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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华乖,听妈妈的,等下等弄好了,姐姐带你去买好玩的,好不好。”苏丹萍坐到齐盛华身边,轻声哄着。
齐盛华嘟气嘴:“骗人是不好。”
“这不是骗人,只是换一个说法。等下爸爸问起,你就说妈妈带着你去买玩具,发生了车祸。好不好。”
齐盛华眼睛瞪的大大的看了看一脸亲切的苏丹萍,又看了看心事重重的何腕洁,慢慢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但是你要给我买玩具,不能骗我。”
“好,姐姐不骗你。”伸手摸了摸齐盛华的头,苏丹萍笑着看向何腕洁,只是在目光触到自己母亲那忧心忡忡的表情时,微微愣了一下。
“妈?你在想什么,脸色这么不好。”
何腕洁回过神轻轻摇了摇头,腿部不经意碰到伤口疼的咧了咧牙齿。
这个时候护士喊了齐盛华的名字,苏丹萍应了一声起身带着齐盛华过去:“妈我先带盛华过去,等下再过来扶你,你手臂的擦伤也要涂点药水。”
何腕洁点点头,面色依旧惶惶不安。
没多久,两人都处理好了伤处,看了看时间,苏丹萍提议去化验处看看报告出来了没有,谁知走动还不怎么利落的何腕洁却开口她去拿。
苏丹萍把何腕洁按回椅子上:“妈,你膝盖还疼着,我去就行了。”
何腕洁却执意要起来:“我脚没事,我去拿。”
“妈,你看你站起来都费事,怎么走。你今天真的很奇怪,为什么非要自己去拿那化验单。”苏丹萍一脸莫名奇妙看着固执要去拿的何腕洁,声音也因不满而提高了很多。
“我……我哪有什么奇怪,你要去就去吧。”何腕洁没好气的应了一句,转过头一脸阴沉。
苏丹萍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一脸荒谬的看了眼母亲,也夹着气往化验室走去。
……………………
“你不觉得这问候来的太迟了吗?”咖啡厅里,冯海冰看着齐安心,面无表情道。
齐安心凝视着散着拒人之外气息的冯海冰,咬了下唇:“对不起。”
短促的一声冷笑,冯海冰往沙发背靠了靠,“在我等了十天都没有你一个电话后,我就告诉自己,我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我不接受一个心里没有我的女人。”
“那个……我……”张了下嘴,齐安心脸色微露焦急解释道:“我以为……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恼了我,所以……”在冯海冰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注视下,齐安心慢慢的垂下头,咬着唇一脸懊恼,这样的解释连她自己都觉的寒碜。是的,当年她心里,冯海冰所占的分量确实不多。
窗外夜幕降临,慢慢的整个城市华灯初上,摩天大厦顶角的暗影投降大地,城市又陷入了昏暗。冯海冰静静的看着窗外,面前的咖啡慢慢的由热转凉。
交叉的双手轻轻的摩擦,踌躇不安的表情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般,齐安心定定的盯着冯海冰:“虽然这个道歉来的有些迟,还是请你能接受,那段感情我没有用心对待,对不起。但是……在之前忽然听到你的消息,我才发现,对你的感情其实没有我以为中的那么没份量。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或许会让你觉得可笑,也或许不会得到我想要的结果,但是,我还是想要说出来:“我们能重新开始吗,和一个已经发现自己错过什么的人,能重新开始吗?”
转回头静静的看了一会,冯海冰站起身,面无表情的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美元扔在桌上。转过身,行动自然的步出大门。
齐安心表情微愣,眼睛里隐约有泪水,在那扇挂有铃铛的门被关上的时候,泪水一颗一颗,无声的夺眶而出。
冯海冰静静的站在咖啡馆门前树下,在这平静的夜和不平静的城市混合体下,窗内窗外一片静谧。
………………
输液厅一角,苏丹萍死死盯着何腕洁,一脸不敢置信:“妈,为什么弟弟的血型和我一样全是A型?”
何腕洁伸手从女儿手上夺那张化验单,一把塞进自己的包包里,梗着声音道:“你们是姐弟,血型一样也正常。”
苏丹萍哈笑一声,一脸荒谬的喊道:“妈。”
“作死啊,喊那么大声干嘛。”何腕洁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拍了一下苏丹萍的头。
“那妈就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是O型,继父是B型,弟弟确是A型。”
何腕洁一脸怒气的瞪着苏丹萍,嘴唇因怒气而不停的动着,好一会才道:“这事你不需要知道,以后也不要再提起,你就当没看到。”
苏丹萍看着自己母亲的态度,心里顿时起了阵阵难堪:“盛华跟我一样,都是爸爸的孩子是吗?是不是?”
“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让你不要管了。不管盛华是谁,他现在都是齐家的唯一儿子。唯一儿子,你懂不。”
苏丹萍忽然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怪不得妈妈一直想把齐安心给挤出去,因为除了她是真正的齐家人外,我们全是些不相干的乞丐。”
“你……该死的,你到底在给我说什么。”何腕洁气的扬起手,最后在苏丹萍的瞪视中,才想起现在是在医院,不过还是狠狠的在她身上掐了一下,才解气。
苏丹萍仿佛不痛般,冷冷的看着自己母亲,轻启红唇道:“妈妈以前这么努力针对齐安心,想把齐安心赶出去,好为这个弟弟剔除障碍,可是为什么这几年全无动静了,除了缩在那豪华的屋子里,你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说完一把抓起何腕洁的包,从里面拿出做工细致的钱包扬了扬:“我猜这里面的现金恐怕还没这个包值钱吧。”
何腕洁顿感难堪的从女儿手上拿回钱包,一脸怒视:“你今天发什么疯,你还是我的女儿吗?一个女儿是该这样嘲笑母亲的吗?”
苏丹萍不屑的扯了下嘴角,伸手指了指正躺在躺椅上睡着输液的齐盛华:“妈妈,你以为今天我能发现的秘密,继父或者齐安心不会发现吗?到那个时候,妈妈觉得你还会有这个缩在豪华屋子里的机会吗?”
“你……。”胸口剧烈起伏的何腕洁,努力的压着涌出的怒意,沉着声:“我既然能瞒下这么多年,当然还会继续瞒下去,这不需要你操心。你给我回去,等下我让司机过来接我。”
苏丹萍却没有一丝起身的意思,继续看着何腕洁道:“妈妈,你也知道我在齐安心手下吃了亏,才会有现在的境况。之前不知道盛华的身世,我倒一点都不替妈妈担心。总归有盛华在,都有妈妈一口饭。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怕妈妈的下场,会连我都不如。我好歹年轻,我身材有容貌,就算没有齐家,也能凭着自己过上富足的生活。可是妈妈呢?你虽然还是漂亮,可是你已经老了,再也没有本钱去寻下一个齐家了。而我们的盛华,你的宝贝儿子,不但成不了你所希望的贵公子,反而很有可能因知道自己的生世,自暴自弃走上歧路。妈妈你觉得,你现在不做一些改变,真的能安享一世吗?”
听着苏丹萍描绘的未来,把内心本就因齐盛华的身世而有不安的何腕洁动摇的内心更是惶恐。只是面上却依旧强撑着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你说的那些根本不会发生,等齐东海百年后,盛华就会是齐家的接班人,我不止会有一口饭,还会活的很享福。”
“百年?哈哈……妈妈,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于其等天安排,还不如自己来做。妈妈,你难道真的愿意,像坐牢一样直到齐东海归天吗?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当年齐东海不顾一丝夫妻情,对你拳脚相向,对你像犯人一样囚禁吗?还有那个齐安心,你难道不恨吗?天天装着笑脸面对她的冷言冷语,你真的忍的下去吗?看着她以后嫁个门当户对的,回来对你趾高气昂,你还得赔着笑,你真的愿意吗?”
苏丹萍说到最后,口气明显从说服转为忿恨:“妈,我不愿意,我很不愿意。每次当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我就恨不得杀了她,如果没有她,我早就人人羡慕的豪门千金,名校高材生。又怎么沦落到靠色相赚取名利。她有什么,她只不过出生比我好,是齐家的骨血,就可以站得比我稳,比我牢。如果我有这样的背景,这样的身家,我何须过现在的生活。妈妈,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女孩了,我有能力,我有能力帮你把齐家真正的变成弟弟的,不需要等到百年后……”
看着女儿有些疯狂的眼神,何腕洁慢慢的问出:“你想要什么?”
苏丹萍从臆想中拉回神,静静的看着何腕洁:“我想要一个好出生。”
40 追男计
阳光穿过清清的薄雾;淡淡的洒在大地上。齐安心推开客厅窗户;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早晨的阳光;没有喧闹的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
这个时候楼道内传来一声咔哒的关门声,齐安心赶紧离开床边;一把跑到门边;匆匆拉开门;急急的喊了一声:“早上好。”
冯海冰双手拉着挂在脖间的毛巾,一脸诧异的看着笑的灿烂的齐安心。“你怎么会在这?”
齐安心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呃……这个是我租的房子。”
冯海冰睨着齐安心,面无表情;良久后才一言不发的朝电梯门走去。
齐安心吐吐舌头;迅速的跟上一身运动装扮的冯少;电梯门口,齐安心站在一边睨了眼冯海边道:“你是去晨跑吧,我也是哦。”
仰起头,冯海冰看着楼层字数。
齐安心努了努嘴巴,也跟着仰头,娇笑道:“真想不到昨天下那么大的雨,今天天气这么好。”
冯海冰斜视了一下,继续沉默。这个时候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冯海冰率先进去,齐安心表情有些泄气的跟了进去。
还没等她想好再找什么话题,电梯就到了底层,看着大步离开的冯海冰,齐安心简直是欲哭无泪。
上次在咖啡馆被拒绝后,回酒店想了一宿,最后决定不能就这么打退堂鼓。花了两天时间,出高价让冯海冰对门的那对夫妻把房子转租给她。打算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招数,只是好像没啥效果。
低着头,齐安心恹恹的跟在他的身后。
冯海冰慢慢的走在前头,好看的唇角微不可见的翘起。
…………
晨浴后,冯海冰站在穿衣镜前,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的身材,修长的身躯,结实的膀臂,隆起的健壮胸肌,还有那双结实的双腿。抬起脚动了动脚腕,谁能想到两年前这只腿差点就截掉了。
两年前费兰克在非洲塞拉利昂发现了45亿吨的铁矿石资源,但是因初期资金就需要18。5亿澳元,没有钱去开发,他拿着埋在地下的资源和对未来美好的预期来到中国筹钱。
冯氏就是在那个时候盯上了这块蛋糕,石油和铁矿石一样,是目前全球最大的两种资源产品,不论哪一种沾上了,就代表着无穷的财富。当时内地还是香港,都有几家有名的大公司共同竞争,最后冯氏集团用2。8亿美元收购了非洲矿业公司12。5%的股权。
那年冯父带着冯海冰去非洲就地考察,也不知运气太好还是太倒霉,冯海冰一脚踩在一条蛇的尾巴上,受疼的蛇转头对着小腿就是一口。
就在大家还没开始反应过来的时候,冯海冰的小腿开始迅速的肿胀,皮肤已经紫青发黑。当地向导迅速的拿出绷带在膝盖位置死死的绑紧,从口袋里拿出解蛇毒药片顺水给灌进已经开始有些发昏的冯海冰嘴里,并将解蛇毒药粉涂抹在伤口周围,再用小刀把伤口划了个十字,用力的挤出一些毒血。
简单的处理后,一帮人迅速的把人送到最近的医院,快速注射了抗毒血清后,冯海才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只是那个新矿区离医院有点距离,耽搁的那些时间里,小腿的肉已经被蛇毒腐蚀的大片溃烂。
更糟糕的是,冯海冰对青霉素过敏,而当地医院只有这种便宜的抗感染药。如果不控制感染,溃烂面积会继续扩大,到时就算没有蛇毒,感染也会致命。
童宇阁遇到冯海冰的那天,正是被私人飞机迅速送到美国医治。感染虽然在非洲那边控制住了,但是深可见白骨的溃烂却让那边的医生手足无措。
收起思绪,冯海冰穿好衣服,拿着钥匙走出家门。
…………
“啊……脚好酸啊……累死我了……哎……”齐安心坐在沙发上,使劲的用手揉着肌肉僵硬的小腿,哀声连连。
“真是的那家伙,不是说腿受过伤吗?怎么还可以跑那么快,那么多路,真是的……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哪有人晨跑的这么快的……”齐安心大大的哀嚎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