楚家军能得以保存,多亏了他。
所以他们不希望风飞扬因此和他们决裂。
风飞扬苦笑,调转马头。这时,凤倾天出现在门边,借着微弱的亮光,看着风飞扬一点一点远离她的视线,回过身。
“哎!”猛然落入熟悉温暖的怀中,凤倾天的俏脸上扬起绯红。湖水一样透明迷蒙的双眼,闪着坚定的光。
楚墨岑牵动嘴角,眸光一闪,抱起她。
“天儿,咱们成亲吧?”
“现在吗?”
“好!”
楚墨岑一边应声,一边吻上她柔软的唇。一吻终了,凤倾天喘个不停。搂着楚墨岑的脖子,平复了呼吸。黑亮的眸中漾满柔情,“我不痛了。”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逗啊!楚墨岑收紧手臂,抱着她坐到桌前。倒了杯茶递给她,“来日方长,娘子还怕为夫满足不了?”
凤倾天今日格外顽皮,搂紧他的脖子,小身板在他怀中蠕呀蠕,蹭呀蹭。撩的人浴火|焚烧,情|欲|高涨。
楚墨岑低头咬她的耳朵,口齿不清道:“小坏蛋,不许闹!”
可凤倾天越抱越紧,一边贴着他,还一边扒了两人仅穿着的里衣。让楚墨岑实在难以自持,抱起她丢回床上,一个猛虎扑食。
这一吃,吃了一整夜。
清晨,丫头来伺候凤倾天起床,再次被楚征拦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去烧些热水,做些滋补的饭菜。”一旁的夜狸忍不住贼笑,他家王爷可真够饥渴的!
房里,凤倾天死鱼一样趴在被褥上,细瘦柔韧的腰间横着一条健臂。身后的楚墨岑猛然睁开眼,下意识收紧手臂,将她带进怀里。昨夜的一切疯狂如梦,让他突然有些患得患失。
凤倾天嘤咛一声,往他怀里靠了靠。好像还不舒服,拱起身子缩成一个团。楚墨岑贴着她的后背,生怕她会消失不见似得。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星辰变换。楚墨岑醒了就一直盯着凤倾天瞧,瞧着她依在自己怀里,就感到无比的心安。不知疲倦,也不知道饿。
一直这么拥着睡到第二天半夜,凤倾天突然动了动腰。咕哝了句,“好饿。”
楚墨岑就像被闪电击中似得,立即披上衣服下床。楚征睡眼朦胧的被丢进了厨房,简单煮了个面送来。
“天儿,起来吃饭了。”楚墨岑捧着碗,小心翼翼的吹着。
凤倾天翻了个身,一条腿露出被子,纤长细白。看的楚墨岑小腹又是一阵发紧,要么不知其味,一旦吃了,便会上瘾。
“嗯?”她低低的哼声让人酥了骨头,媚眼如丝,只是挑开一个缝隙。让楚墨岑几欲破功,恨不得丢了碗重新钻回被窝。
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扶起,半倚在他怀中。先让她喝了点水润润嗓子,在把细软的面条喂到她嘴边。
凤倾天吃着吃着,清醒过来。手指绕上楚墨岑散落的发丝,“你吃了吗?”多正常的一句话,可此情此景听来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楚墨岑闷声回道:“除了你什么也不想吃。”
凤倾天面皮一红,转身与他面对面,藕臂勾上他的脖子。
“给你吃。”黑亮的眸子,含笑盯着楚墨岑。楚墨岑吞了吞口水,赶紧站起身。呼噜呼噜几口把剩下的面吞了。
“天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楚墨岑何其聪明,他们在一起三年。他明里暗里,多少次向凤倾天示爱。可一直以来都如投湖之石,怎会突然这么大转变?
凤倾天笑笑,三年前荆慕白的突然转变,是那么猝不及防。这三年她一直强迫自己忘记,强迫自己快乐。可终究有些事时间到了……
“墨岑,谢谢你。”
楚墨岑眉心微跳,心慌不已。坐回床边,佯装轻松:“说什么傻话……”
凤倾天一指点住他的唇,眼中柔情万千,“什么都不要说。”
楚墨岑只好点点头,凤倾天拉着他再一次躺下,枕着他的手臂,打了个哈欠,渐渐沉入梦乡。可楚墨岑却睡意全无,思量着凤倾天的反常,手指轻轻抚过她后背上的浅痕。那是当年洗掉刺青留下的印记。
宠溺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测,凤倾天可以忘,他不会!三年过去,一切都变得清晰。或许根本没有什么宝藏,一切都是荆慕白设的局。荆慕白毁掉的不止是凤家和楚王府,还有整个金元。
这是为什么?
***
凤倾天再度醒来,已近晌午,天色阴沉晦暗。湿冷的空气里是树叶苦涩的气味,凤倾天吸了口气,闭眼靠在床头。
被褥换了新的,暧昧散尽,身上干净清爽。种种缠绵,恍然如梦。可腿间的阵阵酸软疼痛告诉她,那是真的,她主动勾引了楚墨岑!只是没想到竟是第一次。
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起来穿衣,脑袋昏昏沉沉。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始终让她耿耿于怀。她已经失去了很多珍贵的东西,这个意外并代表不了什么!
楚墨岑宠她,对她好似一片真心。那她也该给以回报。
开门声唤回她纷乱的思绪,侍候丫头连珠笑盈盈端着脸盆道:“小姐醒啦?”
凤倾天回了她一个浅笑,披上外衣,起身梳洗。
连珠是风飞扬特地配给她的丫头,已经在她身边呆了三年。虽然很熟了,但凤倾天始终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在她心里,已经没有亲近信任这些词。
连珠帮她梳完头,又张罗了一桌菜肴。凤倾天浑身酸楚,提不起精神,草草动了几筷子,便叫她撤了。连珠见她胃口不佳,又去做了些甜汤,硬逼着她吃完,才放她回到床上。还自言自语道:“爷真是的,怎么没个节制,把小姐累成这样。”
凤倾天在半梦半醒间,听见她的话,脸皮红了红。不自在转过头去,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连珠忍住笑,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收拾好碗盏出门,迎面撞见匆匆走来的楚征,“姑娘醒了?”
连珠摇头,“刚睡下。”楚征似遇见了什么难题,皱皱眉。
刚回身,就见楚墨岑站在他身后,“有事?”低沉的声音,好似在向楚征发出警告。楚征,笑道:“爷,没事。”
“没事少在这出现!”楚墨岑轻描淡写的挥挥手,睨了楚征一眼。楚征倍感委屈,只好离开。
房内帘幕低垂,幽沉晦暗,楚墨岑撩开床帏。静静凝视着那半掩在枕间的睡容。
凤倾天当真不在意过去了?回想起三年的一切,总是感觉忐忑难安。倘若现在美好都是假象,那这番景象,是不是只有在梦里才能重温?
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庞,眷恋着那温暖的气息,一时忘情,低头轻吻她的面颊。
凤倾天被扰醒,半睁开眼睛,含糊地轻唤一声:“墨岑?”
“嗯。”楚墨岑脱靴上床,将凤倾天连人带被拥进怀里,歪着头看她,问:“还想睡么?”
凤倾天摇头,闭上眼。惬意的靠在他身上,低声道:“你很不安?”
果真瞒不过她,虽然她总是什么也不说。可却一如既往的聪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温柔中闪动着莫名的忧伤。凤倾天猛然撑起身,侧过脸。
“不要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过去的就真的过去了。”
楚墨岑回了个温柔的笑容,坐起身,“我要去风家一趟,尽量早些回来。”
凤倾天点点头,“注意安全。”说的很自然,就如相处多年的夫妻。
楚墨岑执起她的手,笑道:“多歇会,等我回来有你累的。”暧昧低哑的声音,暗示着浓情蜜意。凤倾天收回手,没有多说什么。
楚墨岑离开后,天色渐渐暗了。凤倾天立在门边,望着远近不一的树木。风中带着凉意,随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枫叶在指间把玩。修长白希的手指上,一只碧绿的戒指泛着幽光。
章节目录 是你回来了?
更新时间:2014…3…11 18:58:33 本章字数:3869
“小姐,吃饭了。”连珠摆好饭菜,手中拿着件披风,帮她披上。
凤倾天摇摇头,随意问道:“楚征和夜狸呢?”
连珠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我刚听楚管家说要去金元钓鱼,还在周围安排了不少人呢。”
凤倾天弯起唇角,眼中仍是波澜不惊,淡淡道:“最近是有些无聊,出去转转也好。”
***
琉璃国皇宫,凌霄殿,香气缭绕,缓歌慢舞,明眸皓齿的美人们穿梭在席间,殷勤把盏,笑语嫣然,真要让人生生醉倒在温柔乡中。
年青的天子慕容云澈搂着一名美艳舞姬,眉眼含笑地转向他的结拜兄弟金元王荆萧然,问道:“荆爱卿,朕这后宫的倾城美人,你可有看上的?”
荆萧然因助慕容云澈侵占了金元国,所以被封为金元王。听说他曾是金元的国师,名叫荆慕白。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很斯文。不爱说话,面上常挂着微笑。但让人不解的是,他至今孤家寡人一个,别说娶亲,连一个相好也不曾听说有。
慕容云澈好几次想要给荆萧然牵红线,都被他拒绝。后来,琉璃国便开始疯传,金元王有龙阳之癖,好男色。有好事者,还特意为他献上男宠,可也被他一一拒绝。这让他变得更加神秘。
荆慕白似笑非笑的扫了那群舞姬一眼,轻声道:“让陛下费心了,其实臣心里已经有人了。”虽然那个人已经死了,但在他心里无人能及。
“你说什么?”慕容云澈推开身边的舞姬,一脸惊讶。认识荆慕白三年了,从未听说他有什么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