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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啊,考了第七十七名。”夏竹接过李老爷子打赏的银子,足有一钱银子,都抵得上好一个月的月钱了,他喜滋滋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
“好,我的孙女也是小秀才了。是该好好庆贺庆贺。”
“爷爷,万万不可,孙女此次是要去大都的,要是没考上岂不是丢脸,不如带到孙女过了上了国学,得了举人的名头再说。”瑾瑜刚忙阻止老爷子,大都的三家好的国学书院,能不能考得上再说,自己的弱项就是便是诗词,其他都能应付得过去,这里强人很多,原本以为能够考个五十名,哪里知道居然到了七十多名,看来在家读书默默苦读的同志们潜力是十足的啊。
“好,好,爷爷就不摆酒了,可是家里人总是要庆贺庆贺的吧,你爹跟着苏县令去任上了,就剩下咱们爷俩了。”老爷子高兴得场面话都不说了。
“还有晋南叔叔。”李瑾瑜补充了一句,李晋南感激的去褪了尴尬之色。
“上次你说的事情,我就做主了,当初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父亲晋南年纪太大,如今看来,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大都总是有个人照顾你,我就放心了。”李老爷子欣慰的看了看李瑾瑜,一转眼都好些年了,孙女长大了,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晋南再怎么说也是李家的人,放心。
“老爷,我会好好照顾瑾瑜的。”李晋南此刻尽量避免尴尬的辈分,只像老爷子表明决心。
“爷爷,我想也带夏竹去,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李老爷子顺着李瑾瑜的眼睛看了夏竹两颊上的红云。
“好,不过,有事要听晋南的,毕竟他阅历广。”老爷子也听说夏竹经常守夜,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还是爷爷好。”李瑾瑜傍着老爷子的胳膊,进了饭厅,说话的功夫,青竹已经准备了几个下酒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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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亮,三个人坐在租的马车里,跟着去大都秀才的队伍,林琼此次也考了个九十五名,虽然两家交情不深,总算是同过学,所以她无聊的时候也时不时过来坐一坐。
“李师妹,你打算考哪个学啊?”林琼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组合,一个奶公和大龄小厮,虽然比不上自己那个风骚的侍从,可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大清楚,不知林师姐可否指点一二。”李瑾瑜顺着林琼的目光,发现她落在了夏竹身上。
“指点不敢,此次你比我考得好。不过,倒是可以探讨探讨。大都有三所官办国学书院,白鹿书院、岳麓书院、丽正书院。实不相瞒,她们都青睐于丽正书院,师姐我也正有此意。”林琼神采飞扬的说道。
“这三所书院有何不同,看来这丽正书院必然是最好,难怪师姐们都喜欢去呢。”李瑾瑜也略有耳闻,丽正书院对女子多有优待,的确是大多数女考生的首选,而且正因为女子多,所以也吸引不少男子入学。
“呵呵!”林琼讪讪的笑了笑,马上又神秘的说:“你要是去了就知道那里的好了。不过,我看你的诗词不精,其实丽正非你首选吧。不过,那岳麓书院还是小心些,听说上一年考上的二十个女子,三个月就受不了,那里人刻板、脸拉得这么长,对女子也不爱惜,最要命的是,居然六艺全是必学课,如果通不过,书院是不会推荐你去考举人的。”
“哎,我似乎没有选择了,连林姐姐都在明白我诗词不精,要真上了考场,不知道会如何呢。岳麓书院就慢慢熬着吧,只希望能够跟个慈祥的师长,到时候,不要受那么多的罪责。”李瑾瑜惋惜的说,虽然自己不愿意上六艺,可是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让自己实在蹦不出一句像样的诗词来呢,剽窃来的终究是要露怯的,自己又没有百度的功能。
林琼一脸同情的看着她,小小年纪奈何想不开啊,不过考不考得上还不一定呢。经过一路的颠簸,登记了户籍,一切妥当之后,他们一行人分成几拨儿。
夏竹很享受现在在小姐身边的日子,无论是去哪儿,小姐都带着他。虽说现在小姐用着玉势,可是迟早小姐会要了他的。李瑾瑜来到岳麓书院,前几日报了名,今天是算学和经学开考的日子,身旁走过的男子都惊讶于,真么小就来考,但是看了她的穿戴之后,也就了然,必然是外省不富裕的地方来的。
岳麓书院的确有它变态的地方,这两样考试中间不间断,考完真是让她觉得有些体力不支,好饿啊。李瑾瑜在监考老师惊讶的眼神下出了考场,她以为考过一场之后,她就能够吃早饭了,可素啊,她悲剧了。
请注意我们瑾瑜的同学的眼神,那是面无表情,突然发现某同学手里的糕点,某瑾瑜的脸迅速的在他的眼前放大,显得好无辜,好可怜哦。
“糕点,我好饿。”
“师弟,我不喜欢兔儿爷。”男子啊呜一口,将糕点放进了嘴里,瑾瑜有些抓狂,真的好饿哦囧。
“小姐,小姐,这是买的徐记糕点。”瑾瑜忧郁的看着夏竹,你怎么才来,难道我粗犷到形似男子吗?
旁边的男子有些惊讶,这个品味真是不敢恭维啊,穿得这么颓废,分明是男子的打扮嘛,看来岳麓书院的五年不会寂寞,男子跟旁边的侍童低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你家小姐我都快饿死了。你怎么才来啊。”瑾瑜接过糕点不计形象的开吃了。
“晋南哥哥还以为小姐要等会儿才出来,所以便拉着奴出去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屋子。”夏竹娇羞的看了看瑾瑜,瑾瑜含笑的看了看他,余光分明瞟见李晋南嘴皮子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讲。
“好了,回去吧,站在这里让人猴儿耍吗?还有我着男装时,叫我少爷。”瑾瑜说完走在大都宽敞的街道上,她的路该何去何从呢?
过了五日,岳麓书院的榜单出来了,李瑾瑜的名字赫然在中间,第五十名,她看到后,不错的名次。
“小姐,咱们要去哪儿啊?”平时小姐都是不起眼的男子打扮,今日穿得如此靓丽,让人移不开眼。
“拜见一位故人。你小姐我剩下几年的日子可是要这位拂照着。”李瑾瑜拿上名刺放入胸怀中,踏上马车,大都世家大族太多,有个靠山总是好的。
“是哪位大人嘛,小姐就告诉奴吧。”夏竹用身子蹭着李瑾瑜的胳膊,就差每个屁股坐在她的身上。
“等到了你就知道。今日春光正好,等回来的时候,不如到湖上和你泛舟吧。”李瑾瑜一把揽过夏竹说道。
“好,小姐。”虽然小姐的手握得太紧,有点疼,可是能和小姐单独相处也值得了。
“李小姐,苏伯主府到了。”车夫早就习惯了,年轻到底血气方刚。
夏竹刚忙拿了几文钱给车夫,李瑾瑜整了整衣服,门房一看是个女童,本来朝天的眼睛收回来点,这年头想上门的女子多了去了,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李瑾瑜恭敬的将名刺递给他,门房一看,哎呦,还是苏公子推荐来的,他用眼睛打量打量,苏公子听说之前宠着一位女子,如今是该口味了,这么小的也下得了口。
“您等着,我给您通传一声。”门房头也不会的去了。
“哎呦,这不是春琴哥哥吗?”公子身边的红人,得行个礼。
“怎么这般慌忙?”春琴接过门房的手中的名刺,苏公子?啊,是那位小秀才,“行了,跟我去把人请进来,伯主前几天还念叨呢。”
“是。”门房随春琴出来将李瑾瑜请过来,瑾瑜很大方得体的□琴为哥哥。
“瑾瑜来得正好,前些日子,你父亲陪行远来大都述职,行远还给我念叨你了呢,坐这儿吧。”李瑾瑜一个人走进来,就看见一个半倚靠着看书的偏偏的公子。
“学生瑾瑜参见伯主。”说着李瑾瑜就要行礼。
利荣轩摆摆手说:“哪里来得这些虚礼,可考上了丽正书院了,那里环境舒适,正适合女子读书。”
“禀伯主,丽正书院学生没有考上,学生诗词不精,故而选择了岳麓书院。幸而考上了,否则学生无颜来见伯主,也对不起苏大人推荐之恩。”瑾瑜面上严肃,没有多有多余的表情,要是笑的话多不严肃啊,其实心里还有点小紧张,这是皇子啊。
“坐吧,看来瑾瑜要称我荣轩师兄了,我正好是岳麓书院天字班的学子。不知瑾瑜可听说去年六月的事,在岳麓书院的女学子可是退了一大半。”利荣轩挑了挑眉毛,马上又恢复了神态。
“师妹也略有耳闻,”哪里是退了一大半,几乎全退了,还有的就请病假回家了,不久也退了,“只是学生诗词实在是拿不出手,只能在算学上下些功夫。师兄说我父随苏大人而来,不知我父……”瑾瑜还是略显拘束。
“呵呵,看来瑾瑜还是个孝女,你父亲随着苏大人高升去了,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也不留你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大可报上我利荣轩的名号,想必也没有人难为你的。学里休假的时候,就过来,我也给你指点一二。”修长的玉手递过来一块儿檀香木做的牌子,是各府常见的名刺牌。
李瑾瑜收入怀中,拜谢之后,退了出去。春棋和春琴及她擦肩而过,春棋立到利荣轩身边,有些疑惑。
利荣轩看了笑了笑说:“可是问为什么不留她一起用食?”
“奴才正是疑惑,公子不是也念着她来吗?”
“呵呵,她就像一只全身充满戒备的小猫,只有熟之又熟的她才能真心相交。”说着利荣轩拿起案几对面的茶喝起来,不过倒是对那个夏竹很是上心。
“小姐,您出来了。”夏竹蹲在马车上,看见她一下就扑了出了过来,春琴皱了皱眉头,只当没有看见那挑衅的眼神。
“麻烦春琴哥哥。待来日休假时,再来叨扰哥哥了。”李瑾瑜看春琴不动,只得上了马车,手了还吊着一个麻烦的夏竹。
“夏竹决定去哪儿吧。”李瑾瑜深意的看了一眼。
“小姐刚才答应奴了,就去大明湖吧。”李瑾瑜手一紧,一把拉过夏竹,“小妖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车夫的心声:我老人家的心脏哦)
大都 国学(十四)
夏竹不敢相信,明明今天,小姐将自己带过来是游湖的,只是喝了几杯小酒,小姐也醉了,我只是装作微醉,马上就要将李晋南踩在脚下了。怎么会这样,此时他唯有拼命的用力划,虽然在水中看不见小姐的表情,可是那透出的分明是十二的杀意,他也不是傻子,此时李瑾瑜紧紧的在水底抓住了他的脚踝,任夏竹怎么也蹬不掉。
一定要将他溺于湖底,她豁出去了,在夏竹用力向上扑腾的几秒之内,李瑾瑜在空间瞬间换气之后,用早已准备好的大石头,拖着夏竹向下沉,直到他没了呼吸,瑾瑜利用空间差,将石头瞬移到空间里,耳边传来扑通的下水声,不好,有人下水了,她不再挣扎任由自己的向下沉去。
紧随而来的暗棋,以为那个女子的小厮能够将她救了来,没想到事情大条了,半天不见上来,赶紧跳下去将李瑾瑜救起,至于那个小厮,这就不是我的范围了。李瑾瑜被救起,在岸上缓了半天,她似乎做了好长一个梦,梦见爸爸、妈妈,妹妹来接她了,可是当她悠然转醒的时候,一切都破灭了,她是一个杀人凶手,一个冷血的杀人凶手,到现在她还能看见夏竹不甘的眼神,可是现在她不能想那么多,她抱住来人痛哭起来,其实晕倒是穿越女逃避现实惯常用的手法,当然主角都不能免俗。
暗棋只得挥手招来马车,将来人放在车上,车夫自然的向伯主府驶去。
“怎么还不醒,莫非进水太多,呛着了?”怎么出个门游个湖出了这个问题,暗部干嘛吃的。
“主子,此次过于蹊跷,奴才看那姓夏的小厮并没有喝醉,倒是李小姐她有些醉,而且那小厮的脚踝上有一个很深的握痕,想必是是李小姐的。那小厮显然在水底挣扎的非常激烈,整个过程过于正常,只是小的不懂,比如李小姐明明不会泅水,但是她为什么跳下去?而且还沉的如此快,如此深。奴才跳下去时,感觉有个什么重物拖着李小姐往下沉,不知道是不是奴才眼花,突然又没了。”暗棋不敢擅自主张,无论主子高不高兴都要将知道的讲出来,要不然就只能等主子秋后算账了。
“既然有疑点,你应当知道怎么做。那小厮的尸体处理了吗?我要他尸骨无存,不留痕迹。”他绝对不会承认她喜欢这个小厮,变数可真多,本来波澜不兴,半路居然让李玉买回来个妖精,不相关的人远远的呆着最好了。不过脚踝上的抓痕,瑾瑜的身上似乎有一道深深的红印,也像是绳子勒的,她那么轻,怎